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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徐后傳在線閱讀 - 第140節

第140節

    徐妙儀知悉真相,心中憤怒酸楚,卻佯裝不知,笑道:“朱棣有幸娶我,是他的福氣,我進宮謝恩,他也要謝父親成全之恩啊。”

    徐達哭笑不得,“都要為人婦了,還沒個正經,別人家女孩子聽到婚事就害羞遠遠避開,你倒打趣起爹爹來。”

    徐妙儀忍住淚水,又笑道:“好教父親知道,女兒即使嫁人了,在父親面前,依然是您喜歡嘻嘻哈哈的大女兒。”

    父女連心,徐達隱約覺得有些不對,這時王景弘在外面催促道:“魏國公,時辰不早了。”

    徐達不容多想,叮囑道:“乖乖在家等著,不要亂跑。”

    徐妙儀說道:“好,知道了,一個當爹的比娘還啰嗦。”

    徐達一怔,“你記錯了,其實你娘以前話并不多,她……我一年到頭在外打仗,甚少回家,回家團聚那幾天她的話也不多,多半是靜靜的看著我笑,有時候說一說你的趣事,再加一句‘家里都好,無需掛念’。她從來不是個多話的人,不過……倘若她能活到現在,親眼見你出嫁,定也絮絮叨叨說個沒完吧。”

    一席話把徐妙儀都說的楞住了,她努力回憶過去,母親已經是一團溫暖的、模糊的記憶,早已忘記了她的音容笑貌。

    徐達出門,徐妙儀立刻行動起來,她借口思戀母親,去了祠堂看看謝氏的畫像,屏退眾人,誰都不許進來。

    徐妙儀換上丫鬟的衣服,從祠堂后門出去,攀過高高的圍墻,雙腿剛一落地,就聽見一個冷冷的聲音道:“又想跑去那里?”

    徐妙儀抬頭一瞧,“二哥!你……真巧,出來賞雪啊。”

    徐增壽一身狐裘上落滿了積雪,好像在此等候多時了。

    徐增壽掃了一眼徐妙儀的打扮,眼中有種說不出的幽怨,“聽說你去祠堂祭拜母親,我就覺得不對勁,一直在這里等著,其實希望你不會出現……可是你又讓我失望了,都快出嫁的人了,好好在家住幾天不行嗎?”

    徐妙儀說道:“二哥,我有要緊的事情,必須離開家,離開京城,甚至離開大明。”

    徐增壽問道:“什么要緊的事?居然比你和朱棣的婚事還重要?”

    徐妙儀說道:“是。放我走吧——反正你也攔不住我。”

    徐增壽展開雙臂,攔住去路,“我打不過你,不過我大聲叫起來,瞻園那么多丫鬟家丁,不是都吃白飯的。”

    事到如今,也不好瞞著徐增壽了,徐妙儀說道:“皇上要我去北元和親,嫁給新登基的天元帝為后。”

    冬雷震震,劈得徐增壽連連后退,“不可能!父親進宮是因皇上要賜婚了。”

    徐妙儀點點頭,“沒錯,是賜婚,不過是遠嫁給買的里八刺,而不是朱棣。二哥,我就是死也不會點頭的,除卻我和朱棣的感情不說,從古至今,那個和親的女人有好下場?我不會當一個政治犧牲品。”

    王音奴,包括永安郡主都是和親的犧牲品,個個下場凄涼,身不由己。徐妙儀不容許自己淪落到仰人鼻息、形同祭品般的尷尬境地。

    徐增壽身形晃動,紈绔子弟的他一時無法接受現實,揮舞著雙手道:“不不不,皇上明知你和燕王相愛相知,你們都私定終身了,就差過了明路賜婚,他怎么可能……meimei,你是不是聽錯了?”

    徐妙儀不便說出胡善圍的名字,含含糊糊道:“千真萬確,否則我為何著急出去呢,方才我已經放了信鴿到燕王府,我們約定了一個地點會和,從此不再回來了。”

    徐增壽咬咬牙,“你是我親meimei,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和秦王妃王音奴一樣的下場——這樣扮作丫鬟何時才能蒙混過關,穿上小廝的衣服,我親自帶你走。”

    哦?沒想到徐增壽會那么痛快放行,徐妙儀倒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徐增壽拉著徐妙儀的手,“走吧,我那里有些私房錢,你都拿著,在外頭給自己置辦一份厚實的嫁妝,最好生個兒子,以后在夫君面前腰桿才硬實呢……”

    金陵北城,桃葉渡。

    朱棣做平民打扮,租了一輛小船,見徐增壽親自送妙儀,也是一驚,還以為走漏了消息,徐增壽扶著徐妙儀上船,對船頭的朱棣說道:“好好照顧我meimei,她脾氣暴躁,平日你多忍耐些,你要是敢欺負她,我就……”

    想起以后鞭長莫及,徐增壽頓時端不起小舅子的架勢了,眼珠轉了轉,說道:“你敢欺負我meimei,我就找周王的麻煩,擾得他的百草堂不得安寧。”

    一葉扁舟駛出了桃葉渡,徐增壽的淚水方流下來,嘆道:“唉,苦命的meimei。”

    金陵城,龍江驛站,這是出入金陵水路的必經之處,錦衣衛指揮使毛驤舉著望遠鏡看著慢慢駛進驛站的烏篷船,說道:“盯住他們,一舉拿下,不要傷人。”

    御書房,魏國公徐達看完了北元使者的國書。

    洪武帝問道:“愛卿,你有何想法。”

    賜座平身的徐達站起來,跪下,平靜的脫去公侯的朝服和五梁冠。

    洪武帝變了臉色,“愛卿!你在做什么!”

    徐達說道:“如果皇上下令妙儀去和親,微臣必會抗旨,抗旨不尊乃是死罪,微臣有免死金牌,可免一死,不過抗旨之后,性命雖可保,但官位和爵位肯定保不住了,這身朝服遲早會還給皇上。”

    洪武帝氣得七竅生煙,“你就斷定朕會同意北元的請求?”

    徐達說道:“微臣不敢揣測圣意,微臣只是表面自己的決心,無論皇上作何決定,微臣都不會同意將自己女兒送去和親。”

    洪武帝暴怒,“難道北元皇后的位置辱沒了你的寶貝女兒?!”

    徐達說道:“微臣愚鈍,卻也明白,大明和北元的戰爭永遠不會停止,不死不休,身為大明武將,微臣只會保衛河山。身為人父,微臣會保護女兒一輩子。徐妙儀一旦嫁到北元,微臣立場何在?倘若發生父女相殘的慘劇,微臣愿意現在就死在這里。”

    這時毛驤帶著捆成粽子似的逃命鴛鴦進來了,“皇上,燕王和徐大小姐均已帶到。”

    徐達驚訝的看著女兒和朱棣,“你……你們……”

    徐妙儀看著脫了官服的父親,頓時明白了父親的選擇,一時間感動的淚如雨下,“父親。”

    朱棣冷冷看著洪武帝,“父皇,您又出爾反爾。”

    馬皇后也進來了,親自給這對苦命鴛鴦松綁,順便給洪武帝一個臺階下,“你們年輕,太心急了,連結果都不知道就心急火燎的跑出去。皇上怎么可能會同意北元的無禮請求呢?我們大明江山,從不讓一寸土地,大明優秀的姑娘,自要嫁給大明勇敢的兒郎,皇上,您說是不是?”

    權衡利弊,洪武帝頓了頓,對朱棣說道:“四郎,幫魏國公穿上官服,賜座。”

    整理了儀容的徐達坐在洪武帝下首,洪武帝看了一眼旁邊雙手緊緊相握的朱棣和徐妙儀,艱難的開口說道: “朕與卿,布衣交也。古君臣相契者,率為婚姻。卿有嫡長女徐妙儀,幼貞靜,好讀書,稱女諸生。其以朕子棣配焉。”

    徐達一怔,才意識到洪武帝話里“幼貞靜,好讀書,稱女諸生”說的是自家女兒,忙點頭說道:“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朱元璋最后那句出自明史。

    哈哈,鼓掌,兩人終于結婚了。

    今天真巧,是舟30 n的生日,也是朱棣和徐妙儀的婚期,還是本卷“真相”的最后一章,明天開始連載下一卷”就藩“。

    另外,舟今天放出了明年2017年要開的新文《護寶迷途》,請大家捧場去收藏一下,就當給舟過生日啦,這是舟的一個現代言情,請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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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夏途,女,考古系博士在讀。

    身世成謎,重傷失憶。

    和貌似廢材的富三代與盜墓賊,文物販子,無良拍賣行等斗智斗勇,保護國家寶藏。

    職場得意,至于情場……那就一言難盡了。

    ☆、第220章 公主之爭

    這一天過的如夢似幻,幾經波折。

    從徐家大小姐,到和親北元皇后,再到大明燕王妃,命運就像鐘擺般晃動著,最終塵埃落定。洪武帝賜婚的圣旨當天就到了魏國公府的瞻園,三天后,欽天監就選定了吉日,就定在下個月二月初八。

    聞得四皇子燕王婚訊,皇室中人紛紛去馬皇后的坤寧宮賀喜,大腹便便的懷慶公主挺著肚子笑道:“恭喜母后又得一個賢惠的兒媳婦,徐家大小姐是個爽利人,我很喜歡她。”

    懷慶公主天真活潑,是宮里最得寵的公主,馬皇后疼惜的摸了摸她的肚皮,“如此甚好,以后你們姑嫂二人更加和睦了,不過外頭下著雪,小心路滑,你肚子月份大了,心里高興非要趕著來賀喜。孕婦要事事小心,等生下孩子,你愛去那玩去那玩,聽話,且先忍耐幾月。”

    懷慶公主笑道:“不礙事的,王寧一直陪著我。等我把這個磨人的小球生出來,坐完月子,恰好春暖花開,我想和王寧去打獵,好久沒騎馬了,想痛痛快快的在馬背上顛上一整天。”

    眾人大笑,馬皇后也忍俊不禁,“好端端的孩子,你非叫小球,以后要真生了個滑不溜丟,整天上串下跳皮實的孩子,有你哭的時候。”

    懷慶公主笑道:“到時候就把孩子送到母后這里教養,母后最會調/教孩子了,我們這些兄弟姐妹都是在母后膝下養大的,個個出色,就連我也不差。”

    眾人又笑,坤寧宮熱鬧非凡,一片花團錦簇,馬皇后大悅。

    皇室晚宴,燈火輝煌,馬皇后親手指了幾道菜,頓了頓,問胡善圍:“你和徐大小姐自幼就認識,她喜歡吃什么菜?”

    有情人終成眷屬,胡善圍替徐妙儀高興,眉眼間都是喜氣,“徐大小姐不挑嘴的,什么都吃,不過甜食她最喜歡酥油泡螺。”

    馬皇后說道:“這些菜加上酥油泡螺,一起送到魏國公府。”

    皇后娘娘所賜,徐家人朝著皇宮的方向跪拜謝恩,賞賜的菜肴要先送到祠堂供祖宗,唯獨酥油泡螺留給了徐妙儀。

    徐達對女兒說道:“皇上對你有成見,不是一年兩年能消除的。不過皇后喜歡你,以后好好孝順娘娘,為人兒媳,緊要的是處理好和婆婆的關系,公公那邊態度如何,不打緊的,左耳聽,右耳出,只要別當面頂撞,讓公公下不了臺就成了……”

    可憐堂堂開國第一功臣,既當爹又當娘,女兒即將出嫁,徐達恨不得將他所有為人處世的心得都交給女兒,甚至連婆媳關系都能扯上幾句,整天不是教誨女兒,就是打理女兒的陪嫁。

    徐妙儀心頭一暖,像小時候撒嬌時歪在父親的肩膀上,“謝謝爹爹,為了成全我和朱棣,您連爵位都不要了。”

    徐達身形一僵,而后自然而然的摸著女兒的頭頂,“半生戎馬,是為保家衛國,連家都護不住,還當什么將軍。只是以后你成了燕王妃,是朱家的媳婦了,自有燕王護著你,為父能為你做的十分有限。”

    徐妙儀說道:“父親無需自省,您為女兒做的已經夠多了。”

    徐達說道:“如今北元的天元帝剛剛繼位,新帝繼位,為了聚攏人心,排除異己,轉移矛盾,通常會發動戰爭,加上皇上駁回了他求親的國書,大明和北元一場大戰即將開始。送你出嫁后,為父會重返沙場,估計一年半載都不會回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提到買的里八刺,徐妙儀眼里掠過一絲寒意,“以前禍害我表哥,現在又與我父親為敵,小八真是我命中宿敵。”

    徐達說道:“這次燕王八成也會參戰。”

    這一次不僅僅是兩國之戰,還關系到燕王為人夫的尊嚴,誰都無法容忍奪妻之恨。

    徐妙儀說道:“我也去,以前我跟隨父親的北伐軍當過兩年軍醫呢。”

    徐達拿起一個酥油泡螺塞進女兒嘴里,“還好意思提以前的事?乖乖在燕王府待著,難道我和燕王聯手都打不過那個乳臭未干的買的里八刺?”

    徐妙儀鼓著腮幫子說道,“好吧,父親替我狠狠揍他一頓。”

    魏國公徐家瞻園正喜氣洋洋的給大小姐備嫁,皇宮的家宴也正酣,剛剛有孕的臨安公主和快要臨盆的懷慶公主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皆是穆妃孫氏所生,只是懷慶的駙馬是平民出身的王寧,而臨安公主的駙馬則是出身名門的前宰相李善長之子李祺。

    臨安公主是皇室這一輩最長的公主,嫁給李祺好幾年方有孕在身,因此十分小心,不像meimei懷慶公主那樣大大咧咧的,笑鬧無忌。

    “jiejie,陪我去折一枝桃花,送給母后插瓶吧。”懷慶公主喝了幾杯溫熱的黃酒,雙頰酡紅,鼻梁還有晶瑩的汗珠兒,眼神里的天真活潑和出嫁前沒什么兩樣。

    臨安公主靠在熏籠上,桌前的菜肴只動了幾筷子,做做樣子而已,沒怎么吃過,她慵懶的擺了擺手,“總是這副沒心沒肺的德行,母后都說了地上路滑,一切等產后再說,你偏要去桃花園鬧騰。”

    懷慶公主軟磨硬泡的拉著臨安公主起來,“jiejie,你我自從下嫁,出宮去公主府單住,就很少陪母后了,今天四哥訂婚,母后心里高興,咱們一起送一支桃花,詩經上都說,‘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家宜室’,多么應景的禮物呀。”

    “恰好咱們都有孕,兩個孕婦折了桃花送母后,也是祝福四哥和徐妙儀將來早生貴子,皇室早日添丁之意,母后一定喜歡。反正我們只是走一趟路,挑選桃花,砍枝等活計都是宮人在做,又不是我們親自動手。”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討人歡喜,懷慶公主雖不是嫡出,但最得帝后的寵愛,是因她細心大方,懂得察言觀色。

    在親meimei面前,臨安公主少了些皇室大公主端莊嫻雅,大度賢良的偽裝,她幽幽一嘆,話語里有點酸氣:“你就這么喜歡徐妙儀啊?難道你忘了,這次蘭州保衛戰,她父親魏國公不知發了什么失心瘋,一定要把李家三兄弟全部拉到戰場上去,駙馬稍有猶豫,就被父皇罵的狗血淋頭,駙馬沒法子,只得倉促參戰,害得我那些日子為了駙馬整天提心吊膽,都不曾好眠呢。”

    懷慶公主當然記得,駙馬李祺走后,jiejie其實一切安好,胎像很穩,但太醫按照洪武帝的叮囑,一天三次請脈,氣氛徒然變得緊張起來,jiejie那些天確實過的不安生,可是……懷慶公主說道:“都說一孕傻三年,jiejie那么聰明的人,怎么比我還糊涂?朝堂上的事情和咱們當公主的一點關系都沒有,jiejie說魏國公犯了‘失心瘋’是何道理?咱們是什么人家?天下最尊貴的朱家皇族,除了咱們朱家,天下萬民皆是臣子,徐家也好,李家也罷,都是臣子。身為公主,豈能因下嫁給李家,而生了偏頗之心?為抬舉李家而貶低徐家,這可大大不妥呢,被父皇母后知道,定要挨罵的。”

    被親meimei教訓了,臨安公主有些生氣,“你說我偏心,難道你就沒私心?你的駙馬王寧是徐妙儀的好朋友,你當然覺得徐家人好了。我下嫁李家,豈能不為李家鳴不平?”

    懷慶公主說道:“我當然有私心,但我喜歡徐妙儀,只是私人之交,覺得她的為人很對我的脾氣,如果她是那種矯揉造作之輩,哪怕是王寧的親妹子呢,你看我理她不理?而且我從未為了一個徐妙儀而刻意捧著徐家,或者為了徐家而故意踩別的名門世家啊。”

    臨安公主氣笑了,“按照你的說法,李家被魏國公欺負了,我也只能袖手旁觀?”

    “jiejie慎言!”懷慶公主正色道:“你公公李善長是剛剛告老歸鄉的大明丞相,魏國公是大明地位最高的武將,文臣武將不合,是天下大亂之兆,jiejie的話豈不是妖言惑眾?何況邊關危機,匹夫有責,我若是個男兒身,也會扛槍沖鋒陷陣的。李家人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征兵沙場有何不妥?連父皇都無異議,咱們當公主反過來責怪魏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