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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婦重生向善記在線閱讀 - 第15節

第15節

    花三郎鄭重的收了信,看到那包金子后,表情變也未變一下。花吟現在尤其感激三郎是這種性子,若是換成家里其他人只怕不是大呼小叫,就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這包金子……翠綠,你去門外守著,若是有人過來,你敲敲門,我們就知道了。”花吟道。

    翠綠點了點頭,小跑著步子出了門。

    花吟見翠綠走了,這才將這包金子的由來說了,只不過隱去烏丸猛的真實身份,只大略說是游俠義士之類的,而她之所以不告訴爹娘,怕的會引得爹娘大驚小怪的無端猜疑。

    試想,隨隨便便就給了一百兩金子,而又不愿將翠綠接走,換做誰家都會猜想翠綠恐不是什么清白人家出身,而且知道的人越多對翠綠越不利。反正這事先保密著,若是不久以后烏丸猛就來接翠綠了,那以烏丸猛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也便沒什么了。若是不接,那就先守著秘密,靜觀其變。而以花吟的私心來說,她巴不得烏丸猛不要來接翠綠,這樣翠綠和花家人待的越久,感情越好,日后越是能保全花家。

    “你將這些金子先替翠綠收著,往后需要打點什么再支出來用,關于翠綠的事,你誰也不要說,只替我多費點心照看著點她就夠了。”

    三郎走后,花吟自認為該交代的都已交代完畢,也沒什么放心不下的了,遂將一直纏在手腕處的佛珠取下,放在胸口,平靜的閉了眼,一門心思的等死。

    又過了幾日,花吟仍舊未咽氣,只不過花家一眾都被拖累的疲憊不堪,精力憔悴。花吟見父母兄長個個都為了自己悲痛欲絕,傷心傷身,只恨自己不能快快的咽下這口氣,好叫親人就此解脫。

    這日,花吟醒來就不大對勁,只感覺出氣多過吸氣,而且眼睛一直沒睜開,卻能看得清屋子內的一干人等。

    花吟心頭一嘆,只怕就是今天了。心中雖無牽掛,可到底悔恨沒在父母跟前盡孝就這么去了。

    家里人似乎也察覺到了花吟的異常,早就哭的聲啞眼腫,且輕手輕腳的將她從繡床移到排子上,又將壽衣給穿了。卻在這時,花吟陡然聽的耳內傳來一聲清晰無比的,“阿彌陀佛”。那一聲兒直擊心房,真真切切是了緣師傅的嗓音。

    花吟陡然就睜了眼,干啞著嗓子喊了聲,“我師傅來了,快請,快請!”言畢兩眼一翻又暈死了過去。

    屋內的人面面相覷,正疑惑間,只聽得前門的小廝來報,說是了緣師傅來了,正在前廳候著。

    花大義大驚,尚不及言語,花容氏已搖搖晃晃的連聲喊,“快請師傅進來!快請!”

    了緣師傅被人引進了內室后,朝排子上看了一眼,道了句佛,又嘆道:“冤孽!冤孽啊!”

    眾人不解,只觀了緣師傅法相莊嚴,竟比之一年前差距甚多,看樣子倒像是參禪禮佛頓悟了般。

    了緣師傅歇了口氣又道:“這孩子聰慧太過,且又命硬,卻又生在福薄之家,只怕是不僅不能為生身父母帶來福氣,反累及親友折福折壽,不若就此讓她去了吧,就此了了她這一生的孽緣。”

    花容氏聞言早已哭的泣不成聲,求道:“師傅,若是您有法子還望救救小女。我不管她是福星還是禍胎,總歸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就死喪命。若是她能活即便要我現在代她去死我也情愿。況,算命一說,四分看天意,六分看自身。人活一世,姻緣際遇,又怎能靠一家算命之言就將人的一生給定論了。若然如此,那天下間就沒有旦夕禍福悲歡離合善惡忠jian之說了。”

    花容氏哭完,家里一應老小也都開始哭求,了緣長嘆了聲,“罷了,罷了,夫人您能言善辯老尼說不過您。老尼也是月前入了一夢,才有此一說。因此老尼長途跋涉急急從月華庵趕來,也是為了一探究竟。既然夫人執意要留下姑娘,那老尼一出家之人又怎能見死不救。”言畢要了花吟的生辰八字掐指算了一算。

    半晌,復又開口,道:“老尼有一法可破。”

    眾人大喜。了緣不動聲色,只看了眼四周,花大義夫婦會意,急忙遣了眾丫鬟婆子下去侯命。

    了緣這才說道:“我這徒兒既是大災大難之人,亦是大富大貴之人。若是一出生就關在閨閣之中,不叫她讀書識字,琴棋書畫,倒或許可保她一生平安,一眾親友亦是無虞。但如今她命盤已動,前途兇險,縱要逆天改命,亦恐不得善終。但若是從今后當做男兒撫養,瞞了老天的眼,方可保姑娘一生平安。”

    夫婦二人皆是唏噓驚疑不定,

    “只是還有一樣,小姐的命盤已動,那天府地界的人已記錄在冊,若是平白沒了這個人,恐怕也不好。夫人只要尋一個與她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之人扮作她,細心將養,頂了小姐的命盤,此計才可長久。”

    花容氏忙說:“不用到他處尋,我家三子名喚花謙,與小女同胞雙生,只是他一個男孩子,又如何能扮作女孩子。”

    “哪個qian?”

    “謙謙君子的謙。”

    了緣眼睛一亮,笑著擊了一掌,“妙哉!妙哉!正所謂滿招損,謙得益,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說來我去年也曾在府上住過些日子,卻不曾見過這位少爺一面,想來少爺定然是不喜見生人,姑娘家的性子。若然如此,還是快快將她二人調換過來撫養,只需長到二十歲不要叫外人知曉,可保少爺小姐福壽雙全,花府榮華富貴綿延子孫。”

    花容氏自是跟著說了句,不求富貴只求平安的話。

    了緣師傅之后又說了許多話,大致是花府的少爺小姐身份互換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的話,瞞的越久,越是益福益壽。若是能瞞過二十歲,那后來便是享之不盡的福氣,若是瞞不過叫天下人知道了,只怕是旦夕禍福之間,小姐將要遭一番驚濤駭浪的波折,至于能否保命那就要看造化了。還有則是,這倆個孩子天命已定,切不可再拘著他們的性子,有道是順其自然方能盡展芳華。

    花大義雖從不信鬼神,但對尼姑和尚倒也敬重,即便了緣師傅說的荒誕,但救女心切也管不了真假,忙將幾個兒子,并張嬤嬤,還有穩重心細的翠紅,以及根本瞞不過去的翠綠叫到跟前,將了緣的話如此這般的一說。眾人俱都不解其真意,但附和著,不妨一試,粗俗點的說法,死馬權當活馬醫。

    當夜家中數人便遵照了緣師傅的囑咐,趁夜深人靜之時,大有瞞天過海偷天換日的意思,將花吟和花三郎倆人的房間互換了,同時剪短了花吟的頭發,褪下壽衣換上男裝,便讓她歇下了。當夜無話。

    乃至次日一早,花吟竟悠悠轉醒,嚷嚷著腹中饑餓難忍要吃要喝。家里人萬般驚喜,慌里慌張的準備了膳食,但只叫明真相的那幾個人進去,其他人一概在前廳伺候,不許靠近后宅一步。

    又過了兩日,花吟精神大好,竟能下床走幾步路了。

    花吟聞得自己的性命是了緣師傅所救,忙叫翠紅請了師傅。

    恰巧了緣師傅收拾了行囊正準備與花大義夫婦辭行,被翠紅請到后院后,花吟當即拜倒在師傅跟前,叩謝師傅救命之恩。

    了緣扶了她起來道:“如今你命盤已改,切不可再有女兒家的嬌態,以免惹人生疑。我那日也是偶然入了一夢,得了菩薩指點便急急趕來救你。此番你雖保全性命,但前途兇險波折未可知,只盼你,即使浮華亂人眼,切記不忘本心。”

    言畢將花吟掛在腕部的念珠取下鄭重的放在她的手上,“人活一世善惡一念間,向善引善,且行且珍惜。”

    ☆、第24章 遣散眾仆云裳來信

    到了七月中旬,花吟的身子已然大好,只不過前段時間病的厲害,身子虧損嚴重,及至養了一個多月,仍舊瘦的跟猴一般。

    這日,她仍舊歇在房內,門口傳來小丫頭的聲音,“三少爺在屋內嗎?”

    花吟聽這聲音生,不免疑惑,道:“什么事?進來吧。”

    小丫頭恭恭敬敬的走了進來,將手中的東西遞給花吟,道:“這是小姐讓我給您的。”

    花吟接過一看那信封,旋即明白是京城云裳寄來的,只是花吟三月份回過信后,六月份云裳也慢悠悠的給了回信。不想這才隔了一個月她又寄了信來。花吟頗有感觸,為自己爭取到的友誼感動。

    只是花吟疑惑的看了眼眼前的小丫頭,“你是誰?以前沒見過你。”小丫頭尚未說話,就聽得外頭傳來腳步聲,花二郎大咧咧的跑了進來,看到那小丫頭后,面上一頓,旋即不高興的一揮手,“誰叫你進來的?快出去!”

    小丫頭緊張的縮了腦袋,“翠綠不在,是小姐讓我送信給三少爺的,”言畢小跑著出了門。

    花二郎往花吟的床沿上一坐,見花吟面露不解,這才解釋道:“你這一個多月都縮在這屋里不清楚家里的情況,爹娘將家里服侍的人都換了,剛才那個是新買來的丫頭。”

    “換了?為什么?”花吟大惑不解。怪道現在飯菜的味道和以前都不一樣了。

    “還不是因為你,”花二郎遂將了緣師傅助花吟破劫的那一番緣由說了,而后又將花大義夫婦的顧慮也說了,畢竟家里人多口雜,雖然心腸都不壞,但都是看著花吟長大的,難保沒有個看出端倪,說漏嘴的。于是倆夫妻一合計,將之前存著的兩百兩金子拿了四十兩出來,兌換成銀子和零散的銅錢。再擇了一日,將家中一眾幫傭的婆子、丫鬟、管事的、小廝都叫到了跟前。

    因為花大義俸祿不高,而他又太過耿直,不善鉆營,每月到手也就那么點錢,這就導致花容氏cao持著一個家不得不節儉度日,所用仆婦也不多,除了遇到年節等大事會從外頭雇幾個忙一陣子,家中常年用的也就那么十一個人。

    其中張嬤嬤夫妻是花家老仆,膝下又無子女,對花家那可謂是一腔忠心照明月。而翠紅與翠綠都是孤兒,后被人販子賣到花家,除了花家她們也無處可去。

    除了這四人,余下也就七個人,其中有四個人又是一家子。另倆個又連著親戚,父母親眷俱在。還剩一個翠蘭家就住在幺姑郡下頭的小村莊,她娘年前還來花府說過,等再過兩年就將她接回家去說婆家。

    花容氏將眾人都召齊了后先是說了這些年多虧了他們盡心竭力的服侍照顧的客氣話,而后才漸漸進入正題,借了了緣師傅的由頭說花吟前些日子差點去了,其實不是染了重疾,而是邪祟作怪所致,雖然了緣師傅已經替她除去了,暫能保住性命。但要根除的話按照了緣師傅的說法,必須得“除舊迎新”。至于怎么個“除舊迎新”法呢?則是要更換府中一部分下人,再添些新的來。再有就是小姐的閨房也要動一動,更換門窗瓦片,連同那繡床也要換了。

    若是普通人家這理由足夠的牽強,但是花家是善心之家,而且這幫仆婦們是眼睜睜看著小姐只剩一口氣又活了過來的,而且這幾日花府的確請了些工匠在做這些事,因此對花容氏這話深信不疑。

    可信歸信,真要輪到自己身上,誰都舍不得砸了這飯碗啊。如今世道不易,找工難,更何況還是花府這樣從不苛待下人的主子。

    花容氏見下面一應的全都沒了聲音,這才叫張嬤嬤捧了用紅布罩著的托盤走了進來。放到桌子上后,掀了紅布,上頭滿滿的銀錢。

    下人們小心覷眼看著,不知何意。

    花容氏又道:“我知道你們都是老人了,自從我和老爺在幺姑郡落腳就跟我們到現在,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世道艱難,你們這些老的老,小的小,再找地方做工也不易。我又怎么會為了保全小女的性命,就此狠心將你們攆了去。就算這理在世上說得通,我也做不來這惡人。”

    一席話說完,下頭已有人抽噎著垂淚。

    “李家mama,你莫哭。我這話還沒說完呢,其實那了緣師傅也說了,也不是要所有下人都得走,只要走幾個,來幾個,這劫便解了。大家請聽我說,我這里總共有二百兩銀子并二十吊錢,說來不怕大家笑話,老爺俸祿低,現下這些都是我娘家興安候府當年陪給我的嫁妝,如果誰要走的話,老的我們花府送五十兩銀子,小的送二十五兩并五吊錢。若想留下的,自然還可以繼續留在這里做事。只不過我們花府窮,每月的份利也就那么些,平時也沒什么賞錢油水。就拿李mama來說,她老人家干的都是粗活重活一月也就一兩銀子的份利,再在我府里做個四五年也就得五十兩,既如此,不若拿這現成的五十兩出去做個小買賣,有個營生,自己也自由些。”

    最先動心的是王大富家的,他家一共四口人,主家發齊全了,也就一百六十兩,足夠他們置一處瓦房,再買幾畝薄田,好好過日子了。但他們雖有這想法,面上卻不好意思,還是花容氏瞧出來了,點了他們家的名,王大富不及說話,王大富家的忙給花容氏磕頭,說了些不忍離了夫人小姐,可是小姐現在身子不好,他們也不能死賴著不走,圖叫小姐身子骨受累的話。

    有了他們家帶頭,李mama和她一個十幾歲的侄子也跟著叩謝領了銀錢。

    只剩翠蘭一個說要回家問問。不一日她娘領著她一起來了,進門便給花容氏磕了個響頭,說早就想領了翠蘭回家說婆家了。只是不好意思開口,這賞錢更是不敢收了。花容氏還是給了她,翠蘭娘便歡歡喜喜的接了,又叫翠蘭給花容氏磕了好幾個響頭。

    一時間,雖說是被雇主家辭退了,但仆婦們都是喜氣洋洋的,前前后后給老爺夫人小姐少爺磕了頭這才離開。

    不過這事也是二十多天前的事了,當時張嬤嬤看那些人笑容滿面的離開,還沒好氣的在后面嘀咕了句,“都是群沒良心的白眼狼。”這話被花容氏聽到后,勸了她一句,“嬤嬤,你這又是何苦,他們要是不走,咱們又得擔心家里的那樁事遲早叫他們發現。此番走了,不正遂了我們的心意么。”

    “我只是看不慣他們居然好意思拿府里那么多銀錢,那些足夠府里一年多的開銷啊。我就是想到夫人平時那般節省,好衣裳也不肯給自己多置一件,雖說是主子卻又白日黑夜的與我們一同做針線活,現在打發了他們走卻花了那么多錢。”

    花容氏將她往跟前拉了一把,“那些錢是怎么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就是意外之財,因著滿滿的緣由得來的,如今也為了她散去,也算是花在實處了。方才的話嬤嬤切莫要再說了,若是你覺得憋屈,我也贈你五十兩便是。”

    張嬤嬤賭氣回道:“夫人你這是要羞老奴可是?若是我在夫人心里這般不堪,老奴這就卷了鋪蓋走人。”

    花容氏忙拉了他的袖子,笑道:“嬤嬤,我玩笑呢,誰不知道老爺是您一手帶大的,您待我又像是女兒一般,雖然您口口聲聲老奴,但我又何曾將您當奴才般使喚過。”

    倆人說笑了會,張嬤嬤又道:“夫人,你既然當我是家里人,那我也有句話想勸勸您。您上回得的那些金子,與其一直放在箱子里鎖著,用一點少一點,不若托中間人在別處置辦些田地,命人看著,這樣每年也能有些進項,總比死守著老爺那點俸祿捉襟見肘的好。”

    這話一下子就點醒了花容氏,她緊捏著張嬤嬤的手,笑,“這事我怎么就沒想到呢,以前雖也曾想過,可老爺俸祿微薄,每月只夠家里日常開銷,根本不能置辦其他,如今有了這多余的閑錢,我反而忘了這茬。”

    這之后,待晚間花容氏和花大義又是一說,夫妻二人都覺得可行,而后喊了張嬤嬤夫婦二人,具體做了商議。此處自不必細說。

    且說花吟這日收到了云裳的信,又見家里來了生面孔的小丫頭,后花二郎進來,如此這般的一說,花吟心中已然明了,只感念父母對自己的恩情。

    不一會,花二郎坐不住走了,花吟便拆了信,豈知她才看了幾句就臉色大變,急急出了房門直奔自己之前的院子而去。

    未及走進,就聽得里頭傳來裊裊琴音,推了門,就見一雅秀的閨閣小姐坐在窗臺旁撫琴。

    花吟頓了頓,才表情古怪的張口喊道:“三弟。”

    花三郎看見她,卻用手在嘴唇上比了比,示意她噤聲。

    花吟知道緣由,可是若那般叫他,頗覺不慣,遂省了稱呼,道:“上回我給你的那十幾封信呢?”

    花三郎看了看她,而后不緊不慢的走到擱衣服的小柜子旁,從里找出一個木盒子,打開一看,金子和信件都整齊的放在里頭。

    花吟挪開壓在上面的金子,抽出那十幾封信,一封封看過去,直到最后一封,花吟抬起頭,一臉惶恐的看向花三郎,“我寫給云裳的信呢?怎么找不到?你是不是給寄出去了?你忘記了我是怎么叮囑你的嗎?”

    花三郎困惑的看向她,半晌突然一擊掌,直接出了房門。

    花吟氣的跺腳,因為云裳的信中,首先大罵了她幾句不知廉恥,那么小的年紀就想漢子。再質問她如何認識兵部侍郎二公子,并說兵部侍郎不是姓寧而是姓江,又道她胡言亂語,口出妄言,毀她閨閣名譽,諸如此類等等,共寫了三頁多紙。

    不一會,花三郎拉了二郎進來,二郎不知自己哪里做錯了,剛進屋就嚷嚷道:“我也是好心想幫個忙,怎么就多管閑事,好心辦壞事呢!”

    原來那日花二郎見三郎從花吟屋里出來后,手中捧了一些東西。二郎攔住他問道是什么。三郎只說meimei臨終有事托付他,其他只字未提。二郎聽說meimei還有心愿未了,當即心頭一酸,淚如泉涌,爭著搶著要幫忙。拉扯間三郎沒注意掉了一封信,被二郎撿起來后,二郎只看了信封,見是要寄給云裳的,也不管其他,就急急找了公差,給了他些辛苦錢,托他無論如何要盡快寄到京城去。

    那公差剛好要有公函要送,便順路給捎帶了。

    花吟聽完二郎的解釋后,只覺得自己又要暈了。

    ☆、第25章 真男人的試煉

    轉眼到了八月,花吟這段時間也沒做別的,除了連著給云裳寄了四五封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道歉信,就是叫父兄搞來了許多雜七雜八的醫書在家里研究,什么《傷寒雜病論》、《黃帝內經》、《千金方》等等塞滿了一面墻的書柜子。

    自然,這些書可不是光用來裝飾門面的,花吟只要得了功夫就抽一本正兒八經的細細研讀,她最近又有些悟了,覺得菩薩是在有目的的將她往學醫的這條道上引,是嘛,怎么好巧不巧的,她就入了南宮瑾的夢,進而知道他一身痛入骨髓的怪病,她又怎么好巧不巧的也得了一場怪病,深刻體會了一把重病臥床,想死死不掉,想活活不了的悲哀。花吟是越想越覺得是那么回事,越想越覺得自己這一世責任之重重如泰山。

    直到后來,花吟一拍大腿,堅定道:“下垂眼,你等著我,等我學成了,第一個就來醫你!”

    剛說完,就聽花二郎人未至聲先到,“你說誰呢?誰是下垂眼?”

    花吟嘴不過心,竟沒想喊出了聲,而且還叫了上輩子她給南宮瑾取的外號——陰郁臉,下垂眼。

    花吟心中懊惱不已,生怕二哥追問,于是故意扯開話題,“今天天氣難得的好啊。”

    花二郎掃了她一眼,也不搭腔,走進屋后,不干別的單單沖到銅鏡旁左照右照,嘀咕道:“下垂眼是怎么個垂法?我知道丹鳳眼、杏眼、牛眼、貓眼,狗眼,金魚眼,下垂眼還沒注意過,難道是這樣……”花二郎說著便將兩根手指放在眼瞼下方翻出下眼皮子。

    花吟回頭,嚇了一跳,罵道:“你作死啊!嚇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