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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春風不度(np,惡女)在線閱讀 - 坐臉(h)

坐臉(h)

    十六

    從大殿里出來之后崔京棠也沒有立刻回宮,祝國寺從小就有間屋子是替她準備的。

    還是她祖母帶她來時留給她的,主持和她祖母是好友,兩人時常相約品茗手談,祖母會帶上她。

    可崔京棠是個閑不住的,她沒那么大的耐心,每回祖母見了都只笑她像只喜歡到處亂竄的小豹子。

    后來主持就專門給她撥了一間房,崔京棠再來這兒,無趣時便進房睡覺或玩點兒別的。

    已經過去了許多年了啊。

    崔京棠在房中掃了一眼,哪怕她許多年不曾來,也一塵不染,顯然被好好打掃過的。

    她坐在床邊,朝陪她進來的王知峪勾了勾指尖。

    她不止要帶沒根的jian夫來給楚意南上香,還想在佛堂yin亂呢。

    王知峪當年來過這里,她被崔京棠帶去崔府也是自此開始。

    他走過去貼了貼崔京棠的側臉,粗糲的指扣住了她的腿根。

    “娘娘,佛堂yin亂的人說是不得好死,”他順著她的下巴到肩頭,宮裝繁復,他吻到的只有一片冰冷的綾羅。

    可現在他得她同意,能親手將她威儀的宮裝弄亂,卸下。

    “哦,不過我覺得全天下人死絕了,我都不可能不得好死。”崔京棠笑著說:“王知峪,你會替我下閻羅殿,不是嗎?”

    她近乎耳語,逼得王知峪耳尖熏紅,他的手臂穿過她的衣領,伸入其中,指腹劃過紅櫻,一下又一下,他攏著太后娘娘的胸乳,手臂一用力,那件冰冷的宮裝便亂了,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膚與鎖骨,還有白皙圓潤的半邊肩頭。

    “是,娘娘這樣尊貴的人,哪兒能下閻羅殿這種臟污的地方。”

    只有他這種陰溝里的臭蟲才配下去與閻王叫罵。

    王知峪知道楚意南多愛崔京棠,愛到哪怕明知道她和他一起算計了他,也不愿追究。

    楚意南怕殺了王知峪,他死后崔京棠沒有堪用的心腹,所以他特意留著王知峪的命。

    楚意南知道崔京棠想他死,就主動步入了崔京棠的陷阱中,求來了他死前最后兩個月的夫妻恩愛。

    王知峪那段時間在哪里呢?

    他在東廠的牢房中受刑。

    最苦的最痛的刑罰,他都承受了,這是楚意南臨死前對他的報復,崔京棠知曉,可她不在乎。

    她不在意楚意南,也不在意王知峪。

    她那一段時光在等待楚意南的死亡,天生矜貴的女人,不會踏進東廠臟污的地牢中。

    彼時王知峪低頭看著自己身上一道又一道丑陋的疤痕,腦子里想的是帝后在做什么。

    他想,那時候她們必然是恩愛的,假恩愛也是恩愛。

    皇后娘娘其實很喜歡楚意南的身體,又或者也有點喜歡他這個人。

    王知峪曾經許多次伺候著她時她都會在迷茫中叫楚意南的名字。

    王知峪只能沉默著,滿是嫉妒地在她花唇邊舔舐,帶一點壞心思地讓她更快樂,更迷亂,他只是想聽聽,在爽到極致的時候,她心里會不會想一想他,偶爾也有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可是一次都沒有。

    那時支撐著他從東廠走出來的,或許是他知曉,等他重見陽光的那一日,楚意南就該死了吧。

    一個死人,拿什么和他這樣的活人爭呢?

    耳邊傳來崔京棠的輕喘,她抬手描摹著王知峪俊秀的眉眼,低聲問:“你有什么想要的嗎?”

    王知峪深深看了她一眼,這才笑著說:“娘娘多叫奴才幾聲好不好?”

    她說:“好。”

    這種床上的小事,崔京棠答應得格外輕易。

    王知峪垂頭,含住她的乳尖,討好地舔弄著,崔京棠手撐在床榻上,仰頭輕哼,啞聲叫他的名字,“王知峪。”

    這句話仿佛刺激到了他哪里,令他徒然興奮起來,他松開被舔得晶亮的乳尖,再往下,跪在地上親吻著她已然淌水的花唇,一下又一年,激得癢意頓生又撓不到實處。

    崔京棠抓住他的頭發,有些惱怒地罵他,“王知峪!”

    可她此刻被情緒影響,聲音綿軟又無力,震懾力少了許多,王知峪鼻尖蹭了蹭她,粗糙的手扣住了她的足踝,帶得崔京棠躺倒在床上。

    王知峪壓著她纖長卻不失豐腴的腿,哪怕只是在宮裝的掩映下若隱若現,也是白得晃人眼。

    他稍微一用力,兩人又掉了個頭,崔京棠成了坐在他身上的那個。

    “娘娘,奴才又沒控制住,”他笑起來,“娘娘要怎么罰奴才?”

    崔京棠一手按在他胸口,瞇了瞇眼,這次卻并沒有動怒。

    王知峪生得顏色極好,這是她向來就知曉的事,否則她也不會注意到他。

    哪怕沒有少年氣,現在手握大權后他周身也磨煉出了一種更特殊的氣質。

    簡而言之,是一種無論崔京棠怎么玩弄,他都能承受住的包容感。

    那雙握慣了鞭子的手,在她面前沒有絲毫掌控欲,手背上的青筋都是任君采擷的引誘。

    其實崔京棠對他,向來容忍度比較高,在床上她心情好的時候,他也可以偶爾犯禁,不好的時候,那就只有挨打的命了。

    托先帝的福,她現在心情還不錯。

    崔京棠像拆禮物一般,慢條斯理解開了他的腰帶,然后纏在他手腕上,將他捆在了床頭。

    她轉了個身,干脆地坐在他唇邊,冷聲命令,“舔。”

    王知峪聽話地伸出舌尖,周全地舔過她整個陰戶,任由汁水淌在臉上,他一邊舔一邊故意喘著,崔京棠原本撐在他肩頭的手變成了掐在他脖頸間。

    她被舔得一次又一次高潮,腿根輕顫,放在他脖頸上的手緩緩收攏。

    王知峪的脖頸修長漂亮,此刻卻引頸就戮,任她施為,她能感覺到隨著自己的力道收縮,他發出的哽咽,可他舔舐的動作卻沒有停。

    兩人仿佛在較著勁,崔京棠感覺到了什么,她微微睜大眼,可眼底閃過的是一抹空白到極致后的狠,她手下的力氣再也沒有了收束,她仰頭,尖叫快脫口而出,可她最后只低聲叫著他的名字。

    “王知峪、王知峪、王知峪……”

    腦中仿佛有白光閃過,身下汁水四濺,崔京棠漸漸松開了手,她俯身咬在了王知峪乳尖,像是這樣,她就能抵抗住身體失去控制的反應。

    被她放過的王知峪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臉上已然分不清是汗還是情液,胸口傳來的疼痛令他輕輕顫抖,最終他卻笑出聲來。

    娘娘叫了他的名字。

    哪怕是他求來的,是不是也可以讓他偷偷當作一次,娘娘眼里有他。

    崔京棠聽到了他的笑,下口沒了分寸,王知峪輕嘶一聲,啞聲說:“娘娘,奴才本就殘缺,身體如果更加殘缺,怕是無顏再侍奉您了。”

    他的乳尖已經被咬出血,可實際上,他身體上的傷疤多得是,有些是抄家后受的傷,有些是楚意南吩咐人打出來的,還有些是為崔京棠做事受的,當然,也有一些是崔京棠咬出來或者打出來的。

    崔京棠在他身上偶爾會留一些疤痕,可那些其實很快就會好,是王知峪自己用藥強留下來的。

    他坦然接受崔京棠留在他身上的一切。

    “帶我去沐浴。”崔京棠松開了嘴,躺倒在床上命令道。

    王知峪聞言抱她起身,送她進了后頭的湯房。

    等兩人的聲音再也聽不到了,旁邊廂房里的書才翻到下一頁。

    謝羲捏了捏眉心,他眸光冷清,仿佛隔壁廂房的yin亂在他這處不值一提,這樣對佛祖大不敬的事,他也絲毫不在乎。

    只有面前的這一室清凈令他舒心了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