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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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倒是沒問。”趙曉天搖了搖頭:“我給吳小帥打個電話問問……”趙曉天說完拿著手機走到一邊去了。 趙曉天問了一下吳小帥,得知那幾個孩子有男有女。這令我多少有些失望,如果全是女嬰的話,我還想著有可能是有人重男輕女故意丟掉的孩子。畢竟沿海地區,重男輕女的思想是很嚴重的。 之后我和趙曉天、陳葉、張怡寒仔細商量了一下,覺得這個案子還是得從徐鳳身上下手。于是我們便叫醫生安排護士幫我們抽了徐鳳針筒血,拿去我們省廳的鑒定科去化驗。打算那徐鳳的dna和那幾個嬰兒的做一下對比。雖然這種可能性比較小,但每一個線索都得試試。 之后,經過我們一番激烈討論,我們最終又做出了一個很大膽的決定。我們打算把徐鳳放出去,然后24小時監控她,看她所謂的那個夢中的男人到底會不會出現。 在我們看來,那個想害徐鳳的男人應該不會對徐鳳下手,要下手他早就下手了,所以我們才敢做出這種決定。 于是我們先偷偷去徐風家的那個四合院周圍裝了一些無線監控探頭,然后又在徐鳳那個地下室也裝了幾個無線監控探頭。雖然地下室里的我們無法在外面接收信號,可卻能在徐鳳不在的時候,去拿儲存卡看看她在下面都干了一些什么。 這個辦法還是很有效果的,很快,在第三天晚上,我們就有了一個重大發現。 當時我和趙曉天正坐在徐記粥鋪外面馬路邊的汽車里盯著筆記本電腦扯淡,突然,我們看見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男子翻過圍墻跳進了院子。緊接著,他就朝徐鳳所在的房間進去了。 徐鳳的房間由于太簡陋,沒辦法裝監控,怕被發現,所以就沒裝。因此那個男人進去之后我們就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這時,趙曉天低聲說道:“你在車里盯著,我去圍墻外面堵他,人來了馬上通知我,老子今天得好好出口惡氣!這種連那么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的人,老子不把他好好揍一頓,對不起祖國的花朵。”趙曉天說完整理了一下對講機的耳塞就打開了車門。 “趙哥,別下手太狠,可別失手把人打死了。”我拉住趙曉天說道。 “你以為老子是殺人不眨眼的周融呢?草……”趙曉天甩開我的手大步而去。 “趙哥,小心點!”我道。 “……”趙曉天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大步朝徐記粥鋪后面的院墻走去。他去的方向正是之前那個男子翻墻進去的地方。一般情況,那些做賊的都是從什么地方進去,就會從什么地方出去,這是絕對的。所以趙曉天才信心十足地去那里守株待兔。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看見徐鳳的房門被緩緩推開了。 那個男人還是一個人出來的,出來的時候依然穿著那件黑色的雨衣,頭上也被雨衣的帽子蓋住了,即便他出來的時候,正面剛好對著監控探頭,可還是看不清他的樣子。 本來他是打算繼續從之前翻墻的地方出去的,可就在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老徐拿著兩把菜刀從院子的一處角落突然沖了出來,只見他一聲大叫:“不管你是人是鬼,你想害我女兒,老頭子今天都和你拼了!” 老徐大叫一聲就朝那個穿雨衣的男子撲了上去,我暗叫一聲“不好”,趕緊推開車門朝徐記粥鋪飛奔而去。我邊跑邊拿著對講機大叫:“趙哥,快進去救人!” 趙曉天沒有回答我,不過我卻聽見徐記粥鋪里面傳來趙曉天的一聲大吼:“草泥馬,別跑,再跑我就開槍了,啊……” 也就在這時,我已經沖到徐記粥鋪門口了。我想都沒想,狠狠一腳,一下就踢開了院子的大門。也就在我踢開院門的那一刻,里面突然凌空飛出一道黑影。 我沒看錯,他的確是凌空飛出來的,并且還是膝蓋在前面,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一膝蓋已經頂在我胸口上。 “啊……”我一聲慘叫,只覺得自己突然凌空倒飛出去。摔在地上之后,只覺胸口傳來一股鉆心的巨痛。 我捂著胸口在地上痛得直打滾,腦袋也傳來一陣眩暈,等我爬起來的時候,灰暗的巷子兩頭早已看不見一個人影。 所幸那人并沒搶走我的手槍,也沒殺我,不然我現在已經掛了。 我提著槍,偏偏倒倒地走到院子的時候,發現老徐正坐在院子中央的地上喘著粗氣。而趙曉天已經不見了。 “徐老,我那個兄弟呢?”我著急地問道。 “……”徐老朝徐鳳房間的方向看了看。我知道趙曉天一定去那邊了。那個人沒有殺老徐,也沒殺我,趙曉天肯定也不會有什么事。 于是我趕緊拿出口袋里的強光手電朝徐鳳房間走去。 徐鳳房間的床是挪開的,很明顯,趙曉天一定是下去了。 我趕緊拿著手電也鉆進那個地下室。 當我沿著貼滿符紙的地道走到那間地下室的時候,卻看見趙曉天正呆呆地站在門口望著地下室里面的那個房間,看他的目光應該是徐鳳的那張床。 “趙哥,怎么了?”我說了一句走到趙曉天身邊一看,只見徐鳳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嘴角正帶著滿意地笑容,臉上還有一股仍未消退的潮紅。 而她身邊的枕頭旁,則是放著一個早已斷氣的嬰兒。 毫無疑問,這個嬰兒就是之前那個男子送過來的,他為什么要送這么一個死嬰過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趙曉天在這個地下室的房間門口楞了好一陣子,而后兩人才沖進房間。 我從地上撿起幾件衣服蓋在徐風身上,趙曉天去拆裝在房間的攝像頭。 可是我叫了很久也沒叫醒徐鳳,最后只好打電話把張怡寒和陳葉叫過來給徐鳳穿上衣服后,我們才押著他會公安廳。 一回到公安廳,我們做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審問徐鳳,而是把徐鳳丟在一邊,幾人全都一起圍著電腦面前去看那個監控錄像。 監控錄像開始顯示的是一些徐鳳在房間里面擺弄那些符紙的畫面,這些開始我們還仔細看了一會兒,感覺沒什么好看的之后,我們就把畫面快進到那個男人來之前的時間段。 很快,我們就看到了令我們目瞪口呆的一幕。系找嗎巴。 第285章 黃色符紙的來歷(下) 那個男人來之前,徐鳳已經睡覺了,并且當時就是在裸睡,一絲不掛的那種,身上還什么東西都沒有蓋。 按照趙曉天的話說就是:畫面太丑。不忍直視。 徐鳳長得不算太丑,不過由于身材發福。衣服脫光之后只能看到滿身的肥rou,加上她身上很臟,確實很惡心。 這不是重點,不大一會兒,那個穿著雨衣的男人就來了,他來了之后先是從身上拿出三根香點燃,然后把三根香插在徐鳳床頭邊的墻縫里。 緊接著,那名男子便從懷里拿出一個布袋。從袋子拿出那個被一層白布包裹著的嬰兒。 那名男子把嬰兒放在徐鳳枕頭邊后,便開始在房間里上躥下跳起來。看那樣子就好像是在做什么儀式一樣,與農村死人時那些道士做法事差不多,不過又明顯有些不一樣。 他在房間里跳了一會兒之后。便脫掉褲子爬上床和徐鳳做那種事。期間我和張怡寒、陳葉全都把頭扭向一邊了,只有趙曉天一個人看得津津有味的。 所幸從那男子爬到徐鳳身上到下床一共不到兩分鐘時間。那事一辦完,男子就穿好褲子拿走插在床頭墻縫里的還未燒完的三根香出了地下室。 趙曉天看到這里的時候,不由地感嘆了一句:“好快的速度……” 話音剛落,張怡寒和陳葉就紅著臉對他投去一股極度鄙夷地眼神。那牲口居然還很得瑟地甩了甩頭:“你們那么看著我干嘛,我至少也得一兩個鐘頭……” “大哥,你能正經一點嗎?”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我怎么不正經了,從剛才的視頻,我已經看出兇手是什么人了。這家伙肯定是個大yin魔,說不定還不止徐鳳一個女人呢!很明顯,兩分鐘不到就完事了,腎虛得很……” 聽見趙曉天那么一說,我心里一顫。雖然我知道趙曉天可能是在胡說八道。不過他這句話倒的確是提醒了我。 我趕緊說道:“你們說,近期這幾個女嬰有沒有可能全是那個女人和別的女人自己生下來的?” “不會吧,虎毒不食子,他再變態應該也沒那么毒吧!”趙曉天茫然道。 “不一定!”我搖了搖頭:“你們看這次這個嬰兒比前幾天徐鳳家里那個明顯要大很多。我估計吳小帥那邊的幾個嬰兒也全都大小不一……” 這次的這個嬰兒比較大,不過應該還沒滿一周歲。嬰兒一般指未滿一周歲的孩子,因此,說是嬰兒也沒錯。 “前兩天我們在徐鳳家里看到的是個女嬰,這次又是一個女嬰,你們說吳小帥那邊的四個會不會也全是女嬰?”就在這時,張怡寒突然說了一句。 “吳小帥說有兩個男的兩個女的。”我應道:“他應該不會在這事上面騙我們吧?” “是男是女有關系嗎?”趙曉天茫然道。 “你們別忘了徐鳳幾年前死的那個孩子是男孩兒。”張怡寒道。 “喔。重男輕女!”趙曉天自以為是地點了點頭:“男的就好好養活,女的就弄死!” “……”張怡寒橫了趙曉天一眼,沒再搭理他。 “這案子如果不和吳小帥信息共享,我們想查個水落石出估計是不可能了。”我有些沮喪地搖了搖頭:“仲國慶和那四個嬰兒都是很重要的線索,我們現在手里只有個徐鳳和那個身份不明的男子,那人不僅功夫很好,而且還很會隱藏自己,想抓到他幾乎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趙曉天一臉狐疑地望著我。 “我們把我們知道的東西全都給吳小帥吧,讓他們去查,這事我們不管了。”我現在已經察覺到這案子遠比之前想象的要復雜很多,既然早就不打算爭這個案子了,我沒必要再繼續為這事折騰。 前幾天我還想著徐鳳和仲國慶可能是被冤枉的,現在看來,嬰兒砂鍋粥案確實和他們兩個人有很密切的關系,既然沒有被冤枉,我就不想管了。 “也要,反正你早就打算找到兇手也會把功勞讓給吳小帥,我們沒必要再瞎忙活了。”趙曉天點了點頭。系私吉技。 張怡寒則是看了一眼,似乎是想說什么,卻最終忍著沒說。我突然覺得她好像哪里有些不對勁,但具體是什么地方不對勁我又說不上來。 既然他們幾個都沒有什么意見之后,我便馬上叫趙曉天給吳小帥打電話。雖然現在已經凌晨了,可趙曉天一個電話打過去給吳小帥說了一下他的打算之后,吳小帥還是很高興地馬上從家里趕過來了。 我們把徐鳳和一些案件資料移交給他之后,他很高興地與我和趙曉天握手,很熱情地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就走了。 然而,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們主動示好的時機不對。因為把徐鳳交給吳小帥的事情,反倒令我們之間的關系更僵了。 就在當晚凌晨,徐鳳突然死在了公安廳的臨時拘留室里。 死因為中毒身亡,體內吸入了某種不明氣體。 我一聽到這個消息,就想起我們在監控里看見的那個男人在徐鳳床頭點燃的那三根香。 我知道吳小帥很可能會把這事怪到我們頭上,便趕緊帶著趙曉天過去給他解釋。并說昨晚給他的監控錄像里面能看的很清楚,如果是中毒的話,一定是那三根香的問題。 本來開始我們還以為那三根香只是迷香,是那個男人為了把徐鳳迷暈,然后在她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和她做那種事,這就正好可以解釋為什么徐鳳會說她在夢里總是夢見一個男子和她做那事。 很明顯,一直以來,都是那個男人偷偷進入她房間,然后把她迷暈,迷迷糊糊的她還以為自己一直在夢里。 然而,吳小帥卻并不理會我的解釋。最要命的是,他還反咬一口,說我們把中了毒的徐鳳交給他,就是想故意陷害他。 這事被他捅到薛副廳長那里去了之后,薛副廳長把我和吳小帥叫過去,當著吳小帥的面就是一陣臭罵:“那種神經不太正常的女人, 帶回來后就該先好好檢查一下身體,怎么能直接關在公安廳里。現在徐鳳家屬帶著一大群親人朋友來找我們要人,你說該怎么辦?” 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畢竟這事的確是我疏忽大意了。 結果,最令我想不到的是,吳小帥居然當著我的面對薛副廳長說道:“副廳長,這案子我們一組不想管了,誰惹出來的事情誰去收場吧!” “草泥馬的,現在攤上事了,你就想拍拍屁股閃人!”我心里惡狠狠地罵道。 “也行,小林,徐鳳的事情是你經手的,現在她出事了,這案子就由你負責吧!”薛副廳長毫不猶豫地就把這燙手山芋丟給我了。 毫無疑問,吳小帥也是個聰明人,他肯定也是察覺到了這個嬰兒砂鍋粥的案子不簡單,所以才會突然放棄了這個案子。 緊接著,我就帶著趙曉天和張怡寒、陳葉去吳小帥一組那邊接收這個案子的所有相關資料。 仲國慶的審訊記錄和那幾個嬰兒的資料全都很齊全。 果然,吳小帥那混蛋在幾個嬰兒性別上面的確騙了我們,他手里的四個嬰兒的性別全是女的。 張怡寒一看到這幾個嬰兒全是女嬰之后,眉頭一下皺成一團:“怎么這么巧全是女嬰?” “師姐,有什么發現嗎?”我問。 “快去查一下徐鳳年輕的時候都和哪些男人接觸過,有哪些男人暗戀過她,這肯定不是隨機作案,兇手絕對是徐鳳身邊的熟人。”張怡寒斬釘截鐵地道。 聽見張怡寒那么一說,我趕緊給小徐打電話。小徐告訴我說,他堂姐高中時期的確好像和一個同班同學談過戀愛。可他叔叔知道以后,就去學校把他那個同學打了一頓,從那以后,他堂姐就一直念叨著那個同學,可她那個同學再也沒出現過。小徐說完還補了一句,聽說好像是出家當了道士。 聽見小徐那么一說,我趕緊問他那人的名字。可他說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姐當時是在哪個學校讀高中,應該查得到。 于是我便趕緊問了一個詳細地址,然后和趙曉天去醫院接了一下阿瞞出院,就直接帶著阿瞞和趙曉天朝小徐說的那所高中去了。 這是一所市里很不錯的高中,環境條件很好。此時學校早已開學,我們去的時候正好是下午上第一節課的時間。我們找到校方領導查到了當年帶徐鳳那個班的班主任。一般這種學生早戀的事情班主任最清楚,想必都會有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