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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美人燙手在線閱讀 - 第112節(jié)

第112節(jié)

    “沒什么,呼,走的快閃到腰了。”慕容昕咬牙看了寧卿一眼。

    “我們的時間不多。”他另一只手捂住嘴,有悶聲咳嗽涌出,“赫連的房間可能有這鴛鴦鎖的鑰匙。或者,解藥。”

    “什么?這叫鴛鴦鎖。”慕容昕眼睛睜大,咬了咬牙,正要說話,被寧卿一個眼神瞪了回去,半晌,他悶悶道,“那必須解開。”

    第4章

    司馬的咳嗽壓抑在喉嚨間,有淡淡的血漬從他的指縫滲透出來,寧卿扶住他,快速兩步。他察覺到她的動作,淡淡的目光看向她,明滅不定的目光閃爍著,卻無法更進(jìn)一步窺探其中的想法。

    偏殿很安靜,走上臺階,只能聽見風(fēng)聲。

    “這里似乎沒有宮人?”慕容昕左右看著。

    “咳,赫連氏生性善妒,她并不允許宮娥進(jìn)入這里。”到了房門前,司馬在門旁的一個燈座處拍了一拍,門緩緩打開,涂了上好滑油的鐵栓沒有任何聲音。

    “閹人也沒有嗎?”慕容昕看著那黑洞洞的房間沒有抬腳。

    “有一個,被我殺了。”司馬淡淡道。

    慕容昕哦了一聲。

    司馬閉了閉眼睛,還是解釋道:“我用了點法子,讓赫連氏結(jié)果了他。”

    對一個殺手而言,大概沒有比失去力量還要無可奈何的事情吧。

    慕容昕微微點頭,終于抬腳走了進(jìn)去,寧卿略略側(cè)身,形成背靠的警惕位置,大殿里很軟,踩上去腳幾乎深陷進(jìn)去,寧卿皺了皺眉頭。

    “這下面,不是香灰,是寒北的雪狐皮。”

    慕容昕挑了挑眉,將司馬放下來,看了他一眼:“千金一尺的雪狐皮,我母妃用來做手筒的料子,竟用來鋪地。”

    司馬沒說話,他摸了摸那鴛鴦銬,鎖眼很小,細(xì)長,彎曲,這樣的鎖需要的鑰匙必然是一根彎曲百折的鑰匙。

    “這邊來。”他走向一面巨大的屏風(fēng),后面是溫泉浴池和讓人耳目發(fā)熱的壁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先入為主的緣故,即使溫泉里灑滿了花瓣,但是仍然有淡淡的血腥味。

    慕容昕走在后面,只看了一眼壁畫,頓時只覺身體一熱,他輕聲咳了咳,垂下目光,卻發(fā)現(xiàn)這里地上隨意撒著的夜明珠下面,也是一幅幅用繡線制作的活色生香的畫卷,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司馬快行兩步,走到一幅畫前,在畫中女子的柔軟處輕輕一按,整個壁畫忽的閃開一半,露出另一處燈火通明的華麗來。

    寬闊的寢房里,放著幾乎占了一小半的繡床,幾棵丈許的珊瑚樹,上面掛著巨大的明珠,活像一樹樹的寶石花開,兒臂般的巨燭點在懸掛的黃金燈架上,厚厚的窗簾從里到外,如同碧藍(lán)到深邃的海水,顯出讓人驚訝的層次和厚重。

    寧卿看著開口處那厚到讓人咋舌的墻壁,這座大殿是一座鐵桶般的城堡,如果在里面閉上門,即使是再多的烈藥恐怕也不能輕易打開。她忽的有點明白,為什么司馬要撤到這里——也許到這里,就算逃不出去,至少也暫時是安全的。

    慕容昕左右一看,點點頭:“這樣堅實的壁壘,要是關(guān)上門,一把火從外面燒起來,只怕插翅也飛不出去。”

    大殿里面沒有人,為了不讓不潔的氣息沾染到這里,除非最親近的人,赫連是絕對不會輕易讓人進(jìn)來的。

    他們的目的明確,鑰匙和解藥。或者都有,或者其一。

    梳妝臺和壁櫥是最好的搜尋地點,三人的分工明確,慕容昕主動去找鑰匙,寧卿和司馬在壁櫥開始搜尋解藥。

    整整一面墻壁,從上到下,分成不同的格子,每個格子里面都是各種各樣養(yǎng)生駐顏的丹藥和仙露。

    “這個赫連氏真是個愛美的女人。”寧卿道。

    “她年輕時,便是以美貌寵冠皇城。”

    “可是我聽說,大烮的裂云公主,那曾經(jīng)也是長安的一枝絕色,多少兒郎曾為她癡迷,竟然也不及這個妖婦么?”

    “比她美貌的女人,總是有的。”司馬從上到下一排排的搜索著,他們的一只手銬在一起,這讓兩人的行動都慢了許多,“裂云公主只是其中一個。”

    他的聲音很低,這樣便可掩住那細(xì)細(xì)的氣喘聲:“也是唯一一個還活下來的女人。”

    “你是說……”寧卿驚詫,復(fù)又吁了口氣。

    “要讓自己保持最美,要么精益求精,要么就殺了那些比自己貌美的女人。所以,永遠(yuǎn)不要讓她看到你的模樣。”司馬說的很慢,“赫連氏曾經(jīng)是赫連家族的養(yǎng)女,她自然有跋扈的資本。誰能知道,赫赫有名的赫連家族竟然是個近親通婚的怪胎產(chǎn)物。”

    他眼睛忽的在一處博古架上停住,轉(zhuǎn)身走過去,寧卿身形一晃,立刻也跟了過去,司馬在一個小小水晶瓶子前停下,瓶子的里面液體泡著一個小小的特制瓷瓶,隱隱可以看到瓶子里面的液體是淺粉色的。

    “找到了?”寧卿眼睛一亮。

    司馬沒說話,輕輕咬牙,將那瓶子一推,然后直接摔倒了地上,很快地上便升起一股難聞的味道,那個小小的瓷瓶在地上滾了兩滾。

    司馬緩緩走上去,他的整個身體開始一股說不清的顫栗,這顫栗并不是喜悅,也不是恐懼,寧卿心猛地提起來:“司馬?”

    他已經(jīng)走到了瓷瓶前,一只腳抬起,似乎想要一腳踏碎它,但卻沒有落下去,那一瞬間,他的眼里交織著狂熱,痛楚,厭惡而又蠱惑的神色。

    “這是什么?”寧卿感覺他似乎想要彎腰撿起來,但是本能告訴她,這并不是個好東西。

    “那是,醉春風(fēng)。”一個清脆的聲音忽的從繡床上響起,寧卿和司馬悚然一驚,抬眼看去,只見慕容昕正半蹲在梳妝柜前,保持著看著銅鏡的動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們。

    這聲音并不是慕容昕的。

    秀帳緩緩撩起,一張年輕而無邪的臉龐露出來,正是蘇生。

    “是你?”司馬和寧卿異口同聲。

    “是我。”蘇生坐起身來,收回從錦帳下面探出的手指,“要不是司馬哥哥和這位姑娘說話太入神,這位侍衛(wèi)哥哥只怕沒這么容易被我得手呢?”

    他拍拍手,伸出一只腳,赤足站在柔軟的地墊上,明明是那樣年輕的臉龐,偏生一舉手投足都帶著稚氣而邪惡的蠱惑,他端起梳妝臺前一杯水,緩緩喝了一口:“睡了一覺,真渴。”

    “你怎么在這里?”司馬本能的掩住他和寧卿之間的鴛鴦銬。

    “這話,應(yīng)該我問司馬哥哥吧。”蘇生勾起嘴唇,“赫連太后最最心愛的新寵,竟然帶著一個女人一個男人,半夜神出鬼沒的出現(xiàn)在這里。”他轉(zhuǎn)頭看了看慕容昕:“女的比太后年輕,男的沒有司馬哥哥俊美。既不像是討太后歡心,又不像是失了圣寵。這唱的哪一出,小生倒是不明白了。”

    慕容昕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服氣。蘇生看了他一眼,笑道:“這位侍衛(wèi)哥哥,你這樣子看起來挺不服氣,我要是你吶,我真慶幸沒有司馬哥哥生的好。否則,天天被那鴛鴦銬鎖著的人只怕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