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西西里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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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后來喜歡偽裝成男性出任務不是沒有原因的……就像辰凡說的一樣,這個世界上,尤其是她接觸的人群中,有很多都有奇怪的愛好……維托里奧的叔叔本質(zhì)上是個好人,如果不是他對自己的meimei有些奇怪的想法——唔,還要去掉由于莫楚盈這張亞洲人的面孔和他那個同父異母的meimei有些相似所以有些動手動腳以外——本質(zhì)上是個好人,也是幫她從那間地下室逃出來的大恩人。 “不要再來意大利了……” “好的,我記住了。” “除了我,也有人在找你。” “維托里奧么,他,會忘掉我的。” “我說的不是他,是另一位。” “……” cao,……到底是誰……惹上的人太多了。 有一筆軍火的生意牽涉到意大利,為了保險起見辰凡需要莫楚盈過去聯(lián)系對接,她在當?shù)氐娜嗣}略廣。Alex會晚一天到那里和她匯合。 “拒絕,不去,不可能,不行。”先不說維托里奧那個承諾靠不靠譜,就他叔叔都夠莫楚盈喝一壺了,更何況還有一個雖然不至于親自來找她但手底下人也不少的那位在附近……不行,意大利,達咩,禁區(qū)。 “意大利到底什么情況?你欠了多少錢?”已經(jīng)在給她收拾東西的辰凡開始逼問。 收吧收吧,就算真要去也什么行李都不會帶的,不然一個違禁品的借口就被關(guān)小黑屋了。 “比較多,多到可能在機場就被人扣下來那種。”思索了一下,丟出一個范圍。 “但是這次貨也比較多,就算能買價格也不會低……更何況如果沒有牽線的人會更麻煩。” 牽線的人無語,“那別去大機場,從偏遠一點的機場到意大利可能好一點。” 辰凡看她終于同意,立馬定下了去西西里島的機票。 雖說鼓起了勇氣再次來到這個國家,但總感覺自己在禁止清單的邊緣踩踏,現(xiàn)在買張票回去還來得及嗎?西西里島啊,上次沒來過呢……打開地圖,看看這次能不能公費旅游一下,這么想著把護照交給入關(guān)的小jiejie。 “稍等一下,您有攜帶隨身行李嗎?” “沒有。”——這次來只帶了手機證件和少量的錢,反正有中轉(zhuǎn)站。 “抱歉,請配合我們來一下。”入關(guān)的小jiejie把她帶到了一個小房間,身側(cè)還站了兩個身穿制服的男人。 突然間!——被蒙住了雙眼塞上口球扔進了行李箱—— 黑暗、窒息,搖晃、眩暈。 …… “你啊,不知道西西里島是我的地盤嘛?”開箱后,好像毒蛇吐著信子一樣在她耳邊低聲說著意大利語。 cao,我要是知道我他媽能來嗎!——等等,西西里島,不是意大利黑手黨的地盤嘛?維托里奧已經(jīng)達成和解了——那這位?? 心臟開始劇烈地跳動,她猜到了自己的行蹤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所以想落地了以后盡快換個身份——但是沒想到,在機場入關(guān)的時候就直接被扣下了。 身上的衣服被粗魯?shù)貜暮竺嫠洪_,她被人壓在臺面上,一寸一寸摸著頸后的肌膚向下,解開背后的內(nèi)衣搭扣。 “唔——”一只更加冰涼的手覆了上來。 “很好,這幾年你把畫紙保護得很好……” 想反抗的頭又被人死死摁著,現(xiàn)在的情況是連說句話都沒機會。 因為在這人手底下逃過一次,所以這次關(guān)押的方式更為嚴厲,直接就用手銬呈大字型固定在了床上,腿上用繩子捆在床角,雖然能活動但范圍很小。 “把她衣服也脫了吧,看著心煩。” 他的手下只管做事,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莫楚盈現(xiàn)在仍然被蒙著雙眼,看不到任何人,但眼淚已經(jīng)無聲地流了很久。 有人給她蓋上了一塊薄被,“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要去見來自遠方的客人……晚上我會來找你。” -M——捏緊拳頭在腦海中不斷循環(huán)國罵。 這個人!這個人當年看到她就說她的皮膚細膩有光澤,看上去健康且色情??說要在她身上畫畫,原本以為只是哪家腦子有病的有錢大傻x,誰知道就被抓進了德國一個宅子里差一點就要做成人皮燈籠了,還好跑得快,窩在意大利阿卡拉的養(yǎng)老范圍躲了很久。 當時他只是說英語,哪里想得到是地地道道的意大利人?! 絕望地咬著口球抽泣,這人在她手上吃過虧,所以不可能再讓她開口說一個字。手腕銬在床頭的欄桿上已經(jīng)磨出了血絲。不知道是不是這種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刺激了身后的人,感覺到那根東西又硬了幾分。 “嗚…………” “乖孩子。”他親吻著后腰那處凹陷,“歡迎你來到美麗的西西里島……”可惜,還沒有在她背后刺上那黑色的玫瑰花,火熱的那個部位在入口處摩擦。莫楚盈害怕地瑟縮,但整個下半身都被人扣住,逼著她腰下去,撅起屁股。 一次又一次,只是在外面、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來回……但這樣的觸碰讓莫楚盈不自覺有了反應。 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都能有反應嗎,她越來越不理解這奇怪的人體構(gòu)造了,被教育有反應,現(xiàn)在是要被人強jian也會有反應嗎…… 終于,那根屬于外國男性的尺寸開始順著稍微濕潤一些的部位緩慢而有力地進入,和辰凡不一樣,這位好像希望一次到位,沒有來來回回的試探,也沒有給她可以喘歇的機會。 她繼續(xù)哭著,嗚咽著,忍受著難以容納的尺寸。 住手——住手!! 可以給她多一點時間嗎……可以讓她再緩一緩嗎。 但身后的人終究不是辰凡。 “你這樣哭下去,讓我有些厭煩。”里面愈發(fā)緊致,這位不習慣自己被別人拿捏的感覺,皺眉,抽出,起身撥通了屋內(nèi)的電話,“帶點東西過來。” 沒有聽清電話的低語,趁這個機會她盡力去解開嘴上的口球,嘴里有個可以解鎖的機關(guān),哪怕現(xiàn)在沒機會解鎖也可以說幾句話看看有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那人打著電話,一只手就制住了莫楚盈,掛了電話后從床頭拿起鑰匙解開手銬打算換個地方折磨她。從床頭被解開,被拖拽到地上,從地上掙扎爬起來去抱住那個男人不松手。 說不出話,那就用行動表示。 “你——” 長期處在黑暗中造成現(xiàn)在的她很沒有安全感,此時無論是出于其他目的還是心理上的需求,她都不會松手。 手下敲門,把男人需要的東西送來了。看到男人穿著浴袍被全身赤裸的莫楚盈緊緊抱住,手下用眼神詢問男人是否需要拉開。 “呵,你這算是——為你三年前的事情在道歉嗎?”男人沖著手下?lián)u了搖頭,把自己身側(cè)的手拉開,銬在她身后。 她看著說話的方向,男人把眼罩摘掉,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痕。 “ara,你可真是讓我等了好久。” 阿卡拉讓他發(fā)誓,絕對不去找莫楚盈的麻煩,他同意了,但這個保證只能持續(xù)到她再次踏入意大利的土地。 “嗚……” “抱歉,你的嘴太能說了,我不得不把它堵上……以免我,或者我的手下又被你騙了。” 莫楚盈低頭,在男人胸膛上蹭著。她在求饒,在討好。她跪了下來,低頭親吻他的左手。 “做這些有用嗎?”用手摸了摸莫楚盈的臉,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死到臨頭了你知道服軟。”做了個手勢讓手下進來,“再叫個人,把東西給她用上。” 男人身邊已經(jīng)沒有她認識的人了,又似乎是提前囑咐過,不會和她對視,不會和她說話,只是冷漠地按照男人的吩咐把她提起按到扶手椅上。 這張椅子給她的感覺和辰凡家地下室的一樣,都只是用來罰她的一個道具。手下拿出了粉色的柱狀物體…… 莫楚盈反抗得更激烈了,她抬頭看向男人。他只是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對她比了個cheers。 緊接著,兩名手下再次將她從椅子上提起調(diào)整了一個跪姿,把粉色的物體放在她身下……一點一點往下按壓。莫楚盈不再看著男人,低頭,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逃不掉了,這次逃不掉了。伴隨著下身的劇痛,她腦子逐漸放空——運動再多又有什么用,這種時候還不是只能被人按著打,啊,好疼,沒有多少潤滑的生疼,像第一次和辰凡在床上那樣,辰凡……這個時候你又在哪里…… 不是沒有看到過女人哭泣,但這么難受還小聲隱忍哭泣的樣子,似乎讓人更加興奮。 “你們可以出去了。”扶過她的肩膀,伸手摘了口球。 莫楚盈已經(jīng)不想說什么了,她也沒有力氣再從椅子上起來。 男人就著這個姿勢把她抱在懷里。 “疼嗎?” 回答他的只有莫楚盈為了平復自己心情的喘息。 把她雙腿間的物體小心取出,在床上換了個姿勢,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坐上來,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雙手背在身后無法保持平衡,她上半身前傾靠在男人身上,在他胸口搖了搖頭。 她做不到,也不愿意。 但對男人來說,這個姿勢倒是很容易,尤其是,經(jīng)過了這么對待以后她已經(jīng)濕潤了。握住莫楚盈的腰,手上稍微用力。 “唔……嗯——”男人的尺寸比剛才那個異物還要稍稍大一些,但好在是人體組織更能接受,“慢一點,求你……”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抵抗了,只好親吻著男人的側(cè)頸希望能讓自己舒服些。 “叫我的名字,求我。”男人單手順著她的背脊撫摸,細膩的皮膚觸感。 “羅倫佐先生,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啊——!”羅倫佐翻轉(zhuǎn)了身位把她壓在下面,順勢一挺。 “再說一遍,求我什么?” “求你……解開手銬,太疼了……會在背后留下印子……”她知道羅倫佐看中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皮膚。 果然,羅倫佐瞇起雙眼,有些不太高興,但停下了動作先給她解開手銬。 “好,那我們繼續(xù)。” 但雙手自由的莫楚盈又怎么會乖乖聽話,她擋著羅倫佐繼續(xù)壓下來的身軀,“我們……我們好好談一下……唔。” 羅倫佐沒有耐心地捂住她的嘴,繼續(xù)開始先前的動作。 “明天,我會叫紋身師來……想在哪里紋我的家徽?前面,還是后面?” 哪里都不想! “不……都可以,你的前面和后面……都是我的。”剛才并不是疑問句,成年人不做選擇。 拉過她阻礙的手壓在頭頂上方,親吻她胸前屬于自己的柔嫩肌膚,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始輕笑,“當年嚇唬你要把你做成人皮燈籠,第二天你就跑了,這次不會了。我還是喜歡你在我面前哭著喊不要的樣子……” “唔——”羅倫佐咬住了她的乳尖輕輕拉扯。 好消息是不會被做成人皮燈籠了,壞消息是逃跑變得更加艱難……更壞的消息是,又是一個變態(tài)。 作為保養(yǎng)得當年逾40的男人,羅倫佐的持久力很好,但是莫楚盈不行,被折騰了一番又進行劇烈長時間的體力運動,到了后面已經(jīng)是懶懶地任人擺布。早知道,一開始就躺平了可能也少遭點罪。 羅倫佐看著放棄抵抗側(cè)過頭抓著枕頭發(fā)呆的莫楚盈加快了進度,看著她閉上雙眼、皺眉,呼吸變得急促,騙人的時候毫無破綻,在床上的時候卻什么都藏不住。 沒關(guān)系,等他這陣新鮮勁過去以后……她就可以找機會逃跑了…… …… 但為什么,已經(jīng)3天了,羅倫佐完全沒有膩的意思,每天換著花樣折騰她……看出來她打算擺爛配合后還拿出了更加兇殘的道具,就是要弄到她哭。 好在這位大佬還是有自己的工作要處理,不會一天24小時都待在她這里。但其余的時候會在屋子里放一個人形監(jiān)控,輪班制,也不允許她穿任何的衣物。這樣的感覺很糟糕。她曾經(jīng)想扯下華貴的絲絨床單給自己裹身上,被“嚴厲”制止了,于是干脆大部分時間都躲在被子里補覺,畢竟每天晚上的運動量巨大。 又一次,他的手下帶了盒子進房間。 這種東西被莫楚盈統(tǒng)一稱為潘多拉魔盒,一天里隨機掉落,羅倫佐心情好的時候會放一塊小蛋糕,心情不好的時候里面可能是個女用尿道電擊棒——鬼知道為什么羅倫佐心情不好的時候要折騰她,還叫他的手下拍攝了高清視頻。 今天的盒子里是兩枚跳蛋。 “你們老板在這方面的愛好真是花。”反正這幾個人也不會和她對話,一天之中唯一的樂趣除了吃就是當著他們面用中文揶揄羅倫佐,罵她是不敢的,畢竟羅倫佐聽得懂中文,萬一哪天正好聽到了怕又找個借口給她用上奇怪的東西。 是的,另一個樂趣是吃,羅倫佐在這方面沒有虧待過她,雖然總量給的很少,但都是一些十分精致的擺盤、可口的菜肴。每天晚上的那一頓飯他會過來一起吃,一邊吃一邊指導她一些餐桌禮儀——恕她直言,沒有誰家的餐桌禮儀是不穿衣服吃飯的,就憑這點,對于他指導的餐桌禮儀準確度就大打折扣。 看著眼前盒子里的東西,真不想用自己身上啊,可她沒法選擇不,最多只能選擇是自己放進去還是別人給放進去,就和第一天那個電擊棒一樣。被人按住四肢往底下插入金屬棒打開開關(guān),痛的她瞬間失聲,眼淚直流。 她已經(jīng)配合了!為什么還要這么對她?! 拿起盒子里有些不堪入目的東西,看了一眼來人,以迅雷不及掩之勢丟出了窗外——這是一座建在山上的房子,窗戶外面就是海景,把東西丟出去以后,莫楚盈雙手合十,心中默念:希望不要砸到人,高空拋物不是好習慣,我下次會注意的,阿門。 既然擺爛也得不到優(yōu)待,那只能開始搗亂了! 羅倫佐這兩天在洽談幾個軍火生意,他在這塊領(lǐng)域有一定的影響力,今天正好來了一位中東的大佬,屈尊接待了一下。眾人告別走至外墻的時候,從天而降了一坨粉色物體,慌得中東大佬一頭撲進了草叢。 “抱歉,只是家里寵物的玩具被扔了出來。在您回去的航班上準備了禮物,請笑納。” 解決完烏龍的外事問題,他黑著臉走進莫楚盈所在的房間。 沒有他的吩咐,手下也不敢對莫楚盈做什么。 “下次還有這種事,用這個給我打到她哭為止。”丟給門外的手下一根樹枝。 還沒有到晚飯時間羅倫佐就來了,為自己下午沖動的行為感到懊悔,抱著枕頭坐在床邊地毯上的莫楚盈聽到聲音,頭也沒回。 “看來下午的禮物你不是很喜歡。” 只要不是用在她身上的,她可以喜歡。 “裝乖巧終于膩了?” “如果能讓你放了我,還可以繼續(xù)裝下去。” “過來。” 轉(zhuǎn)頭看了眼男人身旁的盒子,猶豫。 “我動手會比他們輕一點。” 這是實話,他習慣于把殘忍的事情交給別人做。 意識到自己橫豎都躲不過的莫楚盈認命地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羅倫佐的面前。嘆氣,自己已經(jīng)習慣了在這個男人面前不穿衣服的樣子。 “你不會只是把丟出去的那個洗了洗吧。”看著熟悉的粉色跳蛋,莫楚盈有些嫌棄。 “這種東西要多少有多少,坐上來。”羅倫佐已經(jīng)在跳蛋上涂好了潤滑,他下手確實輕,換了那幾個手下估計就硬擠進去了。 “現(xiàn)在的黑手黨改行賣情趣用品了?”小聲地用中文吐槽,換來屁股上挨了兩下。 跳蛋的尺寸不是很大,也就拇指粗細,加了潤滑很容易就塞了進去。羅倫佐打開了無線遙控的開關(guān)。 “這還是你們z國產(chǎn)的,非常好用。” 說這個干什么,讓她體驗來自祖國的溫情? 體內(nèi)輕微的震動讓她有些不適,扶著羅倫佐肩膀的手臂開始收緊。 “本來只是想在你身上試一下,今天這個情況……就試到電池沒電為止吧。” 羅倫佐出去了,人形監(jiān)控一直盯著她,如果有企圖拿出跳蛋的舉動可能后果會更嚴重。可以躺床上但不能蓋被子,防止她在看不到的地方偷偷作弊——只好雙腿夾著枕頭默默忍受等待電池耗盡。 這可真他媽……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罵人啊! 還好贈送的電池不是什么高檔貨,2、3個小時就停止了震動。 “我想洗個澡,幫忙叫人把被子枕頭換一下,謝謝。”枕頭已經(jīng)被眼淚和其他體液浸濕了,被子上也是,“那個,已經(jīng)沒電了,我去拿出來。” 洗澡是單獨的一個浴室,可以容納兩個人的超大浴缸,旁邊還有桑拿房,也是唯一可以披一會浴巾的機會,所以她每次都會洗的很慢很慢,恨不得一天洗八遍——如果沒有人盯著她的話。對,連洗澡都要有人盯著,羅倫佐真是對她全方位的監(jiān)控啊。 羅倫佐進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泡了一個小時,又在桑拿房里呆了半個多小時,正裹著浴巾坐桑拿房木地板上靠著座椅往旁邊的桑拿石頭上澆水。 “我說過不準穿衣服。” “這是桑拿房。”莫楚盈白了他一眼。 滋——說著又往石頭上澆了一大勺水,冒出的蒸汽不斷往上。隨即她就被拽起來,扯掉了浴巾,被蒸得更加紅潤的肌膚一覽無余。 生氣。 “你要么出去,要么把門關(guān)上。” 開著桑拿房的門衣冠楚楚的站在這里脫她浴巾,太沒有素質(zhì)了! “以后沒有我的同意,不準她一個人進桑拿房。”羅倫佐轉(zhuǎn)頭對手下說到。 不,為什么要剝奪她唯一可以穿衣服的機會…… 委屈到坐在地板上抱著雙腿,到底羅倫佐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到底還有什么想從她身上得到的? 終于,她忍不住開口,“你明明,只要想,就會有很多我這樣的亞洲女孩……如果你是喜歡我這樣的,我可以去給你找十個八個都行,她們比我聽話,比我聰明,在床上一定能讓你更舒服……可為什么……為什么是我……” “三年前要是你這么順從可能我真的不感興趣,但,你逃了。” 好可笑,如果順從,他就不感興趣,逃跑了,反而會被盯上。 “我倒要問問你,如果你這么快就容易讓人膩了,為什么來聯(lián)系我要人的已經(jīng)一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了?” “呃……”她也是很想知道都有誰?! 維托里奧和他叔叔還不至于蠢到和自家人開戰(zhàn),辰凡和魅影應該只能算一個,或者安妮塔也有參與?其他的還有誰? 最近羅倫佐也是被不斷收到的要人請求弄的有些頭疼,想著干脆在她身上刺個家徽了事,但又怕刺不好感染破壞了。年紀大了,居然也會心軟。他倒是不怕來自各方的施壓,反正對方也沒有好過到哪里去,生氣了就發(fā)泄在新養(yǎng)的寵物身上。 “所以,你現(xiàn)在是頂著壓力也要扣留我在這里嘛?外面一定已經(jīng)有了很多麻煩事吧。”莫楚盈瞇著眼,捕捉到了準確信息。辰凡他們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來自黑手黨家族內(nèi)部那兩位的意見也不容小覷。 羅倫佐沒說話。 撅嘴,說出了另一件讓他頭疼的事情,“我倒是不介意一直不穿衣服,只不過……我那個快來了,到時候會弄得床上都是血。”算算日期,也差不多了。 羅倫佐:wtf?! 今日的意大利黑手黨家族西西里島采購清單中多了幾樣。 “姨媽巾……三包……兩包日用、一包夜用……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