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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鎮國長公主在線閱讀 - 第114節

第114節

    謝晚春聽他這般言辭,仍舊有些不高興,伸手揪了揪王恒之的袖子,恨聲道:“那還不如叫陸平川去呢,他和齊天樂的過手次數比你還多呢......”話才說出口,謝晚春自己也明白自己是沒話找話了——以齊天樂之遠謀機警,大約真只有王恒之能相較。

    王恒之瞧謝晚春面色就知道她心里頭是暗許了,不禁微微一笑,輕輕的捧著她的臉在她眉心處吻了吻,極溫存的一吻。因為兩人貼得很近,額角仿佛都要貼在一起,纖長的眼睫在對方肌膚上輕輕的蹭了蹭,癢癢的。挺秀的鼻尖也跟著摩挲了一下,溫熱的唇不知不覺間便碰在了一起。

    這樣的時刻,他們便如同兩個畏寒的人湊在一起,彼此取暖,就連那淺淺的一吻都顯得無限溫情。

    好一會兒,謝晚春才把他推開了,十分煞風情的道:“話說起來,你都沒上過戰場,去了那,多半就是添亂的,有得是何將軍頭疼呢。”

    王恒之笑了笑:“我少時便極愛兵事,兵書卻是早早就翻遍了的,多少也是知道些事的。”他略一頓,眉目之間便顯出幾分少見的銳色來,“總不會比齊天樂還差。”

    謝晚春瞪了他一眼,哼哼的道:“你也就和他比一比了。”

    王恒之倒也沒有急著辯駁——有些事不是用話說就能說好的,總也要做了,才能說得擲地有聲。他伸手握著謝晚春的手,溫溫道:“別的倒是沒什么,只是我這一去,皇后那邊卻是要麻煩你多費心了。”

    謝晚春靜了一瞬,忽然揚了揚下巴,對他眨了眨眼,意味深長的道:“那要看你今晚伺候的如何了。”

    王恒之怔了怔,隨即會意過來,伸手把謝晚春打橫抱起,直接把她抱到了床榻上。他先伸手替謝晚春抽出頭上插著的玉簪和珠釵,看著她猶如鴉羽一般的烏發灑落下來,一點一點的鋪在海棠紅繡葡萄紋的枕頭上。她就那樣的躺在床榻上,靠著枕頭,挑眉看人,那柔軟的眸光如絲如縷的勾人。乃是觸目驚心的艷美。

    他不由的把床帳子也給拉了下來。

    謝晚春的一雙手也沒閑著,反倒十分小心的替王恒之解開了衣襟,脫下外衣。不一會兒,他們兩人便都已經躺到了床上,坦誠相對。

    王恒之垂眸看著她,認認真真的看著她那雙黑色的眸子,然后伸手托住她的腰部,慢慢的進入其間。他今日的動作倒是溫柔的很,十分小心的顧忌著謝晚春的感受。

    反倒是謝晚春一時忍不住,趁著他垂頭的時候在他下顎處咬了一口,哼了一聲:“......你倒是快點啊。”她說話的時候聲音軟軟的,倒是小貓伸出剛長好的小爪子在人的皮膚上輕輕的抓著,叫人心癢癢的。

    王恒之被她那聲音一引,險些就要結束了,好在他還是忍住了,抱住謝晚春的腰,兩人一齊轉了個身,上下的位置跟著一邊,直接就讓謝晚春坐在了上面。

    謝晚春簡直有些驚喜,睜大了眼睛看著王恒之,又長又卷的眼睫就像是蝶翼一樣輕輕的唱著,她不禁笑道:“你這回愿意我在上面了?”

    她額角的汗珠就像是晶瑩的珍珠,滴落下來,正好砸在王恒之的面上。他的眼睫不由得往上揚了揚,隨即道:“明日我都要走了,今日就隨了你的心愿吧。”

    謝晚春撩人撩得習慣了,總是喜歡占據主動位置,偏王恒之保守的很,這也不肯那也不能倒是憋得她一肚子火。此回總算松了口,謝晚春嘴角都揚了起來,她很是歡喜的低頭在王恒之的鼻尖吻了吻,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睛都跟著亮了起來,撒嬌討好道:“我就知道相公你最疼我......”

    話雖如此,謝晚春今日折騰了半日,到底沒剩下多少體力,當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過了一刻鐘便叫著累又趴在王恒之胸膛口不肯干了。王恒之被她弄得不上不下,只好抓住她的肩和雪峰,用力的往上了幾下,總算還是出來了。他咬了咬謝晚春的唇角,笑了一聲,微微有些低沉沙啞:“下回還要不要再在上面了?”

    謝晚春哼了幾聲不肯應,就像是小貓一樣到處蹭了蹭,最后抱住王恒之的手臂道:“下回的事下回再說,睡了睡了!”

    王恒之見她這模樣就知道她還是賊心不死,只是也確確拿她沒法子,只好拉了拉被子,起身去拿帕子先替她擦了一回,這才抱著人睡了。

    因著這一夜勞累,謝晚春第二日醒的極晚,枕邊的王恒之已然不見了。她睜著眼睛看著床帳上頭的繡著的蝴蝶和花,困意一時全都消了,忽而揚聲叫了人進來。

    瓊枝推門進來,擱著床簾問了一句,柔柔的問了一句:“少奶奶可要起來?”

    謝晚春靜了靜,不答反問道:“大爺什么時候走的?”

    瓊枝低著頭,輕聲應道:“外頭事情急,寅時就起來了。不過大爺說少奶奶您累得很,就不叫我們打攪您了。”

    謝晚春抱著被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倒是沒說什么。

    瓊枝等了一會兒,見著謝晚春不出聲便又開口道:“對了,大爺出門前留了樣東西,叫我們給少奶奶您。”

    謝晚春一怔,不一會兒便見著瓊枝從外頭遞了一樣東西來。

    那是個白玉做的骰子,上頭嵌著一顆顆極小巧的紅寶石,當真是玲瓏小巧,模樣精致,用紅線系著,結了一個同心結。可謝晚春看著這骰子,想到的卻是那一句“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王恒之此去大約也要將近數月,這般一想,這骰子送的還真是貼切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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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恒之到底還是走了,謝晚春深覺無趣,躺在床上抱著被子滾了好一會兒才叫丫頭幾個進來替自己更衣梳洗。等到了宋氏那邊請安的時候,謝晚春也不由有些羞窘:“我昨兒睡得有些晚,倒是沒來得及起來送相公。”

    宋氏看著她的目光里頭帶了幾分慈和還有揶揄,笑道:“恒之說了,昨日累著你了,叫你多睡睡才好。”

    謝晚春想起昨夜里的情景微微面紅,只是抬頭瞧了外頭的天色,見著那一片灰蒙蒙的,倒是又嘆了一口氣:“看著模樣倒是想要下雪呢。”說到這兒,她又忍不住道,“只是這般雪天,慌忙忙的出兵去西南,也不知糧草棉衣能否跟得上......”

    宋氏聽得心頭一哽,好一會兒才緩聲開口勸道:“沒事兒,雖是急了些,可這回西南乃是大事,朝廷里頭必是會準備齊全的。”天知道昨夜里知道兒子要去西南的時候,宋氏也與王老爺生了一場氣——兒子好容易才從江南回來,這還沒在戶部坐穩位置呢,就又跟著上西南打仗了。簡直是哪里危險他就往哪里去啊!兒子不懂事,王老爺這個做爹的也不知道攔一攔、勸一勸!然而,人都已經走了,這個時辰多半已經出了城門口,事到如今宋氏也只能自個兒放寬心,溫聲安慰兒媳婦了。

    謝晚春輕輕應了,只是心里頭仍舊是有些擔憂。

    也因著宋天河以及王恒之的事情,謝晚春好些日子都沒提起勁兒來,加上王若蓉八月里已經出嫁了,如今家里頭只剩下個見面只會笑的李氏,簡直是見著就覺得心煩。好容易方才提起了些精神,已經到了十二月中旬,天寒地凍,京里頭雖是忙著準備過年的東西可到底仍舊是惦記著西南那邊的戰事,比之往年反倒冷清了許多。

    也就是這個時候,宮里頭正在養胎的皇后王望舒忽而派了人,召了宋氏與謝晚春一同入宮。

    說來,王望舒的肚子已經將近九個多月了,已經很大了,按理說是快要生了,可王望舒卻不似那些孕婦般豐潤,面頰瘦削,手臂纖細,看上去瘦得可憐。她穿的是較為輕便的衣衫,遠遠見著宋氏與謝晚春入門來都不由得從案幾邊上起來,親自上前迎了一下。

    宋氏瞧她瘦的厲害,難免心酸,伸手握了握王望舒的手,不免道:“娘娘坐著便是了,小心為上......”說著,又問了一些飲食上頭的事情,輕聲細語的寬慰她道:“娘娘如今是雙身子的人了,可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任性了,該吃吃、該喝喝,自己的身子才是最要緊的。”

    王望舒面上的笑容仍舊是十分的溫柔,她認真的聽著宋氏的話,一一的點頭應下,然后方才拉了謝晚春與宋氏一同坐下,隨即又揚聲叫宮人端了茶水和點心上來招待,一切都齊備了,她才狀若無意的把人都遣了出去。

    這般做派,無論是宋氏還是謝晚春都不由得緊了緊神,知道王望舒大約是有要緊事要說。

    宋氏瞧著殿中無人,便主動開口道:“娘娘今日叫了我們來,可是有什么事?”

    王望舒蹙了蹙眉,壓低不覺壓低了聲音,細聲道:“有件事,我實在是不知該不該說,只是事關重大,還是要與家里人商量一二。”她說到這里,不由用手輕輕的抓緊了桌案,本是粉白的指尖微微的泛白,她的語聲亦是低地猶如空中的浮塵一般,“陛下他,他似乎出了一點問題......”

    此言一出,無論是宋氏還是謝晚春的面色也跟著微微變了:如今西南剛剛生亂,眼見著周國大軍便要長驅直入,滿朝皆是人心惶惶,哪怕王家素日里都在心底暗罵皇帝糊涂、沒腦子,可此時的皇帝卻是萬萬不能出事。人都稱皇帝為天子,倘天子在此時出事,那便是真真猶如天崩一般,恐怕周國的大軍還未來,宮內、朝內立時就要生出內亂來。

    宋氏那勾幾入鬢角長眉隨之一動,神色也跟著凝重起來,她沉下聲音,連聲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娘娘不若從頭說一說?”

    王望舒來回看了看母親和嫂子,到底還是點了點頭。她抿了抿唇,試著整理了一下心緒,然后才緩緩開口道:“因我和蕭妃先后有孕,容氏又已被逐出宮,陛下身邊確是少了些伺候的人,故而難免多了一些新寵。我原是不在意的,只是后來出了個楚美人,多少有些奇怪......”

    說實話,這楚美人的確是很奇怪。

    楚美人如今正得寵,日日夜夜侍奉在皇帝邊上,王望舒這個做皇后的自然早早就派人查過她的底細——此女原就是在蕭妃宮里頭伺候的,生得倒是極美,但卻是個紙糊的美人燈籠,美則美矣,毫無半點可人之處。偏就是這么一個女人,皇帝忽而遇上了,好似忽然著了魔一般,先是在蕭妃的偏殿里寵幸了對方,然后又把人帶在身邊,時刻不離,當真就像是遇著了真愛似的......

    王望舒原是不在意這個的,她對皇帝一向都是淡淡的,如今腹中已有孩子自然也是懶得應付皇帝和他那層出不窮的新寵。只是,有一回楚美人在乾清宮鬧了一場,說是那些伺候的宮人對她“不恭敬”,皇帝居然就為了楚美人這一番鬧騰,直接把邊上幾個伺候慣了的人都發落了一遍,便是大太監林忠也因為這事被調出了乾清宮。

    說到這里的時候,王望舒不覺咬了咬唇,語聲輕了下去:“......我那時候方才覺得有些不對,這才想來起來要派人找了林忠來問話。結果去傳人的宮人回來報我,說是林忠因為心里郁郁便成日里喝酒,喝多了,一不小心腳滑落水淹死了。”王望舒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按住自己的肚子,心平氣和的道,“林忠的死訊一來,我就知道這事必是不簡單。我也不敢再耽擱,一面派人去搜林忠的屋子,一面親自擺駕去乾清宮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