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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楚晴在線閱讀 - 第117節

第117節

    楚晴驀地漲紅了臉,忙收住心思,凝神縫制手里的衣衫。

    心里存了情,一針一線便格外認真,綿綿密密的,似是要把自己的情意都縫進去。

    不大工夫,楚晴收了針,將衣衫攤在炕上端詳片刻,在袍擺處繡了兩三支碧綠的蘭草,繡過之后想一想,用了稍微深點的綠在葉子上加了只臭大姐。

    她還是前兩天才知道自己繡的兩條帕子被周成瑾拿走了,也不怕被人笑話。

    既然這么喜歡臭大姐,就再給他繡一只,反正隱在草葉上,不仔細瞧根本看不出來。

    楚晴滿意地笑了笑,將衣衫整整齊齊地疊好,揚聲喚了暮夏進來。

    暮夏端著碟切好的西瓜,動作仍是輕柔大方,可眼里明顯帶著氣。

    楚晴詫異地問:“誰惹你了?”

    觀月軒這邊就幾十號人,小廝們都在悠然居旁邊的群房,輕易不出來走動,丫鬟除了知書達理,其余就是倚水閣帶過來的。

    楚晴根本想不出有誰能招惹到暮夏。

    暮夏在楚晴面前幾乎沒有秘密,當下氣鼓鼓地說:“還不是尋歡?前□□衫劃了道口子指使我給他補,我扔給半夏了,剛才又吩咐我給他打條絡子系在劍鞘上。天天頤指氣使的,把自己當爺了?我是伺候奶奶跟大爺的,他算哪門子主子,再說,咱們沒來之前,他衣裳破了就沒人補了?還不是看我不順眼撿著軟柿子捏,你說,他也算長得人模狗樣,怎么一副小肚雞腸,還叫個男人嘛?早在幾年前,他拿繩子捆我,我就看他不順眼了。”

    楚晴聽到好笑,卻想起以前那樁舊事來,問道:“尋歡沒跟著大爺出去?你找他來,我有事問他。”

    “大爺帶了作樂出去,尋歡留在府里,”暮夏鼓著腮幫子回答,出去叫尋歡。

    問秋卻隨后閃身進來,笑道:“我冷眼瞧著,尋歡像是看上暮夏了,隔三差五尋由頭跟暮夏說話。”

    楚晴恍然,仔細想想尋歡模樣也算周正,做事機靈又不失穩重,倒是值得托付,便道:“暮夏只比我小兩個月,也該定下來了……這事隨他們去,只別鬧出格就成。”

    問秋笑笑,“我也是這么想,尋歡挺好,又是大爺身邊得用的人,就看能不能入了暮夏的眼。”

    想起暮夏適才憤憤不平的樣子,楚晴唇角彎了彎。

    沒多大會兒,尋歡就來了,恭恭敬敬地垂手站在廳堂門口,頭低得很低。而暮夏卻站在廊下,頭仰得高高的,翻著白眼。

    楚晴撩簾出來瞧見的就是這副場景,笑得差點沒憋住,強忍著在正中太師椅上坐了。

    尋歡躬身過來行禮,“奶奶有何吩咐?”

    楚晴含笑道:“沒什么事兒,就是想問問你們之前不是養了兩條狗,怎么沒聽到犬吠聲?”

    尋歡一聽就知道這是清算以前的舊賬,忙不迭地跪下,“回奶奶,那兩條是臨時借的草狗,不咬人就是愛叫喚,現下倒是養了三條獒犬,就在摘星樓后頭,獒犬不愛叫。奴才怕嚇著奶奶不敢帶奶奶過去看,奶奶要是喜歡狗,奴才弄兩條京巴狗給奶奶玩兒。”

    “這樣啊,”楚晴噢一聲,“既是臨時借的,怎么見了我就往上撲呢?”

    尋歡擦了把腦門上的汗,“是事先給它聞了魚湯的味兒,奶奶衣裳沾了魚湯,所以……”

    難怪?

    楚晴還以為自己有什么貼身物品落在周成瑾手里,曾經擔心忐忑了好幾天,沒想到是那碗魚湯惹得禍。

    也算他還有分寸,沒做出更為人不齒之事。

    楚晴點點頭打發了尋歡出去,帶著暮夏到了樂安居。

    淺碧正在內室給大長公主敷腿,從guntang的藥湯里取出帕子來,稍擰幾下水分,覆在膝蓋處。

    帕子觸到腿,肌膚便紅了一大片。

    饒是如此,大長公主仍是不滿意,“不行,還得再熱些。”

    楚晴見淺碧滿臉是汗,開口道:“我來吧?”

    淺碧笑著搖搖頭,“奶奶受不住這燙,便是我從小習武皮糙rou厚的,也覺得燙手。”

    大長公主也道:“你不頂用,照顧好阿瑾就成……阿瑾一大早穿成那樣去了哪里?”

    楚晴心平氣和地回答:“說是有事,夜里吃過飯才能回來。”

    大長公主看著她的臉色,寬慰地笑笑,“這樣就對了,阿瑾不是胡鬧的人,不用學那些上不得臺面的整天就知道掂酸吃醋,看到男人出門就揪住下人追問。”

    楚晴臉一紅,低聲道:“祖母教訓得是。”

    話音剛落,就聽外頭丫鬟清脆的傳呼聲,“夫人和二姑娘過來了。”

    大長公主面色沉了沉,對淺碧道:“讓她們在外面等著。”

    淺碧應著出去,自有丫鬟上前將適才的藥湯端了出去,另換了兌好的溫水進來。

    又有丫鬟拿來干凈棉帕給大長公主擦拭膝蓋上的藥漬,楚晴伸手接過,屈膝跪在地上,輕輕地沾了沾。

    外頭淺碧的聲音時隱時現,“大長公主剛喝了杯羊奶眼下正瞇著,夫人跟姑娘且稍等片刻,說不定待會兒就醒了。”

    大長公主顯然也聽見了,眉眼間盡是不耐煩,吩咐道:“換那身墨綠色繡牡丹花的褙子。”

    丫鬟很快地找出來。

    褙子熏了梔子花香,味道有些濃。

    楚晴侍奉大長公主換上,又換了真紫色羅裙。

    丫鬟挑了挑香爐,梔子花的香味更加濃郁,掩蓋了適才的藥味。

    大長公主這才使人將高氏喚了進來。

    見到楚晴在里面,高氏明顯便是一愣,目光飛快地在她腕間通天眼的菩提珠上掃過。

    楚晴等高氏與周琳跟大長公主問過安,才屈膝行禮,“見過母親。”

    周琳笑著招呼,“阿晴也在?”

    大長公主輕咳一聲,“沒大沒小的,連個稱呼都沒有。”

    高氏笑道:“母親也知道阿晴跟阿琳本就要好,如今成了一家人,更是天天守在一塊兒,叫嫂子小姑倒顯得生分。”

    周琳赧然,“習慣了,一時沒改過來。”

    楚晴應和,“是啊,是啊。”

    大長公主沒再追究此事,順手抓起身邊的美人拳遞給楚晴,楚晴忙接過,識相地幫她捶起了腿。

    高氏將手里攥著的幾張紙遞過來,“還有十幾日是母親生辰,這是賓客的名單,母親看看可要增減?”

    大長公主愛答不理地說:“幾十年了,每年都一樣,你看著辦就成。”

    高氏尷尬地笑笑,“往年只給國公府送一張帖子,現在既然成了親家,就打算給老夫人、世子夫人和二太太各送一張。”轉過頭問楚晴,“你們府上還有什么親戚故交,要不也請來大家認識一下,以后也都是親戚了。”

    楚晴答道:“勞母親惦記著,國公府的親戚大都在京外,往來不是很多。”

    高氏點點頭,又笑,“以前有什么事兒都是我自個張羅,不免顧得了東頭顧不了西頭,這會兒阿瑾娶了媳婦,讓阿晴幫我搭把手吧?”

    楚晴才不愿摻和這些事情,連忙推辭,“這么重大的日子,我沒經過事別越幫越忙亂,而且后天正滿一個月,得回娘家住對月,怕耽誤了事。阿琳明年出閣,正是該學起來才是。”

    大長公主抬抬眼皮,“你回去住幾天?”

    對月住幾天都成,有住一兩天就回的,也有住滿一個月的,當然住五六天的最多。

    楚晴笑道:“大爺早晨還提到這事兒,讓我過來請祖母跟母親的示下。”

    大長公主臉上這才有了點笑意,“我這邊無所謂,多幾天少幾天都成,你跟阿瑾商量就是。”

    楚晴低聲應著。

    大長公主瞥一眼高氏,淡淡地道:“不是什么整壽,還按往年的例辦。”

    “哎哎,”高氏不迭聲地答應,“母親,阿瑾已經成親了,阿瑜只比阿瑾小兩個月,這世子是不是該定下來了,也好給他說門體面親事。”

    “立世子是皇上做主,吏部禮部的官差往來周全,咱們婦道人家說了可不算。”大長公主冷冷一笑,“阿瑜不當世子,難道就說不到媳婦了?”

    高氏神情一滯,心里不住腹誹。

    可不就是說不到?

    周成瑜不比周成瑾是皇上眼目中的紅人兒,能夠有皇上御筆賜婚。他現在是高不成低不就,有心尋個門戶高的,但只空有個秀才的功名,并無一官半職,長相也遠不如周成瑾俊俏,卻受了周成瑾的惡名連累,哪里能找到稱心如意的。

    大長公主不用看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朝廷上的事情,女人少插嘴,我留阿晴和阿琳用飯,你自去忙吧。”

    高氏恭敬地行個禮告辭,心里的火氣幾乎憋不住,好容易到了正房院,把大門一關,劈手將太師桌上甜白瓷的茶盅摔在了地上,“女人不干政,不干政,當初是誰帶著兵符殺進紫禁城的?”

    大長公主討厭周祎兩口子的品行與做派,但對周琳的印象還不錯。

    周琳不像高氏那樣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也不想周祎那樣敢做不敢當,就知道找個娘們為自己擋槍。

    祖孫三人氣氛融洽地用了中飯,吃了兩盞茶。

    楚晴見大長公主似有困意,便與周琳一道告辭。

    周琳歉然地說:“我娘說話有口無心,你別往心里去。”

    是在描補高氏給周成瑜說親的那話。

    楚晴笑道:“我本來沒多想,你這么一說,還真是聽著有點不對勁兒,心里不是個滋味兒。”

    周琳噗嗤一笑,隨即神色黯然,“還是嫁在京都好,能在娘家住對月。”

    “真定離京都也不遠,三四個時辰就到了,說不定你婆婆也允你回來住幾日,總比那些嫁到千里之外的強得多。”楚晴驀地想起即將從江西嫁過來的五皇子妃。

    周琳本就不是鉆牛角尖的人,稍解勸就寬了心,“說得也是,謝依蘋就嫁到山西去了。”

    這事兒楚晴也知道,謝依蘋比她早三個月,嫁得是大同總兵的兒子。

    一念及此才想起,前幾天謝依芹也說定了親事,是五兵營的一個千戶,已經三十多歲了。

    據說是謝依芹到華巖寺進香,馬車半途掉了車轱轆,幸得千戶仗義相助,才沒有落得車翻人傷的下場,不過她既被千戶抱過,只能嫁給他。

    楚晴曾感慨不已,謝家的姑娘都有才氣文氣,卻嫁給個行伍的軍人,豈會琴瑟相和?

    說給周成瑾聽,他滿臉都是譏刺,“謝家的姑娘都是給二皇子鋪路的。”

    沿著星湖走到綠靜居,周琳往東,楚晴則往西,兩人正好反方向,便笑著告了別。

    楚晴歇了個午覺,醒來后抄了兩遍心經,指使丫鬟將西次間的箱籠都歸置到耳房去了,堆放在長案上的書整整齊齊地擺放到書架上,然后掛上兩幅山水畫,一幅是楚澍畫的《秋居圖》,另一幅則是明懷遠畫得《雪夜寒梅》。

    忙碌了一下午,便到了晚飯時間。

    周成瑾不在,楚晴也沒什么胃口,只就著碟清炒蓮藕吃了半碗米飯。

    飯后消了會兒食,便取了本詞話歪在大炕上看。

    一本書讀完,外面已經敲了二更天的梆子,而周成瑾還沒有回來。

    楚晴心里七上八下的,想到他臨出門前特意換上的緋色衣衫,揚聲叫了暮夏進來,“讓人問問尋歡,大爺是不是去了百媚閣,這個時候不回來,要不要使人接應一下?”

    暮夏覷著楚晴臉色不好看,心里對周成瑾抱怨不已,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平常口口聲聲說對姑娘好,可還是斷不了去那種地方,都快半夜三更了還不知道回來。

    那里頭的人能比姑娘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