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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徐后傳在線閱讀 - 第118節

第118節

    長子的話難聽,但說的都有道理。只是——呂側妃半蹲下來,抓著兒子撿首飾的手,誠懇的說道:“允炆,你以后可不可以不這樣和娘說話?那一次是娘一時心急,做錯了,事先應該和你商量的。母子之間沒有隔夜仇,你原諒為娘這一次,娘保證以后不會再這樣了。”

    朱允炆直視著呂側妃的眼睛,“事不過三,而娘已經有過兩次了,兒子不敢想,如果有第三次,娘會瞞著我做些什么。第一次您放猛虎咬常槿和弟弟,我被殃及池魚,差點葬身虎腹。第二次您使用下作手段,要毀了小姨的清白,幸虧我及時趕到,要不然……您并不了解小姨,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會受辱自盡,她心中有對水生的愛,有太子妃臨前的囑托,哪怕千瘡百孔,她也會堅強的活下來,甚至找到反殺報仇的機會。”

    呂側妃緊緊握著兒子的手,“是的,娘連錯兩次,娘知錯,后悔了,允炆,你原諒娘吧,娘再也不會瞞著你了。”

    朱允炆淡淡道:“您經常教兒子識人之道,不要輕易給人第二次犯錯的機會。只是人都會犯錯,有些人是可以原諒的,但原諒她的前提是看她一直在做些什么,而不是聽她說什么。說話太簡單,上下嘴皮子一碰,頂多加一些唱練做打哄人,真正難的是做。母親,你若真的悔過,那就做給兒子看好不好?”

    呂側妃好容易熬到兒子松口了,趕緊表態說道:“好!母親一切都是為了你,只要你好了,母親才會好!”

    “很好,那兒子拭目以待了。”朱允炆親切的扶著母親站起來,呂側妃這才發現兒子最近竄個,已經比自己稍微高一點了,她需要抬頭才能看到兒子的眼睛。

    兒子小時候眼睛就生得這樣明亮有神,她只需看著兒子的眼神,就知道需要什么,尿了,餓了,累了,怕了,想要陪著他玩耍等等,那時她感覺和兒子相連有形的臍帶早已割斷了,但無形的臍帶一直都在,母子間溝通毫無障礙。

    可是現在,呂側妃已經看不懂兒子的眼神了。兒子仿佛已經原諒了自己,可是背后那股冷靜得近乎冷漠的審視令她不寒而栗。

    長子太像她了,她害怕。因為她很清楚自己個什么樣的人,用情已經掌控不了長子了,必須用利益鞏固母子關系。

    ☆、第185章 賢者之愛

    一歲半的嫡皇孫水生已經走的很穩健了,秋高氣爽的好天氣,他在東宮花園里嬉戲玩耍,稚嫩無憂的笑聲從菊花圃里一直傳到了池塘。

    朱允炆在池塘邊看書,聽到小孩子時有時無的笑聲,心中一動,命宮人放起一只軟翅蝴蝶風箏。

    沒過多久,水生果然邁著胖胖的小短腿,拍著手追過來了,小姨常槿緊緊跟在她身后,常槿去年發誓此生永不出嫁后,平日穿衣打扮就十分素淡了,一應胭脂水粉皆從梳妝臺上消失,素面朝天,連眉毛也不曾修剪過。

    常槿穿著沉香色對襟小襖,青絹素面馬面裙,堆云般的發髻上簪著一只古樸的白玉鳳釵。她追著狂奔的水生,額頭有些微汗,在晨光下宛若一顆顆晶瑩的珠子,雙腮不施脂粉,也有些天然的紅暈。

    朱允炆放下書本,攔在池塘邊上,抱起了水生。

    水生抱著朱允炆的脖子,仰著小胖臉,嘴里咿咿呀呀對著大風箏叫喚。

    朱允炆對宮人說道:“把風箏拿給水生。”

    常槿追了過來,氣息不定的說道:“你不用給他,他拿到手里也是亂撕一氣,沒得糟蹋了好物。”

    朱允炆笑道:“他這個年紀就是喜歡到處破壞物件的,到了兩歲就好了,幾個弟弟都是這樣,一個紙糊的風箏而已,不打緊的。”

    宮人將風箏遞給水生,水生果然一下子將翅膀扯了下來,還興奮的大笑,將半根翅膀獻寶似的遞給常槿。

    “又淘氣!”常槿故作大怒,握著殘缺的翅膀作勢要打水生的小屁屁,水生嘻嘻笑著,熟練的扭進了朱允炆的懷抱躲避。

    朱允炆笑著勸道:“小姨莫要生氣,要撕東西就讓他撕個夠——你們把我昨晚寫廢的字拿過來給弟弟撕著玩。”

    宮人在池塘邊鋪上了大紅地氈,水生坐在中間撕著大哥寫廢的書稿,聽見刺啦啦的聲響,水生撕的更高興了。

    八月正是桂花盛開的季節,空氣中彌漫著木樨的清香。朱允炆命宮人擺上點心,“這是小姨最喜歡的菱粉糕,我叫御膳房減了一半的糖霜和豬油,調進去蜂蜜做的,一點都不油膩,最配紅茶,小姨試一試。”

    常槿捻了一塊菱粉糕嘗了嘗,“果然不錯呢,你費心了。”

    朱允炆見常槿眉頭舒展,知道小姨是出自真心的喜歡,他心頭大悅,比自己吃到了對胃口的點心還開心,“小姨喜歡就好,以后叫御膳房照著新方子做便是了,又不是我親自動手。”

    常槿掃了一眼案幾上的書卷,“論語你早就記在心里,倒背如流,怎么還在看呢?”

    朱允炆說道:“哦,這里東宮贊善大夫宋濂以前讀過的,上頭有他的朱筆批注,我溫習一遍,下午宋大夫要考校論語。”

    常槿贊道:“溫故而知新,你做的很好,若不出身皇家,你估摸可以考個狀元呢。”

    目光落在四處撒歡的水生身上,常槿有些憂郁,“這孩子一天比一天淘氣,什么時候能安安靜靜的坐下來讀書寫字呢?我對他的期望不高,哪怕有你一成的聰明穩重也行啊。”

    朱允炆勸慰道:“小姨莫要憂心,孩子們小時候淘夠了,長大了才會收斂心思。等水生滿了三歲,我親自給他開筆啟蒙如何?”

    常槿笑道:“這個自然最好,你的學問本事我最放心了。不過你也別哄我了,淘氣就是淘氣,我也見過你小時候的模樣,老實穩重,聰明伶俐,似乎生來就是大人,摔倒了自己爬起來,一聲都不吭的,那像水生這樣嚎啕起來能夠把我耳朵都震破了似的。”

    朱允炆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那時候也想哭來著,只是當著幾個弟弟meimei的面,沒好意思哭出聲來。”

    他很羨慕弟弟的任性,因為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有過無憂無慮的時光。

    作為長子,呂側妃將他當做爭寵奪愛的工具,大過于母子天性的愛。朱允炆一直隱藏著內心的渴望,在母親、嫡母、太子、皇爺爺、皇祖母、皇叔公主姑姑們、甚至老師大臣面前表現出勤奮謙和的完美皇孫模樣,不敢任性哭鬧。

    母親呂側妃時常對他說:“兒啊!作為一個庶長子,你沒有任性的資格。你必須表現完美,才有創造奇跡的可能。”

    朱允炆也認為母親說的有道理,因為從父親,帝后,還有老師們贊許的目光里,他收獲了太多的期許和尊榮,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應該是,也必須是。

    秋風驟起,池塘邊百年古樹上的點點黃金似的桂花瓣被大風卷起,飄蕩在空中,仿佛落下了一粒粒金色顆粒的小雨,水生調皮,居然像只小狗似的在地毯上爬行,并伸出舌尖去接桂花瓣,接不到了,就鼓著腮幫子生氣,逗得常槿大笑。

    朱允炆遞給弟弟一塊菱粉糕,嘗到點心清甜的滋味,水生立馬多云轉晴,笑呵呵的專注吃起了菱粉糕。

    常槿掏出帕子,將落在肩膀和裙擺上的木樨花瓣小心翼翼的掃進帕子里,有些留戀的說道:“我小的時候,每到秋天,便和jiejie去花園采木樨花瓣,滿滿的一籃子金色花瓣,在缸里倒上手掌厚的花瓣,再加入同樣的霜糖,就這樣一層花瓣一層糖的將缸里填嚴實了,封上蓋子,腌制十天半個月再打開,霜糖融化在桂花里,桂花也軟在糖稀中,又香又甜,比外頭賣的好吃多了。”

    常槿半瞇著眼睛,抬頭看著如華蓋般的桂花樹,“那時候jiejie還不是太子妃,她喜歡習武,喜歡騎馬打獵,爬樹更是不在話下,她在樹下鋪上一張張寬棉布,再爬到樹上,像個猴子似的吊掛在花瓣最多樹梢上,上下晃動,那桂花如暴雨般落下,我嚇壞了,生怕樹梢被她壓垮了掉下來,傷著她。”

    “jiejie倒掉在樹梢上,仰著臉笑著說道,‘槿兒快去撿啊,撿滿了一籃子,我就給你做糖桂花……’”

    朱允炆聽著小姨的回憶,實在無法想象端莊的嫡母太子妃也有爬樹摸魚,神采飛揚的少女時光。在他的印象中,已故的嫡母太子妃常氏是個寡淡無趣、笨拙無望的怨婦,父親只要給她一點點笑臉,或者在正房留宿幾日,常氏就能高興好幾天。

    而在常氏僅有的幾天好心情里,母親呂側妃表面平靜如常,但暗中會難過傷心,而朱允炆這幾天也和母親相處時會更加懂事聽話,就怕給情緒低落的母親雪上加霜。

    太早的卷入了長輩們的暗斗,朱允炆敏感而早熟。

    水生很快吃完了手里的菱粉糕,趴在常槿膝蓋上撒嬌討要第二塊,常槿不給,板著臉說道:“不準吃,馬上中午要吃正餐的。”

    水生也不哭鬧,扭股糖似的往常槿身上亂蹭,更兼討好的獻上比秋陽還要燦爛的笑容,生生把常槿的心都磨軟了,嘆著氣給了他半塊菱粉糕。

    朱允炆用指腹拂去粘在水生粉嘟嘟唇上的糖霜,“就半塊哦,再要哥哥不也能給了。”

    只有看著常槿和水生在一起時,朱允炆才會想起他也曾經渴望著無私的愛,放縱的任性一回。體會到了正常的母愛是什么樣子,就應該是常槿這樣,強大而溫柔,堅持中有退讓,看似柔弱,但在面對風雨和各種齷蹉算計時毅然獻出自己的一切,勇敢的面對,為保護水生有一個天真無憂的童年。

    一個天真的人是極其幸運的,因為他身前有人愿意為他抵擋住所有的陰暗。而朱允炆卻被母親提前推到了陰暗面,被迫成長成熟。

    常槿正當妙齡,卻素衣素顏,已經斷絕了紅塵,好像朱允炆在書里讀到異國神廟里的女祭司,為了信念獻祭出了一生。秋陽下的常槿,猶如沐浴著圣潔的光輝。

    真美。

    他看著常槿的眼神,虔誠而又卑微,他和母親做了太多對不起常槿的事情,他其實不配靠近她,他甚至試圖屏住呼吸,似乎喘息間就會玷辱這圣潔的美景。他一生都都陰暗處幫著母親算計,難以將自己展露在陽光下,可是沒有人能夠抵擋陽光的誘惑。

    人越是缺什么,就越渴望什么。

    水生吃了半塊菱粉糕,不再對半翅風箏和寫廢的詩稿感興趣了,改為禍害池塘邊的秋牡丹,揪著桃色花瓣往水里扔,興奮大叫道:“船!小姨!船!”

    幼童想象力豐富,池塘里秋牡丹花瓣呈彎月形,像一葉葉小船般飄蕩著。

    常槿緊緊拉著水生的小胖手,就怕他樂極忘形往水里鉆,水生摘下一朵秋海棠,笑嘻嘻的往常槿發髻上戴,“小姨,花花,好看!”

    水生小手笨拙,一次次的拿著秋牡丹給常槿插戴,秋牡丹一次次的脫落,水生急得跺腳大叫,一旁的朱允炆撿起秋海棠,穩穩的佩在了常槿的鬢邊。

    朱允炆給常槿插秋牡丹時,手指有意無意撫到了她的耳朵上,常槿覺得大外甥的手異樣的炙熱,猶如火炭,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了去年在蓮花觀給父親祈福做法事時那個可怕的夢境,夢里她被人擄走輕薄,那雙手就是這種火燙,她避無可避,幾乎絕望時,一個劍客出現,斬殺了輕薄之人,現在想想,那個劍客面容酷似朱允炆……常槿本能的起了警惕之意,抱著水生往后縮了縮。

    可是抬頭看見朱允炆少年人真摯純潔的眼神,常槿又暗嘲自己想多了,談笑恢復如初。

    ☆、第186章 母子開撕

    下午皇宮大本堂,朱允炆順利的通過了宋濂的考校,照例得到了各種贊美。他對這些溢美之辭已經麻木了,再也沒有小時候的那種成就感。

    朱允炆從讀書的大本堂回到東宮,途徑早晨和小姨水生他們相遇的池塘,百年桂花樹上金光點點,木樨花的清香撲面而來。

    他想起常槿回憶小時候和jiejie做糖桂花的趣事,吩咐宮人取了布匹鋪在桂花樹下,他脫了外袍和鞋子,冷冷吩咐道:“今天的事情誰都不準說出去。”

    宮人們知道他說一不二的脾氣,一旦違背他的意思,基本死路一條,他比他親娘呂側妃還要冷酷無情,紛紛道:“是。”

    朱允炆抱著粗壯的樹干爬上去,然后雙手雙腿倒懸在樹梢上猛烈搖動,木樨花順著他的晃動紛紛如雨下,朱允炆習過武藝,但從未這樣放肆的爬樹玩耍,此刻他像一只猴子般輪流換著樹梢搖晃,仰頭看著夕陽穿透樹葉,將一絲絲的光亮落在他的臉上,好像能射進他幽暗的心底。

    朱允炆放聲大笑,從未覺得如此暢快,原來當頑童我行我素的感覺如此之爽,鬼知道我這些年都失去多少快樂。

    入夜,夢境。

    朱允炆再次爬在了池塘邊的桂花樹上,樹下,常槿提著竹籃,跪坐在紅色布單上,鬢邊是他親手插戴的秋牡丹,她伸出如玉的雙手,將金黃細碎的木樨花一捧捧的裝進竹籃里,像畫中仙女一樣的美而圣潔。

    朱允炆吊掛在樹梢上,放肆的搖晃著樹枝,木樨花和他的笑聲一起落下,常槿仰頭看著他,清水出芙蓉的面容、如天鵝般修長優美的頸脖、精致的鎖骨下,是兩座高聳山峰夾道的幽谷……

    這是一個完美的夢境,美得朱允炆都不愿醒來,早起時,中衣黏濕的不適也沒能影響他的好心情。他冷靜換下干爽的中衣,倒是收拾衣服的宮女嚇了一跳。

    朱允炆冷冷道:“處理干凈,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我的母妃。”

    宮女慌忙道:“是。”

    半個月后,常槿收到了朱允炆送的罐子,打開封蓋,糖桂花香甜的氣息立刻彌漫了整個書房,將她的身心都包圍住了。

    聞著熟悉的味道,回憶如潮水般涌來,壓抑著她幾乎無法呼吸,她抱著糖桂花罐子,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jiejie,我的jiejie,你要是不嫁入皇家該多好,每年桂花盛開時,你我姐妹一起做糖桂花,管他什么名利紛爭,到最后照樣都做了土……”

    朱允炆來到母親寢宮,外面秋雨瑟瑟,縱有宮女舉著雨傘,綿密的濕氣依然無孔不入的侵入了他的外袍。

    朱允炆行禮,“母親,聽說你身子不好,宣了太醫診脈,兒子來看看您。”

    和上個月愁容滿面,一臉戾氣不同,現在的呂側妃容光煥發,略施脂粉,天氣雖不算寒冷,寢宮里早早燃起了熏籠,呂側妃斜倚在熏籠上,清幽的梔子香從熏籠里溢出,帶著盛夏的氣息。

    朱允炆有些詫異,傳聞明明是說母妃身體有恙,為何母妃精神反而更勝從前。

    呂側妃慵懶的朝著兒子招了招手,“過來坐。允炆,我沒生病——你又要當哥哥了。”

    朱允炆一驚,而后大喜,說道:“恭喜母親了,父親應該已經知道了這個好消息吧,他一定很高興。”

    有孕時煥發的母性給了女人別樣的光輝,呂側妃看起來青春永駐,時光仿佛在她眉眼間凍住了,她指著堆在屋角的各種賞賜說道:“太子剛剛知道,賜了好多東西,其實我那里缺這些了,再說我這肚子還不滿三個月呢,早早說出來不太好,可是太子非要興師動眾的,我也沒法子。”

    當著兒子的面,呂側妃露出了寵妃的自得和驕傲,低聲道:“你父親還說,不管是男是女他都喜歡,東宮只要我一個人給他生孩子就夠了,這意思分明是說他不愿意續弦娶新太子妃呢。”

    朱允炆喜意更甚,“這是第二個好消息,雙喜臨門,母親,這一胎居功甚偉啊。”

    呂側妃面有得意之色,“可不是嗎,你以后要對這個孩子好一點。”

    朱允炆說道:“東宮這些弟弟meimei,我對那個不好?母親放心吧。”

    “是啊,將來弟弟meimei都要依仗你呢,你要好好努力表現才是。”呂側妃看著聰明的兒子,“還是你說的對,皇上皇后要做什么,我無能為力,也插不上手,太子是我唯一能抓住的籌碼,只有從太子這里下功夫固寵,我們就有八成勝算了。”

    朱允炆說道:“母親想通了就好。這些日子皇爺爺在御書房召見大臣們談國事,傳召要我在一旁聽著,兒子還學著文淵閣大學士們擬圣旨了,受益匪淺。”

    呂側妃聞言狂喜萬分,“我的兒!你皇爺爺只要太子在御書房旁聽政務的,如今多了一個你,豈不是有將來立你為儲之心?!”

    朱允炆噓聲道:“母親莫要一驚一乍,這天下真正得了好處的都不好聲張的。民間有句俗語,叫做悶聲發大財,話糙理不糙,母親姑且聽之。”

    呂側妃興奮的雙目放光,“好,很好,不管怎樣,你離將來的儲位又近了一步,接下來,你唯一的阻礙,就是水生了。”

    朱允炆的聲音驟然變冷,“母親cao之過急了,水生一個奶娃娃,還不造成障礙。”

    呂側妃爭鋒相對,“怎么不是障礙?他再小也是是嫡出,你再有才華也是庶出,哪怕他是個無能白癡,他也是橫在你面前最大的障礙!”

    朱允炆說道:“母親,您答應過我,不會擅自對小姨和水生動手的。”

    呂側妃說道:“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不會食言——這不正找你商量對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