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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媚嫡公子在線閱讀 - 第89節

第89節

    “以攻為守,這很不錯。但雙方僵持不下,你就失了先機。”趙沐說著,便把大軍壓到城門口,“現在我糧草損失過半,必須速戰速決。所以索性借著你這把余火出動左翼和中軍共一萬兵馬攻城。”

    容昭神色凜然盯著趙沐的兵偶壓到古城模型的城門口,沉聲道:“此時,我也只有背水一戰了。我會先用有百丈射程的強弩射殺你方為首之將,當然,這并不一定能射中,但強弩的威力卻會給你們帶來一定的震撼。”

    “的確,在之前的時候,強弩會讓北蒙人害怕。”趙沐點了點頭,說道:“但北蒙民族生性彪悍,越是身處險境越是兇猛。只要有命在,便有一切。你的強弩也只能震懾他們片刻,而換來的卻是他們更瘋狂的進攻。另外,你別忘了他們游牧民族對弓箭的使用要比大齊民族更精煉。”

    容昭盯著戰局陷入了沉思,然而思來想去,這一局都沒有勝算可言。他是從西疆長大的,雖然對北蒙不了解,但卻對大齊的百姓非常了解,這些百姓們遇到戰亂跑的比兔子還快,當初在西涼城的時候容朔在守城的時候下了一道命令,說是為了西涼城的安全,關閉四方城門,任何人不許隨便出入。當時西涼城內就有人去偷偷放火,倒也不燒重要的東西,就只偷偷地點了平日里關系不好的相鄰的柴堆想要趁機報復,之后又有人故意點自己家的柴堆冒充家里起火引起慌亂,弄得城內煙火四起逼得容朔不得不開了東城門放百姓們逃走——如果不讓他們走,誰知道他們接下來會燒什么?保不定那天往將軍府大門上倒火油放火燒也說不定呢。

    沉思良久,容昭緩聲說道:“你一萬大軍強攻,我傾盡全力抵抗,應該也只能守三天的時間。”

    “這怎么可能!”徐堅率先沉不住氣了,“對方一萬人,你也有一萬人,他攻你守,你有堅固的城墻為盾牌,怎么可能只堅持三天?!”

    “我一萬人,是全部的兵力。他一萬人是一半的兵力。他可以兩撥人馬輪流進攻,而我的人卻不眠不休一直死守。能堅持三天……已經是極限了。”容昭說著,輕輕地嘆了口氣,“其實,一開始的偷襲我并不是冒進,而是太保守了。”

    “重來一遍?”趙沐微笑著問。

    “好。”容昭自嘲的笑了笑,“若如此匆匆就結束了戰事,也太對不起這一套完美的模具了。”

    “那就重來。”趙沐說著,把自己的兵馬撤回去一個一個重新擺放好。

    容昭也借著重新擺兵偶的工夫細細的思索了一翻,再開戰時依然是偷襲,然而容昭果然加了十倍的兵力,直接調一半過去襲擊對方的糧草,然后偷襲成功之后直接原地轉為正面進攻,用繩索空降的辦法占據對方的糧草基地,另外的五千兵力也全部出動,直接從正面突擊對方的中軍大帳。

    而這樣做的結果是糧草這邊獲勝,而正面交鋒大敗。

    趙沐的人馬先解決完了正面突襲的五千人之后便騰出手來殺了個回馬槍,直接把容昭偷襲糧草的那五千人給堵在了那個小山坳。

    三面環山只有一條出口的山坳就好像是一個甕,而容昭的那五千人馬便是甕中之鱉。

    燒了人家的糧草又怎么樣?你的城內沒有一兵一卒,可不就成了人家的糧草庫?

    容昭仰天一嘆:“這次輸的更徹底。”

    趙沐微笑著安慰道:“倒也不失豪氣!而且,敗當然是殘敗,然而勝也是慘勝。本王這邊的代價也很大啊,細算算,兵馬也是折損過半。如果這是一場實戰,澤州城丟了后面會有援軍來收復,但北蒙人兩年之內都不會發動大規模的進攻了。”

    “不是可以搶了這座城嗎?糧草,金銀,人馬,都有啊。”旁邊觀望的蕭珩納悶的問。

    容昭輕笑道:“北蒙一共有多少人?兩萬精兵應該也是傾其所有了。損失折半,便是整個國家的戰力都打了折扣,他們跟東邊的高麗,西北的羌族也多有摩擦,在兵力恢復之前他們肯定不敢再輕易的挑起事端了。至于這座城里的東西——也就是糧草和金銀珠寶對他們有用,至于男女百姓……他們自然是看不上的,而且只怕連俘虜也會被全部殺掉,北蒙人不相信外族人會對他們忠誠,所以絕不會把外族人帶回去,更不會讓外族人充軍。所以,這座城暫時丟了,等援軍一到又可以收回來,北蒙人是不會長期占據這座城的——他們不需要這樣的城,覺得這回把他們困死。”

    “不錯。”趙沐聽容昭說完,滿意的點了點頭,“你能知道這些,就比在座的這些人都強。”

    容昭自嘲一笑,說道:“再強也是王爺的手下敗將而已。”

    “既然認輸,那便輸本王一事,可好?”趙沐微笑著問。

    “既然輸了,自然一切都聽憑王爺處置。”容昭歪頭看別處,滿心的不痛快卻又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反悔。

    “那好,本王是覺得你既然已經入國子監讀書,卻一直沒有表字,也是不像。今日便送你一字,如何?”

    容昭沒想到趙沐會提這么個要求,這也太容易了!當即便點頭答應:“王爺才華橫溢,身份尊貴,能給容昭賜字,實在是榮幸之至,只是不知道王爺所賜為何字?”

    “你極聰明,只是缺少一個引導你的良師。能入國子監讀書對你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你要懂得珍惜。”趙沐說著,又是微微一笑,“今日本王送你的表字便是‘惜之’。其實,你身邊還有很多人都值得你去珍惜,不是嗎?”

    “惜……之?”容昭暗暗地罵臟話,惜你個大頭鬼啊!你特么故意得!

    試想,以后在這國子監里,上到太傅下到同學,一個個都“惜之惜之”的叫自己,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還有另一個名字另一重身份,容昭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題外話------

    哈哈哈……

    沐沐太陰險了有木有?

    真的要回家跪搓衣板了!

    哈哈哈哈……

    ☆、第十九回,夜難眠

    容昭的臉色陰沉的難看,趙沐便不再多言,心里盤算著等會兒回去的時候該怎么哄哄這惱羞成怒的家伙。然而蕭正時卻沒領會容昭為何生氣,還只當是他小孩子心性,因為輸給了睿王所以臉上抹不開,于是笑呵呵的起身做總結,說道:“這次睿王爺跟容世子切磋兵法推演著實精彩,以后國子監里每隔一個月便舉辦一次這樣的推演,文可興邦,武可定國,文武之道要相輔相成嘛。大家都是我大齊朝將來的棟梁之才,不管是文臣還是武將,只要看到你們有所進益老夫都很高興哪!想來陛下若是知道也極高興的!嗯,老夫會把今日之事寫成奏折交給陛下御覽。諸位一定要勤學上進,不要辜負了陛下的期望啊!”

    一眾人等趕緊的躬身稱是,并有國子監祭酒大人從旁邊附和。

    趙沐卻輕聲嘆了口氣,說道:“本王累了,該回去了。”

    蕭正時忙道:“王爺的病還沒大好是應該好生修養。臣送王爺回府。”

    趙沐站起身來又問容昭:“你跟本王一起回吧。”

    容昭十分恭敬的朝著趙沐一拱手,正色道:“多謝王爺好意,今日得王爺教誨,容昭倍感慚愧,所以想要發憤圖強。另外,敢問蕭大人,這一套模具能不能晚一會兒再收起來?我想跟徐公子再借此機會推演一遍。”

    蕭正時剛要答應,卻被趙沐搶了話:“勤學上進也不在這一時半刻。今日天色不早了,本王還有事兒跟你商量,明日再來推演吧,反正這模具就放在庫房里也不會自己長腿跑了。”

    容昭還想說什么,趙沐不等他開口便又給堵了回去:“怎么,連本王的話都不聽了?”

    能當著這么多人罵他?不能。容昭默默地咽了一口唾沫,起身跟著趙沐離去。

    至集賢門外,趙沐的大馬車早就等在那里,趙沐上車前還專門回頭叫了一聲容昭:“你上我的車,我與你有話要說。”

    于是,容昭在眾目睽睽之下鉆進了睿王爺的馬車。

    馬車的門簾一放下,容昭臉上端著的微笑就拉了下來,看都不看趙沐一眼,拿過坐墊來坐在他對面,閉上眼睛就睡。

    趙沐也不著急,等著馬車走了一段路約么著出了集賢街方才開口:“生氣了?”

    “沒有。”容昭閉著眼睛回了一句。

    “那你為什么不說話?”趙沐問。

    “沒什么可說的。”容昭淡淡的說道。

    “跟我沒什么可說的?”趙沐又問。

    “您是王爺,我只不過是個世子,在你面前我有說話的余地嗎?”容昭反問。

    “看,還說沒生氣。”趙沐輕笑道,“我知道你生氣了,而且我也謝謝你剛剛沒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發火罵人。現在沒人了,你有什么要罵的就罵吧,我絕不還口。”

    “好笑。”容昭睜開眼睛瞥了趙沐一眼,冷笑。

    “怎么?你不信?”趙沐又問。

    “我累了,王爺能不能安靜一會兒讓我歇一歇?”容昭實在是懶得多說,反正現在說什么都晚了,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被王爺賜字,這是多大的榮耀啊?以后在上京城行走,自己的腦門上就明白的貼著‘睿王’這兩個大字了——光榮啊!

    趙沐果然不再說什么。容昭也的確是累了,一開始是懶得說話,后來被馬車顛來顛去果然睡著了。看著他的腦袋一點一點的靠在車壁上又往懷里低,趙沐知道這家伙是真的睡著了,于是起身過去坐在他身邊,伸手把他拉到自己的肩上。容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了一下,喃喃的罵了一句:“混蛋。”便依舊睡去。

    趙沐也不惱,只騰出手去環住她,讓她更舒服的靠在自己的懷里。

    回到睿王府時天色已黑,馬車停在二道院門之外,容昭還在沉沉的睡,趙沐的肩膀已經被壓得酸麻,但他一點都不想動,只想就這樣在馬車里待下去直到年華老去,直到萬年。

    然而事與愿違。

    不到一刻鐘,隨后跟來的蕭正時便到了馬車外,恭敬地喊了一聲:“王爺,請下車。”

    趙沐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說道:“本王有點腿麻,等一會兒再下車。”

    容昭迷迷糊糊的醒來,問:“到了?”

    “嗯,到了。”趙沐依然攬著容昭的腰不動。

    “……我怎么睡著了。”容昭從趙沐的肩上爬起來才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人家的懷里,一時覺得不好意思,因問:“沒壓壞你吧?”

    “……沒有。”趙沐忽然就想歪了,只覺得耳根發燙,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瘋狂的叫囂。

    容昭卻因為剛睡醒還有些迷糊全然不知道自己引發了什么,伸了個懶腰起身下車去了。

    蕭正時在馬車跟前躬身等候,見有人下車還以為是睿王忙上前攙扶,容昭也不客氣伸手按在他的手臂上跳下車,笑道:“多謝大人。”

    “……”蕭正時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這也太不像話了,師生關系呢?眼里還有沒有長輩!

    趙沐又在車里坐了一會兒,平復了一下才起身下車,因暮色沉沉,他下車后也沒看清蕭正時的臉色,只嘆道:“坐車坐的久了,一雙腿都是酸麻的。”

    “王爺是在車上睡著了吧?”蕭正時伸手扶了一把趙沐,想了又想,中就忍不住低聲問:“王爺對容昭好像與眾不同一些?”

    “有嗎?”趙沐反問了一句,不等蕭正時回答,又笑道:“他本來就與眾不同啊!”

    蕭正時細想,點了點頭附和道:“王爺說的是,這孩子的確是跟別人不一樣。”

    “舅父忙了一天了,想必也累了。本王也累,就不留舅父用晚飯了。”趙沐體貼的說道。

    “那好,王爺今晚早些休息,身體還沒大好,千萬不能累著。”蕭正時關心的勸道。

    “謝舅父關心,本王心里有數。”趙沐站在院子里看著蕭正時欲言又止。

    蕭正時因問:“王爺有什么話只管說就是了。我們之間難道還要有所保留嗎?”

    “舅父,這件事情我已經跟母妃說過了,不知道她有沒有跟你提及,就是我覺得表妹云欣不適合做本王的王妃,舅父應該考慮給她另擇良緣。”趙沐說道。

    “……你,王爺說什么?”蕭正時頓時如遭五雷轟頂,不敢相信的問:“什么叫另擇良緣?”

    “這幾天表妹在王府里說是照顧本王的起居,實則搬弄是非越俎代庖,一些事情本王就不細說了,舅父回去讓舅母好好地問問表妹就知道了。”趙沐平靜的說道。

    “好,老夫回去就問。時候不早了,王爺早些回去歇息,老夫告辭。”蕭正時的內心瘋狂的咆哮,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去問問女兒在王府的這段日子到底做了什么事,又覺得不管因為什么,讓睿王說出一句搬弄是非越俎代庖,這就應該把那死丫頭關個十天半月讓她好好地反思反思!

    趙沐看著蕭正時急匆匆的離去,淡淡的笑了笑轉身往修遠堂去。他不用想也知道今晚蕭家必定會亂套,舅母王氏一向寵溺女兒,蕭云欣的目空一切就是被王氏給慣的。之前趙沐覺得反正她是要做自己的王妃,傲氣一些也無妨。

    然而如今他找到了真正喜歡的人才明白,他對蕭云欣從沒在乎過,她在別人跟前傲氣十足而在自己面前謙卑有禮又或者其他怎么樣,他從沒認真的看一眼。而容昭,他的一顰一笑,甚至輕輕地咳嗽一聲都牽動著他的心。這種感覺十分陌生又妙不可言,令人著迷,沉醉。怪不得那些戲文詩詞里都說只羨鴛鴦不羨仙,其實只要這會兒容昭說一聲不爭天下了咱們手拉手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過平靜的日子去,趙沐覺得自己也會高興地點頭。

    “王爺,鎮南候府有人來訪。”霍云在趙沐耳邊小聲說道,“來人直接去了蘅院。”

    “找容昭的。”趙沐神色一冷,蹙眉道。

    “是的。”霍云小聲說道。

    趙沐沉思了良久,方拜拜手吩咐霍云:“不要驚動,只當我們不知道。”

    “是。”霍云應道。

    “叫人安排好外圍的防護,尤其是蘅院那邊。”趙沐想起容昭和衛承兩個人聯手讓平南王府吃了個悶虧,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又吩咐霍云:“以后鎮南候府那邊的多加派些人手在外圍走動。平南王府往后很長時間都會纏著他們不放。”

    “是,屬下明白了,這就去安排。”霍云躬身道。

    趙沐輕輕點頭看著霍云出去才轉身去榻上坐了下來。

    其實在剛聽說鎮南候府有人來找容昭的時候,趙沐的胸口里翻滾起一股滔天的醋意,恨不得立刻就去蘅院看看究竟是誰這么大的膽子來睿王府找人竟然繞過了自己。然而幸存的一點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能來睿王府的人除了衛承再無旁人,衛承來找容昭肯定是因為凌晨的那場劫殺,自己這個時候過去除了不妥就是不當,所以必須沉住氣。

    今晚的蘅院很熱鬧,蕭尚書府中也不寂寞,而最火熱的當屬平南王府。

    平南王精心籌劃著如何把兒子安全送去北疆,卻沒想到一出城門就被劫殺!劫殺其實是在預料之中的,易地而處,趙烈也知道衛承肯定不會罷休,絕對會安排人襲擊自己的兒子,然而他卻沒想到衛承能調集這么多人手!更沒想到他的兒子會受這般重傷。

    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兒子,趙烈心如油煎。

    在來回轉了不知多少圈兒之后,趙烈焦急的問床邊急的冒汗的太醫:“傷勢怎么樣?!”

    太醫提著袍子起身轉過來跪在趙烈跟前,無奈的說道:“王爺,世子爺這傷雖然嚴重,但卻并不難醫治,難的是傷了世子爺的兵器上喂了毒,而且……下官不能斷定是什么毒,所以也配不出解藥來。王爺速速另請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