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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只是想離個婚在線閱讀 - 第99頁

第99頁

    門被宴紳合一把關上,保鏢站在門邊,門從外面直接反鎖。

    祁棠一直在發燒。

    那種降不下來的溫度和疼痛讓他連睡眠都無法維持平穩,臨時標記后本該做的一切事情他不能接受,所以抑制劑和結合熱不斷地發生反應,不知道會持續多久。

    他難受得迷迷糊糊,思路緩慢,但不意味他不能思考。

    祁氏不能再拖下去了,祁云昌不知道能起來堅持多久,而他現在的狀態也根本維持不了公司。

    好像所有的指向都逼著他走向唯一的選擇,而他真的也別無選擇。

    到底是放棄祁氏,還是放棄自己。

    對祁棠而言這本來就不是特別難的選擇,只是只要他還有能做的一點事情,他都不會接受這個選擇。

    祁云昌才因為宴任勇于討打而產生的一點認可,現在已經全沒有了,是真的恨不得直接殺了那小子。

    歐陽顏整天整天守在祁棠身邊,祁玫老是躲起來偷偷地哭,但出現的時候又總是在安慰歐陽顏和祁云昌,盡可能讓自己顯得很省心。

    “祁總,宴家的人在門口。”管家小聲地告訴在門邊偷看祁棠的祁云昌,“是宴紳合、宴太太,還有宴淑陽,說來道歉的。”

    祁云昌的臉色陰晴不定片刻,才讓管家把人放進來。

    一會之后三個人才上來,禮品轉交管家,見面的氣氛異樣又低沉。

    祁云昌還來不及說什么,就聽歐陽顏快步走過來叫他,“云昌,棠棠現在找你。”

    祁云昌看都沒看剛落座的三個人,起身就趕緊往祁棠臥室去。

    沒人招待的宴家長輩無聲坐了一會,顧凝看了宴紳合一眼,“我和淑陽過去看看,你先坐著吧。”

    “別過去了,討人嫌,坐著等就好了。”

    顧凝搖搖頭,“遠遠看一眼就好,那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祁云昌進房間的時候祁棠正被傭人扶著,稍稍坐起來。

    “別坐起來了,躺著就好。”歐陽顏看祁棠那樣,眼淚又要往外冒了。

    祁棠似乎是咬牙忍了一下痛楚,才擠出一點笑容道,“爸。”

    那一瞬間祁云昌突然覺得自己老了。

    妻子、孩子都在受委屈,他眼睜睜看著兒子努力擔起責任,又因為并不喜歡的Alpha發燒、疼痛,他什么也做不了。

    “你答應宴氏吧。”

    歐陽顏眼睛睜得圓圓的,一下子轉身看著祁棠。

    “你在說什——”祁云昌的聲音都在發顫。

    “其實宴任挺好的。”祁棠打斷祁云昌,看著他的目光筆直,因為在竭力隱藏崩塌的情緒,所以目光都變得濕潤而清澈,“我對他是有那個意思的,只是沒想那么早結婚。”

    如果祁棠的嗓音沒在抖,如果他不是說出這句話后就微微垂頭,如果他不像是在說假話的話,他們會以為這是真的。

    顧凝和宴淑陽愣愣地停在門外,聽祁棠說話的時候心都要碎了。

    “小棠——”

    “爸!”似乎是因為祁棠的聲音稍微用力了一些,所以又引起了他身上的傷痛,他忍了忍,耐著哭腔,低顫地緩聲道,“求求您了,相信我好不好?”

    歐陽顏一下子哭出了聲。

    宴淑陽幾步走進門,祁云昌的目光剛轉向宴淑陽就要發怒,她卻在祁棠床邊半蹲下來。

    “你不用跟宴任結婚。”宴淑陽忍著淚意對他說道,“我是宴任的姑姑,宴任的爸媽都在這里,我們不是來讓你和宴任結婚的,宴氏肯定會幫祁氏度過這次難關,但不用犧牲你來當代價。你明白嗎,祁棠?”

    祁棠看著宴淑陽,似乎放空了一瞬。

    “不用結婚也是一樣的,是宴任的錯,不是你的,你不用強迫自己。這件事之后你不會再見到他了,我哥已經——”

    “沒關系。”祁棠的聲線低了下去,和剛才截然不同。

    “我答應宴任。”

    宴淑陽不知道還能怎么讓祁棠相信,她知道一切都沒有說服力。

    祁云昌老淚縱橫,說不出任何一個字。

    “可是不用的,你不是……”

    祁棠微微彎唇,那個弧度不明顯得都快分辨不出來了。但宴淑陽還是能一瞬知道這個禮貌、勉強的年輕人已經疲憊至極,無法再試圖信任任何條件——

    “這是我自己選的。”

    婚禮辦得很低調,但輿論很高調,雖然媒體立刻就被封殺,但那些議論還是無孔不入地迅速發酵。

    與之相反,祁氏開始恢復元氣,祁棠的忙碌也步上正軌,不再是之前那種混亂駁雜、毫無頭緒的忙法。

    宴任合法地標記了他,他們之間的關系被法律予以認證,只是在公眾眼里,這從一開始就是無法抹除的羞辱和笑話。

    易感期的熱潮剛剛過去,祁棠看起來相當疲憊。

    Alpha很容易在Omega身上失控,尤其是當他的伴侶就是他所渴求的人的時候。

    他可能會無視Omega的請求,超過Omega的身體負荷,但是也會遵循著本能的判斷,一定不會傷害到他。

    但祁棠對失控相當恐懼,那種恐懼夾雜著厭惡、傷痛,會使刻意回避的記憶泛濫,導致即便在易感期他也很難放松。

    宴任發現了這個問題,但對此束手無策,他只能觀察著祁棠的點滴變化,因為祁棠無論是痛或者需要他都不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