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只是想離個婚在線閱讀 - 第98頁

第98頁

    指尖無力、徒勞、劇烈地發(fā)抖,攀附不到任何東西上,好像宴任的手臂和他的齒關是將祁棠拽于懸崖上的救生索,除此之外他根本沒有任何倚杖。

    他的身體被迫釘入Alpha的伴侶氣息,從此他的信息素將混雜他和宴任的味道,并保持相當一段時間,直至臨時標記失效。

    祁棠頭暈目眩,仿佛完全被剝落外衣,皮膚、肌理、血液、骨骼,每一點,他所能感知的每一點,都完全與宴任緊密貼嵌,甚至開始糅合。

    距離被徹底打破,因為身體相當親密,以至于到達錯覺般的無間程度。

    只要走出這個資料室,無論遇上誰,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們是“一對”。

    因為信息素把一切都昭示得清楚明白。

    淚意好像突然洶涌,因為祁棠面上的濕痕才微微隱去,現(xiàn)在又變得清澈透亮。

    他開始重新呼吸,氧氣涌到唇邊,他不再對宴任的氣息感到任何排斥。

    腺體在出血,保護環(huán)上也有血液,宴任的嘴里是讓Alpha心滿意足的血味,唇邊泛涼的點滴血跡都讓他神經放松。

    他舔了舔祁棠發(fā)熱的傷口,祁棠硬生生掙開了他,顫聲讓他滾。

    眼淚是滿的,止不住的。

    宴任驟然就感到那種無法后悔的恐懼,滾血墜入冷海,一切看似有希望的前景如同玻璃制品,在他們之間摔得粉身碎骨。

    作者有話要說:  給大家鞠躬,謝謝喜歡

    ☆、無恥

    茶幾碎裂的重響后是宴紳合的暴跳如雷。

    “宴家怎么會養(yǎng)出你這種瘋子?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顧凝心驚膽戰(zhàn)地站在門外,雙手掐得死緊,眼淚兜兜轉轉,仆人都不敢上前安慰她。

    宴任一聲不吭,只能聽到鎮(zhèn)紙“當啷”落地的響動,再是拖拽、拳骨揍在皮rou上的可怖聲音,“你說安子曄膽小,說他無恥!你比他好到哪去?”

    “祁氏就算這樣,祁棠也不是你用這種手段能得到的!”

    “你這是趁人之危!”

    顴骨和拳骨撼然撞出的聲響讓顧凝猛地一顫,她的淚水滴滴答答一直掉,全部的心神都牽扯在宅邸內宴紳合的辦公室里,根本沒注意到樓下開門的動靜。

    “我沒有你這種兒子,你現(xiàn)在馬上滾去祁宅跟祁家的人道歉,以后再也不許在祁棠面前出現(xiàn)。”

    室內安靜下來,但只是安靜了片刻,宴紳合抓狂地痛斥起來,“起來!給我起來——你跪著什么意思?我讓你去道歉你聽不見嗎?”

    又是碎裂的聲音,里面能砸的都被宴紳合砸了一遍——

    “你還沒搞清楚你做了什么?”宴紳合的聲音冷下來,“你以為挨完揍就沒事了是不是?你想過祁家跟你追究你要怎么辦嗎?你們是什么關系,你怎么敢咬祁棠!你說啊,你怎么有這種膽子!你怎么敢做這種下流無恥的事情!”

    整個宅邸內噤若寒蟬,宴淑陽從樓梯邊拐上來,一路腳步也很輕。

    她走到顧凝身邊,小聲問道,“嫂子,哥……”

    “砰!”的一聲重踹讓宴淑陽都驚嚇一樣抖了抖,她一時間忘記自己要說什么,只聽里面宴任嘶啞地說道,“……我會去道歉,我可以承擔責任……”

    “你他媽的會個屁!”宴紳合咆哮起來,“去啊!去道歉!你不是會去道歉嗎!那你現(xiàn)在跪這個樣子給誰看!你想氣死我是不是?怎么會生出你這種——”

    宴任說了句什么。

    “你說什么?”宴紳合不敢置信地重新問道。

    “我不可能不見祁棠。”宴任似乎是吞咽了一下,他的嗓音變得清晰了一些,“我不可能不見祁棠,我一定要——”

    重拳打斷了宴任的話,宴紳合幾乎是顫抖地,用崩潰的語氣問道,“你瘋了是不是?我和你媽隨便你追祁棠,從來不干涉你的事情,你就瘋了是不是?”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干什么了?你臨時標記了他,你覺得祁棠人家愿意嗎!”

    毫無回聲。

    宴紳合好像徹底無法理解他的兒子了,那種無力、無法言喻的悲從心來讓他對宴任感到徹頭徹尾的失望。

    “也不用你去道歉了。”宴紳合沙啞地下了最后通牒,他聽起來已經疲憊到沒辦法再說些什么了,“我和你媽去,你就給我留在家里,從今天開始一步都別想往外走。”

    宴任還是沒出聲。

    “保鏢會直接守在你房間門口,你沒可能出去,我告訴你,少打那些主意。你的卡、手機、車,今天開始全斷了,到你想明白為止,否則別想出來了。”

    宴淑陽很久沒聽到她哥驚天的怒火了,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她們站在門外,終于聽到宴任再次開口,“爸,求您了,我……”

    宴紳合狂怒道,“閉嘴——!我沒你這種兒子!”

    “我不能——”

    宴紳合“砰!”地開門,“劉秘書呢!你馬上把保鏢叫進來,也不用回房間了,就把他關在這里,什么時候想清楚了什么時候出來。”

    顧凝往內看了一眼,宴任靠坐在沙發(fā)旁邊,鼻青臉腫的,手在臉上抹了一下,鮮血線一樣掉下來。

    顧凝抽氣的聲音抖得稀碎,宴任的淚水織入血液,已經看不分明了。

    他很想站起來,但根本站不起來,他看著顧凝,血和眼淚一并滑落,他張了張口,像是在吞咽著哽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