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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人生就是一場二人傳在線閱讀 - 第35節

第35節

    蕭清淮眨動長長翹翹的睫毛,清透的眸子盯著南姍,似是不解,又似哀傷,語音輕弱的疑惑:“我一直都記得你,為什么你會不記得我……”

    不是她不記得你,是她不能記得你,四歲的小孩子,怎么可能記得僅一面之緣的人,兩年都不曾忘記呢,南姍心底略震驚 復雜,蕭清淮只比她大兩個月,他究竟是怎么做到一直記住她的?!雖然她的模樣,這兩年還是胖嘟嘟的可愛,沒啥很大的變化……

    這位小盆友看起來也不像是她的‘同鄉’啊。

    南姍想了一想,嘴里蹦出一句:“how are you?”

    蕭清淮神氣低落,語氣也跟著茫然:“你說什么?”

    ——認親失敗。

    自打蕭清淮列舉了數個事實,而南姍均表示不記得之后,蕭清淮又成了藏珍珠的蚌殼,緊緊閉著嘴巴不說話了,撒了謊的南姍雖然感覺很抱歉,可是,她也挺想說,你干嘛這么一副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啊,我不記得你,你再重新認識我一回不就得了……

    不過,南姍想了想小五同志的不幸遭遇,還是挺同情他的,于是道:“后山有一片桃花林,花開得可好看了,你想去看么?”

    蕭清淮小盆友沒說話,只搖了搖頭。

    南姍默默嘆了口氣,不搭理她也好,被這么小的一個娃娃,活生生記住了兩年,南姍還真有點瘆的慌,方才她獨自走進禪院,蕭清淮只不過打量了她一小會兒,就一口認出她是誰,這是多么可怕的記憶力啊。

    小五同志,你要逆天么你。

    話說,要不是蕭清淮眼角那顆顯眼的淚痣,以及蕭元德在旁邊的陪襯,南姍還真不一定能一眼就認出蕭清淮,那蕭清淮到底是怎么認出她來的呢,她臉上又沒特殊標志……南姍正暗自琢磨 感慨,突聽坐在身旁的蕭清淮又出聲道:“姍姍,這塊玉牌送給你,上面刻有我的名字,你以后每天看一次玉牌,就會像我記得你一樣,也一直記得我了。”

    南姍默默抽了抽嘴角,小五同志,合著你剛才一直盯著地上的螞蟻看,是在想辦法怎么讓我一直記得你?!你又要逆天么你,你一直記得我,再讓我一直記得你,咱倆這是在搞啥喲……

    望著蕭清淮手里擎著的長方玉牌,南姍小身板端正的坐著,十分淑女的小聲回答:“我爹爹說過,不能隨意收別人的東西,他要是知道了,會狠狠罵我的。”

    蕭清淮又閉嘴不吭了,過了片刻,條理分明道:“沒關系的,我去求我父親,只要他開口,你爹爹就不會罵你了?!?/br>
    小小年紀就懂得仗勢欺人喲……這回,皇帝老爺還是沒明著暴露身份,南姍搖了搖頭,再道:“不成的,我爹爹罵我的時候,連我娘都勸不住,怎么會聽你爹爹的話呢?”

    蕭清淮又啞巴少頃,最后站起身來,手中握著玉牌,同時對南姍道:“你跟我來?!?/br>
    南姍跟著比她稍矮一小點的蕭清淮,來到品茶敘話的三人組合,待聽完兒子的陳述,蕭元德忍不住有點黑線:“小五,我不是和你說過,這塊玉牌很重要,它是你的身份象征,你怎么還要將它送人?”

    蕭清淮神色甚是認真,有些小小的執著和堅持:“玉牌上刻有我的名字,只要姍姍天天看一次玉牌,就也能一直記得我了,我就是這樣記住她的呀?!?/br>
    蕭元德有點忍俊不禁,又有些心酸難耐,伸手摸了摸兒子無比認真的小臉,輕嘆道:“真是傻小五,你怎么知道姍姍收了你的玉牌后,就會每天拿出來看一次呢,萬一她從來都不看呢?”

    蕭清淮扭頭看著南姍,眼中有異樣的神采,有些委屈,又有些期待:“……你會每天都看我送給你的東西么?”

    這個問題……南姍拉拉溫流慶的衣裳,有些驚惶的喚道:“老祖宗……”幫個忙吧。

    溫流慶很干脆,一把將受驚的外曾孫女,撈到懷里摟著,輕拍著她的后背溫聲安慰道:“小姍姍乖,不哭噢……”

    蕭清淮似乎很不解南姍為啥突然哭了,呆了一呆,然后很無辜地回望蕭元德:“父親,姍姍為什么哭了?我沒有欺負她呀,我只是想她也一直記得我。”

    說來可笑,堂堂的一國小皇子,從小到大,連個像樣的玩伴都沒有,宮女太監對他能避則避,宮中侍衛個個不茍言笑,祖母不憐,嫡母不喜,兄弟姐妹也對他繞道而走,蕭清淮一個人孤單的長大,一個人孤單的玩耍,一個人孤單的讀書,除了對他甚是疼愛的皇帝老爹,照顧他生活起居的宮女云芳,以及常常出現的蘇有亮,蕭清淮小小的世界里,寂寞如雪,能留得住的美好記憶,實在少的可憐。

    而那日春光爛漫,秋月湖上泛舟遇見。

    南姍便如雪后的一縷陽光,突如其來溫暖他的世界,她活潑歡悅的聲音,像一只動聽的百靈鳥,從來沒有同歲的小孩子,不躲著他,也不見他就跑,會彎著大眼睛對他笑,還嘰嘰喳喳的和他說話,熱情洋溢地教他背書,送給他漂亮的絲絹花,與他一起逗水桶里的游魚玩,一塊分吃甜甜的桃花酥……

    后來的每一天,蕭清淮都會看一次那朵蓮花狀的絲絹花,盼著那一大湖的荷塘早日開花,再后來的每一天,蕭清淮都會撥動懸在窗前的玉鈴鐺,玉鈴鐺奪目璀璨的透澤,像姍姍明亮的眼睛,玉鈴鐺叮叮泠泠的響動聲,像姍姍好聽的說話聲,每一天,他都在記得她……

    他一直都記得她,可是,她為什么會不記得他呢,他也想她一直記得他,如此而已,她為什么要哭呢,蕭清淮不明白。

    蕭清淮不明白,蕭元德卻明白,因為你在‘強人所難’嘛……

    ……

    不管是‘強人所難’的蕭清淮,還是被‘強人所難’的南姍,到了午飯的時候,肚子都是會咕嚕咕嚕叫喚的,這一回,南姍很榮幸地與皇帝同桌而食,沒有再與蕭清淮單分一桌。

    和尚都是吃素的,甚愛吃葷的南姍不免有些抑郁,筷子撥拉著碗里綠油油的青菜,腦袋里想著香噴噴的蜜汁雞腿,智能老和尚溫言道:“佛門粗茶淡飯,不比各位素日所食,實在怠慢諸位貴客了?!?/br>
    南姍抬起頭,看見對面的蕭清淮,和她如出一轍的挑著青菜,那模樣似乎在想怎么下口比較合適。

    桌上擺著一盤清炒菠菜,一盤清炒豆腐,一盤清炒春筍,一盤清炒鮮菇,一盤清炒菜心,一盤清炒水芹菜,一盤清炒豆芽,南姍再默默低下頭,這家佛門的飯菜確實夠清淡的,若是南毅小盆友在此,南姍打賭,他會很不高興地掀桌子,蕭清淮生來金貴,沒有不高興的嚷嚷,也沒有露出特別嫌棄的表情,已挺難能可貴,她嘛,也是要適度表現出不滿的,因為她也‘從來’沒見過這么簡陋的飯菜啊,顏色太清淡單調,她在家里吃的飯不僅花樣新鮮,還很色彩斑斕,兩相一對比,自然要適當的嫌棄一下下。

    故意犯錯讓南瑾溫氏教育她,懂的東西通通要裝不懂再重新學一遍,說話行事要小心謹慎的維持和年齡的同步,裝憨賣乖,討人喜歡,如今還要撒謊欺騙小孩子,她裝小孩裝倒這個份上,她容易么她……

    南姍扒拉著賣相雖清淡,味道還不錯的齋飯,默默感慨她的人生。

    ……

    用過午飯,蕭清淮和南姍倆小盆友又湊到了一處,原因無它,溫老祖宗早說了,今天會帶南姍在普生寺玩一整天,而皇帝老爺剛才也說了,還要繼續叨擾智能老和尚,智能老和尚又沒膽趕皇帝走,自我謙虛他很榮幸的同時,把自己脖子上掛的一長串佛珠,也摘送給了蕭清淮。

    于是,蕭清淮跟個小和尚似,南姍跟個小尼姑似,倆人安靜地坐在一塊,一顆一顆捻動佛珠玩,撥捻了好一會,生就一張悶葫蘆嘴的蕭清淮,主動開口喚道:“姍姍?!?/br>
    南姍歪頭看他,細嫩的聲音應了一聲:“嗯?”

    春天的日頭,照在身上十分舒服和煦,蕭清淮白嫩的臉,是剔透的光潤,彎彎翹翹的睫毛,顫微微的眨動,輕聲柔語道:“我叫蕭清淮,你可以叫我小五,以后別再不記得我了?!?/br>
    南姍:“……?!”

    她多看幾眼景福大俠,她老爹的臉就能黑成閻王爺,她若是一直惦記一個同歲的男娃娃,她老爹知道了,會不會劈了她咧。

    雖然南姍答應了,不過,蕭清淮想是擔憂南姍還是會忘了自個,為了牢固南姍對自己的深刻印象,蕭清淮小盆友相當別出心裁,竟想出教南姍寫自己名字的法子。

    南姍冒了一頭的白毛汗,我的個佛祖啊,這難道就是在佛門凈地撒謊的報應,蕭、清、淮、這三個字實在太難寫了有木有,她一個快滿六歲只會寫姓還不會寫名的小娃娃,怎么能學寫恁復雜的三個字咧,南姍半天也沒學會,蕭清淮也不發怒生氣,很有耐心的一筆一劃再接著教,頗有南姍學不會他就不罷休的架勢……

    還是蕭元德出面挽救了南姍,蕭元德掂著一張紙,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跡,笑道:“小五,你學會寫自己的名字,還用了好幾天,姍姍比你還小,怎么可能一下午就學會寫你的名字呢?”

    南姍忙點頭如搗蒜,苦著臉感慨道:“是啊,是啊,這三個字實在太難寫啦,我總是記不住次序。”

    蕭清淮想了一想,最后仰臉問蕭元德:“父親,我以后可以常常和姍姍玩么?”

    蕭元德瞅了瞅一旁玉雪可愛的稚嫩小蘿莉,若有所思道:“那父親和她爹商量商量?!?/br>
    南姍再次:“……?!”

    ☆、第56章 腦子遲鈍故起名日常 6

    在陵安侯府,沒有溫氏拘著南姍捏繡花針練針法,南姍很嗨皮無比地每日踢毽子玩,玩得興致高時,南笙哥哥也會加入進來,南姍的表外甥兒溫譚川,即舅舅溫玉玳的大孫子,也會頗有閑情逸致地給小表姑和四表叔當裁判,看倆長輩誰踢得多,孩童的歡聲笑語間,溫老祖宗迎風而立,含笑而望。

    元啟十四年,三月十八,溫流慶八十五大壽,陵安侯府再開筵席。

    三月的天,春滿華堂。

    一大清早,南姍就被董mama拖出舒服的被窩,秋雁和秋鵲在一旁服侍南姍起床穿衣,因南姍已是個小小的女孩兒家,又逢喜慶之日,南姍很是被細細打扮了一番,上著繡著玉蘭花枝的銀紅薄衫,下配同花形的百褶點金裙,已留不短的頭發綰了兩個鼓包包,各嵌一對鑲著紅珊瑚珠的玉環,脖上掛一塊刻著平安喜樂的金鎖,耳懸一對輕巧盈秀的紅玉蘭墜子,當南姍鼓著rou呼呼的臉頰對南笙甜甜一笑時,南笙頓時被萌翻了。

    給溫老祖宗磕過一回頭后,南姍與南笙長著脖子,在初升的溫暖朝陽中,等待南瑾夫婦拖家帶口過來,南姍語發感慨道:“我好想梵弟弟啊?!?/br>
    南笙瞥了一眼對小弟弟犯相思病的小meimei,略憂郁:他和梵弟弟不太熟哎。

    ……

    大概是南屏播種有方,蕭清湘生了長女南芙后,不過小半年便再度有孕,約摸再過一個月就又要生產,這次溫老祖宗壽慶,因身子已挺繁重便沒同來,只有南屏帶著長女小南芙過來賀壽。

    南姍戳戳小南芙滑雞蛋似的嫩臉蛋,柔聲哄道:“小芙,叫姑姑?!?/br>
    一歲多的小南芙,眨眨漂亮的眼珠子,嘟著小嘴巴,聲音輕細地喊一聲:“姑姑。”

    南姍頓時樂得眉花眼笑,逗完侄女兒再逗弟弟:“小梵梵,快叫jiejie。”

    即將滿一周歲的小南梵,流著濕濕嗒嗒的口水:“jiejie……爹爹……”

    南姍瞅瞅還板著撲克臉的老爹,暗暗偷笑,老爹呀老爹,你又和當年一樣,對著梵弟弟當復讀機了吧,瞧這后遺癥嚴重的。

    ……

    溫流慶做壽的規矩,逢整十大壽才大開筵席,逢五歲時便中開筵席,故這一回,不是前四年只簡單的招呼自家近親擺上幾大桌,關起門來自個熱鬧樂呵,素日常走動的人家,也邀請了不少,其中就有豫國公府和武昌候府。

    南姍拉著兩個小姐妹,九歲的君子蘭和七歲的沈佳慧,坐在一塊兒吃果子閑嘮嗑兒,瓜子臉的沈佳慧掰著大杏仁兒,笑嘻嘻道:“姍meimei,你的針法練得怎么樣了呀?”

    南姍搖頭晃腦的嘆了口氣,沖兩個閨蜜jiejie大倒苦水:“哎呀,別提了,我的手指頭都快扎成馬蜂窩了……”很羨慕地望向鵝蛋臉的君子蘭,愁苦道:“蘭jiejie,你究竟是怎么繡出來那么漂亮的桃花的?”

    君子蘭jiejie人如其名,不過九歲的年紀,舉手投足間,已自帶一種富貴雅致的氣質,笑不露齒道:“姍meimei,熟能則生巧,你多多練習就好啦?!?/br>
    南姍默默崩潰,古代女人是否賢惠的判斷標準之一,一定要有手上功夫這門課么?!

    描紅寫大字也就罷了,到底是筆桿子的功課,可女紅這玩意兒,對南姍來講,實在是個前所未有的大挑戰,要用各種顏色的絲線,繡出漂亮的花、逼真的鳥,還要會做衣裳、做鞋子,做各種各樣的東西,南姍覺著那壓根就是一個夢。

    偏偏她老爹還摸著她的腦袋,十分慈祥地吩咐:“姍姍好好學,爹爹還等著穿你做的鞋呢。”

    還做鞋呢,她恐怕連像樣的鞋底都納不出來,爹爹,我還是到時候等著被你打吧……

    ……

    壽宴喜宴各種宴都是女眷們嘮嗑的天堂,大家伙最近半年常嘮在嘴邊的,無非是吏部尚書南家丟了多大一個臉,竟然一連出了兩個不貞的閨女,偏偏還是被家里更不懂事的閨女,在大庭廣眾下爆料出來的,可笑壞了好多人的肚皮,還有,太子爺喪子喪的都開始邪門兒了,一連生出來的三個兒子,三個通通全軍覆沒,最近又有傳言,錢側妃也剛流掉一個孩子,錢太后娘娘都氣跳腳了。

    不過,南家與今日的老壽星關系非比尋常,皇家之事可不敢當眾拿來議論,故而,今日的壽筵氣氛,還是比較和諧的,可惜呀,家里一氣開了兩朵大紅杏,作為南家的女兒,南姍還是收到不少打量的目光,意味不明。

    到了半下午,賓客漸漸散盡,空閑下來的南瑾,板著嚴肅的臉孔,將南姍叫到跟前問話:“姍姍,你這幾日都做什么了,可有惹你外曾祖父生氣?”

    南姍搭垂著手,乖順地站在老爹身邊,笑如春花:“爹爹,我可乖啦,一點都沒惹老祖宗生氣,前兩天,老祖宗高興,還帶我去大廟玩了一天呢。”頓了一頓,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又笑嘻嘻道:“噢,對了,爹爹,我和老祖宗在大廟里,還碰到了一對父子,那個小孩子非說認識我,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好奇怪喲?!?/br>
    想到與皇帝秉完公事后的閑談,南瑾微蹙了蹙眉頭,才說道:“好了,你這幾日在你舅舅這里,也瘋玩夠了吧,待會就跟爹娘一塊回家?!?/br>
    南姍弱弱地開口問:“爹爹,我不能再陪小哥哥幾天么?”

    南瑾一眼掃過,南姍瞬間被秒殺,乖乖低頭道:“我聽爹爹的話?!毖镜模姘c爹改走犀利爹路線了,都是紅杏給鬧的。

    ……

    自從紅杏事件爆發后,南府頭頂的天都是霧蒙蒙的,加之林氏病逝,新年迎得是有史以來最抑郁冷清的一次,南瑾更是足足有半年都沒露過一絲笑臉,至于,那兩朵紅杏花被南老夫人弄哪兒了,被隔離的南姍也不知道,不過,為死去的林氏鳴不平的南嬈,又被南老夫人下令關了起來。

    名聲再有損,日子還得照常過,難不成因為丟了面子,全家都要去勒脖子吊死?所以,南瑾依舊要每日上班掙銀子養家,已養大閨女的溫氏再度撫育著兒子成長,南屏以三年抱倆的速度,很快兒女齊全,南硯哥哥和南葛哥哥孜孜不倦奮斗在讀書第一線,為后年的秋闈做準備,小侄女南芙和小弟弟南梵,已能滿屋子亂晃悠了,南姍跟繡花針較勁了許久,終于能繡出幾片有模樣的綠葉。

    可惜,南姍的第一幅繡品完工時,窗外頭已是大雪紛飛,不提碧新的綠葉了,便是連枯黃的樹葉也沒一片了,但是,這一點也不妨礙南姍獻寶似的將手帕拿到老爹跟前去顯擺:“爹爹,你看我繡的樹葉,好看不好看?”

    南瑾接過南姍遞過的細白手絹,翻來覆去看了兩回,毫不留情地打擊道:“針腳疏松,線頭零亂,你說好看不好看?”

    抗打擊能力已蠻強的南姍,厚著臉皮自我贊美道:“我覺著挺好看的呀,上次我繡的樹葉,爹爹說跟蠶啃過的桑葉一樣,這回不都好多了么,都沒有小窟窿了呀?!?/br>
    南瑾微微一哂,揚眉道:“形似神不似,再好好練著吧?!闭f著,端起一盞熱茶,淺淺呷了一口,又道:“前幾日扭傷的腳,還疼不疼了?”

    南姍輕輕跺了跺了右腳,又在原地穩穩轉了個圈,笑得眉眼彎彎:“謝爹爹關心,已經不疼了。”

    南瑾哼了一哼,很不悅的輕斥道:“這么大的姑娘了,連個路都走不穩?!?/br>
    南姍紅了紅臉,低聲回嘴兒道:“馬有失蹄,人有失足嘛,二哥哥吃飯的時候,還咬住過自己的舌頭呢,爹爹才說了他一句,女兒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爹爹都訓了我五回了。”說著,很夸張的伸出一把手指頭。

    南瑾伸手,拍了拍南姍的腦袋瓜,輕罵:“小丫頭,又貧嘴。”

    ☆、第57章 簡單的日常 7

    冬去春來,已到元啟十五年,新年新氣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