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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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就是嘛,我們是同事,雖然我們不是一個隊的,并且還是競爭對手,但我們偵查組不是講究良性競爭嘛……”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小人,是混蛋……”張怡寒打斷了金志堅的話,她的這話一出,金志堅的笑容一下僵在臉上。 “小林,我們走,你別忘了這次出來誰是我們這個小分隊的隊長。有什么事情我一個人扛,輪不到你去背黑鍋,就算我被開除了,我保證你也不會有事!”張怡寒說完扯著我肩膀上的衣服把我拉走了。 聽見張怡寒那么一說,我真的很感動。別人一個女人都說愿意去幫我背黑鍋,要是這個時候我還繼續窩囊下去,那我就不是男人了。 “媽的,違反紀律就違反紀律,愛咋滴咋滴。要是我們能破案,我還就不信組長真會開除我。”心里如此想著,我跟著張怡寒大步而去。 然而,我們剛走了沒幾步,金志堅突然低聲說了一句:“一對狗男女……” 金志堅話音未落,我就感覺到張怡寒唰地一下就轉身沖回去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就聽見身后傳出一聲慘叫:“嗷……” 等我轉過身的時候,看見金志堅已經倒在地上。我也不知道張怡寒是怎么出手的,不過從金志堅捂著褲襠倒在地上的造型上不難看出,他應該是褲襠被偷襲了。 “金志堅,我脾氣不太好組里的人都知道,你怎么就不信邪呢?”張怡寒一臉鄙夷地說道。說完轉身大步而去,走的那叫一個灑脫。 尼瑪,我差點沒忍住當場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是走了,可我們在場的眾人卻全都傻眼了。要知道,當時現場可不止我們五個人,還有當地縣公安局的一二十號同志。估計他們看老百姓打架看得比較多,但是看警察打架應該都還是頭一回。想必這事應該也只有張怡寒這種怪胎才下得了手。 不僅是我們傻眼了,連躺在地上的金志堅自己都傻眼了。他倒在地上甚至都忘了趕緊爬起來,只是捂著褲襠一臉痛苦地望著張怡寒逐漸遠去地背影。 看見金志堅那恨得咬牙切齒地樣子,那一刻,張怡寒就是心目中的觀音jiejie。 當時我一反應過來后啥也沒想,屁顛屁顛地就跟著張怡寒小跑而去…… 媽的,實在太解氣了! 我跟著張怡寒徑直朝村子外面走去。一路上我們都沒說話,我的確很想對張怡寒說幾句感謝的話或者夸她幾句,不過我不敢,因為我看張怡寒當時氣嘟嘟的,我怕她把一肚子的火全都朝我身上發。這種人喜怒無常的,這種情況下我保持沉默是最明智的選擇。想必別人說的“少說少錯”也就是這個意思。 我們走到村口公路上等車的時候,張怡寒才突然冷聲說了一句:“你怎么那么窩囊,系統內的人都知道你爸是被冤枉的,他那么說你,你居然還忍得住?” “……”我看了看張怡寒,什么都沒說。 張怡寒見我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后,她又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算了,別瞎想了,我知道你來懸案偵查組一定是為了查你爸的那件案子,等有機會我幫你去資料庫找找你爸那件案子的檔案……” “謝謝!”我很感激地說了一聲謝謝。 我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走了,他是個大學教授,當年和她一個女學生一起死在他所在學校的宿舍里。當時這件案子很轟動,社會影響很大,開始很多人都以為他是強jian殺人后畏罪自殺的,后來查明其實他是被冤枉的。毫無疑問,如果我爸真是那種人,我考警察的時候政審肯定過不了關。 事實上,我并不是很喜歡當警察,只是我爸那件案子一直沒有查出罪魁禍首,我很想親手抓到真兇幫我爸報仇。不過當時這件案子卻是一件很離奇的校園密室殺人案,被定性成懸案上報到懸案偵查組后,案子就封存了。 這些事情都是一個和我爸爸關系很好的叔叔寫信告訴我,我才知道的。所以我才拼命學習,好不容易進了懸案偵查組。不過暫時我還沒轉正,無法進檔案庫,聽見張怡寒那么一說,我心里又怎么能不感動。 我突然感覺到自己之前在水下占她便宜,挺不是人的…… 君子應一日三省吾身,我今天最先反省的就是那件事情做的好像有些不對。 緊接著,我馬上又改變了自己的看法。因為張怡寒突然又毫無征兆地對著我褲襠頂了一膝蓋:“以后再敢占我便宜,看我不閹了你……” 尼瑪,之前的感動瞬間煙消云散,有的只是深深地悔恨。我真后悔自己剛剛在水里怎么不多占幾下便宜,我真恨自己太仁慈了,估計以后這種機會永遠不會再有了。 后來我們在路上隨便攔截了一輛民用車,張怡寒很囂張地“征用”了那輛民用車后,叫他把我們送到了白曲縣人民醫院。 我們在醫院找到葛老的時候,葛老已經醒了,不過精神狀態不太好。問了一下醫生他的病情,醫生說只是腦震蕩,叫他多休息一下就應該不會有什么大礙。得知葛老沒什么問題,我們都松了一口大氣。 葛老已經五十好幾,沒幾年就可以退休了,戎馬一生,要是在這個時候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那可真是我們兩個年輕人的罪過。 然而,我們怎么都沒想到的是,我們剛走進病房,葛老就對我們低聲說道:“趕緊去抓小李,秘密抓捕,不要經過本地公安局。” 第11章 畏罪自殺 聽見葛老那么一說,我和張怡寒一下愣住了。 緊接著,葛老就簡單和我們說了一下他受傷的經過。 他說昨晚我們下井之后,他本來是想去那個草叢里方便,結果卻突然被人打暈了。失去意識前的那一瞬間,他看見身后站著的是小李。 至于小李為什么沒殺人滅口,我們暫時都猜不出所以然,也沒那個閑工夫去瞎猜。 我今天早上還懷疑過小李,不過由于小李自己都傷成那樣了,我又很快打消了那個念頭,卻沒想這竟然是個變態的苦rou計。 緊接著,我和張怡寒馬上去找小李。然而,當我們在醫院找人問了一下之后才知道小李已經出院。 醫生說小李他們派出所有緊急任務,人手不夠,他縫合了一下頭部傷口就馬上回去了。 我們意識到小李可能會畏罪潛逃,趕緊和張怡寒去追。我們去的第一站便是他所在的派出所。 可當我們趕到派出所后,發現派出所只有一個掃地的老大爺在,他說其他人全都去郭家院子那邊幫忙去了。 于是我們又馬上朝郭家院子趕。 可郭家院子那邊有金志堅他們在,我們去了之后,金志堅下令把我們擋在警戒線外面,連郭家院子進都進不去。 從我們組長命令我們回去那一刻起,我和張怡寒、葛老在當地就已經沒了執法權。我們懸案偵查組現在安排的是金志堅他們小分隊來破案,那些警察當然只聽金志堅的話。 后來我們找幾個人問了一下小李在不在?他們都說沒看見。我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真沒看見還是不愿給我們說。 無奈之下,張怡寒想到了一個辦法,她提議我們直接去找小李家人。只要他家有人在,她說她就能忽悠他家人打電話把小李騙回去。 小李就是郭家村本地人,這也是我們當初叫小李帶我們去查案的原因。所以,我們一到那個村子很快就問出了小李家的位置。 然而,當我們趕到小李家里的時候,已經出事了。 當時小李家的房門大開,客廳里面空蕩蕩的。 他家是棟三層的小洋房,看樣子應該是新修沒多久。我們在門口叫了幾聲“有人在家嗎?”,一直沒人回應。 于是我們就地邊喊邊走進了小李家的房子。先是在第一層轉了幾圈,后來又在第二層轉了一會兒。當我轉到第三層角落的一個房間門口時,心里突然猛地一顫,因為我聞到了一股很濃的血腥味。 人的鮮血很腥,特別刺鼻,這一點我絕對不會聞錯。 “師姐,這邊……”我馬上叫張怡寒。 張怡寒一聽見我的呼喊聲,趕緊疾步朝我小跑過來。 只見她剛一走到我身邊,那高挺的鼻子就皺了一下。緊接著便見她臉色一變,突然一腳踹開了房門。 房門一開,我和張怡寒就全傻眼了。 但見小李穿著一身筆挺地警服靠在墻上,右手握著一把砍刀,左手腕有一道很深的傷口,脖子上的那道傷口更是觸目驚心,差不多把自己的脖子割開了一半。我真懷疑他是一刀把自己砍死的。 房間里的地上,橫七豎八地擺放著我們昨晚丟失的那些裝備器材。 一看見小李的死法我就想到了昨晚投井的小紅。這死法簡直一模一樣,我有理由相信,小紅的死和小李一定有著某種聯系。我甚至想到,如果不是現在郭家院子有很多人在那里,我相信小李也一定會死在郭家院子的那口井里,而不是自己家里。 此時我已經想到,不管小李是自殺還是他殺,都一定有個幕后黑手在cao縱著這一切。 可幕后黑手到底是誰? 原本一起簡單的小孩被挖眼的案子,牽扯到的案子似乎越來越大。 這到底是為什么?是有人在掩飾什么嗎? 我們昨天白天剛開始查村子鬧鬼的事情,晚上小紅就扮成那個女鬼投井自殺。之后我和張怡寒差點被人活活燒死在井里,今天一早小李又死在自己家里,并且那些裝備器材全都堆放在他家里。 他們難道是想證明小李和小紅就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嗎? 他們真把我們警察當成白癡了? 緊接著,我們在現場檢查了一會兒之后,張怡寒突然對我說道:“小林,你去找個村民借個手機給趙大嘴打電話去,就說和我們一起查案的當地派出所小李牽扯到了這件案子,不過現在已經畏罪自殺。叫他安排金志堅過來與我們一起處理這件案子,就說我們一定能破案。”張怡寒口中的趙大嘴就是我們趙大隊長,因為我們趙大隊長說話嗓門比較大,所以她一直在背后叫趙大嘴。 我們昨晚下井之后,所有隨身物品全都丟了,張怡寒的手機當然也沒幸免。就連我們現在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縣公安局給我們找來的不太合身的警服,因此現在想打電話只能去借手機。 “他真是自殺的?”我有些驚訝。因為在我看來,小李他殺的可能性比自殺要大一些。 “嗯,自殺的手段和昨晚小紅一樣,不過一定是別人逼著他自殺的。”張怡寒冷哼道:“哼,這是有人想掐斷我們的線索!” “喔……”我應了一聲趕緊下樓出去借手機。 然而,我運氣不是很好。我在村子里跑了八家人,全都沒人在家,估計要么是去忙農活了,要么就是去郭家院子去看熱鬧了。 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當我跑到第九家的時候,終于找到一個滿臉皺紋的白發老太太問她借了一個手機。 這家人可真有錢,尼瑪,不僅修得是棟三層的大別墅,連看家的老太太用的都是愛瘋5。這檔次整的,尤其是那三層大別墅,房子院子一起的占地面積估計得有小半個足球場大。我也是農村人,不過在我們農村可從沒看見過這么大的房子,整的和個小莊園似的。 老太太人挺不錯,不僅把愛瘋5借我打電話,還給我倒了一杯茶。 我不敢和老太太寒暄,趕緊拿著她的手機撥通了我們隊長的電話。 我們隊長叫趙銘竹,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脾氣相當大,嗓門更大,否則張怡寒也不會叫他趙大嘴。 電話只響了幾下,趙銘竹很快就接電話了:“喂……” “趙,趙隊,我是小林……”我很怕我們隊長,畢竟我是新來的,我的前途命運全都掌握在他手上。 “你還敢給我打電話,你和張怡寒那個死丫頭怎么還不回來……” 緊接著,趙銘竹先是在電話里咆哮了一兩分鐘,然后才冷聲吼道:“打電話干嘛,有屁快放!” 聽見趙銘竹那么一說,我趕緊把張怡寒交代我的話給他說了一遍。 “什么?”我話音一落,趙銘竹就一聲驚呼:“有警察自殺了,難道當地派出所有問題?媽蛋,一件小案子,怎么整出這么多幺蛾子。我馬上抽人過來,這么大的案子可不能被四大隊的占了便宜。你們在現場趕緊調查取證,如果讓四大隊搶先一步破案,你們兩個就別回來了,直接回家種地去。哈哈,我得先聯系當地公安局局長,這回我得好好嚇嚇他……嘟嘟嘟……” 趙銘竹說完還不待我回話就掛掉了電話。聽見他那么一說,我是又高興,又害怕。 高興的是,這結果可比張怡寒說的讓金志堅來與我們合作爽多了,我回去一定會被師姐表揚的。 害怕的是,這案子要是被金志堅他們搶先偵破了,我這警察可能就真的干到頭了。 我絲毫不敢耽誤,對那老太太道了一番謝后趕緊回去給張怡寒復命。 然而,當我跑到小李家的時候,卻發現他家那棟房子已經被警察包圍,周圍已經拉起了一圈警戒線。 原本一個人都沒有的小李家,現在早已被一些警察和村民圍得水泄不通。 我一看就知道不好,趕緊朝人群中擠。剛一擠到警戒線旁邊,我就看見張怡寒正在和金志堅站在小李家門口吵架。 小李的尸體已經被抬到樓下的空地上用白布蓋了起來,大門口站著幾個警察守著。我看見金志堅那兩個手下分別在一樓和二樓勘察現場。 這下壞了,趙銘竹叫我和張怡寒保護現場的,可現場卻被金志堅搶跑了。 案發現場對于我們警察來說那可是破案的關鍵,一般最主要的破案線索都在案發現場,這個現場要是被金志堅搶去,我們損失就大了。 “師姐……”我越過警戒線朝張怡寒和金志堅走了過去。這回守在警戒線旁邊的當地警察見金志堅沒說什么就沒攔我。 “叫你打個電話怎么去了那么久,借個手機有那么難嗎?”張怡寒一看見我就冷聲吼道。 我知道張怡寒肯定是受了金志堅的窩囊氣,所以才這么大火,我趕緊湊到她耳朵旁邊把之前張大嘴說的話原封不動地對她說了一遍。 張怡寒一聽就樂了,只見她朝在現場候命的刑警隊大隊長勾了勾手指:“小劉,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