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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真實辛苦啊。”太宰治說著沒什么感情的話,“我還在想難道宮崎醫(yī)生的耐心只有短短一天而已。” 廣津柳浪眼睛一睜,豎起了耳朵。 “確實沒能做到堅持……不如這樣,下次你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 “……只要吃了不會進醫(yī)院。” 太宰治小小的嘆了口氣,但很快又掰著手指開始數(shù)起來自己想吃的東西了。 都是一些和蟹rou有關的食物。 宮崎佑樹想:太宰還真是對螃蟹愛得深沉。 不過他不太能吃辣……宮崎佑樹思考著下次做些什么,然后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到達港口黑手黨總部之后,后續(xù)的事情便全部交給了太宰治。鸚鵡琴坂和森鷗外會面的事情也是。 因為森鷗外等會兒可能會叫他過去談話,所以宮崎佑樹也沒有立馬的離開,而是在太宰治的休息室里小憩了一會兒。 這兩天他都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的睡很少時間,所以宮崎很快的就睡著過去了,而且睡得很深。 太宰治推門進來的時候,宮崎佑樹也沒有醒過來。 而太宰治在沙發(fā)邊上蹲下來盯著宮崎佑樹看了半天,左看右看,宮崎佑樹的呼吸頻率都沒有改變,太宰這才確定宮崎佑樹是真的睡熟了。 但是一個黑手黨……睡覺的警覺性竟然這樣的低! 太宰治突然嘴角一勾,露出了有些邪惡的笑容。 他蹲在原處,清了清嗓子,先是小聲的試探:“宮崎醫(yī)生?” “宮崎醫(yī)生——喂喂~宮崎醫(yī)生?” 太宰治盯著宮崎佑樹那張找不出瑕疵的臉又看了看,然后稍稍站起來了一些,深吸一口氣,彎下腰就要喊出聲來了。 下一秒,沙發(fā)上的人眼睛都沒有睜開,就伸手將邊上的一把拉進了自己的懷里,壓在自己的身上。 閉著眼睛的人微微睜開了一些眼睛,確認了人之后便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拍了拍懷里少年的后腰,然后重新閉上眼睛,貼著那白皙的面頰,啞著嗓子低聲說道:“別鬧,再睡會兒……” 屬于另一個成年男性的氣息在瞬間便纏了上來,像是沾染了全身一樣,將人包裹得密不透風。 鼻翼間全是另一個人身上的味道。 太宰治眨了眨眼,轉(zhuǎn)過頭去,臉頰便擦過了宮崎佑樹的雙唇。 姿勢不太舒服,他往下移了移,然后將下巴擱在宮崎佑樹的胸口,盯著宮崎佑樹靜靜的看著。 看著看著,他按著宮崎佑樹的胸口坐了起來,揚起下巴提聲說道:“森先生找你。” 宮崎佑樹打了個哈欠,眉眼間都是被吵醒后的無奈。 他撐著沙發(fā)背坐起來身,然后將雙手放在太宰治身上,掐著后者的腰,手臂使力,讓人從自己身上下去了。 “不要坐在另一個男人身上的這個位置上。”宮崎佑樹說,“特別是剛睡醒的時候。” 太宰治看了眼宮崎佑樹下半.身,“這么敏.感嗎?” 宮崎佑樹笑了笑,問:“難道不是你故意的嗎?” 太宰治看著宮崎佑樹,像是并不清楚的無辜模樣。 宮崎佑樹拍了拍太宰的頭,后者皺了皺眉,宮崎便已經(jīng)站起了身,感嘆道:“你猜你的監(jiān)護人會不會警告我讓我離你遠點?” 太宰治聽后露出了笑容,“我會期待的。”像是滿懷心思的小惡魔。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2020.10.29 第八十一章 宮崎佑樹站在森鷗外的面前。 森鷗外神色沉重, 雙手交叉的抵在下唇處,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宮崎佑樹。 只是宮崎佑樹不像是那些普通人,在森鷗外這個組織首領的面前, 會因為這樣的凝視而慌亂。 宮崎佑樹任由森鷗外打量,似乎感覺不到壓力一般。他比以往少了幾分精神,眉眼間帶著細微的困倦。被注視著的時間有些過長了, 宮崎佑樹也只是閉了閉眼, 壓抑住了打哈欠的舉動, 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事情走神。 直到被森鷗外的聲音拉了回來。 “宮崎君。”森鷗外的聲音輕輕的喊著宮崎佑樹的名字, 那獨特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中甚至產(chǎn)生了極其細微的回音。 宮崎佑樹眨了眨眼,回道:“是。” 森鷗外問道:“你知道我找你來是因為什么事情嗎?” “大概知道一些。” 森鷗外往后靠去,深吸了一口氣, “那我們先說正事。” “好。” “綠之王比水流……我需要知道你說的話的真實性有幾分,你又能夠?qū)⑺斡绞裁闯潭取!?/br> 宮崎佑樹:“真實性……八分。我說的話并不是假的。如果他能夠忍受長時間的嘗試……大概幾年之后才能夠有幾率恢復吧。” 森鷗外點了點頭, “那么,宮崎君最初是沒有打算治療他的?” 宮崎佑樹嘆了口氣,說:“并不是這樣的說法。” 宮崎佑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架, “只是這其中的變故太多了,王權者的存在是由石板選中的,而我不相信一個器具。” 宮崎佑樹笑道:“器具總有損壞的一天,誰也不能提前預知那是什么時候。” 森鷗外將手點了點, 似乎是在思考宮崎佑樹的話。 宮崎佑樹說道:“我的本意只是不想無用的浪費異能力罷了。但如果從港口黑手黨而言, 若是他們能夠付得起報酬,倒是也能夠接觸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