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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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一聲驚呼,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剛才我把有個冒充孟潔的女人來看我媽的事情和他說過,他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可是我們誰都沒想到,那個女人在我家轉了一圈之后,居然又去趙曉天家了。 出門后我給守在門口的警察交代了一句叫她看好我媽,然后便和趙曉天與李霞一起飛奔下樓。 趙曉天自己開了車,他開著車一路狂飆,拐彎清一色的漂移,晃得從來不暈車的我都快吐了。 來的時候他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回去的時候卻只用半個小時不到。 然而,當我們沖到趙曉天家里的時候,還是晚了。我們后腳進趙曉天家門,她媽告訴我們,孟潔剛走不到五分鐘。 這個女人就好像很了解我們的行蹤似的,所幸這次她依然沒有對趙曉天他媽下手。 我心里很清楚,她是在向我們示威,她是在我們面前刷存在感,認為我們拿她沒辦法。 “嘭……”趙曉天一拳打在墻上,惡狠狠地罵道:“草泥馬的,被我抓住她,我一定要強jian了她……不,要輪了她才解恨……小林,到時你跟我一起上!” “尼瑪,別扯淡了,趕緊追吧!”我沒好氣地叫道:“分頭追,她剛走沒多久,可能還追得上?!蔽艺f完已經從趙曉天家里沖出來了。 “小霞你在家陪芳姐?!壁w曉天叫了一聲也跟著沖了出來。之前我還以為他口中的芳姐是他家保姆,也是剛剛我才意識到這牲口給他媽是叫芳姐的。 我們兩人剛一沖到小區樓下,便聽見小區后面突然傳來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啊……” “走!”趙曉天低聲叫了一句,轉身就朝小區后面跑,我也疾步跟了上去。 可當我們沖到小區后面的時候,卻一個人影都沒看見。不過我們在小區后面搜索了一會兒后,突然聽見圍墻外面好像有個女人在低聲抽泣。 我們這才知道原來那聲慘叫是圍墻外面傳過來的,我們也來不及繞過圍墻,趕緊直接翻墻跳了過去。 跳過圍墻之后,我們在不遠處的馬路邊看見了一個穿著清潔工衣服的大媽。 大媽蹲在一輛垃圾車旁邊,渾身不停地顫抖,眼睛則是直勾勾地盯著遠處的一片漆黑的樹林。 “大媽,你怎么了?”我趕緊扶起大媽問道。 “鬼,鬼……”大媽渾身顫抖著,雙眼依舊望著那邊樹林。 “追!”趙曉天比我反應還快,一下就想到了可能是去他家的那個女人。只見他叫了一聲后就大步朝那片樹林追了進去。我一邊跑一邊打電話幫大媽報警,然后也跟著趙曉天追進了樹林。 這片樹林很大,里面烏漆麻黑的什么都看不見。我和趙曉天拿出手機打開電筒功能照明。只可惜這手電筒功能照射的燈光雖然很亮但聚光很差,只能照到幾米開外,再遠就看不見了。 我和趙曉天一直朝樹林深處鉆進去,差不多追了半個小時,我們來到了一座小山腳下。 “媽的,肯定是上山了?!壁w曉天說了一句又往山上爬。 我也沒多想,也趕緊跟了上去。 不大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了一堵圍墻邊。 “媽的,肯定是翻墻過去了?!壁w曉天罵了一句,便叫我蹲下踩著我的肩膀爬上了圍墻,而后他又把我拉了上去。 然而,當我剛爬上圍墻,卻一下傻眼了。因為我看見圍墻這邊是一大片空曠的墳山,山上石碑林立,陰風陣陣。 “尼瑪,這是我們市的天寶山?”我這才發現圍墻這邊居然是我們市的公墓地。也不知道是在白曲縣被嚇怕了還是怎么的,現在一看見這種地方我就有些瘆的慌。 “在那!”趙曉天指著墓地的一個方向叫了一聲。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但見一個穿著一身白色長裙的女人正緩緩朝山頂而去。 山風吹拂著她的裙子一飄一飄的,很快就消失在我們視線之中。 這一刻,我終于明白那個大媽怎么會嚇成那樣了。我甚至還想到了她神不知鬼不覺進我媽房間的事情…… 我突然覺得這事有些不對,那女人怎么老是冒充孟潔呢? 就在這時,我手機突然響了。一看是老陳打來的,我趕緊接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老陳就給我說了一句差點把我從圍墻上嚇掉下去的話:“小林,今天給你的那個孟潔的電話號碼弄錯了,我剛剛才得到消息,劉隊的老婆和女兒去年已經出車禍死了……” 第49章 嚴重精神分裂癥(上) 聽見老陳那么一說,我只覺脊梁骨直冒冷氣,我不由自主地朝身后漆黑的樹林里看了看,總感覺里面好像有雙眼睛在盯著我看似的。 “喂,臭小子,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就在這時,手機里那頭傳來老陳很不耐煩的聲音。 “陳叔,你別嚇我,這怎么可能,我昨天還看見她們了!”我實在無法相信老陳的話。 “我還想問你呢,我就是聽你說昨天看見她們母女了,所以剛剛我一接到消息就馬上給你打電話。”老陳沒好氣地道:“你小子到底看到誰了?” 老陳不那么問還好,那么一問我更害怕了。就在這時,我突然轉身去看趙曉天…… 尼瑪,趙曉天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 我狠狠地干咽了一下口水,趕緊低聲叫了一句:“趙哥,趙哥……” 四周靜悄悄的,只聽見山風在樹梢吹過的“嘩嘩”聲。我自信我耳朵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下至少能聽到幾十米開外的腳步聲,要是趙曉天已經過去追人了,我相信我一定能聽得見??晌覅s一點多余的聲音都沒聽到。 本來我就已經很害怕了,手機那頭的老陳又給我補了一句:“你小子不是見鬼了吧?” “陳叔,快別說了,你知道我現在在哪里嗎,我正在天寶山呢,你能別提那玩意兒么?”我戰戰兢兢地道。 老陳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馬上又給我補了一句:“這么大半夜的你跑到那里去干嘛,你不會鬼迷眼了吧……” 老陳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我對手機看了一下,原來是手機黑屏了。我又按了一下開機鍵,手機屏幕先是亮了一會兒,不過很快又熄了。 “草泥馬的,什么時候沒電不好,偏偏這時沒電!”我大罵了一句,氣得差點把手機都砸了。 再一看四周,兩眼一抹黑,抬頭一看,只能看到遠處山頭上似乎還有一點光亮。 “趙哥,趙哥……”我又低聲叫了幾句,周圍還是沒人答應,我再也淡定不了啦! 現在叫我一個人往山上爬我肯定是不敢去的??山形依^續蹲在圍墻上等趙曉天,我照樣沒這個膽子,因為圍墻這邊全是一座座石碑,越看越瘆的慌。 走過夜路的人都知道,你越往那方面想就會越害怕,你越害怕那種恐懼感就會越強烈。 想來想去,我覺得自己還是趕緊回去搬救兵好一點。趙曉天膽子大,一個人進墳山肯定不怕,加上他功夫好,一定不會有什么危險。我給自己找了幾個勉強說的過去的借口,然后趕緊轉身朝樹林方向跳下了圍墻。 然而,就在我剛跳下圍墻從地上站起來時,卻無意中瞥見右側不遠處的一堆灌木叢里似乎藏著一雙發著幽光的眼睛。 我能感覺到這雙眼睛在直勾勾地盯著我,就在這時那堆灌木叢突然顫動起來,并且還傳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完了,好像是什么東西朝我過來了…… “啊……”我一聲大叫轉身就朝山下跑。 “草你大爺,你跑什么?”我剛跑出不到五步,突然聽見身后傳來一聲熟悉的叫罵聲。 我瞬間停住腳步,轉身一臉激動地叫道:“趙哥……” 只見趙曉天一邊系褲腰帶,一邊呵斥道:“你特么大呼小叫些什么,害老子拉個屎都拉不安穩?!?/br> “趙哥,原來剛剛是你在樹叢里拉屎啊,嚇死我了!”我總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剛剛叫你幾聲你怎么不答應?” “當時我正憋著一口氣,打算一鼓作氣之下來個一瀉千里,也好速戰速決。在那萬分危急的情況下,你說我有時間搭理你嗎?”趙曉天一本正經地叫道:“萬一我一泄氣,憋出內傷了你負責?。俊?/br> 好吧,拉個屎都能說出這么多花樣的人,我和他斗嘴簡直就是找虐,因此我乖乖地保持了沉默。 “你膽子怎么比我哥還???”趙曉天見我不吭聲又打擊了我一句。 “你還有個哥?”這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是啊,他叫趙天,和我是雙胞胎,長的一模一樣,正在國外留學。現在已經是碩士了,卻還在讀博士,我看他不讀死幾個洋老師是不打算回來了。”趙曉天談起他哥哥的時候臉上很得意。 然而,就在這時,我眼角余光突然瞥見趙曉天身后的圍墻上站著一個白色的人影。我嚇得心里猛然一顫,而后緩緩抬頭看向那道白色人影。 這是一個穿著一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披頭散發的她低著頭,那樣子就好像在俯視著我一樣。只可惜她的臉全被自己的頭發遮住了,我看不清她長什么樣子。也就在這時,她伸出雙手,朝兩邊緩緩撥開了擋在她面部的頭發。 下一刻,我看見的并不是一張蒼白的面孔,而是一張血淋淋的臉。 她似乎在對我陰笑,空洞的眼眶里似乎并沒有眼珠。她臉上那鮮艷的紅色和她身上的白色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對比,因此我看的尤為清晰。 當我看到這張臉的時候,我瞬間嚇啞了。我嘴巴在動,但就是說不出話,只能傻傻地伸出手指趙曉天身后猛戳。 “你傻了?”趙曉天說完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緩緩看去,只可惜,就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那道白影卻轉身跳下了圍墻。 回過神來之后,我給趙曉天解釋了好半天他就是不相信我。 后來連我自己都有些懷疑剛剛是自己眼花了。緊接著,我們再次爬上圍墻,跳進了墳山。 一跳進公墓地里,所能看見的就是密密麻麻的墓碑,其他什么也沒看見。 我們兩在山頂轉了一圈,始終沒找到之前那個穿著白衣的女人。最后我們只能悻悻然回去。 忙活大半夜算是白忙活了。 我和趙曉天下山之后就分頭回家了。當我回到招待所時,已是早上七點多。 折騰了一夜,我早已困得不行。不過我還是強忍著困意沒有睡覺。我洗了個冷水澡提提神,然后換了一身衣服便朝單位趕。 我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給我們組長說了一遍之后,他也很重視。他當即表示叫我和趙曉天馬上協助嚴隊長偵破這件案子。畢竟這案子以前是我們經手的。加上現在已經牽扯到我和趙曉天的家人,就算叫我們去干別的事我們也無法安心工作,還不如就把這事交給我們去辦。 從組長辦公室出來,我就馬上去找嚴隊長。 一看見嚴隊長,我就馬上問他:“嚴隊,你和孟潔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怎么了?”嚴隊長一臉茫然地望著我。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蔽液車烂C地道。 “兩年前吧!”嚴隊長答道。 “除了昨天,最近一次聯系她或者見她是什么時候?”我又問。 “這……”嚴隊長皺眉想了一會兒后道:“好像已經一年多沒見她了。我們也不是很熟,就是因為工作原因以前打過一兩次交道而已。” “難道她真的已經死了?”我似是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誰死了?”嚴隊長有些緊張地問道。 緊接著,我就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給嚴隊長說了一下。 聽完我說的話后,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很快,他一回過神來就馬上拿出手機給孟潔打電話,可是電話卻提示無法接通。 然后嚴隊長又立刻說道:“走,林警官,我們去她家里看看!” 嚴隊長的想法和我一樣,于是我們就往孟潔家里趕。 然而,當我們倆趕到孟潔家門口的時候,卻怎么也敲不開門。 最后一個清潔工阿姨路過的時候對我們說了一句:“你們別敲了,這間屋子已經一年多沒住人了。” 聽見她那么一說,我只覺頭皮一陣發麻,嚴隊長的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不過他也是個不信邪的主,又馬上帶我去孟潔所在的律師事務所找人問。 這次問到的結果是:孟潔早在去年的時候就和她媽一起出車禍去世了。 之后,本我們又朝前天與孟潔見面的那家咖啡廳趕去,半路上的時候,嚴隊突然接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