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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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那么嚴重,現在這個年代幫派什么的都無所謂了,主要是我爸他不相信鬼神,跟著他的那些人也不愿意讓我請您來,我本來是想自己過去請您的,可是又怕公司里的人胡亂議論,所以只能回去找幫派的人,給您造成不便的話我向您道歉,希望您一定跟我去看看我爸的情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中邪了。” 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如果不去那就實在不像話了,更何況我已經收了錢,所以就痛快地點頭應了下來。 他見我同意了也是非常的高興,不過現在還不能去他的家,因為家族中的一些事務不方便我在白天的時候過去。這也正合我意,晚上過去更容易看出問題所在,也省去了跑二遍路的麻煩。 少爺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晚上7點的時候直接過去,到時候他會來接我。為了避嫌,他就不送我了,我也沒在這件事上挑理,拿了地址我便離開了他的公司自己打車返回樂易堂。等到晚上7點,我同樣打車到了目的地。估妖木亡。 那里是位于近郊的一處豪宅,天已經黑了,不過院子里面燈火通明,亮得跟白天幾乎沒什么區別。 我到了門口看了一下表,時間剛好7點,院子的大門也在這時候打開了,那位少爺也遵守諾言親自出來接我,并將我帶進了院子。 這里的風水一般,看得出屋子的主人確實不相信風水鬼神,不過這影響并不大,雖然沒有特意去布置,不過整個宅子的風水并不至于召魂引鬼,我也沒有在院子里看到陰氣。不過進到了屋子里情況就不同了,尤其是在樓梯上,我明顯可以看到一縷縷的陰氣。 “你父親剛剛從樓梯這走過嗎?”我指著樓梯道。 “對,對的對的!他幾分鐘前剛剛下來!您真是神了。”少爺敬服地望著我說。 我剛要客氣一句,但突然從客廳側門走出來的人卻打斷了我的思路,出來的是一個60多歲的老男人,但他身上卻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卡通家居服,那衣服很短,怎么看都是女人穿的,而且他的手指甲上還涂了指甲油! 同時,我也清楚地看到在這個老男人的背后趴著一個17、8歲的少女,她兩只手摟著老男人的脖子,但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看到她。 少爺說對了,他爹真的是被女鬼給上了身。 第368章 罪案現場尋蹤 我把這個牙醫的電話記了下來,但并沒有立刻給這個人打電話,而是轉過頭對趴在老男人背后的女鬼說:“你別跟我說什么離不開之類的理由,我比你明白得多。我知道你能離開他。而且現在就能離開他,只是你不想離開,因為你不知道自己要到哪去,對不對?” 女孩蹙著眉看著我,雖然她沒有直接回答,但她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把剛剛記錄下來的號碼拿出來給女孩看了一眼,然后道:“我大概知道你出什么事了,你想不起來自己是誰了,這沒關系,我會找出你的身份。找到你的家。還會把害你的那些人全都找出來!所以你現在就從他身上離開,跟著我走,聽明白了嗎?” “你真的能帶我回家嗎?”女孩再次開口了,被她附身的老男人也跟著一起說著相同的話。 “能,我說到做到!”我向女孩保證道。 女孩猶豫了一會,然后沖我點了點頭,接著便從老男人背后跳了下來。 在她離開老男人的同時,那老男人也猛地向后倒退了兩步,然后憤怒地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摔在地上。接著便瞪圓了眼睛看著我。 “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不過真的是謝謝你!謝謝你!”老男人繼續瞪著眼珠子,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另一番味道的。 老男人都表態了,光頭胖子的態度也是180度大轉彎,過來對我又是點頭又是鞠躬,總之就是謝個不停。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你們要謝就謝他,如果不是他堅持把我找來,你恐怕永遠都擺脫不了那女鬼。”我說。 老男人看了眼自己的兒子,他好像想要開口說些什么,但最終也沒能說出口,只是沖著他兒子點了點頭。盡管這只是個很簡單的動作,但卻讓少爺非常的開心,看起來這對父子應該是為了家族發展方向的事鬧得很不愉快,而這次的鬼上身事件或許還有助于緩和他們父子兩人的關系,我琢磨著之后他們很可能會多給我一筆酬謝金。畢竟定錢他們就很大方的給了五萬。估溝找圾。 不過我的原則是不主動要價,一切都憑他們自己的意愿給,另外我的工作也并沒有做完,所謂除鬼要尋源,如果我沒有找到這女鬼的家,那她極有可能會再次回到老男人身上,我可不希望這種情況發生。 我用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把有關這女鬼的事情跟老男人解釋了一下,老男人聽后也表示如果有需要他提供幫助的地方就盡管開口,他一定會全力支持我,因為他不想再稀里糊涂地變成“岳不群”。 另外,他還提出了另一個要求,就是等我找到這女孩的家人后,他會登門向女孩的家人賠罪,并用所有他能做到的方法來補償。 人的一條命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補償得了的,不過他有這片心已經非常難得了,所以我也沒給他潑冷水,直接一口答應了下來。 當晚,光頭胖子開車把我送回了家,在我下車之后他也特地下車向我再次鞠躬道歉、以及道謝。 回到家里,我讓虎爺幫我看住了那個女鬼,別讓她再跑回到老頭家里去,因為時間還早,所以我先試探著給那位劉牙醫打了個電話。 鈴聲一直在響,但對方始終不接聽,現在晚上9點都不到,就連小學生現在都不會這么早睡覺了,我想這個牙醫可能又在忙他的特別“工作”了,所以我并沒放棄,只管繼續撥打著這個號碼。 在打到第5遍的時候,電話總算是接通了,說話的是個聲音尖細的男人,光是聽他的聲音就讓我非常的厭惡,再聯系到他所做的那些勾當,我更是由心里往外地厭惡他。不過厭惡歸厭惡,我還是選擇忍耐著、并刺探著說道:“是劉牙醫吧?” “誰告訴你這個電話的?”對方保持著適度的警惕。 “我肯定有我自己的渠道,你就告訴我現在手頭上有沒有貨吧。”我道。 “沒保證人我們談不了,別再打電話了。”說完了這句,這位劉牙醫果斷掛了電話。 我隨后又打了兩個電話過去,但他完全不接了,我想這次繼續再打下去就真的沒有任何意義了。 電話對面的這個細嗓子男人到底是不是真姓劉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并不是牙醫。光頭胖子在開車送我回來的路上跟我說過,牙醫就是他專門的一個暗號,打電話喊他牙醫就是找他買東西。 不過這個劉牙醫也有自己的規矩,如果是第一次找上他的客戶必須要帶一個保證人或者中間人才行,一旦中間出了什么岔子,他必須能找一個人來追究責任。 當然,光頭胖子那邊絕對不會給我做這個中間人,我也找不到什么中間人,不過我這個電話打的并不是完全沒有意義,起碼我證明了這個劉牙醫確實在做一些不能見光的事情,而只要有這個手機號,我就能夠逮到他。 隔天一早,我聯絡了一下九公主,并將我剛剛接的這個活兒跟她簡單說了一下,也是巧了,九公主手頭上正在調查的也是這樁案子,于是不用我求她幫忙了,她直接請我到局里去一趟,我倆再次變成了合作的關系。 上午8點半,我到了九公主的辦公室,她手上拿著一個厚厚的頁夾,跟她在一起的還有她們警隊的那位隊長,看樣子在我來之前九公主已經跟她的頭兒說明清楚了狀況。 因為之前也經過了不少事情了,我跟這兩個人說話也不用兜圈子,除了光頭胖子他們家族的事我沒有明說之外,其他包括女鬼上身、黑市器官、以及那個叫“劉牙醫”的人的電話號碼,我全都告訴給了他倆。 隊長聽后立刻讓人根據電話號鎖定一下機主的位置,但他們后續的行動要怎么展開卻并沒有告訴我,而且他還提出希望我不要再聯絡那個劉牙醫了。 九公主知道我不會這么簡單就聽他們的話,所以特地解釋說他們已經跟蹤這個案子有幾個月了,這并不是三兩人的事,而是一個流動性很強的團伙,這個團伙中有一個非常重要的聯絡人,通過這個聯絡人才有可能將整個團伙一網打盡。 很明顯,我提供的這個“劉牙醫”極有可能就是這個中間聯絡人,所以他們不希望我打草驚蛇,一旦這個劉牙醫有了警覺選擇就此消失,那警察想要找到這個團伙也就更加困難了。 破案還是警察專業,他們有技術也有人,把這個工作交給他們我也可以落個輕松,這買賣還是賺的,所以我也沒堅持,就痛快地答應了下來。 作為對我答謝,九公主決定帶我去一個地方,那是他們在三周前發現的一個“地下醫院”,有一伙人曾經在那里進行過人體器官摘除手術,現場證據提取的工作警方已經全做完了,不過她覺得我或許可以找到一些警察發現不了的東西。 這筆“交易”達成之后,九公主立刻帶我離開了公安局,在路上的時候她也給我看了下她一直拿在手上的頁夾。之前我以為那是關于案子的內部資料,等翻開了才知道那其實只是一些現場照片。 我并沒有仔細去看那些照片,因為十幾分鐘后九公主就把我帶到了舊城區的一處廢樓。 她把車停在其中一棟四層小樓的樓口,我從車里出來對照了一下手里的那些照片,很明顯可以看出這里就是照片中的犯罪現場。 因為樓門朝北,所以即便是白天樓道里也一樣黑咕隆咚的,走進去就給人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 九公主帶我著來到4樓,并打開了走廊盡頭的一扇房門。 門后是一個非常空曠的大屋子,與其說這是一間房,倒不如說它是間倉庫。門口有三登臺階,幾根方柱子分布在這個倉庫一樣的大屋中間,除了這些柱子,這房子里便沒有其他任何東西了,到處都干干凈凈。 我拿出九公主給我的那些照片在房間里對比著,照片中的這間大屋也同樣的空曠,不過在房間的一角有一張臟兮兮的手術臺,還有一個洗手池,在地上、墻上到處都可以看到血跡,靠近窗口的一根石柱上面還松松垮垮地纏著幾根粗麻繩。 我走到大屋曾經用來放置手術臺的那個位置,然后蹲下來用手摸了一下那里的地面,從照片上可以看出這地面曾經匯聚了大量的血。 血可以清理干凈,但有些東西并不會徹底弄沒,比如陰氣。 當我將手輕輕放在地面上時,我立刻感覺到了身后傳來的那股寒意,隨后而來的便是一連串驚恐的呼喊聲。 昨天那個女孩和虎爺一起躲藏在了我的影子里,她顯然在我的手觸碰地面的同時也回憶起了一些事情雖然現在她沒有辦法將這些回憶展現在我的眼前,不過等到天黑之后,我想我應該可以用通靈的方式找到更多的線索。 第369章 奪命小樓 這空曠大屋的房子是西北向的,估計要到傍晚才會有陽光投進來,現在這個時間段屋子里還是相對較暗的。 我讓九公主待在旁邊暫時不要出聲,而我也將她給我的那些照片鋪散在房間的地上。接著我坐在這些照片之中。然后閉上眼睛,靜靜地感受著周圍的一切。 哭聲很快就出現在我的耳邊,而且越來越雜,不僅是哭聲,還有亂七八糟的喊聲,其中大多數都是女人的,她們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話,那并不是鬼語,應該是其他國家的話,類似越南或者泰國那邊的。 我試著睜開眼睛看了下。但屋子里并沒有任何人影。只有九公主站在不遠處的窗口。 我撐了下地面站了起來,九公主立刻過來問我有什么發現。估溝找技。 “有,這里死過很多人,大多數是女人,而且不是國內的。”我回答。 “不是國內的?你確定?”九公主緊鎖著眉問道,似乎她們所掌握的線索中并沒有這一條。 我又翻了翻她給我拿的那些照片,上面除了血跡、雜亂的醫療器具之外并沒有別的,尤其沒有尸體。 “你給我的是現場所有的照片嗎?沒有尸體?”我沒有著急回答,而是按照我自己的思路提問道。 九公主點頭道:“到目前為止這是我們找到的唯一手術地點了。有一個男的報警說他被騙走了一顆腎,他告訴了我們這個地方,不過我們趕過來的時候人都已經跑沒了,只有血跡而已。” “那個男的現在怎么樣了?”我問。 “死了,他被切掉了四分之三的肝,一段小腸,一顆腎,一半肺葉,還有兩個眼球,他堅持活了一個星期已經是個奇跡了。”九公主回答。 “你們是從哪找到他的?” “他躺在剛剛我們路過的那個公園里,有人以為他是僵尸,所以報警了,我們趕過來的時候發現他身上全是縫合線。( 他說他是跑出來的,抓他的那些人要在兩天后交易一顆心臟,好像是因為要確保新鮮,所以他的命被留了下來。估計那些人也沒想到他被動了這么多刀居然還能逃走,放松警惕了。”九公主說。 “他說沒說自己是怎么被騙的?”我繼續問。 “說了,就像很多上當的人一樣,都是因為缺錢或者好色,他屬于前者。他找了一個賣器官的黑中介,打算賣一顆腎,沒想到自己全身都被搭進去了。也是通過他我們才終于有了些進展,而且找到了那個中介,知道了交易的過程中還有一個中間人,應該就是你今天告訴我們的那個牙醫。” 應該就是……九公主用的這個詞讓我十分想要嘲笑他們一句,剛剛在局里的時候她們還一本正經地告訴我不要打草驚蛇什么的,我還以為他們有了十足的把握,而且有了精心制定好的計劃,可現在看來一切都還處于猜測的狀態。 不過我并沒有因為這一點而多說什么,畢竟我們是合作關系,而合作嘛就要拿出包容的姿態來。 心里想完了這些,我也將話題轉回到了之前九公主問我的那個問題上,我回答說:“剛才你不是問我確不確定是外國人嗎?這么說吧,現在是白天,鬼什么的都不是特別活躍,等到晚上我再來試試看,不過剛才我確實聽到了好多女人在講外國話,大致上能判斷出這里死過不少人,而且大多都是老外。” “那你晚上打算幾點過來?”九公主問。 “大概7點半吧。”我估摸著那個時段天差不多已經全黑了,也不需要等到太晚。 九公主聽后點了點頭說:“好,那就7點半,我們在樓下碰面。” “你確定你要來?” “確定啊!怎么?難道你覺得我現在還會害怕鬼嗎?”九公主反問道。 “難道不應該害怕嗎?” “有什么可怕的?難道她們會比那些殺人犯更可怕?”九公主笑著對我問道。 我知道九公主到底遇到了多少次跟鬼有關的事,最開始尸香魔芋殺人香水那次她被鬼上了身,后來她又被一群囚犯的亡魂囚禁了好幾天,按說遇到過這些事的人肯定會對鬼魂想當的忌憚;不過轉念又一想,那么兇猛的鬼她都遇到過了,再加上晚上她是跟我一起過來,她不會覺得害怕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想罷,我也沒再多說什么,只是再次確認了一下時間,然后便回樂易堂坐班。 晚上7點20多,我提早來到了舊城區四層樓這邊,在樓下等了沒多久,九公主也到了。 舊樓這里還有些住戶,到了晚上能看到樓內的燈光,我半開玩笑地對九公主說:“待會鬼要是出來了你可別喊,小心把樓里住的這些人嚇到了。” 九公主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說:“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害怕的。” 或許是因為她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這宗案子上了,她竟然沒聽出來我在和她開玩笑,看她這么認真,我也不由得嚴肅了起來,在收起笑臉之后我便進樓直奔頂層。 入夜之后,四樓的狀況跟白天完全不同了。這棟小樓有點類似筒子樓的結構,4樓也有一條室外的樓道,我剛從樓梯走上來便看到一個個全身赤裸的身影堆擠在樓道盡頭的房門口,這些人身上全是刀口,而且口子都不小,帶血的內臟從這些人身上的刀口里流出來,狀況慘不忍睹。 九公主一直跟在我身后,她見我停住腳了便問道:“怎么了?看到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