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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婦重生向善記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花二郎哈哈大笑,拉著她的袖子就說:“走,哥帶你出去透透氣。”

    花吟已經(jīng)許久沒有出花府了,聞言有些猶豫。花二郎又拉了她一把,“你不會害一場病就病傻了吧,小半年都沒出過大門了,不說人發(fā)霉了,且別又憋出病來。上回你害病還不是娘罰你,不讓你出門,你委屈給憋出來的。”

    “你別扯!讓娘聽見了又要自責(zé)。我那就是命中注定有這一劫,不干任何人的事。”花吟倒不是不想出去玩兒,只不過上一個月她大病初愈,體弱不宜出門。這一個月則是因她悟了她這個輩子要完成的重大使命,以前她心中也就是有個“引善”的概念,具體怎么做還很模糊。可現(xiàn)在她目標(biāo)明確,就不好再日日廝混。這么一想,花吟陡然覺得時間緊迫,需要學(xué)習(xí)鉆研的東西太多,以至于時間根本不夠用。若是她再像往日那般,且不說對不起了緣師傅的那一番教誨,就連她自己這關(guān)也過不了。

    剛巧翠紅進來,花二郎忙喊道:“翠紅,你快來幫她收拾一下,我?guī)鋈ュ掊蕖!?/br>
    翠紅答應(yīng)了聲,出門打了洗臉?biāo)謴墓褡永镎伊顺鲩T的衣服。

    花吟忙笑著接過,“翠紅jiejie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姐妹了,可不能這般麻煩你。”話說自從花容氏認了翠綠當(dāng)義女后,自感翠紅跟了自己多年,又是個可疼的人,自己若是偏疼了一個后來的,豈不叫她寒心?于是也認了她當(dāng)義女,翠紅自是感動的眼淚鼻涕橫流。

    不過翠紅招人疼的地方就在于,她是個懂進退識分寸又謹守規(guī)矩的人,雖然花容氏認了她當(dāng)女兒,她不敢有半分的妄自尊大,反而比以前待花府眾人更是盡心,事無巨細一應(yīng)安排妥當(dāng),倒叫花容氏越來越歡喜了,直夸翠紅勝過她親生的任何一個孩子。

    而花家兒當(dāng)女養(yǎng),女當(dāng)兒養(yǎng)的事又是個攸關(guān)花吟生死的天大秘密,為了守住秘密,又為了叫花吟和三郎都得到很好的照顧,翠紅便主動承擔(dān)起了照顧他們的責(zé)任。

    花二郎拉著花吟出了門,一路暢通無阻,花府新雇來的倆個管事婆子都笑嘻嘻的招呼了聲,“二少爺,三少爺出去啊?”

    花吟跑了一段路就累的氣喘吁吁,花二郎直嫌她,“醫(yī)人者先要學(xué)會自醫(yī),你看你這破爛身子,真該每日跟大哥后頭cao練cao練。”

    很快,二人便到了幺姑郡一眾孩子常去玩鬧的地方——霈河,雖已過了白露,天氣都有些涼了,但一眾小子們?nèi)耘f光著膀子在河里跟條魚似的竄來竄去。

    因為有好幾個十五六歲的半大小子,花吟急急止住步子,不好意思的偏過頭,小聲埋怨了二哥幾句。

    花二郎不以為意,搶白道:“你忘記自己現(xiàn)在是男是女了啊?既然要做個真男人就要有男人該有的樣子!看了男人光膀子怎么了?就是看光屁股都使得!你想想,是你看他們,又不是叫他們看你,你又不吃虧,你傻啊!二哥我可是為了你好啊,你現(xiàn)在還小,是男是女還不大好分辨,要是等往后你長大了,你這里會長這么大……”花二郎言畢在胸口比劃了下。

    看的花吟直翻白眼。

    “到時候你還扭扭捏捏的,你以為你還瞞得住?欺人者必先自欺,要是你自己都打心眼里認定自己是男人了,那旁人就算有了懷疑也不敢確定。況且現(xiàn)在長的女氣的男人多了去了,就算你往后身體有了變化,可你性格上爺們啊!咱可以解釋說你得了像女人的怪病嘛。”花二郎說完這些,雙手重重的往花吟肩上一拍,故意用滄桑又深沉的語調(diào)說道:“滿滿,二哥上次真的是被嚇到了,你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要是你再死一回,二哥一定會先你一步去了。所以,為了咱倆都能活下去,你一定要像個男人!不過你放心,只要有二哥在,二哥一定會將你教育成一個真正的男人……”

    于是這之后的大半天,花吟都被花二郎安排在霈河岸邊觀摩花二郎指揮一眾小子脫光光。

    自然,這其中也包括鄭西嶺,不過鄭西嶺脫了一半,似乎陡然意識到有問題。而后雙目炯炯的盯著花吟就拽著褲子死活不撒手了,花二郎見到后,上前就跟他撕扯了起來,且附在他耳邊小聲說:“兄弟義氣兩肋插刀,又不是真的叫你往兩肋上插刀,脫個褲子而已,還是不是兄弟了?”

    “我情愿你插我兩刀!”鄭西嶺急的臉紅脖子粗,后來被逼得急了,甩開花二郎的時候用力過猛,五個爪子就跟鷹爪似的,結(jié)果一不小心將花二郎長衫的后衣擺連同半邊褲子都給扯掉了。

    嗬!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喲,臀翹rou多。

    花吟當(dāng)即驚得是目瞪口呆,也忘記了反應(yīng)。

    花二郎百年難得一遇的黑了臉,第一反應(yīng)就是捂住下身扭過頭就朝花吟大吼:“你還不閉了眼!還看什么看!”

    這一吼,花吟尚未閉眼,在場的其他孩子都嚇的紛紛轉(zhuǎn)過了身,雖然也有忍不住撲哧撲哧笑的。

    鄭西嶺一看自己闖了大禍,面上一垮,那半截還攥在手里的灰布片就跟guntang的木炭一般旋即從他手里彈了下來,而后只見他疾跑兩步,一個猛子扎進了水里。“嘩啦啦”濺出巨大的浪花,就是不見他露頭。

    花吟背著身子,過了好一會,感覺腦門被人敲了下,花吟抬頭,就見他二哥人模狗樣的站在她面前,只不過那褲腿怎么看怎么短,也不知他搶了誰的褲子套上的。

    “其他人你想怎么看都行,你想看誰你跟我說,我扒光了他讓你看,但就一條,你親哥哥的屁股看不得,明白了嗎?!”

    花吟表情古怪,正要回嘴。

    就聽水中央呼啦一聲大響,鄭西嶺從水底總算是躥出來了,他隔了老遠就在大喊,“快來看啊!我從水底下找到寶藏了!”

    眾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紛紛跑到岸邊。

    不一會鄭西嶺就游了過來,見到花二郎時面上有些怯,只嘿嘿的沖他傻笑,“二哥,我從水底下找到寶了。”

    言畢就將一裝了重物的麻袋從水里拎了上來。

    眾人圍成一團,一臉的緊張激動。

    鄭西嶺人高力氣大,三下五除二就將麻袋口的繩子給扯斷了,旋即拎起來就往下倒。

    “嘭!”一個人被從里面倒了出來。

    一眾孩子嚇的面無人色,紛紛做鳥獸散,隔了老遠都在喊,“鄭西嶺,你毛病啊!居然從水里撈死人!”

    ☆、第26章 這是什么鬼?

    話說鄭西嶺本以為在河底摸到了什么寶貝,結(jié)果拖上來打開一看,居然是個死人,嚇得一眾小伙伴呼啦一聲全跑光了。

    等鄭西嶺反應(yīng)過來,就只剩他和花家兄妹三人面面相覷。可花二郎一臉倒胃口的捂著嘴巴和鼻子看那動作也準(zhǔn)備拉著花吟要閃了。鄭西嶺急忙一把拽住二郎的袖子,哭喪著臉道:“二哥,這咋辦啦?”

    花二郎瞪了他一眼,“這不廢話嘛!打哪弄來的你扔回哪去不就得了!”同時死命去掰他的手指,到底是因剛才吃了虧長了記性不敢硬甩開他了。

    鄭西嶺答應(yīng)了一聲,撐開口袋就待將那人裝回去,卻被花吟喊住了。方才那尸體被鄭西嶺倒出來時一直面朝下趴在地上,看不清長相,只能從后背約莫判斷出是個頭發(fā)花白身形枯瘦的老者。此時被鄭西嶺無意翻了過來,再一看面容竟宛若睡著一般,沉靜安詳,毫無痛苦之色。雖滿頭滿臉的水,卻絲毫沒有被河水泡皺發(fā)白或浮腫的跡象,花吟不禁道了聲奇。又見他手腳皆被繩索捆著,花吟莫名胸腔內(nèi)升騰起一股悲天憫人的情緒,不覺捻了捻掛在手腕上的念珠,默念了聲佛,這才看向花二郎說道:“你看這位老人家被綁了手腳,又裝在麻袋內(nèi)且封了口,一看就是被人害死的,本來他冤死就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你又怎么忍心眼睜睜的看著他死無葬身之地?要我看,咱們就近找個地方挖個坑將他給埋了吧。”

    花二郎本不愿意,耐不住花吟軟磨硬泡,只得答應(yīng)了下來,而后吩咐了鄭西嶺一聲叫他找附近的人家借幾把鐵鍬過來。鄭西嶺風(fēng)一般的去了,不一會又風(fēng)一般的回來了,手中拿著兩把鐵鍬,一把鋤頭。

    三人分好工具后花吟指了指不遠處的幾個墳包說,“咱就給葬那吧,好歹有個左鄰右舍的有個照應(yīng)。”

    花二郎笑言,“照應(yīng)?我從來不知道陰間的鬼也守著咱們陽間的禮儀規(guī)矩。”

    花吟沒好氣的回了句,“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言畢抗起鋤頭已先走一步,花二郎慢了幾步也跟了過去,鄭西嶺想了想,而后一抄手將那尸體給扛在了肩上,另一只手拿了鐵鍬和麻袋。

    恰好花二郎轉(zhuǎn)過頭準(zhǔn)備找鄭西嶺說話,一見鄭西嶺那般,嚇得雙腿一哆嗦,差點一跟頭栽到地上,疾步追上花吟,就將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了她的身上。

    花吟推了他一把,花二郎只顧著平復(fù)蹦蹦跳的心臟,尚不及說話,就聽身后腳步聲起,花二郎急的大叫,“鄭西嶺!你遠遠的跟著,別靠近我們!”

    花吟這才回頭,見那情形也被嚇了一跳,暗道了句,這小子也真夠糊涂膽大的!不禁想到上一世大金和大周交戰(zhàn),京城百姓口耳相傳威武將軍是閻王羅剎轉(zhuǎn)世,能徒手撕金人就跟撕燒餅一般,念及此花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三人到了花吟指定的地方,鄭西嶺卸了肩上的尸體,三人便一同挖起了坑,花二郎一邊挖一邊罵鄭西嶺,花吟則在挖坑的同時心中默念《地藏王菩薩本愿經(jīng)》超度亡靈。

    坑挖了一半,花二郎自覺累的受不了了,便扔了鐵鍬,找了塊空地四仰八叉的躺下,嘴里銜了根狗尾巴草躲懶。

    鄭西嶺和花吟都不管他,一個埋頭挖坑,一個專心致志的念經(jīng)。

    過了好一會,花二郎自覺無趣,情不自禁嘆了口氣,“唉……”

    耳邊突然也傳來一聲,“唉……”

    花二郎尚不自覺,閉著眼換了個蹺二郎腿的姿勢,又嘆息了一聲,“唉……”

    同樣的聲音又跟著傳了來,“唉……”

    花二郎正要又嘆,陡然意識到不對勁,猛的睜了眼,就見身下方有一雙腿也學(xué)著他的樣,翹著二郎腿晃啊晃當(dāng)?shù)摹?/br>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人衣褲濕透,而且那破爛不堪的布料顏色甚是眼熟。

    花二郎瞬間全身冰涼,頭一偏,就見方才那尸體也看向他,同樣做出驚駭?shù)谋砬榍易炖镆层暳烁肺舶筒荨;ǘ蓢樀幕觑w魄散,頓了好一會,才石破天驚般的爆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嘶吼,“娘啊!”而后猛的飛躥起來。

    那尸體有樣學(xué)樣,嚎叫一聲亦猛的彈起。

    鄭西嶺和花吟當(dāng)即被驚的傻掉了,只見那尸體異常靈活且反應(yīng)速度極快,學(xué)著花二郎的模樣或上躥下跳或鬼哭狼嚎。

    過了好一會,鄭西嶺才反應(yīng)過來,終于爆發(fā)出一聲驚叫,“詐尸啦!”而后也跟著亂跑一氣。

    因為鄭西嶺的加入,場面更混亂,那尸體也顯得更興奮了。

    花吟蹙著眉頭看了好一會,終于放開嗓子喊道:“都停下,不要再跑了!”

    但花二郎和鄭西嶺顯然已經(jīng)瘋了,只繞著這處地方毫無章法的亂竄。花吟無法,拿起手中的鋤頭就胡亂揮舞了起來,并大喊,“都停下!”

    倆大活人生怕自己被傷到,總算恢復(fù)了幾分理智,混亂的腳步慢了下來,而那尸體似乎對花吟又產(chǎn)生了興趣,也學(xué)著她的樣兒撿起地上的鐵鍬胡亂揮舞起來。

    花吟見他學(xué)自己,靈機一動,放下鋤頭,在草地上走了一圈。那尸體也學(xué)著她那樣轉(zhuǎn)圈圈。少頃,花吟撿了塊石頭,并故意將另一塊大的踢到尸體腳下,那尸體便喜滋滋的撿了。

    花吟手中拿著石頭胡亂耍了幾個花樣,而后猛的往頭上一砸。那尸體也興奮的學(xué)了,結(jié)果一石頭砸了上去,未見他腦殼出血,只聽“嘭”的一聲,那尸體眼珠子一番,暈死了過去。花吟嘴角一勾,暗道:“果然是個簡單的蠢物。”而后扔了手中的石頭,走過去,用腳踢了踢,見他毫無反應(yīng),又探了探他的鼻息,摸了摸他的脈,并又將他的眼耳口鼻檢查了一番,這才裝過頭朝那倆個抱作一團的哥哥們喊道:“別躲了,他昏死過去了。”

    那倆人仍舊心有余悸,一個抱鋤頭,一個拿著鐵鍬,不敢走近,就用鋤頭柄戳了那尸體一下。

    花吟將那鋤頭往邊上一推,“你輕點,別真將人給戳死了。”

    “這水妖吧!”“我看倒像是水鬼。”鄭花二人對那尸體到底是水鬼還是水妖爭執(zhí)不休,花吟卻插話道:“是個大活人。”

    “怎么可能是人!你見過活生生的人在水里泡了半日還有命的?”鄭西嶺一大早就在霈河邊上玩,可沒見著有可疑的人過來。且這人是他從河中央撈的,最近河水上漲,指不定是從上游沖下來的,但要沖下來,這麻袋里的人至少在里面待了有幾個時辰了。

    “是啊,我看我們還是趕緊走吧,這家伙怪邪門的,別是什么臟東西。”花二郎忍不住膽怯的抱住了花吟的胳膊。

    花吟盯著那老者若有所思,過了半晌方道:“他若不是鬼亦不是妖,定然就是個奇人了。有意思!鄭西嶺,你將他給我扛回花府去。”

    三人回到花府時,內(nèi)里正一團亂,說是大少爺在校場cao練時不知怎地馬受了驚,結(jié)果他被摔了下來,折了腿。

    ☆、第27章 果然是奇人

    花容氏因為上幾個月花吟重病哭的太過厲害,落下了見風(fēng)就落淚的毛病,這事兒她怕家里人擔(dān)心便沒說,只偷偷讓張嬤嬤找了郎中給開了幾副藥,豈料藥還未見效,大兒子又出了事。花容氏少不得又痛哭了一場,及至張嬤嬤將她從花勇的臥房攙出來時,嘴里還在勸著,“夫人,再不能這般哭了,你忘記郎中的叮囑啦,你這眼睛可不能再見淚了,否則遲早得瞎。”

    花吟本站在花容氏身側(cè)默默垂淚,聞言不禁抬了頭,追問了句,“娘的眼睛怎么了?”

    花容氏拉了張嬤嬤一把本不愿說,但張嬤嬤想著少爺小姐們都大了也該叫他們學(xué)著心疼心疼娘了,于是就將花容氏眼睛的毛病給說了。

    花吟聽后,自是又傷心又愧疚。上一世她娘就是因為親人一個接一個離去,日也哭夜也哭,最后瞎了眼睛,后半生的凄涼自是不必細說,自張嬤嬤過世后,也就翠紅一直精心伺候照料花容氏直到她去世。說來,花容氏前段時間認了翠紅做干女兒時,有句話說的不錯,翠紅的確是比她親生的任何一個子女都強。

    花吟想到這兒不禁心頭一酸,拉了花容氏的袖子,踮起腳尖用帕子替花容氏拭淚,道:“娘放心,大哥福大命大,此番定然不會有事,您只管放寬心,可別再哭了,您要是哭壞了身子,我們可怎么辦?”

    張嬤嬤忙說:“小姐說的是啊……”

    花容氏卻在這時拉了張嬤嬤一把,壓低聲音道:“嬤嬤,你老糊涂啦,是三少爺,三少爺!”

    “啊呀!”張嬤嬤朝自己嘴上輕拍了一巴掌,“下回可不能這般亂叫了。”

    花吟看著張嬤嬤和花容氏出了院子,這才掉頭沖回了自己的屋子,撲到床上,淚如泉涌。

    她哭的這般傷心不僅是因為大哥的傷,而是她在自責(zé)。枉她重活一生,竟然忘記了大哥也就在這個時候摔折了腿,幺姑郡的大夫又是沒什么本事的,后來腿骨沒接好,瘸了腿。也因為這影響了大哥的仕途。花吟知道大哥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到宮廷去當(dāng)威風(fēng)凜凜的帶刀侍衛(wèi),可是因為他的腿疾,他連入選的資格都沒有。后來到了京城,又因為花吟的緣故得罪了權(quán)貴,那些人為了要羞辱他,給他設(shè)了圈套,最后入獄判了宮刑。大哥是個烈性子,不堪受辱,當(dāng)夜便在牢中自殺了。

    花吟越想越難受,惱的捶胸頓足,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花二郎推了門進來,問柴房那水鬼怎么辦?”

    花吟擦了擦淚,怔愣了好一會才想起這茬兒,啞著嗓子道:“你怎么給放柴房了啊?”言畢出了屋子。

    花二郎跟上她的腳步嘟囔道:“不放柴房能放哪兒,放你房間你愿意嗎?再說那么一個可疑的鬼東西……”

    正說著話,花大義有事叫住了花二郎。花二郎叮囑了花吟一聲,“你先別過去,待會等二哥陪你一起過去。”

    花吟點了頭,可等二哥一走,花吟傻站在原地?zé)o所事事心頭又因為大哥的事一陣陣的發(fā)緊,又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月份了,天氣轉(zhuǎn)涼,那位老者一身的濕衣裳若是放任不管大略是要生病的。于是,嘆了一聲還是提步朝柴房走去。

    遠遠的,尚未走近,就聽得柴房內(nèi)傳來一聲高過一聲得呼嚕聲。花吟進去后,用手推了推他見他毫無反應(yīng),又摸了摸他的脈搏,察覺他脈相平穩(wěn),而他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jīng)干了,身子也暖和和的,這才又驚又奇的往邊上的草堆上一坐怔怔的看著他。呆坐了一會,不禁又潸然淚下,正傷心的不能自已,突聽一道蒼老的聲音問道:“小子,你哭什么?”

    花吟一愣,抬了頭,就見那原本睡的天昏地暗的老者已盤腿坐起,只不過面容嚴(yán)肅,眸中閃著精光,與白日大不相同。

    花吟愣了下,擦了把淚,道:“我大哥腿摔斷了,我哭是因為他會成瘸子。”

    老者看了她一會,頗有興趣的樣子,“奇了,你居然不怕我?”

    花吟還只顧哽咽,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知道你不是鬼怪,那定然就是個奇人了,既然是人又有什么好怕的。退一萬步說,就算你是鬼怪又如何,蕓蕓眾生,能與鬼怪打上交道,那我便是奇人了。”

    老者哼了一聲,“好個伶俐的丫頭,我問你一句,你卻回我十句。”

    花吟一頓,“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