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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鎮(zhèn)國長公主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很不巧,謝池春給挑選自己未來選駙馬用的小鮮rou名單里頭就有王恒之。

    更不巧,謝池春正打算對王家為首的五世家下手。

    不過,謝池春還是很干脆的點頭應(yīng)了下來:“好啊,你遲些派人去問問王家和王恒之。”反正小鮮rou名單人多,為著堂妹去一個也沒什么。至于對世家下手,這事和謝晚春有關(guān)系嗎?

    再然后,謝池春給了個嘉樂郡主的頭銜,叫禮部備了嫁妝,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把謝晚春給嫁去了王家。

    再再然后,謝池春和世家越掐越厲害,簡直就差沒挖了王家祖墳,王家那個爬山上朝都臉不紅氣不喘的老頭子也給氣得病倒在床。

    最后,做了王家少夫人的謝晚春病得更厲害了,太醫(yī)來來回回,聽說也就剩下一口氣。

    而現(xiàn)在,謝池春也終于嘗到了自己釀造的苦果。好吧,現(xiàn)在她就是謝晚春了,就不見外了。

    謝晚春想得出神,轉(zhuǎn)了個身正要叫人進(jìn)來伺候,頰邊蹭過湖色緞面軟枕上繡的粉白花團,鼻端仿佛嗅到了一縷若有若無的香氣。

    嘉樂郡主生來體弱,嫁入王家之后更是纏綿病榻,屋內(nèi)的藥香總是常年不散。故而這微微的香氣混雜在一屋子的藥香里,便如蹁躚的蝴蝶在花叢中飛掠而過,很容易便被忽略過去了。

    可謝晚春的神色卻忽然一緊,以一種大病初醒之人少見的迅速動作掀開枕頭。然后,她看到了一個石青色繡竹紋的香囊。

    謝晚春猶豫了一下,用指尖捏起香囊放在鼻尖仔細(xì)嗅了嗅。隨即,她神色劇變,隨即就像是被熱水燙到了一般把手上的香囊給丟地上了。

    這東西怎么會在這里?!有這香囊擱在枕頭下面,別說是病能不能好,人能不能活都是問題呢?!

    看樣子,她的小堂妹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處心積慮毒死的。

    謝晚春目光冷淡的看著那個被自己丟到地上的香囊,蹙了蹙眉,心中慢慢思忖著。

    這香囊是用舊了的,上面的絡(luò)子花樣都是前年流行的樣子。也就是說,這香囊至少用了有一年多。可是,這香囊里的劇毒有個很好聽的名字,七月青,也就是說最多七月就能叫人去見閻王。如果帶著這內(nèi)含劇毒的香囊睡個一年多,估計早早就死透了,何至于拖到如今?這么算起來,最可能的就是這半年左右,才有人把劇毒偷偷放在了這個香囊之中......

    自家小堂妹論身份不過是只剩下個名頭的皇室郡主和世家夫人,這樣一個弱女子,究竟是惹上了什么事,竟是招來這般險惡的殺身之禍?

    這般想著,謝晚春忽而覺出幾分厭煩和躁意來,倒也不是怕那下毒之人——她生來怕死可卻從來沒怕過那些要殺自己的人。只不過,這件事倒是又讓她想起來那些討厭的事情:她和自家小堂妹的死期雖然隔了三個月,但卻也被毒死的。

    她的那杯毒酒是自小服侍她的貼身女官朱寒親自端來的,可單憑朱寒一人是成不了事情的,必是有人幕后謀劃。所以,真正要緊的是哪個幕后之人。

    雖說很多人都想她死,可真能下手的怕也沒幾個,能收買朱寒的更是沒幾個。要知道,朱寒自小與她一起長大,幾經(jīng)患難,乃是她身側(cè)最得信任的人之一,比皇帝身邊大太監(jiān)林忠都要來的風(fēng)光。要收買這樣一個人,何其之難?

    再有,那酒中的毒乃是浮色春——據(jù)說以酒合服,死時便猶如醉酒而眠,春光浮面,美不勝收,是先皇后自盡之時所飲的毒酒!

    那幕后之人用浮色春來了結(jié)她的性命,其中的惡意不言而喻,簡直叫她一想起來便覺得惡心欲嘔。

    謝晚春自覺仇寇滿天下,素來又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旁人,一想起來倒是誰都有可能:世家?guī)讉€恨毒了她的老狐貍;和她差不多鬧翻了的皇帝弟弟和容貴妃那個蠢女人;因為自己要辦女學(xué)提拔女官而起爭執(zhí),罵自己居心叵測、所圖太大的周云;因為自己要再選駙馬而頻頻顯出異樣的靖平侯陸平川;手握西南王殘余勢力和無數(shù)暗線,恨自己入骨的齊天樂......

    謝晚春這一個個的想過去,煩得不得了,都有種“死就死了,不管它算了”的沖動。畢竟,她做了那么多事,雖說理直氣壯,可心里也知道怕是不得好死。這死法,雖是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她很記仇卻也沒有仇大苦深、恨得咬牙的心。

    因為想的頭疼,謝晚春索性先把這事放下,畢竟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處理一下眼前這個香囊——這才是可能威脅到自己性命的大事:來人既然能把香囊擱在這里,怕也是時時刻刻盯著她,眼見著她又“活”了過來,估計很快就會有下一步的動作。

    謝晚春很快醒了醒神,扶著有些疼的額角,吃力的起了身,揚聲喚了一聲:“來人!”

    話聲還未落下,便見著雕花木門被推開,幾個身穿錦裙的丫頭早就等在了外面。她們并不知道房中的人一夜之間便已經(jīng)換了個魂兒,依舊如舊時一般恭敬的捧著水盆盂罐帕子等洗漱用具魚貫而入。

    領(lǐng)頭的兩個丫頭乃是謝晚春身邊最得用的貼身丫頭,是從宮里帶出來的,素來貼心。

    一個叫做玉瓊,穿著桃紅色的衫子,秀美端正,溫文可親;一個叫做碧珠,穿著淡綠色的衫子,雪玉玲瓏,嬌憨帶笑。

    3|第三章

    碧珠迎上前,先是關(guān)切的問了一句:“少奶奶今日可好些了?”

    瓊枝則是體貼的替謝晚春扶了扶枕頭,服侍著她從床上坐起來,也柔聲問了幾句:“您昨日里便說難受,若是現(xiàn)在還覺得不舒服,還是去請周大太醫(yī)來看看吧。”

    碧珠也趕忙開口附和,嘰嘰喳喳的問起來。

    謝晚春微微蹙了蹙眉——她是不大喜歡這種雜亂又沒有條理的環(huán)境。若是熟悉她的人,在她開口前都是不敢出聲的。不過依著謝晚春如今從身子里得來的一二分殘留記憶來看,這倒也不是什么值得人意外的事情。她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這才又輕又淡的出聲道:“好了,安靜!先洗漱。”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就像是一團棉花似的,又柔又軟,落在忙成一團的屋子里倒顯得跟針掉在地上一樣輕微。可有時候,這樣嘈雜的環(huán)境里,你與其將就別人抬高聲音去喊話倒不如輕輕的說一聲,旁的人為了聽清反倒要收了聲安靜聽一聽。

    果然,屋子里一下子就靜了下來,幾乎只能聽到呼吸聲。

    謝晚春對此十分滿意。她沒理左右驚疑的目光,先由著那幾個捧著水盆盂帕的丫頭們服侍著自己洗漱了一遍,然后便從瓊枝手上接過青瓷茶盞,纖長的手指握著茶盞,低著頭接連抿了好幾口茶水。

    溫度適中的茶湯順著喉嚨下去,胃部都跟著暖了起來,渾身都舒服了些。謝晚春指了指之前被她丟到地上的那個香囊,直接道:“我這回病了好久,這些舊東西也沾了不少病氣,留著也是麻煩。正好,你們收拾收拾,拿著一起燒了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借著茶盞的遮掩,打量了一下在場諸人的神色。

    碧玉和瓊枝面上微微有幾分驚詫,而后頭的幾個小丫頭倒是不明所以,只有那個站在不遠(yuǎn)處,捧著水盆的丫頭低著頭抖了抖。

    謝晚春心里大致有數(shù)了:這香囊中的劇毒之物,燒了只會催發(fā)毒氣害人。那個聽說謝晚春的處理方式后反應(yīng)異常的丫頭怕是脫不了干系。謝晚春抿著唇笑了笑,又漫不經(jīng)心的改口道:“罷了,到底是用慣了的,丟了也是可惜.......”

    她拖長聲調(diào),狀若無意的看著那個緊接著神色一松的丫頭,忽然彎了彎唇角,不由得便想起那戲弄老鼠的貓——先抓后放,再抓再放,這種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快感確實是容易上癮。謝池春很快又抿住唇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指著那個丫頭道,“正好,便賞給芍藥你吧。”

    王家院子里二等的丫頭大多都是取個花啊草啊的名兒,這個芍藥便是王太太賞下來的,還算是得用,偶爾能在謝晚春之前露個面兒。

    芍藥一驚一喜又是一嚇,現(xiàn)下臉色蒼白,只能維持住面上的鎮(zhèn)靜。她迎著謝晚春的笑容,很快就調(diào)整了自己的神態(tài),恭恭敬敬的跪下了,溫聲道:“奴婢多謝少夫人。”

    謝晚春也知道就這么個小丫頭恐怕一開始就被人當(dāng)做棄子了,就算是真的抓著了拷問也問不出什么,更不能拿幕后之人如何。所以她不過是拿著芍藥警告一下幕后之人,告訴那人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手段。

    故而,謝晚春只是略點了點頭,道:“我有點累了,除了碧珠和瓊枝,其余人便都退下吧。”

    芍藥連同其余幾個捧著洗漱用具的丫頭,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謝晚春往后一靠,靠著背后墊著的緞面軟枕,緩解了一些腰背上的酸痛,輕輕舒了口氣。很快,她便紆尊降貴的出聲問道:“瓊枝,大爺呢?”

    因為前世那些糟心事和惡心的死法,謝晚春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洗心革面、好好做人。恰好,丈夫是她之前也曾瞧上過的,王家的日子也勉強能湊合,將就著過好了。故而,她處理完“死生大事”,立刻就關(guān)心起夫君王恒之了。

    瓊枝被問了個正著,頗有幾分尷尬,小心的道:“大爺,大爺他不在府上呢......”她小心瞅著謝晚春的面色,見她神色自然這才打著膽子安慰了一句,“大夫人那頭已經(jīng)令人去請了,等大爺回來了,一定會來正房看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