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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偏執的沈先生在線閱讀 - 第26節

第26節

    白然寵溺地說:“當然是把你捧上位,還能有什么打算?”

    “你不怕別人說你老婆是個面店店員?”阿離天真爛漫地說。

    “以后我養你,你在家享福就好,怕別人說三道四?”

    阿離垂眸,嘴角勾起一個澀然的笑,不動聲色地道:“我記得,你三年前的前妻是被現在的亡妻撞了導致切除了zigong的?”

    “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了?”

    “她好像和你談了快五年的戀愛,從高一到你創業的時候吧?我看你們關系好像很好,青梅竹馬的戀情不是最讓人羨慕的嗎?明明這么幸福,你怎么舍得拋下她找其他人?”

    白然臉色不善,避而不答。

    “為什么?”阿離卻恍若未覺,依舊巧笑嫣然地問他。

    “那個時候我現任妻子是我合作公司老總的女兒,她對我有意,我當然得賣她一個薄面,應付一下,誰知道后來出了這種事情。”

    “你不愧疚嗎?”

    “愧疚?她自殺又不是我逼的,贍養費我也有給,為什么要愧疚?”白然嘆了一口氣,將阿離摟到懷里,“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殘忍,哪里能對誰都溫柔。不過你放心,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會對你好的。”

    阿離乖巧地點頭,她朝著攝像頭的位置,微微一笑,笑容意味不明。

    燈光攏在她深邃的五官上,糅合出一種恬靜的美感,卻又一如蝮蛇一般危險可怖。

    隨之,她喂白然喝了一口酒,以口相哺,唇舌交織。

    “啪嗒。”

    畫面里突然傳來了酒杯落地的聲音,久久回蕩。

    “你……”白然突然捂住喉嚨,他的骨節分明,扣在咽喉處的五指緊到發白,發青,口中發出“嗬嗬”的嘶吼聲。

    他雙目圓瞪,眼底布滿血絲,像是一條條紅色的蚯蚓在他眼球皮層下亂鉆亂竄,襯托出他的痛苦與憤恨。

    最終,他吐出了最后一口氣,連眼睛都沒有閉上。

    這個男人,至死都不知悔改。

    畫面靜止在他們雙雙倒下的那個瞬間。

    室內一片寂靜,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

    在完成最后一次復仇之后,一切都化作傍晚霧靄,隨著太陽的升起,第一縷陽光照射大地,灰飛煙滅。

    余念覺得胸悶氣短,心頭郁結著某種難言的情緒。

    像是一枚種子在密實的rou里扎根,抽藤,借東風之勢,浩浩蕩蕩,洶涌欲出,險些淹沒她。

    或許,她一輩子都不會懂這樣深刻的愛意究竟是什么,無法舍棄,無法推拒,至死方休。

    徐隊長還是找到了他們所在的地方,但是來不及了,一切都太晚了。

    這一份遲到的救贖,就此被掩埋于黑暗之中。

    至于后來,老板怎么樣了。

    余念并沒有去關心。

    她只知道,他的心可能也死了吧?

    阿離的初戀死于那一次車禍,從前那個天真爛漫的她也死于那一次車禍。

    這一次連帶老板,也都死了。

    有時候,活著并不一定比死了幸福。

    余念的假期結束,沈薄帶他們回了黃山區。

    他們剛開車不久,就聽聞一個噩耗——徐倩這次表現極佳,不但轉正,還被分配到黃山警局。

    看來,今后也會時常看見她了。

    余念目視前方,覺得遠處的天際,烏云密布。

    作者有話要說:  周一的更新在這里,周二我們再見!!

    ☆、第二十集

    他們坐了一整天的車,風塵仆仆到家。

    余念熟門熟路地打開冰箱,灌了一口可樂,頓時神清氣爽。

    沈薄輕撣袖口的褶皺,似嫌惡身上滿是塵土的氣息,蹙眉,道:“余小姐請自便,我先上樓洗個澡,至少要把這些從異國他鄉帶來的陌生味道除去。”

    余念樂了,“沈先生,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

    “嗯?”

    “像是我小時候養的那只貓。”

    “怎么說?”

    余念意有所指地道:“進入自己陌生的領域時,就會收起爪子,裝出一副溫良無害的嘴臉。可一旦回了自己的地盤,所有不適都暴露出來,出于安全感急劇減少,就會一直舔毛,企圖湎滅那些令人厭惡的氣味。”

    沈薄了然點點頭,嘴角上翹,“你是指,我現在洗澡的行為,就是為了消除不適而舔毛?”

    余念對上那一雙笑里藏刀的深黑眸子,忽的一陣心虛,“也不是……”

    “哦?那這樣妥帖的比喻,意味著什么?”沈薄緊逼不舍,他從樓梯上緩步邁下,走到她的跟前,居高臨下地道,“是指你是我的主人,飼養著我嗎?”

    余念啞口無言,腹誹:怎么說呢,借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說想當沈先生的鏟屎官呢!以下犯上,自古以來就是殺頭之罪,至少她還不想壯烈赴死?

    想通了,余念干咳一聲,以手掩唇,“我絕對沒有這樣想!”

    “哦?”他莞爾一笑,倒也不深究了。

    沈薄沿著深褐色的木制樓梯朝上走,才剛走不遠,他回頭,意味深長地說:“險些忘了,余小姐之前答應過我的條件,你還有印象嗎?”

    “條件?”余念迅速回顧往事,這才想起:之前讓沈薄幫忙開車,說好了答應他一個條件,可不能出爾反爾。

    “你忘記了?”

    “沒忘記。”

    “那么,我隨時會來要求你履行承諾。”他最后四個字既緩又低,壓著最低的音頻,帶有某種砂礫般沙啞的質感。

    這句簡短的話就是一個□□,隨時會爆裂。好似是威脅,又好似只是尋常一句叮囑,內里打著機鋒,著實頭疼。

    余念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沈薄心滿意足去洗澡了,余下小白和她在客廳里看電影。

    余念選的恐怖片是有關人偶的,片子是小成本的歐美電影,拍攝場景就在一個小洋房里面,連場景都沒換過。

    或許是因為歐式風格與現在這間屋子太過于相像,墻壁都是那種素雅的雕花墻紙,格外的寡淡,也格外的詭譎。

    余念忍不住瞇起眼睛,身體后仰,與電影畫面隔開一段距離,自欺欺人地以為這樣就看不清片中那個娃娃的臉。

    “叮鈴鈴。”

    她嚇了一跳,整個人脊背發炸。

    原來是電話鈴響了。

    余念一邊啃薯片,一邊接起電話,“你好,這里是沈先生的家。”

    “你好。”對方的聲音很獨特,有點失真,雌雄莫辯。

    余念以為是電話的問題,“嗯?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我是怪異事物展館的人,館主讓我通知沈先生,他要的展品在下周四競賣,請提前到展會來報道,等待競拍會的開始。”

    “哦,那好……的。”她話音未落,那邊已經傳來了一陣盲音。

    略有些不禮貌啊,余念撇撇嘴。

    她思索著有關怪異事物展館的事兒,食指與中指交疊著輕扣下顎,倏忽,食指凌空,動作頓住,“怪異事物展館?”

    小白看了余念一眼,一迭聲地說:“怪異事物展館,是一間國際性質的連鎖展館,專門收藏不可思議的事物,甚至是靈異物件。與美英日等國家皆有合作,每個國家都有不同的展品,一般不對外售賣,除非有特例,譬如接收的展品是私人物件,經過物件持有者的委托,放在展館中,由展館代理競賣。”

    余念若有所思地道:“也就是說,那些東西的來頭都不簡單?”

    小白抿唇,欲言又止。

    畢竟在電影的音效下,所有細微的舉動都會被無限放大,一些恐怖的故事也會在腦中形成畫面感,幻化出猙獰的幻想,萬一刺激到余念就不好了。

    余念將電影按了暫停鍵,那個三角形的播放鍵正好擋住了木偶那猩紅的唇。

    她問:“你知道什么?”

    “余念姐知道菊子嗎?”

    “我聽說過這個都市傳說,據說這是日本的一個人偶,穿□□花紋的和服,黝黑如瀑布的長發每一年都會生長。有人說,因為人偶的頭皮是真人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怪相。”

    “那個人偶,也被收錄在日本的怪異事物展館內。”

    “嘶……”余念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說,是真的?”

    小白徐徐搖頭,他垂下眼睫,狹長的剪影落在臉上,顯得模糊。

    “那么,沈先生盯上的展品究竟是什么?”余念好奇地猜測。

    小白又怔松了一會兒,搖搖頭。

    “不如親自來問我?”沈薄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的身后,走路時悄無聲息,果然和貓如出一轍。

    余念背后議論人的話被聽個正著,微微有點兒窘迫,她道:“沈先生,剛才展館的人來通知你,下周四開始競拍會。”

    “我知道了。”沈薄指扣真皮沙發的靠肩上,發出粗糲的篤篤聲,饒有興味地說,“你之前這么想知道,還詢問旁人,現在當事人來了,反倒不問我了?”

    余念摳了摳手心,局促地說:“總覺得詢問老板私事不太好?”

    “哦?”他拖延尾音,拖得意味深長,“所以背地里討論老板的私事,就比當面問好上許多。”

    “也不是……”余念無奈了,“那么,沈先生,你是想去收購什么展品?”

    “這個啊——”他似笑非笑地說,“我并不想告訴你。”

    “……”算你狠,余念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