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悍妃在上在線閱讀 - 第71節

第71節

    “你們這些婦人就是事兒多,我們習武之人用得著這補那補的?你看從爹到大哥,哪個有這種習慣,還不是身體壯實,從不見生病的。”

    沈二夫人小聲嘀咕了一句什么。

    沈鼎又道:“放心,你家夫君身子壯得很,晚上你就知道了……”

    讓大人來聽,自然是明白其中的意思。

    可嚴嫣那會兒還小啊,那會兒她和沈祁不過三四歲的樣子,兩個小家伙兒坐在炕上玩,誰知道聽了這么一耳朵。如若讓沈二夫人知曉當年自己不慎之舉,會影響那么深遠,定是會羞憤欲死的。

    幸好,她并不知曉。

    當然這些事是不足為外人道也的,但作為親娘的沈奕瑤也知道女兒這種秉性。

    可那會兒是還小,沈奕瑤便由著她,如今不同了。女兒家一般十多歲來月事,在來月事之前,這種對于身子內在的保養便必須開始了。

    這些歸咎于現今的社會生活狀態。

    婦人不同于男子,十幾歲便出嫁,之后相夫教子,生兒育女,cao勞家事。底子沒打好,身子很容易虧空,等年紀稍微大一些,便會疾病纏身。

    所以一般大戶人家出身的母親,早早就會開始為自家女兒調養起來。身上有些什么小毛病,俱要調理妥當,這樣日后生育才會順遂。所以那種出嫁之后才發現自己氣虛宮寒、不宜生育的,這種情況極少會發生,一般還在閨閣的時候,便調理妥當了。

    當然也不光內在保養,外在也是必備的。

    女為悅己者容,總不能別人家的女兒俱是細皮嫩rou的,自己的女兒皮糙rou厚,日后如何能得到夫君的疼愛。尤其女兒家長得好、養得好,也有利于日后說親。

    沈奕瑤吩咐了下去,歸雁閣的丫鬟們便日日端著各種滋補品、養生湯往嚴嫣手邊上送。想著這是她娘安排的,嚴嫣捏著鼻子忍了。

    又拿出各種美容秘方,制出各種奇奇怪怪的膏狀體、粉狀體、液狀體,讓丫鬟們往嚴嫣身上抹、擦、涂。

    以往嚴嫣洗發,頂多就是用清水香胰子,現如今不行了,洗發要先用米汁,洗干凈后用清水再洗,洗完了還要抹了特制頭油,從頭往下梳,要梳上一百次才算完。

    以往嚴嫣沐浴,隨便一洗便完了,現如今不行,隔三差五便要泡放了藥汁花瓣的湯,泡完了用清水洗凈,然后梅香幾個便會拿出玉白色的膏子,一面往她身子涂抹一面按摩。

    梅香幾個是興致勃勃,哪個女兒家不愛美的,知曉這俱是夫人珍藏的美容秘方。這些方子大多是不外傳的,說是千金難買也不為過。每日搗騰完姑娘,有剩下的,她們也能拿去使,俱是樂不思蜀。

    可嚴嫣煩啊,先不提被人折騰,關鍵是浪費時間。在她的想法中,有這會兒時間,她去練會武得了。

    每當嚴嫣露出不耐的神情,幾個丫鬟各種勸說。從夫人的苦心到其中的好處,到日后的惠澤后輩,俱是拿出來講。

    不過她們說得倒也是,這些私人方子,大多不外傳,俱是母傳女,一輩一輩傳下來。嚴嫣是不愛這套,她以后有了女兒怎么辦?她是天生麗質,以后女兒不天生麗質怎么辦?還有外孫女、重孫女……

    這個比方是梅雪打的,聽得嚴嫣是眉心直跳。

    依云也在一旁勸說:“姑娘這會兒不愿,那是姑娘小,日后長大了便曉得其中的好處。看看夫人,再看看大夫人,年紀相差并不多,為什么大夫人看起來要比夫人老?夫人走出去說是十八,也是有人信的。”

    可憐的薛氏,被拿出來做了鮮明的對比。

    不是說薛氏老,薛氏如今也不過三十多點兒,關鍵是沈奕瑤看起來比她年輕太多,便形成了一種很鮮明的對比。

    想著這些,再想著沈奕瑤與那個演武場,嚴嫣捏著鼻子繼續忍。

    不過也別說,還真有用。

    嚴嫣習武,手腳關節各處難免粗糙,如今摸起來俱是光滑細嫩,嚴嫣底子本就白,這么一弄更白了,白得瑩潤光澤。

    漸漸的,也不再排斥了。

    等駱懷遠再次來的時候,便發現了這一現象。

    稍微靠近一些,好香!

    他舔著臉笑:“阿嫣meimei,你擦了什么,這么香。”

    換一般閨閣女兒家,定會呸她一口,罵聲登徒子。嚴嫣也不知是與他太熟了,還是天性使然,神情非常淡定,“我娘讓弄的,說女兒家大了,便要注重些。”

    伴隨著說話聲,還有一陣陣幽幽的清香向駱懷遠襲來。這種香很淡,若有似無的,卻讓人忍不住魂牽夢繞。

    駱懷遠嗅了又嗅,感覺與剛才那香氣又不同,再看看那近在咫尺的玉肌雪膚,簡直陶醉得不要不要的。

    怎么辦?不行了不行了,小王妃怎么能如此招人喜歡呢?讓他恨不得將之抱在懷里,狠狠地親上一口、兩口、三四口……

    嚴嫣似乎感覺到對方不一樣的視線,側過臉來,“怎么了?有事說?”

    駱懷遠摸摸鼻子,才想起今日來的目的:“是有事,我可能要離開京城一段時間了。”

    “離開京城?”嚴嫣有些吃驚,“為什么?”

    按一般情況來說,皇子們從小在宮中長大,成年便分封就藩,離開京城,未得詔諭,不得回京。也就是說皇子們在未封王之前,是不建府的,只能在宮中居住。

    這是限制皇子們結交朝臣,當然也有例外,例如那種很受陛下寵愛的,規矩自然便不是規矩。還例如駱懷遠這樣的,早早便惹了陛下的厭棄,丟出皇宮,可以說是眼不見心不煩,也可以說駱懷遠這一輩子可能僅止步于王。

    “出去賺銀子!”駱懷遠說得一點也不羞愧,“府里那么多人,內務府見人下菜,不賺點銀子回來,我四皇子府很快便要揭不開鍋了。”

    嚴嫣瞟了他一眼,覺得他說法太夸張了,再怎么說這是在京城地界,圣上怎么可能讓自己兒子揭不開鍋,頂多就是過得不寬裕。

    駱懷遠被小王妃瞧得有點心虛,趕忙說了實話,“其實我不會出去太久的,只是有一件事必須得我親自跑一趟,幾個月就回了,阿嫣meimei,你不用擔心我。”

    嚴嫣才不擔心呢,好吧,是有點。

    因為她知道他出京沒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先不提會不會被宮里發現,他那府上眼線也是事兒,還有駱小胖還這么小,就要遠行千里了,路上會安全嗎?他肯定不可能帶許多人手,人帶多了會引人注意,說不定也就只身幾人便去了。

    還真讓嚴嫣猜對了,駱懷遠就是這么打算的。除了幾個他確保忠心之人,他沒打算帶其他人。

    嚴嫣還想再問問的,遠遠的看翠萍往這里來了。

    “姑娘,駱少爺,夫人叫用飯呢。”

    只得按下,兩人往錦畫堂去了。

    *

    其實駱懷遠這次出京,并不是沒有酌量的。

    他這次的目的地是福州。

    穿越過來,駱懷遠也曾經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穿哪兒來了,他現代那會兒可沒聽過華夏有一個叫大熙的朝代。之后查過許多史書與文獻,才發現這里也是華夏,可又不是。

    總體來說,這里有隋唐宋元,卻從元朝末年便斷了代,推翻元朝□□的不是朱元璋那個放牛娃兒,而是大熙朝的太/祖皇帝駱堅。

    歷史從這里便出了偏差,然后一路偏到了西伯利亞。

    有許多東西都變了,又有許多東西沒變,例如大熙自開朝以來,便屢次禁海,例如太宗那會兒也有一個太監下西洋,卻不叫鄭和,而是叫王寶。還例如明朝那會兒禁海,是只禁私不禁官,而大熙這里是全線禁止,私人不得出海,番邦附屬國來朝貢可以,但并不允許交易販賣。

    為什么會如此,原因不可考,以駱懷遠的身份及只從文獻中所見,也不過是管中窺豹。不過他只知道一件事,再過一年禁海令便會全面解除,是時海上貿易會空前繁榮。而福州便是市舶司復建的港口之一,只要能窺得先機在其中插上一腳,不愁不賺個盆滿缽滿。

    當然這一切是不能同嚴嫣說的,他沒有辦法解釋他是如何預知,難不成說他活了兩輩子?上輩子你也是我的王妃,只可惜上輩子我只敢流口水,不敢真槍實彈的將你拿下?估計他會被小王妃一巴掌呼到墻上去,貼在上頭半天下不來。

    可惜他低估了嚴嫣的決心,嚴嫣這種人做人直來直去,不懂得拐彎抹角。但這種人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夠執拗。

    當然,這種執拗的好處,就看你怎么看了,例如她覺得很擔心你,她便會很上心。

    用罷飯,嚴嫣便借口去臨滄居抹牌,將駱懷遠和嚴陌都提溜走了。

    到了臨滄居,婆子丫鬟都趕了出去,趕嚴陌的時候,看他眼巴巴的樣子,再加上她和駱懷遠也得注意避諱一點,于是嚴陌得意幸存。年紀小,就是這點好。

    如果不是嚴陌還在一旁,駱懷遠見嚴嫣如此狂霸威武的樣子,真想縮在炕角咬著衣角叫一聲‘雅蠛蝶’。幸好嚴嫣沒有允許讓他繼續想下去,要不然這貨該在腦海里上演壓寨大王vs小甜甜了。

    “這會兒沒人了,老實交代你到底準備干什么去?”

    與駱懷遠相交這么久,嚴嫣也算是極為了解他了。這貨說白了就是一個死皮賴臉加不正經的,無論干什么事,甭管正經不正經,他均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甚至哪怕前頭是刀山火海呢,他還是這副鬼樣子。

    沒出嚴嫣所料,到了這會兒,駱懷遠還在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愿說實話。

    “你沒拿我當朋友。”

    嚴嫣沒有發脾氣,只是瞅著他,這么說了一句。

    疾言厲色不怕,這句倒是讓駱懷遠慫了。他抹了一把臉,“具體的真不好說,我沒有騙你,真是賺銀子去的。”

    “賺銀子哪處不行,非要出京?還有你這次到底準備去哪兒?”

    駱懷遠心里想淚奔,他發現自己對小王妃真心沒有抵抗力。她叉起小蠻腰,那么一瞪,他便全線戰敗了。

    “福州。”他摸摸鼻子,老老實實交代,“你別問我怎么知道的,大概一年左右朝廷會開了海禁,我想趁這會兒先去試試水。”

    嚴嫣不知曉開海禁和福州什么關系,說破了,她不過是個閨閣女子。但她知道一點,之所以會禁海,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海寇。那還是小時候一次在鎮國公府里,聽了外公和舅舅說了那么一嘴子。

    “你瘋了,要銀子不要命?”

    好吧,其實駱懷遠也知道此去危險。

    因為朝廷屢次禁海,除了一些其他原因外,有一大半是因為海寇。這些海寇以船為機動,時不時上岸燒殺搶掠一番,朝廷屢屢派兵鎮壓,都做無用功。

    其實這些海寇又哪里單純是寇這么簡單呢,有扶桑的浪人,有因海禁生意嚴重受損的海商,還有一些沿海一帶因不能出海捕撈生活陷入困頓的老百姓。

    而這次開海禁,有一大半原因是為了平息寇禍,因為朝中那些官員也開始慢慢明白堵不如疏的道理。

    這件事早些年便提上了日程,只是朝中一直相持不下,才沒有決論。

    所以,這會兒沿海一帶正是最為混亂的時候,那些由海商主導的海寇集團,不光買通了朝臣為他們說話,在外面也是不停作亂給朝廷施壓,壓著朝廷給予開禁。

    駱懷遠這會兒去了,指不定哪會兒便碰到海寇作亂,可危機背后卻也隱藏了巨大的商機。他知道那些主導海寇的海商只會是一時得意,之后便會被朝廷一一清算,到時候海上貿易會空出很大一塊蛋糕,誰有本事搶著,誰就算贏。

    至于你問他準備如何去搶那一塊蛋糕,他會告訴你車到山前必有路,反正先去了再說。

    駱懷遠把這些挑揀了一二說與嚴嫣聽,嚴嫣雖聽不太明白,但也明白這其中的機遇與駱懷遠堅決要去的心。

    “你什么時候走?”

    “就這幾日吧。”

    “那你走之前,再來這里一趟。”

    聽到這話,駱懷遠只當是小王妃也是舍不得他的,其實他也舍不得她。可是為了他們的將來,這一遭必須去。也許前面困難重重,但沒去試過誰知道呢?

    駱懷遠趕在天黑之前,便回了四皇子府。

    回府后先用了飯,然后繞去他所住的致遠堂的后罩房。

    門關得嚴嚴實實,里面也沒燃燈,伸手不見五指。駱懷遠掏出火折子燃了燈,往墻邊走去,這時才見到原來墻角處躺了一人。手腳俱被捆了,嘴還被堵著,他一見到駱懷遠便嗚嗚啦啦也不知在說什么。

    駱懷遠笑瞇瞇的,“是不是餓了?也怪我,今個兒忙得厲害,居然忘了給你拿吃的過來。”

    你不光今兒個忘了,昨天也忘了!被捆那人腹誹。

    這人正是喜公公。

    此時的他,一改平日里養尊處優、風淡云輕的模樣,衣鬢皆亂,狼狽不堪。

    “別怕啦,我不捆你了。”駱懷遠口氣仿佛哄小孩似的,掏出喜公公嘴里的布,給他擦了臉上的灰。

    正當喜公公張嘴想說什么的時候,嘴里突然被塞了一顆東西,那東西入口即化,轉瞬即逝。

    “好不容易才得來這東西,居然給你用了,可沒辦法,你是別人的人,我又不能動你,只能這樣了。”駱懷遠一臉惋惜。

    喜公公嗆咳了兩下,無用功:“殿下給老奴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