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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最毒世子妃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她立刻想到自己之前說的話,一時倒愣住了,然后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綰綰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胡言亂語,你不要當(dāng)真。”

    可惜蘇綰的心里十分的別扭,不過看蘇瀅雪大哭大鬧的,逐壓下心里的別扭,耐住性子勸她:“堂姐,沒事了。”

    可是蘇瀅雪現(xiàn)在有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雖然她只是侍郎家的女兒,可倒底算得上盛京的名門閨秀,可經(jīng)過今兒個這一出,她成了京城中那些女人口中的花癡女,以后她還怎么嫁人,本來她還指望自己嫁個好人家,幫襯著自已的父兄,可是現(xiàn)在還有什么,而且想到今兒個自己過來時,祖母和母親臉上笑成花的樣子,若是知道她不但沒能夠讓靖王世子喜歡上,還丟了她們的臉,可想而知她們會是多么的失望。

    蘇瀅雪一想到這些,直接的不知道如何面對了,她陡的抓狂的叫起來:“我不活了。”

    整個人像箭般的往馬車外面沖去,馬加本來在急速的行駛著,她這么一沖,前面駕車的馬車夫一時駕馭不住馬,使得馬車完全的失了控,直直的往對街行駛而來的馬車上撞去。

    而馬車?yán)锏奶K綰趕緊的沖過去抓住蘇瀅雪,雖然她不喜蘇瀅雪先前說的話,可倒底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尋死啊,所以蘇綰死命的抓住她,然后把她給拖了回來,這一回不但是蘇綰臉色難看,連云蘿臉色也難看起來。

    這瀅雪小姐真是夠了,又哭又鬧的像個潑婦似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以后再想辦法挽回才是,她這么又哭又鬧的算哪一個。

    琴兒看自家小姐要尋死,早嚇白了一張臉,要知道小姐若是死了,她也活不成了啊,她嚇得哇哇的哭:“小姐,你不要死,你不要嚇奴婢,你死了奴婢也沒辦法活了。”

    馬車?yán)雉[成一團(tuán),外面的馬車夫臉色早白了,使勁的拉住失了控制的馬,可惜那馬完全的不受控制,直直的對著對面的馬車撞了過去。

    對面一輛豪華馬車徐徐的行駛過來。后面有數(shù)匹輕騎一路護(hù)衛(wèi)著,眼看到有馬車要撞上他們主子的車駕,數(shù)人臉色難看起來,兩匹輕騎打馬便上,攔在了前頭,其中一人冷喝著怒指向蘇綰她們這輛馬車:“站住,什么人竟然膽敢驚了我們王爺?shù)能囻{,真是好大的膽子?”

    可惜蘇綰這輛馬車上的車夫根本控制不住馬,駿馬發(fā)躁狂奔,直往對面闖去。

    那馬上之人,身形一縱,如離弦的箭一般閃身便躍了過來,當(dāng)頭一拍馬頭,然后一個側(cè)翻身抬腳把馬車夫踢下了馬車,自已一伸手拉住了馬韁,陡的一運(yùn)力,馬頭被他以內(nèi)力硬生生的控制住了,駿馬嘶鳴不已,兩輛馬車終于相安無事了。

    兩側(cè)街道上的人,個個拍手鼓起掌來,好險啊,差點(diǎn)就撞上了,若是撞上,只怕雙雙的傷亡不會輕。

    而馬車上蘇綰等人直撞得眼冒金星,好不容易待到駿馬被控制住了,便聽到外面有冷喝聲響起來:“你們是什么人,竟然膽敢沖撞我們家王爺?shù)淖{?”

    蘇綰挑了挑眉,王爺?哪一位,眼下她認(rèn)識的王爺有惠王,襄王還有慶王,不知道這是其中的哪一個?

    蘇綰掀簾往外張望,恰好對面馬車之上也有人輕掀車簾,未見神容,便先看到陽光之下一只白晰得幾近透明的修長手指,那手不但修長而且節(jié)節(jié)分明,看上去說不出的優(yōu)雅,很適合彈鋼琴的一種手。

    蘇綰正想著,對面的車簾徐徐的掀了開來,車簾之后露出一個飄逸出塵的男子來,男子身著一襲玄色衣衫,衣襟和衣擺皆用銀絲勾勒出海水紋的波浪,那銀絲泛著銀色的光輝,映襯得他的面容宛若冠玉,遠(yuǎn)山似的長眉,一雙漆黑的瞳眸散發(fā)出琉璃一般明澈的色澤,唇角勾出似笑非笑,那隨意恬然的神容,說不出的飄逸魅惑。

    看到他的第一眼,蘇綰忍不住怔愣住了,因?yàn)樗龅貜倪@人身上感覺出一些熟悉感,可是仔細(xì)的望去,卻又覺得陌生,不管是前世的自己還是今生的前身,都應(yīng)該沒有見過對面的男人才是,可是這份熟悉感卻是從何而來的。

    蘇綰忍不住困惑,對面的男人一雙琉璃般澄明的瞳眸恰在這時瞇了起來,隨著他這不經(jīng)意的小小舉動,整個人越發(fā)顯得飄逸華美,他雙眸緊盯著蘇綰,好半天一眨沒有眨。

    不說蘇綰對他有熟悉感,就是他自己也覺得這姑娘好生面熟,可是仔細(xì)的看,卻又未曾見過,這是怎么回事?

    街道上,兩輛馬車一動不動的停靠著,馬車上的兩個人就這么大刺刺的互相打量著,直到有人沉聲開口:“王爺,這人竟然膽敢沖撞王爺?shù)能囻{,該如何處罰?”

    蘇綰一聽,立刻收回眸光,飛快的開口:“我們也不是有意的啊,是馬兒不聽話,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蘇綰的話落,對面飄逸出塵的華貴男子,忽地開口:“罷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你這樣大驚小怪做什么,又沒有傷到人。”

    “可是王爺?”

    馬車前的手下還想說話,卻見馬車上主子已經(jīng)淡淡的揮了揮手,他不敢再多說什么,瞪了蘇綰等人一眼,算她們運(yùn)氣好,沖撞了王爺?shù)淖{,竟然什么事都沒有,哼,日后最好不要撞到他們手里。

    “走。”

    那侍衛(wèi)一揮手,駕車的侍衛(wèi)趕緊的打馬離開,馬車?yán)镒哪凶迂W皂庥挠牡耐K綰,直到馬車與蘇綰她們的馬車插身而過,他才徐徐的放下了車簾。

    待到那些人離開,街道邊的人群立刻像炸開了鍋似的議論起來。

    “剛才這人是誰,生得好俊啊,怎么從來沒有見到過啊。”

    “你沒聽到他手下說他是王爺嗎?”

    “難道是七皇子寧王?”

    有人驚呼出聲,七皇子寧王,名蕭燁,母妃乃是宮中的武賢妃,武賢妃身子一向不大好,然后生了七皇子寧王,寧王生下來身子骨便較弱,后來武賢妃請了皇上的旨意,把七皇子寧王送往紫靈山靜養(yǎng),聽說紫靈山一年四季春暖花開,最是適合人靜養(yǎng),所以寧王一直待在紫靈山,很少返京,沒想到這一回竟然回京了。

    安國候府的馬車上,蘇綰微微的蹙眉,心中還是有些奇怪,為什么她會對這個七皇子寧王有一絲熟悉感呢,從前她沒有見過他呀,心里正想著,忽地聽到身后馬車?yán)锴賰旱捏@呼聲響起。

    “小姐,你怎么了?小姐。”

    蘇綰一驚回頭望去,便看到蘇瀅雪終于承受不住連番的刺激昏迷了過去,蘇綰望了望蘇瀅雪,望著琴兒說道:“就讓她靜一會兒吧。”

    她若醒過來,只怕又要鬧,先暫時的讓她休息一會兒吧。

    安國候府榮福堂內(nèi),老夫人和大夫人還在興奮的等著消息,自從蘇瀅雪和蘇綰等人去參加賞荷宴,她們就一直激動的在等消息,可是等來的不是靖王世子求娶蘇瀅雪的消息,反而是蘇瀅雪被戲弄被污陷的事情,不但如此,蘇瀅雪還因此事刺激而昏迷了過去,更甚至于安國候府五小姐蘇瑤竟然直接的被打賤廢了。

    榮福堂瞬間喜悅皆無,一片慌亂,蘇綰便在這忙碌中悄悄的退了出來,一路出榮福堂,回自個住的地方去了,云蘿跟在她身后,不滿的說道:“小姐,以前我一直很感動瀅雪小姐對小姐那么好,可是誰會想到,她今天竟然會說那樣的話。”

    直接當(dāng)面說小姐是傻子,這是因?yàn)檠巯滦〗愫昧说脑颍羰切〗阋郧皼]好,是完全聽不得別人說自己傻的。

    “好了,別說她了。”

    蘇綰眼下心煩的事情多著呢,首先現(xiàn)在蕭擎已經(jīng)知道她不傻的事了,蕭煌也懷疑她了,而且不少人盯上了她,所以她必須盡快好起來。

    蘇綰一邊想一邊領(lǐng)著云蘿前往聽竹軒,可是她們兩個剛走到聽竹軒便被人攔住去路。

    這來的人是五小姐蘇瑤的娘親秋姨娘,秋姨娘從蘇明月那里知道蘇瑤之所以被人打得只剩下一口氣,完全是因?yàn)樘K綰的原因,秋姨娘看到自個的女兒變成這樣,心如刀絞,所以立刻像瘋子似的領(lǐng)著人過來找蘇綰拼命。

    她一看到蘇綰便尖叫著沖過來:“蘇綰,我要和你拼命,你竟然害得我女兒被打得半死,我要和你同歸于盡。”

    蘇綰一看秋姨娘沖過來,立刻往旁邊一讓,秋姨娘撲了個空,狠狠的摔到了地上,整個人說不出的狼狽。

    她一看撞不到蘇綰,不由得坐在地上撒潑大罵起來:“蘇小賤人,你個喪門星,你個災(zāi)星,你個鬼上身的,你怎么不去死,為什么是別人倒霉啊,為什么我女兒被打得半死,你卻什么事都沒有啊。”

    四周很多人跑來看熱鬧,不過并沒有人過來攔阻秋姨娘。

    蘇綰冷笑著望向秋姨娘,然后朝身后的暗處望了一下,那隱身在暗處的晏歌,身形一動,閃身便出來了,抬手便朝秋姨娘的臉上扇去。

    她可是奉了世子爺?shù)拿钭o(hù)著蘇小姐的,這女人膽敢罵蘇小姐,分明是找死。

    啪啪啪,晏歌下手絕對不留情,眨眼的功夫便幾大耳光抽了下去,直打得秋姨娘眼冒金星,口角流血,蘇綰好像沒看到似的,徑直領(lǐng)著云蘿走了過去,不過她并沒有走出幾步,便聽到四周一片恭敬的聲音響起來:“見過夫人。”

    廣陽郡主身為安國候府的夫人,聽人稟報這邊的事情,便趕了過來,而且先前秋姨娘過來鬧事,她也是知道的,不過她并沒有阻攔,因?yàn)樗蚕虢逃?xùn)教訓(xùn)蘇綰這個小賤人,今兒個一眾人前往安平候府參加賞荷宴,蘇瀅雪吃了大虧,蘇瑤吃了大虧,可是蘇綰這小賤人竟然什么事都沒有。

    廣陽郡主越想越惱,何況蘇瑤算來也是她的人,現(xiàn)在差點(diǎn)被打死,而蘇綰卻什么事都沒有,這讓安國候府的人暗地里如何說她,所以廣陽郡主才會容忍秋姨娘過來找蘇綰拼命,她本來想著蘇綰只是安國候府一個小小的庶女,若是她和秋姨娘打了起來,就算惠王殿下護(hù)著她,她也可以動手收拾她,因?yàn)樗梢詫萃醯钕抡f,以下犯上,總歸是要處罰的,要不然安國候府便亂了套了。

    蘇綰本來領(lǐng)著云蘿打算離開,聽到廣陽郡主過來,她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過來做什么,想借機(jī)教訓(xùn)她嗎?蘇綰滿臉的笑意,回首望向廣陽郡主,以及廣陽郡主身側(cè)的蘇明月。

    母女二人一看到蘇綰那似笑非笑的嘴臉,便滿肚子火氣,為什么這小賤人的神色看上去好像看好戲的樣子。

    廣陽郡主過來后,晏歌并沒有停手,依舊對著秋姨娘猛扇嘴巴,秋姨娘的一張臉腫得厲害,實(shí)在是快不能看了,而因?yàn)樽炷[得厲害,她再也不敢罵了,看到廣陽郡主過來,她掙扎著撲出來求救。

    “夫人救命啊。”

    廣陽郡主望向晏歌,實(shí)在不明白,蘇綰的身邊怎么會好好的多出這么一個女人的,這女人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難道這女人是惠王殿下派來保護(hù)蘇綰的。

    廣陽郡主心里想著,嘴里朝著蘇綰冷喝:“蘇綰,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讓人打秋姨娘,秋姨娘再不好那也是你父親的姨娘,她是長輩,你竟然就這么讓人打她,這成什么體統(tǒng)。”

    廣陽郡主喝完,蘇明月飛快的說道:“以下犯上,一定要懲罰,最好拉她下去打二十板子,這樣她就長記性了。”

    母女二人說完,蘇綰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不過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晏歌倒是冷諷的一笑,直接的反駁廣陽郡主。

    “我倒是不知道安國候府竟然有這樣的家規(guī),一個姨娘可以大罵小姐,而做小姐的卻教訓(xùn)不得姨娘,這是什么規(guī)矩?”

    晏歌說完,蘇綰笑瞇瞇的望向廣陽郡主和蘇明月:“嘻嘻,我沒讓晏歌打她啊,不信你問她們,看我有沒有下令讓晏歌打她。”

    蘇綰說完,四周一片沉默,誰也沒有接話,這樣的動作,一眼便看出來,蘇綰確實(shí)沒有下命令讓晏歌打人,也就是說是晏歌聽到秋姨娘罵人,所以打人的。

    廣陽郡主差點(diǎn)氣死,這傻子怎么這么刁,本來她以為秋姨娘過來找她的麻煩,一鬧起來,她肯定氣得動手打人,這樣她就有借口教訓(xùn)她了,沒想到她竟然什么都沒有做。

    廣陽郡主黑沉著臉瞪向了晏歌,惱火的說道:“你是什么人,竟然膽敢在我們安國候府里打人?”

    這一次晏歌沒有說話,蘇綰一臉好心的說道:“她是靖王世子的人,你可以打她一頓,或者把她送給靖王世子。”

    晏歌聽了蘇綰的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為什么她覺得蘇小姐十分的刁呢,本來是她朝她的方向望了一眼,她知道她是讓她出手,現(xiàn)在偏又沒她什么事了。

    廣陽郡主和蘇明月兩個人聽了蘇綰的話,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指了指晏歌:“你是靖王府的人。”

    晏歌點(diǎn)頭:“是的,在下是靖王府的人,我倒是見識了安國候府里的規(guī)矩了,我們王府里姨娘就是下人,別說罵小姐了,就是大聲說一句都是不行的,你們安國候府倒變了樣,姨娘變成主子了,可以大罵小姐。”

    廣陽郡主和蘇明月二人臉黑了,此刻兩個人都有一種想沖過去掐蘇綰的沖動,這小賤人究竟有什么本事,讓人一再的護(hù)著啊,先是有一個惠王護(hù)著她,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靖王世子,還直接的派了一個人在她的身邊護(hù)著她。

    蘇綰看廣陽郡主和蘇明月二人臉色變了又變,只覺得心情舒爽,朝著廣陽郡主笑著道:“你快讓人把晏歌拉下去打一頓,誰叫她打了秋姨娘呢?”

    廣陽郡主忍不住咬牙,她倒是想打,可這晏歌是靖王府的人,她怎么打,一個惠王她都忌憚了,何況是靖王世子蕭煌,那個人素來心狠手辣,做事我行我素,如若她打了他的人,還落得了好嗎?

    廣陽郡主瞪了蘇綰一眼,然后回望向地上被打得臉都變形了的秋姨娘,狠狠的說道:“還不滾回去,鬧什么鬧,不嫌丟人。”

    她說完轉(zhuǎn)身急急的離去,蘇明月瞪了蘇綰一眼,緊跟著娘親離開,母女二人都覺得這一次臉丟大了。

    秋姨娘本來指著夫人給她出頭的,沒想到夫人最后卻收手了,反倒是她挨了打,結(jié)果蘇綰個小賤人連個手指頭都沒傷到,一想到這個,秋姨娘又嚎啕大哭起來,不過這一次卻不敢罵了。

    秋姨娘的丫鬟小心的看了一眼晏歌,趕緊的扶著自家的姨娘離開,省得再被打。

    好漢不吃眼前虧,有什么帳后面再算。

    秋姨娘被扶走了,走出去好遠(yuǎn)還嗚嗚的哽咽著:“蘇綰,你等著,我不會善罷干休的,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聽竹軒門前的下人一看沒戲了,趕緊的散開了,眼下大小姐身邊有這么厲害的人,她們還是不要招她的好。

    蘇綰轉(zhuǎn)身欲走進(jìn)聽竹軒,身后的晏歌幾大步走到蘇綰的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蘇綰停下腳步望著她,晏歌眼神深沉的望著她,最后扔下一句:“我懷疑你不是傻子。”

    實(shí)在是太精明了,如若這樣的人是個傻子,這大概是世上最聰明的一只傻子。

    她說完轉(zhuǎn)身便走了進(jìn)去,身后的蘇綰和云蘿兩個人面面相覷,泄露了嗎?

    云蘿小聲的嘀咕:“小姐,你看這事?”

    蘇綰望著云蘿搖了搖頭,示意她什么都不要說,晏歌武功很厲害,這樣的人聽覺力十分的敏捷,若是她們說什么定然會被她聽到的,所以最好注意點(diǎn)。

    接下來整個安國候府內(nèi)一片安靜,只除了西府那邊亂糟糟的,蘇瀅雪很快被大夫給救醒了,可是醒來后的她,又哭又鬧,整個人好像瘋了似的,大夫人只得認(rèn)命的勸解著女兒,讓女兒不要多想,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可惜蘇瀅雪根本聽不進(jìn)去。

    蘇綰聽了云蘿的稟報后,只能嘆口氣,不知道說什么好,眼下她也沒辦法過去勸她,因?yàn)樗F(xiàn)在頭上頂著一個傻子的名頭,她說的話蘇瀅雪根本不會聽,而且在她的心里說不定還是怨恨她的,因?yàn)槭捇蛯λ龢O好,對她卻十分的不好。

    其實(shí)蘇綰多少猜出一些蘇瀅雪的心思,她最痛苦的并不是花癡的名聲,而是她喜歡蕭煌,那樣出彩的一個男人,一旦動了心思,不是容易收回來的,偏偏自己喜歡的男人對自己做出了那樣惡毒的事情,這才是她不能忍受的吧。

    下午半天的時間,蘇綰一直待在聽竹軒里,并沒有出聽竹軒一步。

    今晚她要去威遠(yuǎn)候府袁家替袁夫人治病,所以要做些準(zhǔn)備。

    亥時一刻,蘇綰和之前替蕭擎治病一樣打扮好了自己,隨身之物一應(yīng)準(zhǔn)備齊全。

    不過這一次她沒有給紫兒和云蘿下迷藥,而是悄無聲息的用銀針扎她們的xue位,使得她們沉沉的昏睡過去,她之所以這樣,是因?yàn)槿羰怯腥艘固剿牡胤剑筒粫l(fā)現(xiàn)蛛絲馬跡,至于那個夜探她香閨的人,最有可能的是靖王世子蕭煌。

    蕭煌白天對她起了疑心,晚上說不定會過來查探。

    但是她先前答應(yīng)了蕭擎今晚要去威遠(yuǎn)候府一趟,又不能不去,所以只能祈禱蕭煌今晚不要來,或者說來也要等她從威遠(yuǎn)候府回來后再來。

    總之今晚前往威遠(yuǎn)候府,一定要速去速回。

    安國候府東北角的小角門處,果然有一輛馬車在候著她。

    蘇綰上了馬車,馬車?yán)镒恼腔萃跏捛妫捛骓鉁睾偷耐骸坝袆谏蜷T主了?”

    蘇綰點(diǎn)了點(diǎn)頭,總覺得今晚的蕭擎眼神有些不一樣,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蘇綰不禁深思,他這是怎么了?心里正想著便聽到蕭擎溫融的聲音響起來:“沈門主,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