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番外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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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雪特別的大,外邊兒一直都在飄著雪花。院子里的樹枝不堪重負(fù),積雪嘩啦啦的從枝頭落下來。 雖是已是晚上,但外邊兒亮如白晝。任念念在暖和的臥室里站著,猶豫了許久之后拿出了手機來,告訴了阿斐閔儀茹可能有喜歡的人這事兒。以阿斐的性格,她告訴他這些他多半是不會告訴于安河的,但她還是并不放心,隔了會兒后又給他發(fā)了短信,讓他不必將消息是她告訴他的這事兒告訴于安河。 阿斐那邊許久才簡單的回了個好。 她其實是還想多問幾句于安河在這邊是否習(xí)慣,過得怎么樣的,但看著手中的手機,最終還是什么都沒問。隔了會兒后將手機放在了一旁,閉上眼睛躺在了床上。 隔天早上她還沒醒來,臥室的門就被啪啪的拍響了起來。阿姨是很少這樣兒的,應(yīng)該是有什么急事。 任念念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fā),快速的下了床過去打開了門。 外邊兒阿姨是一臉的急色,見著她就開口說道:“小姐,那位閔小姐不見了。剛才我打算去叫她起來吃早餐,但拍了門不見人。我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被子早就已經(jīng)涼了,她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br> 現(xiàn)在也還早得很,不過才七點多。 任念念有那么一瞬間是急的,隨即想起陸遲的人是守著這邊的,她的心里稍稍的安穩(wěn)了些,讓阿姨別著急,然后拿出了手機來給陸遲打電話。 陸遲倒是很快就接起了電話來,聽到說閔儀茹不見了他并不驚訝,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鄙陨缘念D了頓,他接著說道:“有人會跟著她?!?/br> 任念念聽到這話是松了口氣兒的,應(yīng)了一聲好之后掛了電話。 此后一天的時間里,她都未聽到任何有關(guān)于閔儀茹的消息。自然,陸遲那邊也未再打過電話給她。 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現(xiàn)在人離開已經(jīng)和她無關(guān),她也不再去過問這事兒。 無論結(jié)婚的倆當(dāng)事人是否愿意,陸家開始緊鑼密鼓的籌備著婚事。由多年就已什么都不管的陸太太親自cao持,為怕怠慢閔儀茹,據(jù)說婚禮將會十分的隆重?;榧嗊€是特地從國外空運回來的。 陸宅里四處都掛著紅綢子和紅燈籠,四處都是喜氣洋洋的一片。甚至在這段時間里,陸家宅子里的下人們都不能說任何一句不吉利的話。 比起時不時的傳來的陸太太怎么cao持婚禮的事兒,陸遲和閔儀茹像是失蹤了一般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她有時候都要懷疑閔儀茹是不是已經(jīng)跑掉了。 陸遲和閔儀茹這邊沒有消息,阿斐那邊也未有任何消息傳來。任念念甚至不知道他都查到了哪些地方,有沒有想出辦法來阻止這場即將要到來的婚禮。 她是想給阿斐打電話問問的,但她很清楚,即便是她打了電話阿斐也未必會告訴她。于是索性保持了沉默,小心翼翼的觀察注意著陸家那邊的動靜。 天氣越來越冷,任念念對于在城外的任天行是不太放心的。幾次打了電話回去,讓他回來去做一下復(fù)查,但任天行都已難得麻煩為由不肯回來,說他的身體已經(jīng)沒事了,不用再不停的跑醫(yī)院。 任念念拿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等著這天雪化了些路好走了,這才開了車回去。打算將他帶回來。 就算是雪花了路也是不好走的,估計得比平常多花一半的時間。阿姨不太放心,在任念念走時就給老胡打了電話,說是任念念過去了。 雖是打算將任天行帶回來復(fù)查,但為避免他不肯回來,她還是雜七雜八的帶了許多東西回去。有阿姨買來的鮮羊rou牛rou,有囤的蔬菜,還有阿姨做的小菜,餃子等。 雪才剛化,路上確實不好走。如她所預(yù)料的一般,足足比平?;艘槐兜臅r間才到。 這一路上她開著車雖是沒給她打電話,但老胡卻是一直擔(dān)心著的。見她的車開進(jìn)了院子里,這才松了口氣兒。一邊兒跛著腳上前幫忙搬東西,一邊說道:“這天氣反復(fù)無常,指不定什么時候路上就又凍起來了,你不該這時候過來的?!?/br> 任念念笑笑,說道:“我看過天氣預(yù)報了,這幾天的天氣都不是特別冷?!彼┲窈竦拇竺薹y裝素裹的四周看了看,問道:“我爸沒在家里嗎?” “剛才還在的。你朱嬸家里的小孫子感冒發(fā)燒了,他過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崩虾f道。 任念念點點頭,問道:“很嚴(yán)重嗎?” 老胡點點頭,說道:“聽說燒得抽筋吐沫了,也不知道他大人是怎么搞的,孩子燒起來都不知道。還是你朱嬸過去才發(fā)現(xiàn)。” 他說著嘆了口氣。 兩人正說著話,就見任天行回來了。見任念念帶了許多東西,便說道:“怎么帶了那么多東西過來?這邊什么都有。逢集市你胡叔都會去買一大堆蔬菜rou類,冰箱里都快擱不下了?!?/br> 見著任念念他是高興的,笑容滿面的。 任念念笑笑,說道:“這些都是阿姨準(zhǔn)備的,我只負(fù)責(zé)帶過來?!彼f著又問起了任天行的身體來。 任天行的身體倒還好,這邊的天氣雖是比城里還冷了些,但他卻從來沒有感冒過。 朱嬸照顧孫子去了,晚餐只有他們自己解決。任念念想了想,打算給倆大老粗包羊rou餃子吃。以前在家里,每到冬至都會吃一頓羊rou餃子。 說是包羊rou餃子,但她卻完全沒有經(jīng)驗。最后打電話問了阿姨該怎么做,最后是和胡叔一起將餃子包好的。 他們包的餃子餡大皮薄,想起朱嬸家里的一地雞毛,這時候八成也還沒吃東西,任天行便讓任念念裝上些,他給她送些過去。 這時候外邊兒的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任念念沒讓他過去。自己找了東西裝上餃子,端了過去。 外邊兒的雪粒子又下了起來,刮在臉上生疼生疼的。她出門后將帽子壓得嚴(yán)嚴(yán)實實密不透風(fēng)的,整個人像一頭笨熊似的。 朱嬸家離得并不遠(yuǎn),就只隔了百來米。屋子里的燈雖是亮著,但卻安安靜靜的,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她這下就在門口試探著叫了一聲朱嬸。 朱嬸倒是很快就出來,見著她就讓趕緊的進(jìn)去坐,外面冷。任念念婉拒了,將餃子交給了她。 大概是和兒子媳婦吵架了,朱嬸的眼睛通紅。任念念安慰了幾句,讓她好好在家里照顧孫子,這才胡叔那邊去了。 她出來這會兒他們竟然還沒開始吃餃子,還等著她回去。見著她進(jìn)門老胡就讓她快去坐下,準(zhǔn)備開始吃餃子了。 這樣兒倒是有些像過年時的樣兒了,任念念笑瞇瞇的應(yīng)了好,走到了餐桌旁坐下。 餃子才剛從鍋里盛出來,還冒著熱氣。她的面前放了一碗餃子湯,任天行直催她快喝點兒暖暖身體。 倆長輩都喝了酒,天南地北的侃著。任念念沒能喝酒,就只喝著餃子湯。饒是這樣,吃完餃子她也出了一身的汗。 開了半天的車是累的,吃完她早早的就上床休息去了。 她是在半夜時分被手機給吵醒的,她的腦子懵懵的,見鈴聲一直不停的響著,只得伸手摸索著拿起了手機來。 “你現(xiàn)在在哪兒?這邊出事了?!彪娫拕偨悠穑R青的聲音就落入了耳朵里。 任念念的腦子里一個激靈,睡意在瞬間被趕走。她立即就從床上翻了起來,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是凌晨三點,她馬上就問道:“怎么了?” 她邊說著就下了床,開始穿衣服。 齊青的聲音沉沉的,開口說道:“不知道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陸家的碼頭今晚著了火,聽說剛到的一批貨全都燒掉了。” 任念念的心里一驚,陸家的貨被燒和他們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這代表著,最近的一段時間里,城里將會亂起來。 陸家的貨被燒,必定會大查特查,一個不小心這把火就會燒到身上。難怪齊青會在這深夜里打電話。 任念念的腦海里隱隱的有什么年頭呼之欲出,但她沒能抓住,她也沒有細(xì)想,開口說道:“我馬上回來。我在我爸這邊?!?/br> 她是有些頭疼的,陸家那邊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她來這邊后出事。她現(xiàn)在趕回去也得天亮了。 “你應(yīng)該回來不了。”齊青開口說道。 任念念一愣,還沒問為什么,齊青又接著說道:“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就在那邊呆著,這邊的事兒我會處理?,F(xiàn)在路是凍著的,你開車回來也危險。” 任念念沒說話,快步的打開門到外邊兒。外邊兒雖是沒有下雪,但地上確實已經(jīng)結(jié)了厚厚的一層冰。 這邊和城里不一樣,不是經(jīng)常有車過。院子都結(jié)了冰,外邊兒的路上肯定也結(jié)了冰。這樣兒哪里還敢走。 她這下只得熄了要走的心思,回了房間里問起了齊青那邊的具體情況來。 齊青也是在剛才才得到的消息,陸家的貨見不得人,并未叫消防。那邊火光沖天,聽說附近的民眾都遠(yuǎn)遠(yuǎn)的過去看了。一直穩(wěn)居著幕后的陸老頭在火災(zāi)發(fā)生后也在大半夜里出了門。 這天氣那么冷,失火的可能性是小的。多半都是有人故意縱的火。 齊青那邊還有別的事兒,沒說兩句就掛了電話。 雖是回不去,但任念念卻再也睡不著。她沒有再去床上躺著,在窗口站著,看著被雪照亮的外邊兒。 她的心里沉甸甸的,陸家碼頭失火,又正逢著陸遲結(jié)婚之際,不知道城里會亂成什么樣。只希望這把火別燒到他們的身上來。 任念念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兒,眼睛有些疼,她回到了床上躺了下來。 這事兒她沒有告訴任天行他們,她在這邊呆不住,本是打算等白天冰化開了走的,誰知道第二天的溫度竟然更低。下起了細(xì)細(xì)的雪粒子來。鄉(xiāng)村小道上就連行人也很少見。她算是被困在這兒了。 她是頭疼不已的,但現(xiàn)在沒有辦法,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呆著。時不時的給齊青打電話問問,好在那邊并沒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傳來。這讓她稍稍的安心了些。 任念念直到三天后才回了城里,她早早的給齊青打了電話,讓他在任家老宅那邊等著她,她一會兒就回去。 她打電話時還沒進(jìn)城,待到進(jìn)了城,車子還往老宅那邊駛,就被人給堵在了路上。 是陸遲親自帶人過來堵的她,任念念看到他時心里咯噔了一聲。本是想給齊青發(fā)短信說一聲的,但還未拿起手機來,陸遲就拉開了駕駛座的車門,皮笑rou不笑的看著她,說道:“任大小姐在外邊幾天,總算是舍得回來了?!?/br> 他不知道多久沒有睡覺了,一雙眼睛血紅。整個人身上散發(fā)著nongnong的戾氣。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般。 任念念的心里一驚,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說道:“陸少怎么親自過來了?底下誰不長眼睛得罪陸少了?” 他這時候攔在這兒,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和碼頭被燒的事兒有關(guān)。齊青那邊明明沒有任何不好的消息傳來,任念念不知道他怎么會找上了她。 陸遲冷笑了一聲,并不回答她的話,對身后跟上來的幾人說道:“請任小姐去車?yán)镒?。?/br> 他這人是翻臉無情的,說完這話不等任念念說話,他后邊兒的人就抓住了任念念,直接將她往車上拽。 任念念自知自己現(xiàn)在掙扎不過是雞蛋碰石頭,索性也不再掙扎,自己就坐進(jìn)了車?yán)铩?/br> 陸遲和她并不坐一輛車,坐在前邊兒的車?yán)铩R宦飞宪嚴(yán)锏臍夥斩际菈阂值?,那倆人不說話,任念念也不說話。腦子里迅速的思索著陸遲怎么會親自來堵她。 她的手機還在她自己的車?yán)?,這時候就算是想給齊青說一聲也沒辦法。 車子一路駛著,任念念索性也不去看外邊兒,閉上眼睛假寐著。過了大概兩小時之久,車子總算是停了下來。她被帶到了上次來過的小宅子里,被人拽下了車。 小宅子里陰冷陰冷的,她進(jìn)去時陸遲已經(jīng)在椅子上坐著了,見著她被人推著進(jìn)去,一雙眼睛狠戾的瞇了起來,看向了她,開口問道:“那叫阿斐的現(xiàn)在在哪兒?” 他一開口就問阿斐,這是任念念沒有想到的。她不由得怔了怔,說道:“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我最近……”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遲粗暴的給打斷,他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的耐性十分有限,你最好實話實說,別逼我對你動手。我的手段你應(yīng)該不想親自見識?!?/br> 他上來直接就問阿斐,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認(rèn)為他的碼頭失火的事兒和阿斐有關(guān)。只是不知道他是猜測還是有實際的證據(jù)。 但無論是哪種,任念念都是不可能告訴他的。 她的語氣淡了下來,說道:“陸少就算對我動手,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了這邊,又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兒?陸少應(yīng)該知道,我這段時間都不在城里?!?/br> 陸遲這下冷笑了一聲,唇角勾了勾,說道:“你倒是挺厲害的,早早的就想了辦法將自己給撇清。你真以為你不在這邊就能撇清了?” 他的疑心病原本就重,所有的巧合看在眼中都是蓄謀,怎么可能會相信這真的只是巧合。 “我從沒想過撇清什么。不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既然已經(jīng)在陸少手中,陸少說了算。”任念念開口說道。 她說完這話就閉上了眼睛,一副不打算再說話的樣兒。 陸遲是不怕她這樣兒的,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面前,一雙眼睛陰惻惻的看著她,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說道:“看來你是打算讓我動手了?!?/br> 他的手指與任念念的下巴接觸,迷迷蒙蒙的雞皮疙瘩冒了出來。她直視著陸遲,仍是那么淡淡的樣子,說道:“陸少請便。” 陸遲呵了一聲,丟開了她的下巴,捏響了手指關(guān)節(jié),冷笑著說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說著就順手拿過了一旁的鞭子來,狠狠的一鞭子抽在了任念念的身上。 疼痛感幾乎是迅猛的刺入了神經(jīng)之中,他那一鞭子沒有絲毫留情,任念念甚至能聽得到皮開rou綻的聲音。 血腥味兒很快就在鼻間飄散開來,她沒有發(fā)出想象中的哀嚎,只是悶哼了一聲。 “挺有骨氣的?!标戇t冷冷的說了一句,鞭子再次的揚了起來,然后重重的落在了任念念的身上。 這一鞭更是加重了力氣,任念念連人帶椅子一起滾倒在地上。她的額頭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細(xì)汗來。 陸遲半點兒憐香惜玉的心思也無,上前狠狠的一腳踩在了她的手指頭上,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阿斐在哪兒,我就放了你?!?/br> 任念念雖是疼得厲害,但臉上卻是無所謂的笑,虛弱的說道:“陸少就算抽死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