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海盜船上做見習(xí)船員[西幻]、那個頭鐵的上將、爽文反派罷工了(快穿)、皎皎小女官、變不形計(強造NP高H)、[網(wǎng)王同人] 我在網(wǎng)球部里不斷社死、紅樓之林家繼子、以婚為名 (婚戀高干 高h)、七零嬌寵小媳婦、宗門禁寵
艾瑪,我知道張怡寒又要裝逼了。別人刑警隊大隊長都四十多歲的人了,她那一聲小劉叫的那叫一個清脆。 第12章 意外發(fā)現(xiàn) 劉隊長走到張怡寒跟前苦著臉道:“張警官,我這也是執(zhí)行上級的命令,你就別為難我了。” “就是,小張,你就別為難劉隊長了,這事他說了不算,在沒有他們局長發(fā)話之前,我才是這里的總指揮。”金志堅一臉得意地笑道。 “嘿嘿……”劉隊長站在張怡寒旁邊訕笑著。 今天早上金志堅還沒來之前,劉隊長和公安局的一個副局長給張怡寒說了半天好話,劉隊長當(dāng)然知道張怡寒的脾氣。雖然我們暫時已經(jīng)沒有執(zhí)法權(quán)了,那些小兵可以不甩我們,他可不敢不甩。 “劉隊長,放心吧,我不會為難你的,我只是想借你手機給你們局長打個電話,這應(yīng)該沒問題吧?”張怡寒笑得和一朵盛開的鮮花一樣。 別人不知道她想干嘛,我當(dāng)然知道。 之前趙銘竹在電話里說過要打電話給白曲縣公安局局長用小李的事情去威脅他,張怡寒想得肯定也是這招。 然而,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有隊長撐腰的金志堅看見張怡寒那么一說,一下來勁了:“小張,你就別搗亂了,別人局長很忙的,憑什么接你電話。你以為你現(xiàn)在的身份還是懸案偵查組派下來的專家呢?你難道不知道你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執(zhí)法權(quán)了嗎?” 警察系統(tǒng)內(nèi)部的執(zhí)法權(quán)也是有一定講究的,一般警察在沒有上面的許可下,是沒有權(quán)利跨地區(qū)執(zhí)法的。我們現(xiàn)在就是這種情況。 “哼,金志堅,你別小人得志囂張過頭。”張怡寒冷哼一聲,又對劉隊長伸手要電話:“我不為難你,我只借你手機打個電話,問題不大吧?” 劉隊長有些為難地看了看金志堅,金志堅微微一笑,諷刺道:“沒事,小張有可能只是想和你們局長告?zhèn)€別呢,你就把手機借給她用一下吧!哼……下來查個案子連個手機和衣服都被別人偷走了,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辦案的。” 劉隊長見金志堅那么一說,才把手機遞給張怡寒,并且還幫張怡寒撥通了他們局長的電話。 “喂,局長,嘿嘿,我是懸案偵查組五大隊的小張啊……”張怡寒接通電話之后就拿著手機朝警戒線外面走去。估計她是想給公安局長留點面子,不想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用小李的事情威脅他。 不大一會兒后,張怡寒就拿著手機回來了。只見她走到劉隊長跟前的時候,張怡寒把手機遞給了劉隊長:“劉隊長,你們局長有事和你說,叫你接電話。” 聽見張怡寒那么一說,我知道這事應(yīng)該成了。 “喔……”劉隊長趕緊接過張怡寒遞給他的手機,緊接著,我就看見劉隊長站在我和張怡寒旁邊一個勁地點頭,最后掛電話的時候,是以一句“局長再見”結(jié)束通話的。 劉隊長通完電話之后,臉色有些陰晴不定。但見他看了看我和張怡寒,又看了看金志堅,好像有些猶豫不定地樣子。 金志堅也看出劉隊長有些不對勁了,只見他馬上沉聲對劉隊長吼道:“小劉,我是我們組長親自派下來的懸案組專家,我現(xiàn)在命令你馬上把這兩個人和那些村民們轟走,立刻清理現(xiàn)場!不要讓這些閑雜人等影響我們工作。” “什么意思,我們看一下怎么了?” “就是,這是我們村的地方,難道我們在這里站一下也犯法嗎?” …… 金志堅的一句話馬上引起了村民公憤,現(xiàn)場一下變得嘈雜起來。 “張警官,你說怎么辦吧,我聽你的。”劉隊長湊近張怡寒低聲說了一句。 金志堅并沒聽見劉隊長和張怡寒說的什么,他見劉隊長沒有動靜,便又沖著他大聲吼道:“小劉,你還愣著干什么,沒聽見我說話嗎,你這隊長還想不想干了?” “小劉!”金志堅話音剛落,張怡寒突然傳出一聲冷喝,但見伸手一指金志堅大聲叫道:“把他和屋子里那兩個閑雜人馬上給我丟出去,不要讓他們破壞現(xiàn)場。什么玩意兒,執(zhí)法權(quán)都沒了,還在這里裝什么大半蒜。” “是!”張怡寒叫聲一落,劉隊長馬上朗聲應(yīng)道,緊接著,便見他大手一揮,對著周圍那些警察一聲大吼:“張警官的話你們沒聽見嗎?” “稀里嘩啦……”在劉隊長的一聲大吼之下,周圍一二十米警察如潮水般地一起朝金志堅涌去。 “你們想干嘛?”我看見金志堅的臉色一下變成了豬肝色。 不到一分鐘時間那些警察就把金志堅和他那兩個手下一起推到了警戒線外。這一下,他們只有站在警戒線外張望的份了。 看見金志堅當(dāng)場被推出警戒線外,那些村民一下來勁了。 “哈哈,兄弟,你剛剛不是要把我們這些閑雜人等趕走嗎,你自己現(xiàn)在怎么也和我們站在一起看熱鬧了?” “哈哈,活該……” 村民們一陣?yán)涑盁嶂S。金志堅他們幾個都是穿便裝來的,因此那些村民們都沒把他們放在眼里。 “小劉,劉隊長,你是什么意思?”金志堅被兩名警察擋在警戒線外面,很不服氣地大叫道。 “對不起,我只聽我們局長的話,我們局長叫我聽誰的,我就聽誰的。”劉隊長朝金志堅說了這么一句話后,立刻轉(zhuǎn)身對我和張怡寒說道:“你們四大隊的這個金警官真不是個東西,動不動就問我們這幫兄弟想不想干了。媽的,我們想不想干也不是他說了算啊!”劉隊長一臉的憤憤不平,估計是早就看金志堅不順眼了。 “噗嗤……”張怡寒一下笑噴了。 后來我才知道,原來張怡寒在給公安局長打電話的時候,我們趙隊長已經(jīng)就把公安局長擺平了。我們趙隊長可是我們懸案偵查組的談判專家和審訊專家,他那張大嘴可不僅僅會罵人。估計他只要拿著小李畏罪自殺的事情稍微做點文章,就能把公安局長直接嚇尿。那局長又怎敢不配合我們。 之后我們就叫劉隊長帶人在下面守著,我和張怡寒親自在小李自殺的房間勘察現(xiàn)場。 由于昨晚我們丟失的那些裝備器材比較多,怕在搬運過程中破壞線索。我們馬上叫劉隊長派人去請縣里面的相關(guān)專家過來配合我們勘察現(xiàn)場,提取我們丟失的那些裝備器材上的指紋。 經(jīng)過一番仔細偵查,一直到傍晚十分,我們還是一無所獲。 那些裝備器材上面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一點多余的指紋,上面除了我們自己幾個人和小李的指紋外,其他指紋經(jīng)過鑒定,全是昨天幫我們把器材搬到郭家院子的那些警察留下來的。小李的家里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一個多余的腳印。 很明顯,這些裝備器材絕對不是小李一個人搬到他家里來的。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昨晚想燒死我們的那些人,全都很專業(yè),反偵察能力非常強。難怪我們今天早上在郭家院子周圍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痕跡。 要知道,作案現(xiàn)場不留下指紋其實很簡單,戴上一副手套就能辦到。可要不留下一個腳印,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們以前有做過這方面的專業(yè)研究,要想在現(xiàn)場不留下任何腳印,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作案后離開之前把自己踩的所有腳印全都抹掉。這可是個技術(shù)活。當(dāng)然,真正有心這么做的話,其實也很容易做到。只要在現(xiàn)場不到處亂跑,記住哪些地方是自己踩過的,然后在離開前拿個拖把拖幾下就可以了。 毫無疑問,線索在小李這里直接被掐斷了。 我和張怡寒都感覺到一陣頭大。本來以為搶到小李這個案發(fā)現(xiàn)場,我們能收集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卻沒想到,和金志堅爭了半天,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找到。 這一刻,我突然覺得我們挺無能的。從昨晚到現(xiàn)在,連續(xù)自殺了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我們親眼看著自殺的,我們卻找不到一點有價值的線索。 我們叫人把從縣局借來的裝備器材全都帶回去之后,就把劉隊長他們的人全部遣散了。那些村民開始幫小李收拾東西,擺設(shè)靈堂,等小李尸體經(jīng)過法醫(yī)鑒定后送回來cao辦喪事。小李家里里外外我們都已經(jīng)仔細檢查過了,沒有必要再保留現(xiàn)場,只好由他們?nèi)ァ?/br> 我和張怡寒從小李家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麻麻黑。 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小紅自殺還是有些蹊蹺,便想去小紅家里找她婆婆再錄一份口供,看看她的口供和昨晚上的對不對得上?如果她撒謊的話,口供一定會有所出入。 我們一邊沿著馬路走,一邊開始分析這幾天我們收集到的一些線索。就在我們經(jīng)過之前我借手機的那棟豪華鄉(xiāng)村別墅時,突然聽見一個男人非常粗獷地叫聲:“媽,以后手機不要借給不認識的人打電話……” 我一聽見這個聲音瞬間愣在當(dāng)場。 “小林,怎么了?”張怡寒問。 “噓……”我對張怡寒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師姐,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井里被火燒的時候,有個男人的嗓門很大,聲音很粗獷?” “你是說剛剛那個聲音?”張怡寒聽我那么一提醒,臉色馬上一變。 “我有八成把握剛才那個聲音是我昨天晚上聽見的那個……”我微微一笑,有些小得意:“師姐,你別忘了我能進懸案偵查組的主要加分原因是什么?” “你的耳朵?”張怡寒也笑了,只見她小手一揮,就朝那棟豪華別墅沖去:“跟我上,不管是不是他,先逮著問問再說!” 第13章 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 看見張怡寒聽見我那么一說,馬上就相信了我的話,我心里挺高興的,趕緊跟著張怡寒朝那棟別墅走去。 事實上,剛剛我聽見的那個聲音離我和張怡寒還相隔近百米,張怡寒估計也只是聽見有人叫了一聲,根本就沒聽見在叫什么? 我摸了摸自己的兩只耳朵,有些小得意。 我早說過,能進我們懸案偵查組的人,全都是一些有特長的人,光靠公務(wù)員那些死題目,就算你是全省公務(wù)員大考狀元,也不一定能進我們懸案偵查組。因為懸案偵查組必須要有特長加分才有機會進,像我就是因為耳朵加分了才進懸案偵查組。 我耳朵非常靈敏,并且耳朵的聽覺記憶神經(jīng)系統(tǒng)也很發(fā)達。 在一般情況下,人的聽覺適宜刺激的頻率是16赫茲到20000赫茲赫這個范圍內(nèi)的聲波,也叫可聽聲。 理論上說,一般人對16赫以下和20000赫以上的聲波,是難以聽到的。事實上,這僅僅只是一個理論聽力范圍,那些接近上限和下限的聲音大多數(shù)人都聽不見。 因為真正一般成年人能聽清楚的聲音只在20赫茲到17000赫茲以內(nèi),這還算是聽力沒有什么障礙的人,稍微有點聽力障礙的范圍會更小。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科學(xué)家把高于20000赫茲的聲音叫做超聲波,因為它們已超過人類聽覺的上限;把低于20赫茲的聲音叫做次聲波,因為它們已低于人類聽覺的下限。 而我卻是一個怪胎,經(jīng)過檢測,狗的聽覺范圍在15赫茲到50000赫茲,而我的耳朵卻能聽到15赫茲到48000赫茲這個范圍內(nèi)的聲音。也就是說,我的耳朵和狗的耳朵差不多一樣靈敏。 最主要的是,只要被我聽過的聲音一般都不會忘記,這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是很有用的。當(dāng)然,太長時間也不行,比如上十年的聲音,如果只聽過那么幾次我照樣記不住。 一點都不吹牛,當(dāng)初我進懸案偵查組沒多久,就有一個秘密部門想把我要走,只可惜我們組長不放人。 毫無疑問,也正是因為這樣,張怡寒聽見我那么一說,她才那么相信我。 我跟著張怡寒輕手輕腳地繞到那棟別墅后面的圍墻外,張怡寒才停下腳步。 她低聲問我:“你再仔細聽聽,確定一下是不是他?” “嗯……”我點了點頭,把耳朵貼在墻上開始凝神傾聽。 雖然我的聽覺很靈敏,不過那也得用心聽,否則一些很低的聲音照樣聽不清楚。 因為聲音是在氣體、液體、固體中傳播的,原理是,發(fā)聲體振動在周圍物質(zhì)中激起由近及遠傳播的聲波,到達人耳處引起耳膜振動才產(chǎn)生聽覺。其中,固體和液體傳播的震動能量相對更強一點。一些電影電視里面那些間諜、臥底用耳朵貼著墻壁竊聽情報也就是這個原理。 周圍很安靜,圍墻那邊的鄉(xiāng)間別墅只有一個人敲擊鍵盤的啪啪聲和那個老奶奶在院子里溜達的聲音。這下我又有些蛋疼了,因為剛才只聽見那人突然說了一句話,我也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他? 畢竟有那些嗓門大的人說話所發(fā)出來的音頻都很相似,就連我也無法突然聽他說一句話就能識別出來。要是能讓他再在我面前說幾句話就好了。 想到這里,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張怡寒:“師姐,要不我們進去勾引他說幾句話?只要他再一說一句話,我就能確定了。” “這個沒問題,我去前面引她說話,你在這里守著,怕他翻墻逃跑。”張怡寒說完轉(zhuǎn)身就朝前門走去。 不大一會兒,我就聽見張怡寒在前面院子敲門。 那個老奶奶叫了一聲“誰啊”之后就走過去開門。很快,我就聽見那個男人聲音傳了出來:“媽,是誰啊?問清楚再開門……” “是他!”我心里猛然一顫,由于這次我一直在用心關(guān)注他的聲音,加上距離又比較近,因此我一下就聽出來了。 我一下翻上了圍墻,就在我剛翻上圍墻時,便聽見院子外面的張怡寒在說話:“你昨晚去哪里了……站住,別跑……”張怡寒的后面一句話是大聲叫出來的,也就在她叫聲剛落,我已經(jīng)跳進了別墅后面的小院子。 緊接著,我剛一落地就看見一個打著光背的彪形大漢朝我沖了過來。 尼瑪,這家伙可真高,而且還很壯,估計有一米九多,尤其是那兩塊緊繃的胸肌特別吸引眼球,我一看見他就條件反射般地想起了我喜歡的施瓦辛格。 不過我是警察底氣比他足,看見他朝我沖過來,我指著他大聲吼道:“站住,警察……” “草泥馬的……”那個大漢一聲大罵,不僅沒有站住,反而還徑直朝我撲了上來。 我畢竟也讀了幾年警校,散打擒拿學(xué)了幾年可不是白學(xué)的,加上我是兵他是賊,雖然他個頭很大,我卻一點都不怕他。我握緊雙拳,迎著他就撲了上去。 “唰唰……”我們兩個一照面,就一起朝對方出手了。 我一個直拳朝他的下巴打過去,他一個擺拳朝我腦袋打過來,我們都同時擋住了對方的一拳。我只感覺到自己擋住他那個擺拳的手臂一陣發(fā)麻,緊接著我還沒看清他是怎么出腳的,小腿就挨了一腳,我“嗵”地一聲腦袋拍在水泥地上,只感覺到腦袋傳來一陣眩暈。 “草泥馬的,死條子……”那個大漢一聲大罵又朝我腦袋踢了一腳。我腦袋一歪,借機用雙手抱住了他的那只腳。 “媽的,找死!”那個大漢再次大罵一聲,另外一只腳毫無征兆地就踩在我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