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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遛狗的陳先生在線閱讀 - 第12節

第12節

    關機前,看到了一條短息,打開一看,是五點五十分來的信息。

    陳輒文問:“沒晚點吧?”

    陳息青迅速回:“快飛了。”

    平時起飛的時候,只會有一點點不適應的感覺,這次陳息青卻覺得渾身難受。看來還是上次把自己給喝傷了,以至于昨天只喝了一點,就后遺癥到現在。

    兩個半小時的飛行,由于有個小孩子時不時地會哭一下,陳息青沒能睡著。

    下了飛機,取了行李,陳息青覺得特別不舒服,胃也好頭也好,一窩蜂疼起來給他添亂,他現在腦袋昏昏沉沉,只想找個酒店睡一覺。

    但是,因為明天是工作日,除非明天請假,否則他必須趕到虹橋站,乘末班高鐵回a市。這樣算下來,到香頌的時候最起碼十二點,加上洗漱洗衣服,不知道要到多晚。

    公司最近非常時期,大家都在加班加點,這個緊要關頭,陳息青是絕對不會請假的。

    所以還是……堅持吧。

    陳息青重新拖起行李箱,陳輒文的電話來了:“是我。你應該拿到行李了吧?現在上出租車嗎?”

    “……還沒有。”

    “我在1號門。”

    “嗯?你怎么會來?”

    “……見面再說。”

    聽完電話,不知道為什么,陳息青瞬間心里一松,拖起行李箱就往1號門走去。

    遠遠地,陳輒文在人群中一眼鎖定了他,陳息青看上去很疲憊,陳輒文連忙大步迎上來,從他手里接過行李箱,往停車的方向走。

    從來沒有誰給他拿過行李,陳息青手里一空,頓時覺得很不適應。

    同樣覺得不適應的還有陳輒文,不打好招呼,貿然過來接機,其實也不算太禮貌,不過不來接的話,又覺得陳息青趕末班車太辛苦。

    他在奶奶家想來想去拿不定主意,于是寫了兩張紙條,“接”和“不接”,放在地上讓達能選,誰知道達能一屁股坐下來,左右爪剛好同時踩在了兩張紙上。

    無奈的陳輒文喂了不成器的達能一點雞rou干,最后還是下了決心,過來接機。

    所以,現在他拖著行李箱,為自己來接機找了個早就想好的理由:“今天剛好來上海玩,順便接一下你。”

    陳息青:……

    上海在下雨,所以,有什么好玩的?

    陳息青問:“你去哪里玩了?”

    陳輒文只是低著頭笑,轉開了話題:“車我已經停到了香頌地下停車庫,鑰匙在我車上,待會給你。”

    “嗯……謝謝你。”

    到了停車位,陳輒文將行李箱放進后備箱,打開車后門:“看你很累的樣子,在后座睡一覺吧?”

    后座枕頭、毛毯一應俱全,在車內燈光下,顯得很柔軟。

    怎么形容呢?

    陳息青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似乎他一直處在一個四面漏風的屋子里,忽然有天,有個人抱了一床被子過來,溫溫暖暖的。

    陳輒文又遞過來一副耳塞和一只眼罩:“出差很累,而且還是周末,以前我出差的時候下了飛機就特別困了……不知道你需不需要這個。”

    陳息青默默地接過耳塞眼罩,指腹摩挲著眼罩柔軟的布料,抬眼看柔軟的毛毯,最終還是向過度勞累的身體屈服了……

    鉆進后座,陳輒文也上了車,然后變魔術似的掏出兩個小小的圓形保溫盒,打開其中一個,并一只勺塞到了陳息青手里:“奶奶教我燉的乳鴿湯,我覺得很好喝,你先喝點暖暖,還有……這里還有份我做的便當,一會兒也吃點。”

    一連串,接機,耳塞眼罩,現在是乳鴿湯和便當。

    在濃郁的食物香味中,陳息青覺得,這個小鄰居真的是太好了,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人呢?自己無功不受祿,真的很慚愧,于是含糊地說了聲謝謝,低頭喝湯。

    這道湯,比黑魚湯美味,光是香氣就引得陳息青食指大動,更別提喝了一口,感受到了湯汁濃郁的香味了。

    “很好喝啊!”陳息青抬頭朝著陳輒文一笑,“剛好餓了,謝謝。”

    陳輒文又露出了那種小羞澀的笑,看陳息青喝完小小一保溫盒湯,打開了便當盒,換下了陳輒文手中的湯盒:“這個也嘗嘗!”

    陳息青:……

    手里的便當盒也是沉沉的。

    “便當不容易灑出來,那我開車了,安全起見,你用小勺吃。”

    所以,剛才他一直沒開車,是怕湯灑出來么?陳息青挖了勺米飯,塞進了嘴里。

    陳輒文的車子里沒有一絲異味,即使剛才陳息青很難受,但是在車里進食完全沒有問題。

    陳息在后座默默地吃著東西,無意間抬頭,從中后視鏡里,剛好對上了陳輒文的目光。

    電光火石,陳輒文慌慌張張地移開了視線。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達能:我覺得你這么容易慌張,將來很容易被反攻。

    陳輒文【收起雞rou干】:噢。

    達能:我又錯了爸爸!爸爸我真的又錯了!爸爸你別走!(#°Д°)_

    第17章

    可能是太累了,吃完便當后,陳息青就沉沉睡死過去。

    車子越往a市開雨越大,陳輒文在風雨飄搖中專心地握著方向盤,不會太快也不會太慢,確保后座的人能睡得舒服點。

    以往開夜車,陳輒文喜歡放點音樂,不然總覺得少點什么。但今天他沒有開音響——后座熟睡著自己喜歡的人,整個車內空間的空氣都變得令人心安,其他什么也不需要了。

    內心有一份小確幸,所以開著車的人嘴角始終掛著一點笑。

    陳輒文在這種微小卻充盈的幸福感中,開了2個多小時的車,一直到車停到了地下車庫,陳息青還沒有醒。

    熄了火,陳輒文轉過身去看熟睡中的陳息青。

    對方裹在毛毯里,呼吸均勻,他的睡顏很安靜,并且這么久,似乎連姿勢也沒有換過。

    睡相很乖。

    輪廓好看,眉毛好看,眼罩下的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也好看,怎么會有這么令自己喜歡的人呢?陳輒文心里暗暗想著,他慢慢地俯身,想要將那張令自己心動不已的臉看得更清楚些。

    然后,面對著熟睡的人的嘴唇,陳輒文抓了一下頭,該死的!能親么?好想親啊……可是又怕被對方忽然醒來,到時候不知道怎么處理。

    怎么辦呢?

    最后,他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將手指印上自己的唇,然后輕輕地送到了陳息青的唇邊。

    一觸即離。

    陳息青的唇軟軟的,溫溫熱熱,指尖似乎有小貓爪子在輕輕地抓。這么一來,他更想親上去了……

    無奈有賊心沒賊膽,陳輒文默默地掏出手機,調成靜音,偷偷地拍了陳息青兩張照片,然后寶貝似的將手機收回去。

    在車里等了十分鐘,即將到十二點,陳輒文輕輕地把陳息青叫醒:“到啦,回去再睡吧。”

    “嗯……”還沒睡醒的人迷迷糊糊地爬起來,然后慢吞吞地摘下眼罩,揉著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一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的樣子。

    陳輒文見過陳息青開心的樣子,不舒服的樣子,一本正經的樣子,唯獨沒見過他這么迷糊的樣子,真的莫名讓他忍不住想揉他的頭。想歸想,陳輒文當然忍住了,他下了車,從后備箱拿出行李,打開車門,車里沒睡醒的人還在一臉疑惑。

    “我們到香頌啦。”看著一臉無害的人,陳輒文半個身體探進車內,好笑地再說了一遍。

    “……啊,到了。”陳息青睡傻了,作勢就要站起來,他的頭頂是車頂,如果撞上去肯定眼冒金星,陳輒文眼疾手快,趕緊一只手去護他頭部,一只手去阻止他站起來,一片混亂中,兩個人重心不穩,雙雙倒進了車后座。

    陳輒文把喜歡的人給撲了,嚴嚴實實地壓在車后座,并且嘴唇貼上了……對方的脖子。

    這種曖昧的姿勢,他瞬間心跳飆升,呼啦一下連耳朵都紅了。

    陳息青仰躺著,還沒完全醒過來,能感受到發生的一切,感受到頸側傳來溫熱的呼吸,癢癢的,但是眼皮很沉,最后他眼睛一閉頭一歪,似乎又睡了過去。

    陳輒文大氣都不敢出,默默地,稍微抬起了頭。

    車燈下,白皙皮膚上的鎖骨和喉結暴露在眼前,無端顯得很誘人,剛才……就是吻在喉結和鎖骨中間的位置吧?陳輒文混亂中不忘腦補一下剛才的畫面,然后就有血液“轟”地沖上了頭頂,他連忙爬起身,結果慌亂之下,自己“咚”地一聲撞到了車頂。

    “真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對方卻沒有回應,陳輒文稍微定了定神,想想不對勁,剛才發現,陳息青的體溫好像有那么點高。

    他在發燒?

    陳輒文把人扶起來,額頭對上他的額頭,有點燙,但是還好,看樣子是低燒。陳輒文把他牽下了車,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扶著好像有點冷的陳息青,將人領上了電梯。

    陳息青可能真的有點冷,又精神不好想睡覺,他靠著電梯墻想要稍微休息一下,又被冰冷的觸感刺激得彈回去。一旁陳輒文見狀,默默地挪過去,讓陳息青靠著自己。

    到了7樓,下了電梯,陳輒文問:“鑰匙在哪里?”

    陳息青靠著墻,迷迷糊糊地摸出鑰匙,交給了陳輒文,開了門,陳輒文拖著行李把人扶了進去。

    發著燒的人頭沉得厲害,最近他很容易頭疼,有時候像針刺一樣,有時候又覺得腦仁悶,每走一步腦仁就在腦殼里晃晃蕩蕩。他艱難地換了拖鞋,走到沙發前就要倒下去。

    陳輒文一把扯住他,軟著聲音:“去臥室睡。”

    “唔。”

    把陳息青扶到了臥室,讓他躺下,陳輒文熟門熟路去廚房燒了熱水,倒出一杯冷著,剩下的用毛巾沾了給他擦了擦臉,然后回自己家拿了感冒藥,用開水兌純凈水喂給陳息青吃。

    客廳的時鐘一分分走著,整個一居室顯得很安靜。

    做完這一切,陳輒文在床邊守了十分鐘,看著陳息青團在被窩里,聽他的呼吸重新變得平穩,這才戀戀不舍回了自己的家。

    說實在的,他還是不太放心,但是這么一直守著的話,又不是男朋友又不是什么的,回頭陳息青估計會覺得奇怪吧。

    陳息青其實只是太累太困,在車上睡迷糊了,加上發燒,剛一出車門覺得冷,就迷迷糊糊地神智回不了籠,所以發個燒才被陳輒文那樣照顧著。

    他能聽到陳輒文忙里忙外的聲音,溫暖的毛巾輕輕地擦在臉上時很舒服,藥送到嘴邊水杯湊到嘴邊他也知道吃藥,也能聽到陳輒文出門關門的聲音,等人一走,明明剛才還很困的人,卻慢慢慢慢地意識回籠。

    剛才明明困得快要爆炸了,現在卻沒那樣有睡意,躺在床上睡不著了。

    為什么睡不著了呢?是因為沒洗澡嗎?

    陳息青苦著臉,顫顫巍巍起床去衛生間沖了個熱水澡,刷了牙洗了臉,又慢吞吞地爬回了床。可能是藥效上來了,二十分鐘后,陳息青終于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床,神清氣爽,身體恢復了的陳息青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又在被窩里滿足地滾了兩圈,這才坐起身來穿衣服。

    扣衣服扣子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此刻神志清醒的他意識到,自己昨晚精神太過放松了——發一場燒而已,怎么又是被陳輒文扶上樓,又是被喂吃藥,搞得像生了場大病一樣?

    他記得,小時候他發著燒,mama不在沒關系,可以自己吃藥,甚至自己去被護士打針;但只要mama一在,他就會覺得病得格外嚴重,不是假裝或者什么,是真的打心眼里提不起力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