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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謀殺法則在線閱讀 - 第266節

第266節

    我二話沒說,馬上拿了出來。這么一對比,我們確定了下來:老張的符咒,就是從這個鐵木觀里求來的。因為,不止上面的圖案和文字相同,就連咒符的紙質都一樣。一般而言,道門符咒上的圖案和文字是有講究的,一樣并不稀奇,但如果連圖案和文字的細節都一模一樣,那就奇怪了。

    鐵木觀上的黃色符咒,很明顯是熊萬成或者爛臉道士畫的,因為整個道觀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而放在祭祀臺上的這些黃符,明顯不是讓人用的,而是長期擺放在祭祀臺上供著的,時間明顯已經很久了。

    熊萬成也已經離開鐵木觀一年了,所以我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判斷祭祀臺上的這些符咒是熊萬成畫的,還是爛臉道士畫的。

    第642章 駕鶴仙去

    從老張家里取來的符咒和祭祀臺上的符咒,圖案和文字是一模一樣的,通過初步的rou眼筆跡鑒定,結果可以初步認定為同一。也就是說,這兩份符咒。是同一個人畫的。江軍問我要怎么確定是誰畫的,我想了想,帶著大家走進了熊萬成的房間。

    磚房很小,滿地都是經書和關于奇門遁甲的書籍。熊萬成走后,爛臉道士倒是算尊重他,一點都沒有動他房間里的東西。倒是警方當時來的時候,取走了熊萬成房間里的一些證據。我立刻在房間里尋找了起來,很快。我找到了一份熊萬成的手書。

    我把符咒放在一邊,立刻研究起熊萬成筆畫的規律來,江軍也懂一些筆跡鑒定的專業知識,所以他和我一起研究了。十多分鐘之后,我和江軍討論了一下,我們都對鑒定結果作出了同一的結論。

    雖然我們都不是專業的筆跡鑒定人員,但是這詞的筆跡鑒定沒有太大的難度,想必結果是不會有錯的。江軍對著我說道:“李教授,看來老張家里的黃符,真的出自熊萬成之手。”也就是說。張樂輝說謊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又一個我身邊的人被牽扯進來。”我皺著眉頭說道。我總覺得,以我為中心,我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都變得神秘莫測起來,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巧合,還是有人刻意為之。世界上不會有那么多巧合,但是如果是有人刻意為之,那這雙無形的手實在太過厲害了,因為這盤棋不僅布的大,還以我為中心,環環相扣。

    我實在不知道是誰有這樣的能耐。

    想不通之下,我決定不去想了,我看向四周,出了熊萬成的房間。我一間一間地把磚房打開,大部分都是空的,但很快,我又找到了一間和熊萬成差不多擺設的房間。這里面同樣被經書密布著。很明顯,這里應該就是爛臉道士的房間了。

    可是,門剛打開,一股濃重的塵灰味道就迎面撲來,這里好像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住了。我走了進去。摸了摸床和桌子,果然。我的手沾上了一層塵灰。我暗叫不好,爛臉道士可能已經離開了。

    爛臉道士是鐵木觀唯一的一個道士大師了,他走了,鐵木觀不僅空了,而且廢了,難怪一路上我們都沒有看到有人上山來祭拜。我還沒有去渝市之前,沈諾一直都待在g市,我拜托她替我留意著爛臉道士,那個時候,爛臉道士想走都沒有機會。

    可是后來,沈諾去渝市的時候,直接把g市的警察職位給辭了,所以觀察爛臉道士的行動也早已經被擱置了。江軍問我要怎么辦,我嘆了口氣,說只能現在鐵木觀里繼續尋找一下,看看能不能發現什么線索。

    至于找爛臉道士,我肯定得想辦法聯系警方提供一點幫助,否則光靠我們幾個,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他。在我的要求下,大家都開始了搜索,我們搜索的很仔細,甚至準備把爛臉道士房間里的每一本書都給翻一遍。

    可是工作量太大,這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完成的。于是,江軍和劉佳翻了一會之后,到大殿里去查看了,我和周醫生則繼續在爛臉道士的房間里做著這繁瑣的工作。周醫生一點怨言都沒有,他一邊翻著書,一邊問我:“李教授,你究竟在查什么案子?”

    我想了想,還是沒敢全部告訴周醫生,畢竟,他只是一個醫生而已。周醫生也明白我的意思,他沒有責怪我,只是嘆了一口氣:“如果每個刑警都像你這樣,我也不怕朵哈沒有下落了。”

    周醫生的話讓我有些感慨,我回答道:“但是有一些案子,警方不會查,即使有證據,有機會查出真相,他們還是不會查。”

    周醫生問:“為什么?”

    我搖了搖頭:“有的時候我也想不通,如果非要給個理由,或者是怕某些案子引起社會的恐慌吧,又或許,有些案子的真相和那些高層的人的利益掛上了勾,更甚者,和整個國家都掛上了勾。”

    周醫生一臉茫然:“一個案子,真的會有那么嚴重的后果嗎?”

    “不知道,或許有,或許沒有。”我回答:“但是那些人是統治者,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統治,即使是民主,也是為了統治而服務的。往往真正為了公平和正義的,都是那些最底層的刑警,他們為了自己的理想奮斗著,可是,上級的一句話就能改變他們的行為,甚至改變他們的理想。”

    有權力者,不為正義與公平,正義者,無權力,這就是我們身處偵查系統的悲哀。

    從330案子開始到紅衣女連環殺人案,上級都決定不調查,哪怕徐通說其實是有在秘密偵查的,但是那偵查的力度也很小。說話之間,我又有了感觸,就在此時,江軍的呼喚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江軍在大殿里非常大聲地叫我,讓我過去一趟,我馬上站了起來,跑向了大殿,周醫生沒有跟來,而是繼續尋找著奇怪的線索。江軍和劉佳在一座兇惡的道像后面,這里有個大臺子,只見上面有一個牌位。

    牌位還很新,邊上還有一些祭祀品。牌位上沒有名字,只有一個類似于道號的名稱,很明顯,這是個道士的牌位。我微微一愣,這可能是爛臉道士的牌位。這下,我們再也待不住了,我必須盡快下山去詢問一下住在附近的村民。豆叨序弟。

    警方調查過爛臉道士,但是我并沒有去在意爛臉道士的道號和原來的姓名,我一直只關注他是否有奇怪的行為。于是,我也沒有辦法確定這個牌位是不是爛臉道士的。江軍讓我們繼續在山上待著,他決定自己迅速下山,問完之后來告訴我們。

    我同意了,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我和劉佳就坐在大殿里,劉佳沒有來打斷我的思緒,而周醫生還是繼續在爛臉道士的房間里沒有出來。終于,一個小時后,江軍滿頭大汗地跑了回來。

    江軍告訴我,那個道號就是爛臉道士的。村民告訴我們,爛臉道士在一個多月前,駕鶴仙去了。這是村民的原話,爛臉道士是道門大師,村民對他尊重,所以把他的離世稱為“駕鶴仙去”。

    據說,爛臉道士死的時候,就坐在大殿里,直到死前的一刻,爛臉道士還在打著坐。當天,上山來祭拜的村民發現爛臉道士正坐著,便過去叫他,但是輕輕一推,爛臉道士倒在了地上。

    爛臉道士走的很安詳,是病死的。這些村民稱在爛臉道士死前的一個多月,大家就發現爛臉道士經常咳嗽,爛臉道士自己也告訴大家,他的陽壽快要到盡頭了。沒想到爛臉道士算的真準,他真的離世了。

    給爛臉道士舉行葬禮的那天,很多地方的信徒都趕來,從山腳到山頂,滿滿的都是人,場面可謂甚大。江軍對我說的這些話,很多村民都知道,不會有假,并且,大伙也是親自將爛臉道士火化的,墳墓就在鐵木觀后面的地方。

    我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人竟然也已經離世了。我突然發現,和案子有關系的人,正在一個一個地離世,從鐘玉東開始,到老張和小楠,再到朱立,現在,就連熊萬成的同窗爛臉道士都死了。

    我們決定去爛臉道士的墳墓去看看,可就在這個時候,周醫生手里拿著一個信封跑了過來,他說這信是從爛臉道士的房間里找出來的。

    翻開一看,信的抬頭就是一個名字:林道凱。

    我愣住了,這個名字,正是八人名單中的一個。

    第643章 第五人

    李毅然,沈世康,許嶸崢,崔云伊,這是八人名單上我比較熟悉的四個名字。而此刻,周醫生從爛臉道士房間之中搜出來的信上,出現了八人名單中第五個人的名字:林道凱。這抑揚頓挫的三個字,讓我和江軍都愣住了。

    重臨鐵木觀,本為的只是調查老張和熊萬成之間的關系以及老張與案子的牽連,沒想到的是,我們想要調查的沒有找到線索,倒是周醫生在機緣巧合之下。找到了一封寫有第五人的信件。

    直覺告訴我,這第五人的名字,比我們查清楚老張的疑點更加重要。我立刻把信件全部展平,我又看了好幾遍這第五人的名字,因為我怕我看錯了。但是這三個簡單的字,的的確確和王鑫留下的八人名單中的那一個,一模一樣。

    “周醫生,你在哪里找到這封信的?”江軍馬上問周醫生。

    只見周醫生的手上還拿著另外一本書,他把書遞給我們,說他在房間里翻書的時候。從這本書的書頁里,掉出了這封信,他覺得可能有問題,所以馬上來喊我們,把信交給我們了。我接過周醫生遞來的書,這是一本看上去非常破舊的道門經書。

    我翻開看了看,上面滿是道教充滿哲理的話,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江軍和劉佳也傳閱了這本經書,最后大家一致認為,這的確只是一本普通的經書而已。于是,我們又把重點放在了夾在經書里的這封信上。

    信上的字密密麻麻,每一個字都寫的非常好,是用毛筆書寫的,可是這毛筆用的墨水卻是紅色的。整封信,一片暗紅,我還沒看上面的內容。就已經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了。劉佳嘀咕了一聲,問我這封信會不會是用血寫上去的。

    我把信放到鼻子前聞了一下,盡管這封信看上去已經有一些年的歷史了,但是上面還是散發著淡淡的墨水味。我搖了搖頭,初步斷定這不是血。而且上面的每個字的顏色都非常濃,又很均勻。這是人血做不到的。

    我迫不及待地閱讀了下去。信是其他人寫給林道凱的,但是不管是信封上,還是信的落款,寄信的人都沒有把自己的身份和名字寫出來,落款除了時間,也就只有簡單的兩個字:汝友。

    汝友就是你的朋友,看來這封信是林道凱的朋友寫給林道凱的。

    信的內容以半白話文為形式書寫,摻加了大量并不令人費解的文言文表達方式,這可以輕易地看出來,對方可能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因為一般只有老人才喜歡用這樣的表達方式,當然,對方也有可能是世代書香門第中的文人,至少是文化和涵養的一個人,如果是這樣的話,對方的年齡不可推測。

    信的第一句便是:吾之友人,闊年未見,甚是思念,汝伴惡人,吾知生活之艱難。

    我們都知道信的內容很重要,所以我們看的并不快,而是每看一句就要進行解析一番。信的落款時間是在三年前,也就是330案發生的第二年。對方和林道凱很明顯已經很多年沒有見了,從第一句話的口吻上看,這兩個人的關系應該不錯。

    至于信中所說的“惡人”,我們值得推敲。信是從爛臉道士房間里搜出來的,所以這個爛臉道士,最有可能便是林道凱。如果爛臉道士就是信中所說的林道凱,那么這個“惡人”是誰就沒那么費解了。

    爛臉道士常年居住在鐵木觀里,終日替人解簽,幾乎沒有下過山。而這鐵木觀里,也只有他和裂唇道士熊萬成兩個道士,所以這“惡人”,極有可能就是熊萬成。也確實,熊萬成和紅衣女案有關,并且蠱惑邱興化殺人掏臟,他心狠手辣,甚至對自己也毫不留情,如果他不是惡人,世間恐怕就都沒有惡人了。

    惡人是相對于善人而言的,如果對方把熊萬成稱為惡人,那么林道凱和這個寄信的人,肯定是善人,至少他們自認為自己是善人。奇怪的是,既然他們知道熊萬成是惡人,那么可能是林道凱的爛臉道士為什么還要終日和熊萬成為伴。

    我們接下去往下看,之后的內容,如果翻譯成白話文,那么內容一點都不費解。對方在信中,先是和林道凱客氣寒暄了一陣,之后,對方開始回憶起他們從前的經歷來。但是,對方并沒有直接說明他們具體有過什么樣的經歷,而是一筆模糊帶過了。

    對方說,他們從前曾經一起并肩作戰過,然而隨著時間飄逝,不僅他們多年未見,就連那些曾經的記憶也已經慢慢被歲月掩蓋,如果不去細想,對方也想不起來了。在一日星辰之夜,對方剪燭飲酒,往事涌上心頭,特提筆寫下這封信。

    對方說他很想念那些年日子,如果再有機會,眾人一起聚首,把酒言歡。然而,歲月難逢,物是人非,如今對方可以交談的,也只剩下林道凱一個人了。信的寒暄內容到此結束,接下來,信的內容開始了轉折。

    對方說,他又接受到了邀請。或許是怕別人看到信,又或許是林道凱和對方都心知肚明,所以對方也沒有說自己受到了什么樣的邀請。對方說,他終日躲藏著,只想過平靜的生活,但是這些年來,有人苦苦相逼,所謂邀請,不過是脅迫而已。

    原本不愿意,但是對方受不住被終日苦惱,同意了下來。但是寫信的人倒也誠實,他稱自己同意的理由,還因為自己心動了。看到這里,我算是明白對方寫這封信的目的了:對方字里行間希望林道凱和自己一樣,接受邀請。

    對方在說服林道凱。接下來的話都非常隱蔽,自始至終沒有說邀請對方去干嘛。很快,信的內容結束了,對方讓林道凱思憶從前,接受邀請。信以一句話結尾:辭不赴約,永生難見,朝花夕拾,舊夢重溫。

    江軍看的有些頭疼,他罵罵咧咧說了一句:“寫信的人難道也是道士嗎,怎么說話文縐縐的,故作玄虛,什么事情都沒有交待清楚!”

    而我還盯著信上的內容仔細地思索著。世間同名同姓者有很多,但是一樣的名字出現在同一個事件里,倒是不多見。所以我認為林道凱和八人名單上的那個名字,并不是因為巧合才一樣的。

    我心里有了一個大膽的推測:寫信給八人名單第五人的對方,會不會也是八人中的一人。當八個人的名字出現在同一份名單中,那就注定這八個人有牽連,或許是朋友,或許是敵人。信的內容中出現了“眾人”一詞,那這“眾人”,會不會指的就是那八個人。豆助呆血。

    我把我的推測告訴了江軍,江軍也對我點頭,說很有可能。在爛臉道士的房間里搜出信之后,我們又一次進了他的房間,我們試圖再找出什么有用的線索,可是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我們把爛臉道士的房間都翻了個遍,最終還是沒能找到其他有用的線索了。

    之后,我們又到了鐵木觀的后門去,江軍去山下調查,村民說爛臉道士的墳墓就在這后面。果然,我們才找了一會就發現了兩座墓碑,這兩座墓碑,一大一小,一新一舊,一凈一臟。

    看了道號,新的一座是爛臉道士的,而另外一座則是熊萬成的。

    我能推測出來,熊萬成被所有人唾棄,他的墳墓會出現在這里,很可能是爛臉道士替熊萬成造的。

    第644章 自殺林疑云

    熊萬成的墳墓四周雜草叢生,顯然已經沒有人整理了但是爛臉道士的墳前,不僅沒有任何雜草和垃圾,而且還有不少鮮花。民眾對待熊萬成和爛臉道士的態度截然不同,江軍走爛臉道士的墳前看了看。上面還是只有道號,沒有爛臉道士的真實姓名。

    江軍嘆了一口氣,他說道:“還是不知道這個爛臉道士是不是叫林道凱。”

    我想起了爛臉道士的臉,他的臉被嚴重灼傷,皮膚擰成一團,坑坑洼洼,十分嚇人。爛臉道士也沒有對我自我介紹,我在詢問的時候。抓了重點問,其他信息,都是當時和我們一起上山的刑警問的。

    所以想要知道爛臉道士是不是林道凱,恐怕我必須往g市警局跑一趟。那里由趙達坐鎮,一想到他趨炎附勢,膽小怕事的嘴臉,我就一陣頭疼。我能對其他地方的警隊隊長隱瞞我要調查的事情和紅衣女案有關系,但是我不可能對趙達隱瞞。

    紅衣女案全權由趙達負責,他對情況再了解不過了。只要我一問起爛臉道士,他肯定就知道我要調查紅衣女案了。趙達對這個案子忌諱莫深。上次讓他將無頭女尸熱娜的dna鑒定報告寄往邊省,我已經費了不少功夫,想要讓他再幫我,非常困難。

    但是,我們又不得不去找趙達,確定爛臉道士的身份,非常重要。江軍在下山調查的時候,問過那些村民,可是大家都只知道爛臉道士的道號,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平日里,村民也尊敬地稱呼他為大師。

    在爛臉道士的墳頭待了一會,出于對死者的尊重,我們還是對爛臉道士鞠了一個躬,隨后,我們往山下的路走了去。我們一大早從g市出發。時間過的很快,我們下山的時候,天都要黑了。

    降臨夜幕,四周顯得更加陰森恐怖,就連溫度都驟降了不少。我們走的很快。劉佳畢竟是女性,她的膽子要小一些。一路上,劉佳也不敢去看小道兩邊的樹林。終于,我們在天馬上就要黑下來的時候搭上了最后一輛回g市的大巴。

    趕上大巴,我們就能不在這種地方過夜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到g市已經是好幾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回到家,大家都早早地就睡了,第二天,我們一大早就趕到了g市的警局。

    為了不引起驚動,我讓江軍和其他人都在外面等著我,我自己獨自一個人進了g市的警局里。g市的警局似乎經過簡單的裝修和重建了,比一年前在這個地方查案的時候,顯得寬敞和干凈不少。

    警局里的人都在忙碌著,我一眼就望到了警員辦公室里。這里的條件依然不是特別好,大家都擠在里面,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好幾張熟悉的面孔。我沒有去驚動他們,直接來到了警隊隊長的辦公室外。

    朝里面望去,許久不見的趙達正坐在辦公桌前,辦公室里還有其他幾名警察,趙達正在給他們開會。趙達的眼神往門外一瞟,他看到了我。趙達愣了好幾秒,嘴巴張的很大,其他警察發現趙達的表情,都順著他的目光朝門外看來。

    我對里面的所有人點頭示意,先退到一邊,沒有去打擾他們。大約十多分鐘之后,里面的警察一個一個出來了,趙達三步作兩步地到我的面前,他熱情地拉著我的手,趕緊把我往里面迎去,他還一邊笑道:“李教授,好久不見,歡迎歡迎啊!”

    趙達爽朗的笑聲回蕩在狹小的辦公室里,如果不是知道趙達是個怎樣的人,一般人都會認為他是真的這樣好客。但事實上,趙達為人圓滑,就算再不希望我到這個地方來,他的表面功夫還是會做的很足的。

    把我迎到木沙發上坐下之后,趙達又是給我遞煙,又是給我遞水,還一直噓寒問暖。聽著他的聲音,我的心里不是很舒服,但是有求于人,我只好強忍了下來。我對趙達微微一笑:“趙隊長,這一年來g市太平吧。”

    趙達一聽我的話,臉上的笑意馬上就收斂了起來,他有些愁眉苦臉的,對我說道:“倒是沒什么大案子發生,不過那自殺林倒是又有好幾個人跑去自殺了。你說這些人怎么都喜歡跑去自殺林自殺,上級讓我好好解決一下這件事,可是你說我們也總不能天天派人守著那自殺林吧。這些該死的,非要到這個地方去自殺,防不勝防,g市關于自殺林的傳聞,鬧的沸沸揚揚的,愁死人了。”豆助呆巴。

    說到自殺林,我立馬想起了在自殺林出現的那個詭異稻草人。這個林子,的確是有些奇怪,但是我敢肯定,我所見到的一切都是人為。至于自殺林為什么會屢次有人自殺,這倒是一件怪事。

    趙達說這一年來,一共有八個人死在了自殺林。他們的死因各不相同,有的拿匕首刺進自己的喉嚨,有的服藥死在了那里。警方調查了很久,都只能作出他們確實是自殺的結論,并不予立案。

    可是,隨著死亡人數的增多,單純自殺的說法就被民眾質疑了。有的人稱這是謀殺,指責警方辦事不力,有的人則稱是自殺林里的冤鬼索命,說應該找道士去消災。除了紅衣女案的傳聞,自殺林已經成為困擾g市警方的第二大傳聞了。

    趙達突然想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我的手:“李教授,要不,你替我調查調查自殺林的怪事吧?”

    我一愣,我還真沒料到趙達竟然好意思對我開口。當初在g市逗留那么久,除了因為330公交車出現在自殺林里,還因為趙達拜托我對紅衣女案進行調查,替他拜托引咎辭職的責任。

    可是最后,說不調查就不調查的也是趙達自己。

    看到我沒有回答,趙達的臉色也突然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趙達有些為難地對我說道:“李教授,有些事情我也沒有辦法做主,你知道的。”

    我干笑一聲:“趙隊長,不用說了,我知道你的難處,只是很可惜,我沒有辦法長時間待在g市,我自己的手頭上也有很大的案子正在調查。”

    趙達滿臉失望,他點了根煙,坐到一邊嘆氣去了。我也直接說明了我的來意,我告訴趙達,我想要調取g市警方的卷宗,看看爛臉道士的具體信息。一聽爛臉道士這幾個字,趙達的臉色就變了。

    “李教授,你還在查這案子?”趙達驚訝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