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節
楚嬙:若是謝耀關門琢磨什么寶貝玩意兒,她的提前去搶點來。 蕭曉筱:楚嬙這廝眼神不對——難道自己非禮謝耀的事情已經被她知道了? 想到這,蕭曉筱頓時臉就紅了,急忙轉移話題,問道:“對了,你怎么將容氏那女人又放進來了?都說不叫的狗最是咬人,沒看她溫溫順順的,發起顛兒來,狗都咬不住?” 不叫的狗? 這個比喻,不錯,看來蕭曉筱智商有所提高。 當即楚嬙便笑著答道:“其實,她住到六王府,對我倒是沒多大影響。反正我是小地主婆,她還能在我的地盤翻天了不成?” 這個時候,楚嬙還不知道,話有的時候,真的不能說的太滿,否則容易翻了。她現在滿心里想的就是,穆澤羲要是敢跟容淺舊情復燃,她就敢帶球滾! 咳咳,當然,這個心思,她也只能想想,若是讓穆澤羲知道,許是就大事不妙了。 蕭曉筱鄙夷的哼了一聲,皺了皺自己那英氣的眉毛,“你可真是心寬啊!六王這么眼高手低的貨色,許是不會看上容氏這種女人,但是怕就怕再,容淺對六王有企圖啊!“ 以前覺得穆澤羲沒眼光,可是在齊陽城之事后,蕭曉筱對穆澤羲表示雙手雙腳的佩服!雪戎族那么變態的種族,穆澤羲竟然有能力說動他們來做免費的義務軍?這他么的是人做的事么? “有人對我的男人有企圖,這說明小爺我眼光好。再說了,能讓人心中憤恨幾把,也是不錯的。” 想來,容公主只能看著自己跟穆澤羲出雙入對卻無可奈何,想來心中應該是要把自己恨得死去活來了。 然而,聽著楚嬙的話,蕭曉筱頓時想到了一個詞:最毒楚嬙心! “說實話,你腦子里裝的東西,真的跟你家六王爺一樣變態!” 變態? 楚嬙斜睨了蕭曉筱一眼,回道:“是你頭腦太簡單!” 這若是換了別的男人惦記自己,穆澤羲定然****讓那男人見證他們恩愛無邊讓人家直接心痛或者****焚身過度至死,還會淡定的說一句:他身子不好。 原本被人說慣了頭腦簡單,蕭曉筱也自嘲的道:“姑奶奶我四肢發達就成。” “恩,畢竟智力方面的不足,謝耀完美的給你彌補了。” 楚嬙話音一落,蕭曉筱頓時別開了腦袋,哼唧:“哼!姑奶奶跟他可沒關系。” 可她卻不知,自己這個表現,卻已經出賣了自己。 楚嬙忍著笑,突然,視線轉移到蕭曉筱脖子下面,驚訝道:“蕭曉,你的胸——·”怎么一邊大一邊小? 還他么的下垂了是幾個鬼? 這怎么感覺,蕭曉筱的胸似乎,有點不太正常呢? 見楚嬙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胸,若是換了普通的大家閨秀,至少也得捂上一捂了,但是蕭曉筱卻甚是大方的將手往衣服里面一塞,摸出一個碩大的柚子來。 “哦,姑奶奶的柚子滑了點。” 柚子?滑了點? 楚嬙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蕭曉筱,頓時有種想要撞墻的沖動——· 她就說,今天的蕭曉筱怎么感覺怪怪的——·原來是胸器甚好啊。 說哇,蕭曉筱還當著楚嬙的面,自顧自的開始剝柚子,一邊剝,一邊問楚嬙:“你吃么?” 你吃么? 臥槽!!! 楚嬙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許是她以后對柚子都得有陰影了。 “——·你下次,記得換個小點的柚子,大小稍微一樣點的。”不然左右不一般大,多難看? 誰曾想,蕭曉筱卻甚是固執的回答:“按不成!!柚子擱這,姑奶奶我餓了還能吃。” 餓了還能吃? 所以,蕭曉筱你他么的把柚子放在胸口不是為了豐胸而是為了解餓? 楚嬙覺得,跟蕭曉筱,聊不下去了,于是手指朝著門口方向一指,滿頭黑線道:“你走。” “哎,姑奶奶我右邊還有一個,給你。” 不明所以的蕭曉筱還以為是自己吃獨食,楚嬙顫了,于是十分大方的將另一邊的柚子掏出來遞給楚嬙,結果,沒想到楚嬙翻了好幾個超大號的白眼,突然朝天怒吼一聲:“滾!!!!” 風云起 第307章 謝公子失蹤 皇宮西寧殿,穆元祈獨自一人坐在穆澤羲曾經住過的地方,懷里抱著一把劍,一臉的憂愁。 “好想去看嫂嫂。” 埋著頭,穆元祈悶聲悶氣的哼唧著,他已經躲在寧西殿這么多天了,除了偶爾路過寧西殿,來偷寧西殿的花園泥土的小宮女,便是一個個白凈白凈的的小太監路過,在門外互相調戲調戲就走了。 “六哥,好想六哥。” 穆元祈抱著劍,眼眶發紅,委屈的坐在一角,突然跟孩子似得,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嗚嗚嗚,元祈不想當太子!元祈想要去玩!元祈喜歡嫂嫂——” 可這偌大的寧西殿,早已沒了主人,空蕩蕩的空點,唯獨灑掃的人偶爾過來,看見穆元祈一襲紅衣的坐在那里鬼鬼哭狼嚎,一個個都以為見鬼了。 可穆元祈的這些心思,注定是無法傳到宮外去了,如今,他連皇宮都出不去。就跟鉆地洞的老鼠結果洞被堵上了一般,只能在這里自怨自憐。 而此時,在六王府,同樣是一片靜謐,夜深了,人都歇下了。 只除了某角落書房,穆澤羲一襲藍色常服,頭發隨意的用發呆束著,手持書卷端坐在桌案前,時不時的用朱砂在上面批注著些什么,密密麻麻的。 仔細一看,竟是穆元祈國子監交上去的課業。 安言站在一旁,滿頭黑線的看著穆元祈的課業,這都得是什么豬腦子才能寫的出來的? 好不容易批注完這些,穆澤羲將東西丟在桌子上,揉著眉心,問道:“謝府依舊沒有動靜?” 他也是派人去了許多次謝府,可奇怪的是,每每都吃了閉門羹,就連安言去拔了謝耀的幾株藥草,都沒見謝公子找上門來討說法。 安言垂眸,答道:“是,只看見一只耗子,沒有看見謝公子。” 耗子——·看來謝耀已經有些時日不在家了。 穆澤羲微微擰起眉頭,眸中有些擔憂。 “會不會是,蕭將軍一怒之下將他綁了?” 向來不會開玩笑的安言,竟然說了個奇冷無比的笑話。 穆澤羲挑眉,淡然的道:“蕭長奕不會那么無聊,也不會那么不理智,老實來說,他應當會感激謝耀,收下了蕭曉筱。” 做meimei能做到這份上,蕭曉筱也算是不容易。 聽穆澤羲這么說,安言頓時也疑惑了,“那,謝公子能去何處?” 江陰祖宅沒有,謝府沒有,還有哪里? 良久,穆澤羲突然抬起頭,輕笑著道:“許是,在他該在的地方吧。” ——·這算是答案?安言疑似翻了個白眼,默默的看著穆澤羲。 當然,這般含情脈脈的注視,以為人夫的穆王爺才不會吃這套呢,只理了理衣服,并不打算多做解釋。 “容氏可有異動?”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能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楚嬙不防,穆澤羲就總得cao些心。打從容淺第一天回到六王府,十八暗衛再次盡數守在了怡和院各處,每日飽受單身狗的精神摧殘不說,還得耳聽四面眼光八方,時時刻刻的提防著有人來怡和院打六王妃的主意。 可容淺卻十分的老實了起來,每日規規矩矩的,****跑去給楚嬙請安,還被魚兒欺負的夠嗆。可她倒也算是識色,待人有禮,跟以往一樣,規矩的讓人挑不出錯來。 所以,說起異動,還真是沒有。于是安言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無任何不對的舉動。“ 回答似乎在穆澤羲的意料之中一般,穆王爺突然笑了,嘲諷道:“那人能將她找來,想必不是有把柄,就是有條件。” 安言幽幽的抬起頭,看了一臉淡然的穆澤羲一眼,低聲道:“最好的條件,就是您。” 人活著總得有自知之明,可自家王爺這般,總是捏著明白裝糊涂真的好么?得說實話!所以他就成了這個大實誠的人了。 穆澤羲的眉角隱隱的有些抽搐,他想不明白,從幾時起,安言也變得這般直接了?以前安言不是這樣的! 所以,安言這話一出,穆澤羲頓時就有種賣出去的孩子收不回來的感覺。 想起以前,穆王爺第一次去國子監的時候,途中看到一家古玩店,便從馬車上下來進去看,結果古玩店便堵了,穆王爺還開玩笑說今日古玩店生意真好,結果,安言直接就從旁邊扒拉出一個手上還端著一碗清湯面的姑娘,以證明,不是生意好,而是您惹得好事。 結果穆王爺卻說了句:“掌柜的,這個瓷碗甚是好看,本王要了。” 于是那姑娘裝清湯面的碗就被穆王爺買走了。 沒過兩天,那賣清湯面的店家就帶著自己所有的瓷碗來了六王府,說是要賣碗,折騰的不要不要的,安言只跟那人說了一句,那人就走了。 “城東街口處,這種碗更搶手。“ 城東街口? 那店主去了之后,就再也沒回來了。 城東街口,皆是乞丐,可不是稀罕碗么? 嘩嘩的就給搶光了。 想想,這已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時候,穆澤羲覺得,安言是背后挖坑的好手,現在穆澤羲卻覺得,安言是直面補刀的能手。 “盡量讓容氏遠離王妃,畢竟有毒的蛇,打不到七寸,就離遠點。” “是,可王妃娘娘似乎并不大搭理她,想來應該沒事。” 穆澤羲恍然失笑道:“她不過是找到了別的樂子。” 那個小女人,每天都有一對稀奇古怪的想法。 安言不明所以的問:“什么樂子?” “無視容氏。“ 讓容氏作什么都跟彈棉花似得。 楚嬙的心眼有多大?穆澤羲一清二楚。她能放任容淺在府中,已是難得,此時只要容淺不惹上她,她也不會將她如何了。 聽說前兩日寧德院夜中鬧鬼,容淺主仆嚇得躲在床底呆了一晚上? 還聽說容淺甚是愛吃甜食,結果吃完之后,被告知,里面白色的小東西,就是來自某處的某處的蠕動白色小生物,惡心的容淺好幾天沒吃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