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節
“咔——!”許碩手執劇本都在顧紫身側,剛剛那一跤摔的可不輕,他光是看著都覺得肝顫。“怎么樣,要不要叫醫生來給你看下。” “沒事,剛剛摔的時候手掌分去了一部分重力,也就是看著慘而已。” “你自己悠著點來,實在不行就用替身。” “整場拍的就是那幾滴眼淚。”顧紫拍拍手,想著一會要讓趙榕給她的擦傷處消消毒。 趙姝因為要拍內衣廣告,所以今天并沒有她的戲份。不過還真是不脫不知道,光看著,顧紫還真想不到趙姝竟然藏著那樣一對搖搖欲墜的兇器。 整間劇組,能與顧紫聊幾句的人都在忙,其他人又基本上與顧紫說不上話,所以顧紫看著早已經背熟的劇本,一時間竟有些無聊。 就在她準備合眼假寐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她疑惑的起身出去,才發現竟是顧曉青來探班了。 這小妮子最近可了不得,除去早前那檔‘真相無ng’,又接連主持了一檔脫口秀以及其余幾擋娛樂性節目,此時在主持界混的可謂是風生水起,名聲比起影視圈的四小花旦也不遑多讓。 “紫姐!”顧曉青小跑著來到顧紫身邊,也就只有在面對顧紫與嚴明時,她才會不自覺的露出小呆青的特質。“這段時間沒見你,我好想你啊!” “是嗎,我倒是不怎么想你。” “喂,干嘛這樣啊!” “我的意思是天天都能在電視上看到你,還想你做什么啊?” “唔…”顧曉青不滿的噘著嘴,如果眼下有頭驢的話,顧紫立馬就給她拴上。 不經意間的抬眸,顧曉青正好瞥見坐在不遠處的吳昊。此時吳昊雙腿交疊,一手執著咖啡,另一只手則拿著劇本認真溫習接下來要拍攝的臺詞。 “這個人…”顧曉青看著,眉頭不自覺的蹙起。 “怎么,你認識吳昊?” “吳昊…”顧曉青低頭沉思,片刻后才微微搖頭,“不認識。”再次抬眸的那一刻,不禁露出花癡的表情,“不過還挺帥的,小鮮rou咩?” “呵…”顧紫笑著戳上顧曉青的發額,“還小鮮rou呢,小心被嚴明知道,晚上就把你燉了吃羊rou火燒。” “是驢rou火燒吧?” “……”這孩子抓不住重點的毛病怎么就改不了了呢… 吳昊看著不遠處相談甚歡的顧紫與顧曉青,手腕輕轉間濺出了幾滴墨色的汁液,恰好落在劇本的中央,暈染開來… 午間顧紫與顧曉青就近吃了頓飯,便各奔東西了。期間顧紫曾旁敲側擊的提起顧沁蘭,但顧曉青都支支吾吾的將話題繞了過去,對于原諒與否絕口不提。 此時的顧曉青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忙人,其實她這次來江城,主要是為了她主持的一檔節目拍攝外景。 因為要到晚上才有顧紫的戲份,所以顧紫與顧曉青分開后并沒有急著回到劇組,而是在市中心的商場中隨便逛了逛。 可就是這隨便一逛卻讓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然而等她追過去,卻再也看不到絲毫蹤跡。 顧紫不確定是不是她看錯了,不然的話,本應在京都市研究試樣的白沉,又怎么會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江城,出現在這里。 顧紫印象中的白沉溫潤如玉,身穿白大褂的他,給人的感覺安心而可靠,可是剛剛那個人卻渾身彌散著頹廢的陰霾氣息,比起行尸走rou反倒更像是從地獄攀爬而出的腐尸。 腰間突然傳來的震動將顧紫嚇得回神,接通電話的那一刻,顧紫仍能感受到背脊處浸透的絲絲涼意。 “擎,白沉在江城。” 回去劇組的時候,顧紫先去了趟青幫總部,卻不想竟在那里看到了秦暮。 秦暮自從與厲墨塵在一起后,便始終與厲墨塵形影不離,雖然兩個人沒有正式對外正式公布過身份,但二人的戀人關系早已經不是秘密了。 可就是這險些步入婚姻殿堂的兩個人,卻不知為何突然分了手,陽光道,獨木橋,大有一副從此往后各不相干的架勢。 顧紫知道后,也頗為憂心,可感情這種事情,哪怕兩個人離的再遠,也是沒有一絲一毫其他人插手的余地的。 “紫姐。”秦暮一如以往的迎上前,含笑的面容看不出絲毫異樣。“我剛剛已經向凌幫請示過了,從今以后還是由我來保護你的安全,對外宣布的身份就還是替身吧。” 秦暮說的不以為意,但眼底輕劃而過的澀然卻騙不過在場的任何一人。 替身,其實哪怕厲墨塵一直在否認,可她心里明白,不過就是個替身。 ------題外話------ 話說我最近都有乖乖更新啊~可是為什么看文的寶貝反而少了呢,是因為要期末考了嗎?挨只嘴嘴~mua 第二十九章 要幸福(二) 其實像冷嘲熱諷,落井下石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真的是仇家,是沒有人愿意去做的。 畢竟揭人傷疤這種事如果做多了,說不準哪天這些傷疤就全都長到了自己的心上。 短暫的靜默后,幸好凌武從樓上趕了下來,見歐陽擎不在,于是單手環上顧紫的肩胛,一副哥倆好的架勢,“怎么有空過來了,不是說最近戲份排的很緊嗎?” “凌武,有話老話說的好,無事不登三寶殿…”顧紫瞇眼輕笑,驟然蹦出的精亮如絲線般將凌武裹成個粽子。 凌武曬成黑炭的軀體猛然一震,訕笑著將環在顧紫脖頸上的手臂收回,“呵呵…什…什么事啊?” “也沒什么事,就是想找你幫我調查一個人。”顧紫說的云淡風輕,可這慢條斯理的語氣卻令凌武更覺不安。 “誰啊?” “白沉…”其實顧紫是真沒別的意思,更沒想嚇唬他,可偏偏凌武的奴性太強,總覺得顧紫隨便說句話都跟圣旨似的自帶天威。 這段時間顧紫將過往如幻燈片般看過了一遍又一遍,唯一有可能被對方趁虛而入的時候便是她分娩昏迷的那段時間。 “白沉?白沉不是一直安安分分的在京都給你…”見有外人在,凌武話音驟頓,隨后終于想到些什么,調笑的面容驟變陰霾,“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