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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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新郎官威武!” 此時,已經(jīng)有不少人被五獸吸引過來,遠(yuǎn)遠(yuǎn)地圍著看熱鬧了。面對兇猛的五獸,這位新郎官還能面不改色,光這份氣度就叫人欽佩。 聽著眾人對準(zhǔn)姐夫的夸贊,臻兒倒是高興地很,好像自己被夸一樣。他看著準(zhǔn)姐夫帶來的幫手,低頭對五獸說道:“姐夫來搶人了,拿出你們的本事,務(wù)必守?。〔贿^,不能見血哦!” 話音剛落,五獸齊齊伸長了脖子,發(fā)出一聲震天的獸吼,應(yīng)下了臻兒的交代。 與此同時,莫家院門緊緊關(guān)了起來…… 崔晴柔來到莫顏的房間,見她已經(jīng)穿戴整齊,就等著新郎來了蓋上蓋頭就能出門拜別,便放心下來,問說起了臻兒云昭帶五獸攔人一事:“要是你能出去叫五獸回來就好了,這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有絲毫的差池。” 莫顏倒是沒有想到兩個弟弟會想出這樣的辦法,忍不住笑了起來,安慰嗔怪的瞪著她的母親:“您別擔(dān)心,它們有分寸呢,現(xiàn)在你不讓它們玩的痛快,待會兒我可出不了門了?!?/br> 莫顏向來靠譜,見如此篤定,崔晴柔倒是放心了,開始交代她待會兒出門子的忌諱。 這一條條的忌諱,媒婆早就說過,只是崔晴柔擔(dān)心莫顏緊張之下會忘掉,便逮著機會就提醒一次,生怕到時候犯了忌諱,讓小夫妻倆關(guān)系不睦。 雖說這些忌諱多是迷信,沒有任何科學(xué)依據(jù),但是崔晴柔不敢拿女兒的幸福冒險,于是才不厭其煩的提醒。 莫顏知曉她一片慈母心,哪怕已經(jīng)記得牢牢的,依然聽的很認(rèn)真。 院子里,蕭睿淵看著場中已經(jīng)打斗了一刻,依然沒有分出勝負(fù)的一人一獸,眉頭微皺。 按照武斗的規(guī)定,新郎這邊的人必須將五獸背上系著的紅色綢帶解下來才能順利通關(guān),迎接下一場挑戰(zhàn)。 紅色綢帶系的是活結(jié),只要輕輕一拉就能解開。問題是活結(jié)部分很短,只有一節(jié)指頭長,想要解開必須近身還要眼疾手快,這就很有挑戰(zhàn)了。畢竟新郎的幫手面對的是動作靈活,武力值一點也不差的猛獸。 第一個出戰(zhàn)的是武力值相對弱小的小花,迎戰(zhàn)的是顏君煜。顏君煜自覺養(yǎng)了小花好些年,雖然中途沒養(yǎng)了,但是感情還在,小花看在曾經(jīng)的情面上讓著他,說不定他就輕易地博得了頭籌。 可是,理想很美好,現(xiàn)實很骨感!小花的確讓著顏君煜沒有對他下重手,卻也沒有讓他近身,將背上紅綢給他順利的解下來。 一番僵持下,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也難怪蕭睿淵不淡定,他這么早來接親,不就是想早些把媳婦兒娶回家么? 早知道這樣,他還不如……咳,還是得早點來,這樣才顯得有誠意! 臻兒很滿意小花的表現(xiàn),嘿嘿笑著走過來提醒:“姐夫,今兒個你和我大姐的大喜日子,可不興板著臉,要笑,喏,像我這樣?!闭f完,他對著蕭睿淵扮了個鬼臉。 蕭睿淵的眼角抽了抽,木著臉把目光移到打斗中的一人一獸身上,藏在紅色喜服下的手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 “好——小公爺加油!” 見顏君煜利落的閃身躲過了小花的襲擊,還險些抓到紅綢的活結(jié),圍觀的賓客們大聲叫好,紛紛為他加油。 接下來,小花更警惕了,抖著一身油光水滑的銀色皮毛,緊緊地盯著顏君煜。它一定要撐過兩刻,不然可就丟了狼臉了。 小花發(fā)了狠,原本游刃有余占了上風(fēng)的顏君煜漸漸有些吃力了。他一邊驚訝于小花的體力和靈敏,一邊想辦法盡快解開紅綢。這后面還排著四頭更厲害的猛獸,他這里耽擱的太久,后面的想贏就更難了。 ------題外話------ 對不起啊親們,我食言了,今天沒法兒完結(jié),還得發(fā)一章o(╯□╰)o ☆、終結(jié)篇 結(jié)局八(完) “你們不知道那幾場打斗多么精彩,好幾次新郎那邊就要得手了,結(jié)果又被四獸輕易的躲了去!雖然他們贏了順利的進(jìn)入了正廳,可我覺著六獸沒使全力呢,不然不會每次堅持兩刻就敗下陣來……黑云豹就蔫壞了,把跟它對上的人衣裳都給撕壞了,哈哈,還好天冷穿的厚,不然可就丟人了……” 屋子里,柳汀蘭繪聲繪色的給莫顏和長安郡主描述外面的情形,說到興頭上笑的格外大聲。那四場打斗太過精彩,看的賓客們恨不得大喊著“再來一場”。 “這家伙,難道不知道賓客中還有小姑娘么?”莫顏聽完又好笑又無奈。 黑云豹看著高冷,卻是六獸中主意最多,又最愛使壞的。大白也高冷,可那是真高冷,不屑跟人耍心眼。 “這你就別cao心了,就抓破了外面的兩層,里面沒露rou呢!”成了親,柳汀蘭就放開了許多,要是以前,她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一直沒插話的長安郡主躍躍欲試的說道:“這幾頭猛獸倒是有趣的緊,找個機會我跟它們好好切磋切磋?!?/br> 莫顏睨了她一眼,不客氣的說道:“你揮著鞭子上場,它們可不會手下留情?!?/br> 長安郡主有自知之明,笑瞇瞇的說道:“就是切磋切磋不會來真的,它們要是對我下狠手,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它們傷到我?” 莫顏見她不肯死心,也不去勸了,看著柳汀蘭問起了另一個問題:“剛才就聽你講了小花、大白它們四個,毛團沒有動手嗎?” 這不符合這家伙的風(fēng)格啊,它跟蕭大哥一向不對付,她還以為這次它會拼盡全力給蕭大哥一點苦頭吃,不讓他輕易地過關(guān)呢! 柳汀蘭攤了攤手:“這我就不知道了,毛團就坐在一旁看著,沒見他有動手的意向?!?/br> 莫顏皺著眉頭,直覺毛團要搞大事。她看了眼角落里的滴壺,見距離吉時還有三刻,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蕭大哥現(xiàn)在在做什么?” 聽她語氣不對,柳汀蘭連忙說道:“在正廳里‘喝茶’呢,應(yīng)該快過來了?!?/br> 這里所謂的喝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喝茶,而是討喜錢的委婉的說法,這是接親中非常重要的一環(huán)。 通常由新娘的弟弟或者meimei給新郎端‘茶’,可以是真正的茶水、酒水,也可以是燉的湯品,算是給遠(yuǎn)道而來的新郎解乏解餓了。 新郎表達(dá)謝意的方式,就是給妻弟或是妻妹包上紅封。紅封里數(shù)額不等,多會給兩個,取好事成雙之意。 紅封包的厚,另一面提現(xiàn)了新郎的財力,也展示出對新娘的看重。給少了雙方的面上不好看,當(dāng)然也不能給的太多。 莫顏一聽,不由得頭疼。若是她猜的沒錯,毛團待會兒一定會攔在她的房間外面,蕭大哥要是想在吉時前接她離開,就必須拼盡全力,如此怕是有些狼狽了。 她倒是可以阻止一番,只是毛團的性子拗的很,它真要做什么她真不一定能攔住。想到這里,莫顏對拜托柳汀蘭:“蘭jiejie,你到外面悄悄的催一催,讓蕭大哥抓緊時間?!?/br> 柳汀蘭**的看了好友一眼,以為她心急了:“哈哈,我這就去,咱們的新娘子等不及了?!?/br> 莫顏哭笑不得,本想解釋一句,見人已經(jīng)開門風(fēng)一陣的走了,郁悶的捶了一下**,在意識里跟雪團子溝通起來,讓它提醒毛團不要太過。 “我已經(jīng)勸過了,這家伙執(zhí)拗的很,它打定主意要你心上人小子好看呢!”雪團子很快就給了莫顏回復(fù),如果忽略它幸災(zāi)樂禍看好戲的語氣,想必更有說服力。 莫顏一聽,直接屏蔽了意識,不想聽雪團子的怪笑。 “沒想到你這么心急,放心吧,你男人聽到你的召喚,一定會馬上趕過來,哈哈!”長安郡主說話比柳汀蘭還大膽,揶揄的瞅著神色略顯焦急的莫顏,撫掌大笑。 莫顏扶額,已經(jīng)無力解釋什么了。 如柳汀蘭所言,蕭睿淵正在正廳里“喝茶”,準(zhǔn)備好的幾十個紅封,已經(jīng)發(fā)出去一半了。 “喝茶”的紅封是特意為莫家人準(zhǔn)備的,蕭睿淵封就給的很大方。在馨兒率先端上蜂蜜茶時,他給了兩個九兩九錢又九十九文的紅封。 九兩九錢是金子,銅錢也是用金光閃閃的金子融成的,兩個紅封換算成銀子,至少有二百兩。 這二百兩一出手,讓后面的臻兒、云昭、笙兒大為心動,一個接一個的給準(zhǔn)姐夫端“茶”。 別看莫家的日子好過了,莫顏對幾個小家伙的零用錢卻管的很緊,就是不希望他們養(yǎng)成大手大腳的習(xí)慣。這一次能得到這么大的紅封,可沒有人嫌棄銀子少。 不過,幾個小家伙得到的紅封比馨兒小,都是兩個六兩六錢六十六個金銅板。這些換成銀子,也有一百多兩了。 臻兒是個小滑頭,他端了一次“茶”還不夠,還端了酒釀圓子、魚丸湯等,額外得了十個紅封才在莫清澤的瞪視下停了手。 擔(dān)心自家老爹秋后算賬,他聰明的把額外得來的紅包分給了哥哥jiejie和meimei。 柳汀蘭到正廳時,蕭睿淵最后的一對紅包也給出去了。她找到跟隨蕭睿淵過來的媒婆,暗示她快些進(jìn)行下一環(huán),那新郎去敲新娘子的門,別誤了吉時。 媒婆也跟柳汀蘭一樣,誤以為新娘子等不及了,用帕子掩唇**的笑了笑,上前湊到蕭睿淵的耳邊傳達(dá)了莫顏的意思。 蕭睿淵自然想早些把媳婦兒接回家,于是順從媒婆高聲的提醒,被人簇?fù)碇鴣淼搅四伨幼〉脑郝?,卻被橫躺院門口的毛團攔住了去路。 “這是何意?難道這是最后一關(guān),要你這個新郎官親自挑戰(zhàn)?”顏君煜看著一瞬不瞬的盯著蕭睿淵的毛團,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問道。 蕭睿淵睨了顏君煜一眼,沒有說話。他試探著想從毛團的身側(cè)走過,毛團張開虎盆大口,憤怒的給了他一爪子。 雖然沒有撓到,但是表達(dá)的意思很明顯:要從此路過,打贏我再說。 毛團的背上沒有系紅綢,也就是說這一場挑戰(zhàn)是單純的武斗,直到毛團徹底輸了為止。至于會不會見血,這是誰也不能預(yù)料的事,只能盡量避免。如此蕭睿淵要贏,就有些困難了。 蕭睿淵一直知道毛團看他不順眼,每次來莫家就數(shù)它的態(tài)度最差。其他態(tài)度五獸好一點的能跟他打聲招呼,不好的直接無視。毛團每次看到他,目光卻瘆人的緊,總之,它堵在這里,蕭睿淵并不意外,也明白了莫顏叫他提前過來的原因。 打架一事,蕭睿淵從來不懼,跟毛團這樣的猛獸打架也不是沒有過。他看了眼身上不太適合打架的喜服,挽起寬大的下擺扎在腰帶上,暗暗提醒自己要注意,不能穿著破衣裳跟媳婦兒拜堂。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蕭睿淵直接飛身上前,也沒見他怎么移動,只覺得眼前一閃,火紅色的身影如一道幻影掠過,矯若游龍,游刃有余,輕輕松松的奪去了所有人的目光,讓人目不暇接。 “將軍好身手?!?/br> 眾人眼睛一亮,紛紛贊道。大多數(shù)人不懂武功,但是光這身利落的身手,他們也能看出蕭睿淵比之前與四獸打斗的顏君煜等人厲害。 “吼——” 毛團不甘示弱發(fā)出一聲震天的長嘯,在蕭睿淵撲上來時,強勁的后腿撐地,像是一根離弦的箭矢迎了上來,一掌拍向了被它視為大敵的蕭睿淵。 它武力值比小花要弱上一線,如果對上先前出戰(zhàn)的四人,它尚有幾分把握,但是對上蕭睿淵就只能拼盡全力了。 看著殺氣騰騰的毛團,眾人不禁為新郎官擔(dān)心起來。這可是獸中之王的老虎啊,也不知道莫家怎么養(yǎng)的,這虎愣是比尋常的老虎大了一大圈兒,看起來更厲害了。 “毛團,快停手!” 原本等在正廳準(zhǔn)備接受女兒女婿拜別的莫清澤、崔晴揉聽聞女婿跟毛團打起來了,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看著場中打的難舍難分的一人一獸,莫清澤焦急的沖著毛團大喊了一聲,可是毛團像是沒有聽到似的,出招比之前更加兇狠了,幾乎能看到它伸出來的比成人的手指還要尖長的爪子。 眾人看的心驚膽戰(zhàn),這一爪子下去不死也得重傷,這頭老虎是來真的??! “這怎么辦?我看我還是出去阻止他們吧!” 房間里,莫顏聽著外面一道道夾雜這驚呼聲的虎嘯,心里急的不行。 她已經(jīng)跟雪團子溝通好幾次了,讓它提醒毛團不要太過,結(jié)果毛團那邊連個字都沒有透過來,顯然是不打算爪下留情了,這樣太危險了。 “可別,你這樣出去不吉利,你就讓他們打去,你男人比你想象中要厲害的多,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 長安郡主攔住了莫顏,其實她心里也好奇的緊,很想出去觀戰(zhàn)??墒撬涀∽约荷頌榘槟锏穆氊?zé),就安安分分的等著了。 莫顏心里的擔(dān)憂并沒有停止下來,她既擔(dān)心蕭睿淵受傷,也擔(dān)心毛團會被傷到,這一人一獸對她來說都很重要,她不想看到任何一個受傷。 此時,她不知道這番心思被雪團子準(zhǔn)確無誤的傳達(dá)給了毛團。原本打定主意要讓蕭睿淵好看的毛團知曉主人矛盾的心理后,抓向蕭睿淵胸口的爪子停頓了一瞬。 蕭睿淵反應(yīng)靈敏,抓住了這一瞬間的機會,輕輕一掌拍在了毛團的額頭上。他知道毛團對于媳婦兒來說很重要,一開始就沒有想過下重手。 這一掌真的很輕,只會讓毛團的腦袋暈一暈。毛團雖然不好對付,但是他并沒有使出全力,只想耗著它,等待吉時的到來。 毛團被這一掌匹的頭昏腦漲,它四肢有些站不穩(wěn),狠狠地甩了甩頭。恢復(fù)清醒后,惡狠狠地瞪著蕭睿淵,心里又很委屈。 這個兩腳獸,顏顏還沒嫁給他呢,他就給欺負(fù)自己,以后還指不定怎么著,哼,可惡! 這家伙壓根兒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招招要見血的,這也是武功高強的蕭睿淵,換個人身上早就掛彩了。 心里如此想著,毛團的動作卻不如先前那樣凌厲。知道自己在主人心目中的地位,跟這可惡的兩腳獸對等,它的心里就平衡多了。 這細(xì)微的變化,門外漢不清楚,跟它交手的蕭睿淵卻清楚地察覺到了。雖然不知道這頭老虎為何會這樣,但是他懷疑這家伙在憋其他的招數(shù),心里暗暗警惕著,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一人一獸的打斗比人與人的打斗要精彩的多,四周叫好聲連綿不絕,在距離吉時還有不到一刻時,毛團在雪團子緊急的提醒下,不得不收了爪。 然后趁蕭睿淵停止了動作,要往房間里去時下了悶爪,一掌拍在了蕭睿淵的后背??粗掝Y狼狽的踉蹌幾步,險些撞到門上,毛團心里終于舒服了些,用一種“你能拿我咋地”的目光盯著扭頭看它的蕭睿淵。 蕭睿淵笑著搖了搖頭,轉(zhuǎn)身敲響了莫顏的閨門。他知道毛團就跟稚氣未脫的小孩兒一樣,為讓它出氣,方才那一掌故意沒有躲。雖然這家伙下手有點重,但是對他來說不難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