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西西里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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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說總算能穿上衣服了…… “你這個,在我們z國叫肚兜……”照了照鏡子,還是有些不滿意。堪堪能遮住前胸的黑色大蝴蝶,背后只有兩根系帶,感覺脫起來很容易。下半身倒是包的嚴嚴實實的牛仔褲,可能真的怕她飆血在床上吧,“哪里都露著很不養生……怪不得你常年手腳冰涼,應該是腎虧……” 一臉黑線地聽著她在鏡子前面唧唧歪歪,看她順手拿起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身上—— “脫下來。” “可是出門會冷……” “你不需要出門。” “啊……穿這么好看不能出門嗎?” “……”羅倫佐猶豫了,確實,那只黑色的大蝴蝶很襯她。 在島上潛伏了兩天的辰凡和Alex晚上正好在沙灘附近觀察地形,然后就看到了被傳說中的教父背在身上背后全裸幾乎沒穿上衣的莫楚盈。 “噗——”一口啤酒噴了出來。 這,好像和他們想象中的悲慘境地不太一樣。 “又不讓我光腳在沙灘上走,又不肯給我穿外套,你這個雙標狗。”順手在頭上比了個“2”,用剛到手的萊卡給自己和羅倫佐拍了張自拍。 “底片回去就燒掉。” “現在都是內存卡哪里還有底片——嘶。”羅倫佐在她大腿上掐了一下。 晚上海邊的風有些涼了,仿佛回到二十年前自己年輕的時候那樣。 原本是可以去自己的私人海灘散步的,但莫楚盈說叫他偶爾也微服私訪看看自己的子民……在這座島上確實也沒人敢對他動手,于是換個心情來到了這片風景還不錯的沙灘。臨行前她問能不能發還手機給她拍照用,還沒有來過西西里島游玩,手機自然是不行的,于是就從眾多藏品中隨手拿了一個萊卡給她。 莫楚盈抓螃蟹的時候自己的拖鞋被海水沖跑了,上一秒被告知要養生多喝熱水否則會腎虧的羅倫佐立馬身體力行地實踐這句話不準她再在地上走,一邊背起她一邊叫手下再去找雙人字拖。 隨手拍拍拍的莫楚盈調出一張照片放大,角落里有兩個可疑的人。 起身,對著那個角落用照相機放大再放大。 遠處的辰凡壓低了帽檐,“她是不是發現我們了。” Alex,“不好說,野獸的直覺都比較準。” 莫楚盈,“羅倫佐先生,那里好像有兩個人一直盯著我們。”手指向了兩人的方向。 辰凡、Alex:艸! 被“客氣”請到羅倫佐面前的兩人,看到站在旁邊一臉壞笑的莫楚盈,真是有點看不透。他們不是來救她的嗎? “兩個男人結伴出來玩?” “外形上倒是很般配。”莫楚盈添油加醋。 “為什么盯著我們?”羅倫佐用英語發問。 “……,看你們老夫少妻很少見。”聽得懂意大利語的辰凡僵硬著表情盡量不去看莫楚盈。 “我倒是看你有點討厭,說話也很不好聽。”羅倫佐還是第一次被人說老。 “抱歉,我和我的同伴只是晚上出來吹個風,不想打擾到二位。”好脾氣的Alex又開始一副紳士做派,“如果可以的話我請二位喝杯酒就當賠罪。” “你是俄羅斯人?”東斯拉夫血統很容易辨認。 “呃?” “對吧對吧,超級好看,他還是異瞳!” Alex金藍色的兩個瞳孔在沙灘酒吧昏暗的燈光下面有些不太好辨認。 羅倫佐也看著這個美麗的青年。 “不介意的話,可以去我家坐坐。”黑手黨大佬發出了邀請,“我家里的酒不知道會不會和你們胃口。” 辰凡、Alex:喜從天降? 進入山頂別墅后有侍從帶領兩人進入一樓的會客廳,說主人稍后就來。這間房子每層樓都有守衛,如果要從這里往外救人,不打起來有點難。 莫楚盈的房間在頂樓。 “又想做什么?”羅倫佐已經看出來她認識那倆人。 “你可以猜猜看……” “換件衣服,沙灘上走了半天,再披個披肩,晚上有些冷。”他準備的衣服全是露背的。 倆人再次看到莫楚盈的時候,她穿著連衣裙,披了一件紅色的羊毛披肩,走進會客廳后就坐在沙發一角開始查看今天拍的照片。她的身后跟著一個守衛,寸步不離。 抬眼,給了兩人一個眼神。——看,這就是她目前的處境,全天候24小時被監控中,所以你們想來救人?自己先掂量一下。 侍從推著推車進了會客廳,從推車上拿下來好幾瓶酒。 “別緊張,小伙子們,我只是想和你們這個年紀的年輕人好好聊一聊。”羅倫佐也換了一身休閑的服裝,“聊一些你們感興趣的東西。” 辰凡:我現在最感興趣的就是你身邊這個到處惹禍的家伙。 Alex接過酒杯,先給自己倒了一杯白蘭地,“先自罰一杯,向您和您的夫人……女伴……呃……” 羅倫佐摸了摸莫楚盈的頭,“不,只是不太聽話的寵物。” 莫楚盈翻了個白眼,有錢人的游戲啊,可真是幼稚。扭頭就看到Alex略有些哀傷的眼神——糟了,他一定是在腦補我在這里過的有多慘天天被強jian的橋段,雖然事實上也差不太多…… “咳咳,你們不是要聊嗎?這么聊會不會太干了?要不一邊打麻將一邊聊吧?”她記得羅倫佐的藏品中有一副漢白玉的麻將,今天看到就想上手摸摸。 羅倫佐,“好,我也很久沒打了,俄羅斯人,你會嗎?” 中國通的Alex,“會!” 莫楚盈:嗯?大家都會?!那我還能賺誰的錢???? 叮叮!第二屆中外友好麻將交流會正式開始! 羅倫佐開始說中文,“你們玩哪種麻將?” 莫楚盈,“垃圾胡就可以了,別的我不會。”利落地把牌擺好,“10歐元的底,一個花2塊,無花果翻倍!”甩出四個花,漢白玉的手感就是不一樣,反正不是自己的不用心疼,可勁兒打就行。 羅倫佐喝了一口酒,“才10歐元,有點太看不起我了,加個0。” 莫楚盈哽咽,大佬,是我看不起自己…… “東風”——“碰!” “二筒”——“吃!” “九條”——“碰。” 莫楚盈面前一張牌都沒有,她看了看面前的幾個人,決定抓出兩只紅中里的一個推出去試驗一下,“紅中……” “碰!” “……喂,你們是不是故意的?” “嗯?你快打啊,我聽牌了。” “我也是。” “我也……” “……”莫楚盈看了一眼手中的五萬……唔,桌上好像沒有這張牌,打出去有點危險,要不換一張……可另一張七條也……磨蹭了一下,她把五萬放到了桌上。 “胡了。” “胡了。” “我也胡了。” “……我不信!攤開來給我看!!” 羅倫佐胡五八萬、辰凡碰碰胡、Alex單吊一個五萬做對子。 “……”第一把開門紅,進賬負350歐元。 她感覺頭上圍繞著拉塞爾的不祥之光…… 最終她一個人輸了800多歐元…… 累了,金盆洗手吧,以后再也不打麻將了,珍愛生命,遠離麻將…… 歐冠開始了,男人們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足球這個話題上到80歲老翁下到8歲小屁孩都喜歡。 “我們意大利的足球隊一直都很厲害!” “要是沒有戰爭說不定我們俄羅斯也能和意大利再比一場……” “……”,辰凡沉默。 “小伙子你怎么不說話?” “……”,再次沉默。 莫楚盈附在羅倫佐耳邊小聲說,“他是中國人。” “……”羅倫佐沉默了一秒,“啥也別說了,都在酒里,喝!” 三個男人喝得東倒西歪,莫楚盈看了他們一眼,起身,“我去睡覺了。” 誰也沒理她。 “要不,把他們放房間吧。”小聲詢問她身后的管家,管家點了點頭,叫來幾個人將他們各自攙扶,一樓有好幾間客房,隨便開了一間給辰凡和Alex住。 入夜,辰凡和Alex幾乎是同時睜眼,翻身坐起。 “有點難。” “想別的辦法吧。” 羅倫佐進了房間就推開了攙扶的人,“她睡了嗎?” “已經睡下了。”管家答復。 但真的睡了嗎? 莫楚盈的房間門是不會關的,除非羅倫佐和她在一起。 月光透過頂樓的窗戶灑上床,她還是維持那個側對著窗戶的睡姿,背上散落著幾縷發絲。 連睡衣都是露背的,羅倫佐到底是有多不希望她穿上衣服。 身后有人掀開被子,莫楚盈沒有回頭,原本看著窗外的眼睛閉了起來。 “所以你是想讓他們看看我這里的防守有多嚴密,我又有多危險是嗎?” “不是,只是無聊了。”打麻將二缺二而已。 “我下周會去迪拜。” “哦。” “不想和我一起去嗎?” 后背貼上了溫暖的胸膛,沒有酒氣……唔,羅倫佐來找她之前還洗澡刷牙了,點個贊。 “想……”其實是不想的,她只想回家。 “好,我來安排。” 由于姨媽的到來,莫楚盈逃過了很多劫。 但這對于羅倫佐來說很不爽,不放心把自己那玩意交到她嘴里和手上,每天看得到吃不到。只能把她抱在腿上,吸一下少女頸間沐浴露的氣息。 看著和自己吸貓動作如出一轍的羅倫佐,莫楚盈有些無語。貓也一定覺得當時的我很變態吧…… “見到人了。” “她……怎么樣?”魅影還在趕來的路上。 “好像還不錯,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沒有我們想象中那么慘。” “那位教父就算想做什么最近也難。” “怎么說?” “最近是她的姨媽期。” “……” “所以要抓緊了,過了這段時間,更不會放手。” “來硬的好像不行,弄不好就成國際沖突了,看看能不能談判吧。” 在西西里島和黑手黨搶人并不容易。 羅倫佐還是里世界的人,說著不傷害,但就是扣著人不放,對于里世界來說他也報了方位,確實在替辰凡和魅影看著人。 羅倫佐現在收到的申請源源不斷,來自里世界就有4個,有一家全球小有名氣的安保公司也提出莫楚盈是他們的重要員工,還有幾個雇傭兵組織、fox平臺、還有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還包括了自己下周就要結婚的侄子也要求婚禮延期要回西西里島——都!是!為!了!她!到底是誰給修斯透露的消息?! 喝了一口酒,他需要冷靜一下。 這次回西西里島是談生意的,沒想到會有意外收獲,但也因為這個意外收獲導致生意上談得有些不順利。第一次被人威脅,他就往養的寵物那里送了個小禮物,是一個能讓他心情好一些的小禮物,就像抑制劑一樣,上頭的時候就拿出來看一眼視頻。比如說現在,動不了她的時候。 昏暗的房間,投影屏幕上顫抖的身軀。即使開了聲音也聽不到什么——莫楚盈不喜歡在床上叫,連哭都是小聲的像剛出生的小動物那樣輕輕的。以前的那些女人總是喜歡發出令人頭疼耳朵嗡嗡的嚎叫,尤其是一些歐美來的,一開始確實也比較享受,聽得多了就有些假。再后來,三年前之后他就偏向于找一些亞洲地區的,但不知道是權色交易下的女人太配合還是其他原因,總覺得讓人不盡興。太容易得到的,提不起興致。但他又不可能街上隨便拉來一個人就往床上按,即使是有一些角色扮演也很容易就有破綻,做到最后還是很假……還有一次確實有一個人把自己的女兒送上了他的床,但一臉涕淚橫流的樣子也讓他覺得有些惡心,不愿意下手。 她不一樣,既不想順從又不想讓自己遭太多罪,即使騙人的技術再高超可對于床上這些事也毫無遮掩偽裝的能力,太容易讓他看透了,或者說不是不想偽裝,是根本裝不了。就算被那些道具這樣粗暴對待了,下一頓還是該吃吃該喝喝,完全沒有把他當回事。從戰略上就藐視了他,還隨時都想著逃跑——她當然有這個能力,所以更要嚴加看管。 總結一下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不長記性的典范。 房間里并沒有裝監控,黑手黨大佬也不希望自己的動作片被泄露,所以能看到的只有用這個高清設備拍的片段。可惜了,這只小動物在外面已經有了伺主,雖然仗著主場優勢扣著她,但可能也扣不了多久——就這段時間還來個設備保養維護7天無法使用的debuff,真是可惡啊。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哦哦哦哦~” 感覺像上了一年班終于可以放個年假的莫楚盈坐在高層小別墅的天臺,給自己鋪了塊地毯,擺了一排靠墊,沖了一杯熱巧克力開始看風景。她甚至貼心地把天臺塵封已久的遮陽席子給鋪開了,讓她身后的幾位人形監控也可以站在陰涼的地方看著她。 “誒呀,你們老板不在,可以偷懶一會,別總是站著,靠墊都給你們放好了不要浪費,喝啤酒嗎?” 抓起冰桶里的一瓶啤酒往桌上的幾個杯子里各倒了一點。 可惜了,這三個都不會中文也完全不會打麻將,不然就可以在天臺上來一把。 三個守衛像木頭一樣一動不動。 莫楚盈拿起一個酒杯,走到第一個人面前,“吶,我數到三,如果你不接著我就把杯子丟地上,用腳踩,你們的老板也不希望我受傷吧。——1……2……” 第一個守衛屏住了呼吸,隨時等待那個3的到來,莫楚盈突然手一松,驚得他反射性地雙手去接住杯子。 “哇,你好厲害!” 緊接著拿過第二個杯子,放在第二名守衛面前,只是笑嘻嘻地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第二名守衛求助般看向第一名守衛,最后無奈地接過杯子。 然后倆人一起看向第三名守衛。 他,主動走到桌邊,把裝了半杯啤酒的杯子拿到手上。 要罰一起罰吧,好兄弟,一起走! 莫楚盈走到他們中間,并不急著催他們喝酒,自己倒是慢慢在喝熱巧克力。 “你們老板是不是吩咐了不準和我說話?嗯?……這可真奇怪,明明我意大利語很好啊,又不是聽不懂你們說話。來來來,我們聊聊天,看看我說的對不對。”轉向三人的正面,開始對著他們評頭論足,“唔……你們倆長的有點像,前面你還一直在看他,你是哥哥嘛?” 守衛一,拿著杯子的手收緊。她猜對了。 守衛二,“不是,我才是哥哥。” “不都說哥哥照顧弟弟嘛,為什么你要看他的臉色?” “我沒有!” 莫楚盈頭轉向第三個人,“喂喂,如果你們和我說話這件事被老板知道了,會怎么罰?” “……” 守衛一,“請不要告訴先生……” “也不是不行,那你們勸他把酒喝光。”把階級矛盾轉化為敵人內部矛盾。 守衛一看了眼守衛三,然后自己仰頭把酒喝光了,“這樣可以嗎。” 莫楚盈瞇著眼看守衛三。 守衛二也喝下了啤酒,“是我的錯,請不要連累其他人。” “但是你說這個事情呢……”莫楚盈吞吞吐吐,“你看你們兩個說了話、還喝了酒,可是他又不肯說話又不肯喝酒……到時候去舉報你們他就是清白的你們就要受罰了……” “我不會。”守衛三有些生氣地開口,然后當著三個人的面把那杯啤酒喝完,“我只是不喜歡喝酒。” 莫楚盈收走三人的酒杯,擦干凈擺回原來的地方。 “你們看,一個團隊里,只要有一個豬隊友,還有一個護短的,還有一個重感情的,就妥妥的完蛋。”——人類可真是無聊,“明明只要不理我就好了,就算我真的把杯子扔地上碎了,只要拉住我就不會有事,還可以跟你們老板解釋清楚……嘖嘖……” 守衛一咬牙,“好的,我下次會注意。” “下次?沒有下次了,等下我就去告訴羅倫佐先生,是他”——指向守衛三,“告訴我你們兩個是兄弟,還和我一起喝了冰鎮啤酒。”晃了晃還剩一點的酒瓶,“我最近又喝不了,這個肯定不是我喝的。” 守衛二還是太年輕,有些沖動地想要動手被他哥哥拉住了,“你到底想怎么樣?” “威脅你們呀。”說著,把剩下的一點啤酒倒進嘴里,拿啤酒漱了漱口咽下去,“yue,確實不好喝……”難得在天臺聚齊了經常看著她的三名守衛——當然要物盡其用,找個機會就威脅,啊不,是策反。 羅倫佐上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瓶空的酒瓶擺在了冰桶里,而她,捂著肚子倒在靠墊中間。 讓人看著她,倒是忘了防著她喝冰啤酒。 喝了幾杯熱水好一點了,但還是懶洋洋地縮在被子里,不該喝啤酒的,還是冰的——太傷身了。 “有布洛芬嘛……” “那是什么?”洗完澡的羅倫佐靠在床頭看一些電腦上的文件,儼然一副中年打工帥大叔的樣子。 “意大利語我不會說,就是治療肚子疼的藥。” “有這個功夫不如好好反省一下為什么要喝我的酒。”反正疼不死人,就讓她好好受著。 “因為在天臺上等了你半天都不來啊。”理直氣壯地撒謊。 羅倫佐自然是不相信,“怎么,開始苦rou計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那你心疼嗎?”莫楚盈在被子里轉過身湊到他跟前,順便用眼角看一下電腦屏幕——嘖嘖,都是一些武器彈藥的數據,看不懂。 羅倫佐合上電腦,“還可以再疼一點。” 隨即叫進來守衛二,帶著前兩天那根樹枝。 ……啊,她以為在門口掛樹枝這是當地的什么文化,代表著這里關押著森林里可愛的小兔子之類的意思——所以只是個兇器嗎?! 樹枝已經被打磨過了沒有毛刺,但打在手心上依舊很疼。 莫楚盈跪在床上,被守衛二拽著兩只手打手心——他一定是在公報私仇! “你應該慶幸現在不方便打你屁股。”羅倫佐在旁邊滿意地看著掌心由白到紅。 還不如打屁股呢,至少她的屁股已經被訓練得很耐打了!不像手心!它們還是第一次! 50下打完,手心火辣辣地疼,已經被打到有些發麻。很好,這可堪比布洛芬,疼痛沒有消失,只是轉移到了手心。 撫摸著自己掌心吹氣的莫楚盈,并沒有要哭的跡象,看來不夠疼,絲毫沒有起到教訓的作用,下次可以再狠一些,打到她哭著求饒。只是今天就算了吧。 距離姨媽結束,還有三天。 申請登門拜訪的人除了軍火商和客戶,還有幾位外國友人,自己那個愚蠢的侄子也在飛回來的路上。也是時候該解決一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