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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徐后傳在線閱讀 - 第119節(jié)

第119節(jié)

    朱允炆想也沒想,“不行,總之現(xiàn)在不能動手。”

    呂側(cè)妃逼問道:“那要等到何時(shí)?”

    朱允炆被母親逼到了懸崖,做出了選擇:“倘若時(shí)機(jī)一到,我必定親自動手,母親可滿意否?”

    看著兒子露出桀驁不馴的目光,呂側(cè)妃心里空蕩蕩的,她明銳的直覺是兒子正在敷衍她,可是她已經(jīng)cao控不了這個(gè)兒子的心了。

    兒子以前多貼心啊,像個(gè)小棉襖,小小年紀(jì)就能幫她抵擋風(fēng)雨,可是現(xiàn)在小棉襖變成了刺猬,戳得她千瘡百孔。

    一定是有些什么暗中改變了兒子。很好,你非要逼我使出殺手锏,那就別怪我捅破丑事了。

    呂側(cè)妃收起了臉上的慈愛,目光和兒子一樣冰冷,這時(shí)候這對母子看起來太相似了。

    呂側(cè)妃遞給他一個(gè)錦盒,“打開自己看。”

    朱允炆打開錦盒,一股似麝非麝的氣息冒出來,正是他穿過的中衣。

    朱允炆知道他被貼身宮女出賣了,面色鐵青,“母妃是什么意思?喜鵲那丫頭和您胡說了些什么?”

    呂側(cè)妃說道:“你長大了,這是好事。可是你觸犯人倫,居然肖想自己的小姨,如此丑事,母妃會替你遮掩。”

    朱允炆矢口否認(rèn),“母親,您太異想天開了,喜鵲那丫頭為了邀功請賞胡說八道?!?/br>
    “還想狡辯!”呂側(cè)妃怒道:“人在夢中往往說的是真話。你居然做著那種邪夢!還親手做什么糖桂花送給常槿。常槿是誰的親妹子你不知道?若沒有太子妃,你的儲君之位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障礙,你的人生怎么可能如此艱難?你所有的痛苦和自卑都來自于庶出,你怎么可以暗戀著仇人的meimei,還要為了她保護(hù)仇人的兒子!”

    朱允炆大吼到:“住口!您被喜鵲那賤婢欺騙了!”

    呂側(cè)妃說道:“知子莫如母,我早就覺察到你對常槿不對勁,只是作為母親,不敢往最壞方面想,自欺欺人。沒想到最壞的往往就是真相。”

    朱允炆問道:“母親,你信那個(gè)賤婢,還是信我?”

    呂側(cè)妃頓了頓,說道:“我相信我的眼睛和直覺。兒子,知錯(cuò)能改,再大的丑事我也能幫你遮掩過去,你以后聽娘的話,不要再護(hù)著常槿這個(gè)小妖精了,她是敵人,是勾引你迷失墮落的心魔,娘親自幫你除掉她,放心,不會臟了你的手?!?/br>
    朱允炆卻像看一個(gè)魔鬼似的看著親生母親,緩緩逼近,直視呂側(cè)妃的眼睛:“不要?jiǎng)铀?,我警告你,不要?jiǎng)铀 ?/br>
    呂側(cè)妃寸步不讓,“你就這樣對生你養(yǎng)你的母親說話?”

    朱允炆說道:“不要?jiǎng)铀?,我就一直是你的貼心長子,我會把你推上夢寐已久的位置,我的私事,你不要管。你若敢動她,我就是你棘手的仇人?!?/br>
    兒子這樣撕破臉的表現(xiàn),無疑是默認(rèn)了他對常槿超越人倫的感情。呂側(cè)妃覺得心痛,但更多的是恐懼。

    她半生順?biāo)欤詾橐磺斜M在掌控之中,可是她最信任依賴的長子卻開始叛逆起來了,做出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舉動,她都已經(jīng)不敢認(rèn)這個(gè)任性冷漠的少年和長子是一個(gè)人。

    呂側(cè)妃身形搖搖欲墜,雙目含著淚光,祈求道:“兒子,母親永遠(yuǎn)愛你,支持你,不管你是否把我當(dāng)仇人,我都不可能把你當(dāng)仇人對待。我們的利益始終都是一致的,兒子,我們已經(jīng)和好了不是嗎?何必為了一個(gè)女人又生分了呢,這不值得?。 ?/br>
    朱允炆緩緩搖頭,“不,母親,您從來沒真正愛過我,沒愛過父親,也沒愛過那些親生的弟弟meimei們,我們都是你的工具,你想成為大明帝國最尊貴女人的工具而已,為此,你可以付出一切代價(jià)?!?/br>
    “所以不要說愛這個(gè)字好嗎?你玷辱了愛,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愛。你我以后依然合作,既然帝后無意將你扶正,那么我才是最能幫你達(dá)到目的的人。你可以不愛我,你只需一直支持我就夠了。不要窺探你最忠實(shí)合作伙伴的*,我的母親。”

    ☆、第187章 遺書遇主

    東宮母子離心,暗流涌動。二皇子□□最近也不安寧,因?yàn)樵诖竺鳌白隹汀钡谋痹雷油蝗簧蠒f我們的郡主嫁給了你們的親王,結(jié)為秦晉之好,本是件大好事,可是秦王妃和秦王一直分居兩處,有違天倫啊。

    當(dāng)初欽天監(jiān)的人說秦王妃和一雙兒女的八字相沖,所以兒女的病不見好,王妃才挪居別處,如今孩子們的病早就好了,身體康健,秦王應(yīng)該帶著兒女們接王妃回府才是。

    又道,孝字當(dāng)先,如今皇上以孝治天下,哪怕王妃回府后,兒女們又病了,也不是王妃離府,而是兒女們遷居別院,以盡孝道才是,哪有讓嫡母一直在外獨(dú)居的道理。

    北元世子買的里八刺振振有詞,洪武帝這張老臉扛不住了,他日理萬機(jī),早就將王音奴遷居八府塘小島行宮的事情忘記了,這個(gè)二兒媳本就是政治聯(lián)姻,沒想到要她給老朱家生下子嗣,所以兒子和兒媳婦分不分居,當(dāng)老公公的一點(diǎn)都不在乎。

    但是小八說的確實(shí)有道理,如果一直將王音奴幽禁在八府塘,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再加上洪武帝最近正努力籠絡(luò)河南王王保保,要對人家親妹子好一點(diǎn),所以他下了口諭,命秦王擺開儀仗,親自迎接王妃回府。

    黃儼親自來傳口諭,秦王接旨,說會挑一個(gè)良辰吉日迎接王妃回府,還給黃儼塞了打賞的紅封。

    秦王朱樉親自送走了黃儼,到了他和鄧銘的愛巢灼華院。取了詩經(jīng)“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意,意在贊美鄧銘是個(gè)“宜家宜室”賢婦。

    隔著老遠(yuǎn),朱樉就聽見“賢婦”鄧銘火冒三丈,氣得跳腳,“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秦王府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小舅子鄧鋌正苦口婆心的勸妹子,“稍安勿躁,meimei先忍耐,其實(shí)秦王也不想的,但君命如山,他不得不從,你少耍小性子,派人把正房收拾收拾,再派人去欽天監(jiān)請一個(gè)吉日來,迎接秦王妃回府。千萬不要失了禮數(shù),等她回來,你就當(dāng)菩薩似的供著就成,平日該怎么就怎么樣,皇上不會管那么多的?!?/br>
    還是小舅子懂事,朱樉聽了,心下稍有安慰,其實(shí)他和鄧銘帶著一雙兒女過著神仙似逍遙日子,也不愿意讓秦王妃回來,可老爹發(fā)話了,他不敢不從。

    鄧銘尖利的聲音再次響起,“關(guān)了大半年沒死,她怎么就不肯死呢?聽說八府塘湖心島冤死過一個(gè)冷宮妃子,那里戾氣重,冤死鬼每晚都出來游蕩找替身……”

    鄧鋌捂住meimei的嘴,“祖宗!我叫你祖宗行了吧!這種話也敢胡說!”

    其實(shí)鄧銘話里的前朝妃子,實(shí)際上是以前吳王張士誠女兒永平郡主的傳聞,傳聞里當(dāng)然沒有指名是早就在蘇州城破之日殉國的永平郡主,因?yàn)榫醢哉既崛跣」褘D這種事情實(shí)在有侮皇室的名聲。

    “呀!”鄧鋌一聲怪叫,奪回了右手,赫然看見大拇指手背上一圈清晰的齒??!

    “你……你怎么連親哥哥都咬啊!”

    鄧銘哭道:“我憋悶!我委屈!我不甘心!咬你一口又怎么了?你還是不是我親哥哥了!”

    鄧鋌倒吸一口涼氣,“原本以為你嫁人后能收斂一些,沒想到越來越被慣壞了!”

    鄧銘哭道:“秦王就是愿意慣我怎地?你有意見你和他說去呀!”

    鄧鋌無語了,本來他是奉父母之命來勸慰妹子的,沒想到妹子會如此彪悍,他憤然拂袖而去。

    秦王識相,曉得此時(shí)小舅子定很尷尬,便躲到了路旁邊的假山后,等小舅子走遠(yuǎn)了才回房。

    果不其然,鄧銘咬了親哥哥都沒消氣,正要摔百寶閣上的古董擺設(shè),秦王忙跑過去接住了一件宋青瓷梅瓶,“銘兒,別摔了,西廂的稻花稻穗正在歇午覺呢,你吵醒了他們,定要哭鬧的?!?/br>
    還是當(dāng)丈夫的最了解妻子,鄧銘這才住手了,尤氣不過,將羅漢床上的彈墨引枕一個(gè)個(gè)的扔下去,引枕里塞著棉花,落在地上彈了彈,悄無聲息。

    秦王攬過鄧銘的腰,將她強(qiáng)按在羅漢床上坐下,還親手捧了茶,“今秋的菊花,最最清熱降火的。”

    鄧銘產(chǎn)后一直保持著豐滿的身材,沒能瘦下來,腰身比秦王還粗,瓜子臉變成了圓臉,蘭花指上的rou像小孩子似的鼓脹起來,細(xì)膩的皮膚被撐得更加薄透了,連手背都幾乎沒有細(xì)紋,由內(nèi)而外透著光亮,好像皮膚底下埋著一盞盞燈似的。

    這體型媚態(tài),簡直是楊玉環(huán)重生。何況這個(gè)“楊玉環(huán)”還為秦王生了一雙天賜祥瑞般的兒女。

    以前鄧銘是窈窕少女時(shí),秦王喜歡在冰湖里嬉戲玩耍猶如掌上飛燕般的女子,現(xiàn)在鄧銘發(fā)福了,他并不覺得鄧銘胖,而是覺得其他女子過于削瘦,鄧銘恩寵一點(diǎn)沒減,反而更加寵得無法無天了。

    鄧銘喝了菊花茶,火氣似乎消了些,見秦王一副做低伏小的樣子,撅著嘴說道:“我剛才咬了哥哥,把他氣跑了,你還湊上來觸霉頭,不趕緊躲著我呀?!?/br>
    秦王朱樉笑道:“牙咬疼了嗎?我看看。”

    一聽這話,鄧銘一顆心軟成水,不好意思再對丈夫發(fā)脾氣了,“都老夫老妻了,還這樣說話,牙沒咬疼,活生生被你酸倒牙啦?!?/br>
    秦王和鄧銘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戀人,熟悉她的秉性,吃軟不吃硬,想要她聽話,就先討她歡心。

    秦王見鄧銘平息了怨氣,馬上趁熱打鐵說道:“父皇下了口諭,我肯定要遵從的。銘兒,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個(gè),北元蠻女不過是擺設(shè),只是這擺設(shè)關(guān)系國家社稷,有時(shí)候需要放在家里供著,你就當(dāng)是為了朱明江山吧。”

    鄧銘呸了一聲,“我才不要為了江山,我退讓是為了你?!?/br>
    秦王一把攬過鄧銘,“還有我們的兒女?!?/br>
    鄧銘說道:“且慢,我退讓是有底線的,就讓她回來住著,過幾天我?guī)е⒆觽內(nèi)e院單過。她畢竟是孩子們的嫡母,每日都要由奶娘們抱過去正房晨昏定省,給她請安,我可不想孩子們總是這樣?!?/br>
    秦王說道:“好,都依你,先忍幾日,等天氣冷了,你借口孩子們體弱怕冷,搬到溫泉山莊里住去?!?/br>
    鄧銘想了想,說道:“一言為定。你去欽天監(jiān)請一個(gè)吉日,使一點(diǎn)手段,盡量把日子安排在后頭,這樣我和孩子們就能少和她在同一屋檐下過日子?!?/br>
    秦王還是那句話,“都依你,依你?!?/br>
    得到了丈夫的承諾,鄧銘方安排管家打掃正房,準(zhǔn)備迎接秦王妃回府。

    且說秦王妃王音奴在八府塘湖心小筑幽居,不用每天和秦王扮演夫妻,也不用面對鄧銘惡毒妒忌的眼神,更不用想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煩心事,湖心小筑這大半年來,居然是王音奴來大明后過的最順心的日子。

    她每日早起早睡,釣魚看書,和自己下棋,不用裝作王妃的端莊,她還重拾了騎射功夫,舞刀弄?jiǎng)Γ肽晗聛?,如紙片般瘦弱的身體恢復(fù)如初,臉色紅潤,如枯木般的眼神也有光彩。

    說隨遇而安也好,得過且過也罷,王音奴最擅長接受現(xiàn)實(shí),反正注定要當(dāng)一枚棋子,日子每天都再重復(fù),不如過的好點(diǎn),對自己好一點(diǎn),每當(dāng)想到煩心事時(shí),便騎馬打獵轉(zhuǎn)移想法,或者干脆跳進(jìn)水中憋氣——她在這個(gè)夏天學(xué)會了游泳。

    本以為她會這樣過到老死,或者兩國交戰(zhàn)時(shí)作為犧牲品被賜死,在寒霜第一次降臨湖心小筑的這天,她接到了回秦/王府的消息。

    從伺候的宮人閑言碎語中,王音奴知道了她能回府,是因北元世子的上書。王音奴并沒有覺得驚喜,比起虛情假意的□□,和逢年過節(jié)必須進(jìn)宮朝賀,和周王朱橚見面,客客氣氣的以叔嫂相稱,王音奴更喜歡湖心小筑的自由自在。

    可是她身若浮萍,無論飄到那里,喜歡不喜歡,都不是她能決定的。

    王音奴覺得世子殿下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把她從這里召喚到□□。世子是個(gè)無利不起早的人,他每一步棋都有所圖,這次他要我做什么?

    王音奴自嘲的看著天空笑了笑:哦,原來我還有利用價(jià)值啊,本來以為是一顆棄子了呢。

    王音奴背起弓箭,決定最后一次狩獵,湖心小筑的樹林里沒有猛禽猛獸,有的只是馴養(yǎng)的小鹿和一些野兔山雞,她追蹤一只兔子到了老巢。

    狡兔三窟,王音奴掏著兔子洞,兔子沒找到,卻找到了一只油紙包,打開一看,里頭紙張已經(jīng)潮濕,墨跡有些暈開,不過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出字跡娟秀,像是女子所書。

    一張張翻看,王音奴眼睛越瞪越大,這居然是以前吳王張士誠女兒永平郡主親筆所書!

    女子自稱蘇州城破時(shí),郡馬跳下城墻殉國,她原本打算在吳王宮*殉情殉國,但被朱元璋的人俘虜,從此軟禁在了湖心小筑。

    不得已委身于殺父滅國的仇人,她身猶在,心已死,腹中還懷了孽種,她幾次想結(jié)束生命,可稚子無辜,她不忍心扼殺腹中胎兒。產(chǎn)期將近,她連夜噩夢連連,害怕一尸兩命,世間永無人知曉她的下落,故將生平寫下,埋在樹根處,將來或許遇到有緣人……

    王音奴也是郡主身份,見永平郡主字字泣血般的自傳,不管這書是否是真的,兔死狐悲,她覺得和這個(gè)亡國郡主心有靈犀。

    王音奴看著書本的日期,她是皇族的王妃,通曉皇室大大小小的成員生辰出身,按照女子的產(chǎn)期月份,正對應(yīng)宮里韓妃所出的十四子,遼王朱植。

    ☆、第188章 步步生疑

    買的里八刺為何要耍心機(jī)推著王音奴重歸大明皇室?其實(shí)目的很簡單:給情敵燕王朱棣添堵。

    只要腦海中想起朱棣和徐妙儀遠(yuǎn)遠(yuǎn)的隔著人群含情脈脈相望的場景,小八頓時(shí)妒火中燒。要報(bào)復(fù)徐妙儀嘛,小八有些舍不得,他還想用懷柔手段,試圖扳回?cái)【帧K运械呐鸲紝?zhǔn)了朱棣,一心想給朱棣尋不痛快。

    但是朱棣向來低調(diào)內(nèi)斂,沒有什么把柄和由頭,好在朱棣也有軟肋,那就是被他保護(hù)得天真無邪的親弟弟——周王朱橚。

    朱橚癡迷醫(yī)學(xué),不貪財(cái)好色,也無心權(quán)術(shù),幾乎和他哥哥朱棣一樣,是個(gè)無處下嘴的烏龜。唯一致命的弱點(diǎn),就是他似乎對二嫂王音奴依然念念不忘。

    小八邪惡的微笑:很好,但愿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那我就想法子把王音奴送到你面前吧,說不定能創(chuàng)造奇跡呢。

    王音奴的預(yù)感如此明銳,世子就是要榨干她最后的利用價(jià)值。

    清晨,皇宮朱紅大門轟然打開,木制車輪碾壓著地面薄薄的白霜緩緩前進(jìn),車廂里籠著火盆,氣氛卻比外頭的深秋早晨還要冰冷。

    秦王朱樉去八府塘湖心小筑親自迎接王妃,還貼心的扶著王音奴的手上馬車,但從登上馬車的那一刻開始,秦王就甩開了她的手,拿起一本兵書,根本都懶得看她。

    王音奴穿著朝賀的大紅禮服,頭戴嵌寶點(diǎn)翠的七翟冠,像個(gè)漂亮的木偶娃娃似的,端莊的坐在車廂另一邊。

    秦王不理她,她也懶得開口,一心想著前日在兔子窩里挖到的永安郡主遺書。傳聞中的冷宮棄妃其實(shí)是東吳郡主,論理,這屬于皇家丑聞,她不該過問的,可是她和遺書主人相似的悲慘命運(yùn),使得她對這位神秘的永安郡主升起了強(qiáng)烈的好奇心。

    只是遺書里很多細(xì)節(jié)語焉不詳,包括郡主產(chǎn)子后的去向也不明,王音奴暗想,這位永安郡主去了那里?兒子抱給了韓妃撫養(yǎng),她會思戀這個(gè)有一半仇人骨血的兒子嗎……

    王音奴神魂出竅,思慮所致,不由得長嘆出聲。一旁讀兵書的秦王聽了,還以為她故意和自己搭話呢,目光依然微絲不動的看著兵書,冷冷回應(yīng)道:“別以為我接你回來,以后就有什么不同。好好當(dāng)你的秦王妃,我和鄧側(cè)妃還有孩子們到了冬天就去溫泉行宮小住了。”

    王音奴從思緒中醒來,啞然失笑:“王爺放心,只要王爺在外頭給我留些體面,別動不動就給我一耳光,我就不會出來礙你們的眼?!?/br>
    上一次就是在馬車?yán)锸B(tài),打了王音奴一耳光,雖然后來王音奴識相,推脫染病,半路返回王府,避免在帝后面前丟臉,但是敏銳的馬皇后似乎嗅出了什么不對勁,對秦王旁敲側(cè)擊過,還宣了鄧銘的母親衛(wèi)國公夫人進(jìn)宮,從此以后,秦王就不敢明面對王音奴施暴了。

    有的只是不理不睬的冷暴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