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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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鸚鵡賣萌地說:“謝謝老太太夸獎。” 外婆笑了笑,也沒說什么。老人家活了大半輩子,住在閉塞在鄉(xiāng)下,反而對神神鬼鬼的東西比較迷信,就算這么精怪的鸚鵡,老人家也不會大驚小怪,畢竟烏莫村連著的山里的動物更精怪的都有。 外婆到底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吃過飯不久就又開始頭暈了,郁齡倒水給她吃了藥后,就扶她到樓上的房間休息。 奚辭招來金剛鸚鵡,對它道:“晚上多注意一下阿婆,有什么情況馬上告訴我。” 金剛鸚鵡抬起一只爪子,保證道:“奚展王你放心吧,鳥保證完成任務(wù)!” 奚辭嗯了一聲,賞了它一小包花生米,見它眼巴巴地看著,說道:“你是鸚鵡,含有油脂的東西不能吃太多,會掉毛的。” “不會,鳥先收藏起來,每天吃一點(diǎn)。” “你以為自己是老鼠么?”奚辭彈了它一下,突然感覺到身體有些異動,不由自主地坐了下來。 “奚展王,你怎么了?”金剛鸚鵡見他臉色有些潮紅,擔(dān)心地問道。 奚辭舔了舔干躁的嘴唇,一雙眼睛有些泛紅,眼尾多了幾分妖冶的氣息,“沒事,剛才陪六叔吃了些rou。” 郁六叔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喜歡喝酒吃rou的農(nóng)家漢子,覺得郁家的阿郎自然也不能太慫,所以剛才一直勸著奚辭喝酒吃rou,一個不小心,就吃過量了。 金剛鸚鵡有點(diǎn)兒傻眼,問道,“吃多了rou食,你會怎么樣?” 奚辭輕飄飄地看了它一眼,沒有回答。 晚上,郁齡剛爬到床上,就被一個渾身都散發(fā)著熱氣的男人抱住了,屬于男性的身軀貼著她的背,讓她瞬間汗毛直豎,女人的第六感讓她感覺到危險。 “你……” 她才開口,就被他低頭堵住了嘴巴,火熱的舌頭強(qiáng)勢地進(jìn)攻掠奪,非常地霸氣,和他白天時那副斯文靦腆的樣子極然不符。 接下來的一切,郁齡覺得自己腦子有點(diǎn)兒不夠用了,就著節(jié)能燈昏暗的光線,能看到壓在身上的男人微紅的臉龐,如同喝了酒的人一樣,明明還是那張臉,可是那上挑的眼尾泛著瑰麗的色澤,仿佛一下子從一個干凈清爽的大男孩變成了一個勾人的妖精,被他用那媚意十足的眼睛掃一眼,身子骨都酥了。 如此的妖冶,又能如此男人,簡直是犯規(guī)好么? 空氣中開始彌散著濃郁的清冽花香,濃而不俗,吸入一口,身體越發(fā)的軟了,直到被他深深地占有,那瞬間的飽脹感讓她的腦子清醒幾分,只是很快地,又被那猛烈的攻勢沖擊得潰不成軍,腦子糊成一片,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她抱著他汗?jié)竦谋常墙Y(jié)實的肌理,一遍遍地承受著那深刻的挺.進(jìn),模糊地想著:難道他吃錯藥了不成? 樓下的金剛鸚鵡聞到空氣中濃烈的花香,終于樓下的金剛鸚鵡聞到空氣中濃烈的花香,終于明白奚展王吃多了人類的rou食,會是什么反應(yīng)了,這可真是…… 第38章 就像被煎的魚一樣,翻來覆去,覆去翻來,連續(xù)被折騰了幾個小時后,郁齡終于壯烈成仁了。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這種事情也可以這么的……慘烈。 可她壯烈成仁了,身上的男人像吃了持久性的偉.哥一樣,依然龍精虎猛,一雙眼睛都發(fā)出狼一樣幽幽的光芒,看她的眼神好像她是一塊美味多汁的rou,恨不得一口吞吃入腹,卻又要克制著一口一口地品嘗,簡直不能更可怕。 郁齡悲憤,人和人之間基本的和平共處守則呢? 最后,她終于忍不住對他又抓又撓又咬又啃的,發(fā)現(xiàn)他的力氣大得可怕,實在是沒辦法了,直接哭了出來。 他頓了下,依然與她死死地抵死纏綿,摟著她一一吻去她眼角的淚,才忍耐著放過她。 下一刻,她直接昏睡過去。 空氣中花香濃郁,絲絲花香從半開的窗戶、門縫等地方溢散出去,濃烈芳香,吸入一口,甚至讓普通人能飄飄然起來。院子里滿園的花草在月色下,精神抖擻,那舒展的葉子越發(fā)青翠碧綠,盛開的花更顯嬌艷多姿。 隨便披了件衣服,奚辭先進(jìn)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水,滴了點(diǎn)緩解疲勞的精油,接著將床上的人抱起,放到浴缸里,輕輕地給她清洗身體。 其間郁齡醒來一次,睜開眼睛木木地看了他一眼,又閉上眼睛睡得糊天糊地,隨他擺弄。她已經(jīng)累到連害羞什么的反應(yīng)都產(chǎn)生不起來了,此刻只想攤平挺尸,睡個昏天昏地。 幫她清洗完,又換掉床上的被單,郁齡終于可以滾到清理干凈的床上,再次睡死過去。至于一會兒后,被一雙微涼的手納入一個更冰冷的懷抱,她下意識地直接踹了一腳過去,很快便窩在他懷里繼續(xù)昏睡。 這一覺,直到中午才醒。 醒來時,她有片刻的迷茫,發(fā)了很久的呆后,才抬了抬有些泛酸的胳膊——昨晚用力地?fù)@然是太久沒有這樣使力了,所以后遺癥出來了。不僅是手,還有身體,特別是腰和雙腿,那種感覺實在是一言難盡。 回想昨晚的情況,她將臉埋在被窩里。 “郁齡?” 床微微下陷,然后是一只手拉開她的被子,摸了下她的腦袋,“要不要吃點(diǎn)東西?還是繼續(xù)睡?” 郁齡窩在被子里,一會兒后,聲音悶悶地傳來,“幾點(diǎn)了?” “十二點(diǎn)了。” “……阿婆呢?” “吃過早餐后,就去六嬸的店里找六嬸說話了,說中午在六嬸家吃飯。”他的聲音多了幾分笑意,明白她介意什么。 郁齡松了口氣,掀開被子,扭頭看著坐在旁邊的男人,對上他含笑的目光,俊雅斯文的模樣,干凈明晰,特別地適合演瑪麗蘇劇中的校園白馬王子的那種蘇破天的角色,走到哪里都能讓小姑娘尖叫。 可是她沒忘記他昨晚特別男人的一面,和白天時簡直不像是一個人。 怎么有人能如此兩面性呢?穿上衣服時就是個干凈清爽的大男孩,在床上脫了衣服就是個非常men的狂野男人。 奚辭此時完全沒有昨晚在床上的那種既妖冶又男人的模樣,渾身干凈整齊,微笑的樣子特別地溫雅柔和,將她拉了起來,說道:“先洗漱,吃點(diǎn)東西再睡。” 她瞅了瞅他,面無表情爬起身,下床的時候因為扯到某個使用過度的部位,臉皮抽搐了下,繼續(xù)維持著平靜的模樣慢吞吞地挪進(jìn)衛(wèi)生間。 他跟在她身邊,看她慢吞吞前行的模樣,意識到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終于臉紅了。 郁齡發(fā)現(xiàn)他跟著一起進(jìn)了衛(wèi)生間,忍不住抬頭看他。 奚辭這才后知后覺自己做了什么,忙退出來,對她說道:“我給你找衣服。” 等衛(wèi)生間的門關(guān)上,郁齡才轉(zhuǎn)頭盯著鏡子里的自己,臉色有點(diǎn)糟糕,脖子上有幾個很重的印記,拉開身上的睡衣領(lǐng)口,很不意外地看到那些曖昧的痕跡,再一次懷疑:昨晚那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難不成他偷吃了什么違禁藥? 話說,28歲的男人已經(jīng)可憐到需要吃藥了么? 可他看起來好像沒有很虛的樣子啊。 抱著各種突破天的疑問,下樓去吃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的時,她坐在餐桌上,看著奚辭為她忙前忙后,問道:“昨晚你……” 奚辭的臉?biāo)查g紅了,好像不太敢看她,吱吱唔唔地說道:“我、我和六叔多喝了幾杯酒。” 郁齡恍然大悟,“你不能喝酒?” ……不是的。 奚辭找不到反駁的話,只好道:“是這樣,我的體質(zhì)不太能喝酒。” “嗯,那以后就少喝點(diǎn)。”她一臉理解地點(diǎn)頭。 “嗯……” 奚辭艱難地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給她端還熱騰騰的飯菜,然后坐在一旁陪她一起吃,算是他的午餐吧。 郁齡邊吃邊仔細(xì)看他,這段日子天天和他吃飯,她已經(jīng)明顯摸清楚他的愛好,他的口味偏淡,甚至是一個素食主義者,不太愛吃rou類,能長得這么高大,也算是不錯了,而且不科學(xué)的是,身材非常好。 吃素能吃出這種好身材么? 想到這里,她伸向一旁的蜜汁小排的筷子夾了一筷小排,然后放到他碗里,見他驚訝地看過來,很淡定地道:“葷素搭配,比較有營養(yǎng)。” 奚辭頓了下,然后朝她微笑,面色不變地吃下那塊小排骨。 郁齡又看了他一眼,沒有再給他夾菜什么的了。 吃過飯,郁齡捧著一杯茶窩在走廊下吹風(fēng),一邊欣賞著院子里的奇花異草,微風(fēng)吹來滿院花院,實在是一種享受。 奚辭在廚房里洗碗,金剛鸚鵡飛過來,落在琉璃臺上,嘎地叫了一聲,然后清清喉嚨,壓低了聲音道:“奚展王,你還好吧?” 奚辭沒理它,將洗好的碗放進(jìn)消毒柜里。 “今天美女竟然睡到中午才起床,你的能力真棒!”金剛鸚鵡贊道,“不愧是奚展王,不用釋放妖力體力都是棒棒噠。” 奚辭被它弄得有些好笑,“你以為拍馬屁我就不會克扣你的伙食么?” “表這樣,奚展王,鳥是關(guān)心你們的,非常愛你們。” “謝謝。” “不謝,人類的磚家叫獸都說了,雄性適當(dāng)?shù)陌l(fā)泄,有益身心健康嘛。”金剛鸚鵡繼續(xù)說。 奚辭懶得理它,切了一盤水果端到院子里,和郁齡一起坐在廊下曬太陽,看花看草,格外地愜意。 休息了半天,傍晚的時候,郁齡的精神恢復(fù)得差不多了,便和奚辭一起步行去六嬸家。 兩人在路上慢吞吞地走著,道路兩旁種有很多適合當(dāng)行道樹的果樹,據(jù)聞都是住在這里的住戶在房子落成時就種下的,這些果樹都有十年或二十年的樹齡了,長得雖然不高,但是郁郁蔥蔥的,投下一片樹蔭,人走在樹下,能感覺到絲絲涼意。 路上遇到很多住在老街的居民,紛紛友好地和奚辭打招呼,其中還有一些因為星期天不用上班或上學(xué)的年輕女孩子,見到奚辭時,都不自主地抬頭挺胸,笑得矜持而美好地看過來。 郁齡默了下,她成為演員的壞習(xí)慣之一,就是忍不住會揣摩人的肢體語言所表達(dá)出來的意思,自然也看出這些年輕的女孩子們對奚辭抱有極大的好感,如果能來一場戀愛什么的,估計她們并不介意,甚至能將他叼回家更好。 “奚辭,你身邊這小閨女是哪家的啊?真漂亮,有男朋友了么?”有一個剛買菜回來的大嬸笑著問道。 雖然他們結(jié)婚將近十天了,不過因為郁齡那段日子天天都是早出晚歸在醫(yī)院里陪外婆,這附近的居民根本沒有見過她,所以一時間都有些好奇。 奚辭有些靦腆地道:“她叫江郁齡,是郁六叔那邊的小閨女,我們剛結(jié)婚。” 大嬸吃了一驚,沒想到奚辭這么不吭不響地就結(jié)婚了,而周圍的那些年輕的女孩子們頓時怔住了,然后露出非常失望又可惜的神色,應(yīng)該可惜自己下手太遲了,沒想到一直盯著的優(yōu)質(zhì)好男人竟然已經(jīng)被人叼走了。 奚辭是老街這一帶的大媽們心目中的好女婿人選,也是這附近的女孩子心中的好老公人選,不僅長得俊秀雅致,家里還有房有車,可惜他太過獨(dú)來獨(dú)往,沒有哪個女孩子有機(jī)會和他近距離接觸,大媽們雖然也想介紹閨女給他認(rèn)識,奈何最后總被他岔開,久而久之,大家嘴上都不提,可心里盯得緊。 奚辭微笑著帶著他剛結(jié)婚的老婆繼續(xù)招搖過市,然后不到半個小時,老街這邊的居民都知道他結(jié)婚的消息,大媽們非常惋惜,那些年輕的女孩子們也暗暗失望自己下手太遲,只是等他們看到奚辭的老婆的樣子時,什么也不說了。 郁齡就這么一臉平靜地看著奚辭沿途對一堆大媽大爺介紹自己,然后她淡淡地頷首回應(yīng),至于那些大媽大爺是不是有點(diǎn)僵硬什么的,她當(dāng)沒看到。 到了郁六叔家的店,就見外婆和六嬸坐在店里一邊看店一邊說話,外婆的精神看起來還算不錯,郁齡稍稍放心幾分。 六嬸見他們過來,笑道:“你們是來接你們阿婆回去的?不如今晚就在這兒吃晚飯吧,你們六叔等會就回來了,奚辭今晚再陪他喝兩杯?” 聽到這話,郁齡原本沒什么表情的臉?biāo)查g僵硬了。 奚辭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微笑著拒絕了,說道:“你們店里忙,我們就不麻煩了,改天有空再來。” 外婆起身,同樣說道:“阿辭說得對,你們店里那么忙,我們哪里能厚著臉皮過來蹭飯?等哪天有空再說吧。” 和六嬸聊了幾句,就和外孫女、外孫女婿一起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外婆問郁齡:“你們中午吃什么啊?阿齡你今天是不是又睡懶覺了?看吧,我就應(yīng)該待在家里的,省得你天天都要一大早地就爬起來趕去醫(yī)院陪我。” 郁齡被外婆的話弄得哭笑不得,“阿婆你說什么?為了你,讓我一整晚不睡都行,不就是起個早么?沒什么的。還有,阿婆你能不能不要整天說我睡懶覺?我現(xiàn)在是休假中,多睡點(diǎn)有什么關(guān)系?你別整天在別人面前說,給我留點(diǎn)面子……” 外婆白了她一眼,“反正阿辭以后也會知道的,我現(xiàn)在告訴給他,讓他有個心理準(zhǔn)備。” 奚辭微笑地聽著這祖孫倆斗嘴,聰明地沒有插話。 晚上,吃過晚飯后,郁齡在院子里一邊散步消食一邊和還在y市拍廣告的俞荔煲電話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