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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有家花店[重生]在線閱讀 - 第1節

第1節

    本書由【醉月迷花 】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網,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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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家花店[重生]

    作者:聞香識美人

    文案

    蘇鏡重活一世,決心遠離上一世的那些極品親戚,好好把父母留下來的瀕臨倒閉的花店支撐起來,誰知他突然發現自家祖上傳下來的玉牌里竟然有個靈植師的傳承法門。

    鮮花凈空氣,果蔬帶靈氣,藥材強藥性。

    蘇鏡突然意識到,自家這間已經快要倒閉的花店,似乎有了起死回生的辦法。

    其實這就是個受靠著金手指,種種花養養草,結果一不小心成了達官貴人眼中神秘高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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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標簽:重生種田文天作之合甜文

    主角:蘇鏡┃配角:┃其它:重生,花店,靈植師,蘇鏡

    編輯評價:蘇鏡重生回來,只為守護父母留下的心血,把小花店保住。意外從祖傳玉牌里獲得的靈植師傳承,讓他得以得償所愿。在姜紹輝的幫助下,更是把小花店經營得紅紅火火。這是一個主角種種花,養養草,成為眾人眼中的神秘高人的故事。 本文講述了小花店老板和大企業老板因為植物結緣,最后攜手一生的美滿故事。文章構思新穎,人物形象飽滿生動,感情細膩,細水流長,通篇都是娓娓道來的田園日常溫馨故事,讓人會心莞爾。形象地表達出了那些中的那些小事,同時情節又環環相扣,文筆流暢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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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一家花店

    “小鏡老板,這個點你怎么來了?”這才六點,就算夏天日長,也不過剛剛天亮。李遇踩在人字梯上,掛好吊蘭后,一邊往下爬一邊問:“才考完不多睡會兒?”

    這店整體面積不算小,卻也耐不住植株多。留出供人通行的地方后,要想多擺些花草,有些小型的盆栽,就只能掛到頭頂天花板上。這也是許多花店普遍的做法,能最大限度地利用空間,李遇這會兒正做著的,就是把新分盆出來的吊蘭掛上去。

    “睡不著,一到這個點就醒,平常學校都這個點響鈴,習慣了。”蘇鏡目光一掃,就看到梯子下邊還有幾盆吊蘭放著待掛,連忙幫忙:“李哥你別下來了,我給你提。”

    “不用,也沒幾盆,都掛得差不多了。你才考完,正該好好歇歇,高三多累人。”瘦成這樣,要是蘇叔蘇嬸還在不知道得多心疼:“吃早飯了沒?我帶了包子和粥,就放柜臺上,快去吃。這么幾盆我一會就能掛完。”

    蘇鏡沒聽,李遇也只好隨他。蘇鏡還沒來前,他就已經掛了不少,這會兒地上也沒剩幾盆,兩人分工合作,很快就完事了。

    活做得快,包子拿起來都還有些燙手。李遇被燙得直吸氣,一邊吃,一邊還遞給蘇鏡兩個:“我媽說放假了你肯定會過來,特地做了包子。平常我想吃求半天都不帶搭理我,今天還是托了你的福。你快吃,萬一她以為我獨吞那就慘了。”

    包子皮薄餡大,表皮十分暄軟,餡是香菇筍絲的,香得不可思議。從小到大他就好這口,爸媽疼他,隔三差五就給他做,偶爾太忙沒空,李遇mama也會幫忙包些。

    說起來,爸媽的手藝也都是從英嬸那學來的。上輩子自從去了廈市上大學,這味道,直到死,都沒能再嘗一次,沒想到才回來就能吃到。

    可惜回來得太晚,沒能在出事那天阻止父母出門。好在晚得也不算離譜,爸媽去世大半年,自己才高考完,花店還沒倒閉,花圃也還沒轉租出去。憑著上輩子的所學,他就不信還保不住父母的心血。

    兩個包子解決起來很快,饒是蘇鏡心里懷念,一口一口吃得格外珍惜也一樣。李遇看得好笑:“想吃家里還有,我媽做了許多凍在冰箱里,說都要給你送去呢。喝粥么?”邊問邊倒了碗出來。

    蘇鏡剛重生,什么都沒顧上就過來,站對街看了老半天,一直不敢置信,直到勉強平復了心情后才進來,自然是沒顧得上吃早飯的。

    之前什么都沒吃倒還好,這會兩個包子下肚,胃里有了實物,饑餓感都被喚醒了,半大的少年,正是吃窮老子的時候,兩個包子也就剛夠嘗個滋味,當下也不客氣。

    保溫壺只有一個碗,出門的時候嫌麻煩,李遇就沒多帶,想著輪流吃就好,洗干凈了照樣用。這會兒看蘇鏡吃得香,自己卻也饞了起來,等不及,干脆就直接抱住壺體,沿著邊往嘴里倒。

    他家離花店近,一路過來,包子只用保鮮袋裝都還熱著,粥放在保溫壺里,那溫度和剛出鍋的沒兩樣。蘇鏡端著碗還有些怕燙,吃一小口得吹小半天,眼見李遇這么豪放,當下就傻了眼忘記阻止。

    “嘶!”一聲慘叫。李遇被燙得齜牙咧嘴,手里卻還緊緊地抱著保溫壺不放。簡直了,蘇鏡終于反應過來,連忙放下粥碗給他倒水。

    店里就有飲水機,就放在柜臺旁邊,倒水倒也方便。李遇接過水杯,含了一大口涼水在嘴里,在涼水的作用下,嘴里刺痛的灼燒感終于稍退,這才感覺又活了過來。

    “弟弟啊,如此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小人只得以身相許。”

    “我要你有什么用,又不會洗衣又不會做飯。”

    還能貧嘴,看來沒事。蘇鏡端起碗繼續吃,這么一會兒,粥碗邊緣的那一圈,已經不怎么燙了。

    “不會洗衣也不會做飯,可我能看店啊!”李遇舌頭被燙傷還不甘寂寞:“你李哥我身強體壯還聽話,讓干啥就干啥,小鏡弟弟,小鏡老板,真的不需要嗎?”

    “不需要!”蘇鏡知道他什么意思,卻不能答應。李遇比他稍大一點,學習不好,出社會早,闖蕩了幾年攢了點錢后,和他媽一起開了家小餐館,如今生意紅火,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哪能扔下自己的店不管,跑來幫他看店。

    兄弟感情再好,鄰里間再幫扶,也沒幫扶到這地份的。爸媽走后這半年,英嬸他們已經幫自己很多了,吃穿小事不說,店里時常也是李遇過來照看的。就連大伯那對夫妻找上門,怕影響自己復習,都是英嬸和李遇出面幫著打發的。

    現在試考完了,本來擔子就該自己挑起來,何況重生回來,該學的上輩子大學四年都學了,沒必要為個文憑重新讀一遍。既然不打算繼續念書,接下來也就有足夠的時間打理花店。這樣一來,就更不能拖累英嬸母子。

    蘇鏡心里打定了主意,李遇還想再歪纏,門被推開,有客人進來。

    “歡迎光臨,請問有什么……”需要,看清來人后,蘇鏡放下碗,嘴里還沒說完的話也自動消了音李遇見狀覺得不對勁,轉頭看到那一男一女,心里的火氣登時就上來了,保溫壺重重地往柜臺上一放:“你們還敢來?!”

    不銹鋼的保溫壺砸到柜面上發出一聲巨響,來人被嚇了一跳卻沒走,那女的更是往前了幾步,氣焰囂張:“這店以前是我小叔子的,現在是我侄子的,你個外人都能來,怎么,我們這做大伯伯母的還不能來?”

    “你還有臉提蘇叔,原來你也知道這店不是你們的。我還以為你們都把這店當自家的呢!”李遇冷哼,真打量他不知道他們的心思,當初蘇叔蘇嬸尸骨未寒這對夫妻就找上門,不說幫扶著打理后事,做親戚的起碼也該不添亂,他們倒好,一上門話里話外全都是房子、店面、花圃,恨不得連蘇鏡也一塊死了,好名正言順地把東西全摟回家。

    “李哥從小和我一塊長大,可不是外人。”論外人,你們這種一年到頭見不到一次的親戚才是。

    這話蘇鏡沒直說,但那神情意味,在場有眼睛的人看了都懂。大伯母連忙一拍大腿,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哭號了起來:“實在不是我們做大伯伯母的不關心你,之前來了好幾趟,都叫人擋在外頭,連門都不讓進。”大伯母話是對著蘇鏡說的,眼睛卻往李遇身上瞟,暗示得和明示一般,就差直說阻擋他們親情的,就是眼前這個人。

    蘇鏡沒搭理她,大伯母見狀,臉上的表情就更是傷心,繼續哭訴道:“后來工作實在是忙,抽不出空來。但這不代表我們不關心你啊,這不,一得閑我們就過來了,生怕你吃苦受累。你還是個學生,就該好好學習,大伯母都聽說了,你成績好,這回分數肯定夠上好的大學。本市的學校可沒隔壁廈市的好,你留在本地那不是耽擱了么!去廈市,這店里也就照顧不到,平常總要有個人看著,與其讓外人來打理,還不如就交給我們。”

    眼見蘇鏡還是沒反應,李淑媛暗地里掐了自家男人一把,蘇國泰吃痛,也反應了過來,一臉的正直可靠:“對,交給我們,我是你親大伯,還能害你不成?”

    男人點了支煙,正想抽,被蘇鏡伸手拿走壓滅:“這里禁煙。”

    “禁煙啊,應該的應該的,熏到花草不好。”收起煙盒,蘇國泰猶豫了下,侄子是親侄子,但總沒有自家重要,大不了把條件弄優渥點,也算是對得起他了。想到這,蘇國泰心里的那點猶豫勁沒了,繼續說道:“大伯也不白拿你的,你念大學的花費,不管多少,哪怕是想接著往下讀考研呢,我和你伯母也供著。去了廈市,家里的房子你也別擔心,總歸是一家人,我和你伯母都會照看的。”

    多了,事先說好只供大學的!李淑媛手上帶勁狠掐了蘇國泰一把。萬一這小崽子真想去考研怎么辦,又得白供好幾年!

    李淑媛在心里飛快地計算了下,確定蘇鏡家房子出租出去的房租夠他自己開銷,自家還能白得個店面和花圃后,臉上這才重新帶出笑:“你大伯說得對,你爸媽就留下你這么個獨苗,不管你念到哪,只要你想讀,我們做長輩的,就是砸鍋賣鐵那也要供著。”

    李淑媛笑容和藹,看著蘇鏡的目光格外慈愛,如果不是早知道他們是為了店面和花圃而來,光聽這些話,光看他們表面的樣子,這還真是一對再好不過的長輩,大方慈和。

    夫婦倆這么一番唱念做打,廢了好半天口舌也不見蘇鏡表態,心里生氣,面上卻沒表露出來,李淑媛甚至還笑吟吟地問:“侄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店放在你手里,日日都虧本賠錢,你爸媽留給你的那點家底,早晚會賠沒。與其這樣,還不如交給我們,你大伯和伯母別的本事沒有,這侍弄花草的技術卻還有點,賺得錢不說多,起碼也能保證你生活。”

    ☆、第2章 兩家花店

    打從李淑媛一開口,蘇鏡就沒說過話。唯一插得一次嘴,還是因為李遇對煙敏感,聞到就頭暈。有些話自己聽聽也就算了,沒得連累兄弟難受,反正他蘇國泰來這,也不是為了抽這一支煙。

    之所以忍著惡心,聽完所謂大伯伯母的‘為你好’,就是為了更加清楚地看清他們的嘴臉,免得報復的時候手軟。

    她李淑媛今天就是說出花來,他也不會受到絲毫的影響。想必等發現了這點,李淑媛的臉色會相當的好看吧!

    上輩子,這對夫妻巧舌如簧,舌燦蓮花,自己雖然沒信,卻也受了影響。花店虧空,無奈之下歇業后,心情郁郁,總是想著當初如果把店交給人代理,或者自己不上大學,不學校花店兩頭跑,而是留下來專心打理,也許一切就會不一樣。

    雖然他心里也明白,花店留給大伯他們并不是什么好選擇,就算換個人,也不一定能全心全意地做事。哪怕當時自己留下,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即使他從小跟在爸媽身后耳濡目染,對花卉培育有所了解也一樣。這些皮毛一樣的了解,根本不足以支撐起這樣一家規模不小的花店。

    后面花了好長的一段時間,蘇鏡才在朋友的鼓勵下走出來,把這次的失敗轉變為學習的動力,在更努力地學習園藝技術的同時,還兼修了花藝技術和插花。好不容易畢業學有所成,正躊躇滿志,打算整理一番重新開業時,走在路上又被車撞到。

    誰知道這一撞,就把他撞回了四年前。因禍得福。

    該學的他上輩子都學了,沒必要再為了一張文憑讀大學,可以專心打理花店。不用擔心學習和開店時間有沖突,也不用擔心自己沒這個能力。

    蘇鏡微笑,她李淑媛死也想不到,自己會放棄上大學的機會留下來。不管她怎么說,說什么,終將只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李淑媛等了半天,也沒見蘇鏡回話,心里終于有些急了,追問:“你怎么看?要是沒意見,事不宜遲,不如今天我們就當場簽個合同?親兄弟也要明算賬,倒不是我這做伯母的防著你,這也是為了給你留個保障,萬一哪天伯母老糊涂了,忘記給你交學費,你也有個依仗,可以把店拿回去。”說著給蘇國泰使了個眼色。

    “你伯母也是一片好心,”蘇國泰見狀,從衣袋里掏出張紙,又拿了只筆出來:“也不知道你這邊是什么意思,這合同就沒事先寫,不過現在當場寫也是一樣的,大家一起商討著來,還能更周全詳細些。我們也不占你便宜,說供你就供你,不管你讀多久。”

    這還準備得挺全,紙筆都自備好了。李遇簡直要被氣笑,果然活久見,這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親人,就是遠房的親戚,街邊的路人,都不定能有這樣硬的心腸。

    弟弟弟妹意外去世不傷心也就算了,竟然還打著遺產的主意。說的好聽點叫賺錢供你念書,實際上別說店面和花圃,光是蘇叔留下來的那套房子,出租出去每年的房租都夠交學費,余下的錢只要不奢侈,哪怕什么都不干,蘇鏡也能活得滋滋潤潤的,還用得著他們假惺惺?

    這樣的話,哪怕上輩子聽過了,現在再聽一次,也難以心平氣和。蘇鏡溫溫和和,也不罵人,只是語氣平平地說了句話,聲音不高也不低,卻恰恰好足夠周圍的人聽清。

    “誰說我要繼續讀了?我爸媽一輩子的心血都在這,我哪能離開?”

    聞言李淑媛他們還沒急,李遇就先急了,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蘇鏡考得那么好,通知書都下來了,哪能說不讀就不讀了。就為了氣這對狼心狗肺的夫婦?不值得!

    李遇剛要說什么,就被蘇鏡一把按住,接收到兄弟的眼神,想著不能拆臺子,有什么事等人走了再說,說不定就只是說出來糊弄人的。

    李遇被安撫住了,李淑媛那邊卻沒人管,聽到蘇鏡的話,李淑媛第一個就炸了。不讀書怎么行!不去外地讀書,他們還怎么順理成章地接收這家店和花圃,之前籌謀的那些,豈不是都白打算了?

    這可不行!

    李淑媛擺出苦口婆心的模樣說道:“你這孩子,怎么能說不讀就不讀。讀書這樣的事也能玩笑?你不上大學,沒有文憑,走路上都要被人嘲笑,沒有知識,你怎么打理這家店?聽伯母一句勸,別因小失大,等學了再回來也不遲。伯母伯母,也帶個母字,和你說這些話,這都是當媽的一片心啊,你媽要是還在,肯定也這么想。”

    就你也配當我媽,也配提我媽?!

    上輩子李淑媛可沒說這句話,蘇鏡冷不丁聽到,被惡心得夠嗆,當下也沒了好語氣:“書我肯定是不念了,這店也不勞煩你們。你們工作也忙,我這做小輩的,也不好總是麻煩。好在這店是我的,萬一真沒本事關門大吉了,那也只是我一個人的損失,我還年輕,摔倒了還能再爬起來。吃一塹長一智,權當交學費了,也不算虧。”

    你當然不虧,虧的是我們。東西沒到手還白白浪費了時間,光是請假就不知道扣了多少工資和獎金。

    李淑媛心里暗恨,卻沒辦法說出來。總不能說小叔子兩口子走后,這家店面還有花圃,乃至在這附近不遠的那套房子,都早被她看成自己的囊中之物。這話說出來未免太難聽。

    李淑媛忍了再忍,始終沒能忍下這口氣:“不上大學,現在這社會,高中文憑能成什么事?等花店倒閉了,看你能干嗎?虧你爸媽得意了你一輩子,沒想到到頭來這么沒出息,連大學都沒念上。聽了你這話,我要是你爸媽,都能活生生地從墓里跳出來!”

    李淑媛今天第二次提起爸媽,蘇鏡心里的氣再也壓不住,正要說什么時,就聽到李遇在一旁,幽幽地說道:“蘇叔蘇姨要是真能從墓里跳出來,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掐死你們這些欺負他兒子的人。”

    這話說得鬼氣森森,饒是李淑媛天不怕地不怕,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你這孩子胡說什么?什么叫欺負他兒子?都是親戚,我這做大伯母的還能害他?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紅口白牙的說誰呢!”

    “誰是孩子?我可沒你這樣的長輩,折壽!”李遇嗤笑:“怎么,做得說不得?誰欺負了蘇鏡,蘇叔蘇姨在天上看著心里都清楚。該找誰,自然就會去找誰。”

    到了這份上,李淑媛反而冷靜了下來,人都死了還能拿活人怎么樣?死人是沒辦法和活人斗的。

    她不是個能吃虧的人,被李遇這樣冷嘲熱諷,自然想要回嘴教訓,然而蘇國泰卻和她不一樣。

    到底是昧著良心在做事,蘇鏡是他親侄子,他弟弟生前對他也頗為照顧,這關系沒人提起時,他還能自我安慰:都是為了一家老小的生活。可一旦有人提起來了,提起這的還是個外人,蘇國泰不說有多內疚,心虛總是難免的。

    除了心虛,更多的是面子掛不住。就差被人指著臉罵了,要是好處已經到了手,被罵兩句也就罵了,權當該有的付出。可現在花圃和店面還有房子,他一樣都沒撈到還要被人這樣說,蘇國泰受不了了。

    面子都丟到這份上了,眼看自己婆娘還要再說些什么,連忙拉著人往外走。李淑媛冷不防被自己男人這么一扯,事先沒準備,快被扯出了店門才反應過來,跳腳:“你拉我干什么?這事不說清楚沒完,我告訴你,沒完!”

    還嫌不夠丟人?蘇國泰充耳不聞。男女力量懸殊,李淑媛拿他沒轍,一邊被拉,一邊罵罵咧咧。走出了老遠,蘇鏡站在店里,都還能透過玻璃看到李淑媛暴跳如雷的樣子,還能隱隱聽到對方的怒罵:現在不讓他們接手,等真倒閉了,看他到時候求誰去!

    他不管求誰,反正不會求到他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