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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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凌被韓天這臉色給取悅了,她‘咯咯’笑出聲來,笑聲中慢慢的得意。 “你以為我被休了,你就自由了?沒想到我還有這一招吧!” “哼,我只是覺得,你挺可笑的。” 韓天移開視線,不愿再去看古凌那有點變形的笑容,有點惡心。 “是嗎?我怎么從你臉上看到了憤怒?我告訴你,別以為能逃過我的手掌心,你逃不了的。只要我沒死,你就永遠永遠被我奴役,直到你這條命沒有利用價值了。” 古凌說著惡毒的話,臉色猙獰難看,韓天眼底的厭惡也越來越濃。 “什么時候出發(fā)。”韓天站起身走到一旁冷冷問道。 “現(xiàn)在。” 韓天愣了愣,對于古凌這個覺得有點措手不及。 現(xiàn)在嗎? 突然,韓天心頭涌上nongnong的惆悵和憂傷,這一次離開,再想見韓休,不知是何年何月。 又或者……永遠見不到…… 第230章 道別,擁抱 韓天背對著古凌,把憂傷的表情隱藏起來,他深吸一口氣,開口道:“明天怎樣?我明天再去。” “現(xiàn)在,我沒時間跟你廢話。”古凌語氣里沒有一點回轉余地。 “那你先走,我會趕上你。” 古凌一聽,臉上突然露出狡黠的笑。 “你不會是打算去跟韓休那小子道別吧?哼,你還真是不死心,你以為韓休會把你當回事?別忘記了,他失憶了,早就不是以前那個傻小子了。” “這跟你無關。”韓天臉色黑了下來。 “若我說,我偏不讓你去,你還覺得跟我無關?” 古凌冷冷威脅著。 韓天緊握雙拳,此刻他突然有種想要跟這個女人同歸于盡的沖動,但僅僅是那一刻就消失不見了。 跟這種人同歸于盡,真不值得。 “那如果說,我現(xiàn)在已經無所謂了,你若再威脅我,我就把我的身份說出來,你的計劃可能就會被我給破壞。” 韓天在憤怒過后,平靜了下來突然想到這個女人好像對他的功力很上心,也就是說他還有利用價值,如此的話,他不就有了談條件的資本? 果然,在他這番話說完后,古凌表情很難看了。 韓天冷眼看著古凌,一句話沒說就走出了房間門,正大光明地去找韓休。 古凌則是在韓天離開后,摔了手里的杯子,嘴里邊惡毒道:“總有你后悔的一天!” …… 路上,韓天遇見了韓漠,這小子最近越來越不像話了,成天喝得醉醺醺的,這會兒都很晚了,竟然還抱著酒壇出去,白天喝晚上喝,這人是要作死嗎? 一向不喜歡管閑事的大韓家大少爺,此刻卻攔住了正要出去喝個昏天黑地的韓漠:“你還想不自己糟蹋成什么樣?好好的日子不過你想做什么?” 大哥就該有大哥的風度,教訓起人來還是很不客氣的。 韓漠揮開韓天擋在他面前的手臂,不耐煩道:“跟你有什么關系,我愛怎樣就怎樣!” “是跟我沒關系,只是不想讓人看見我們大韓家掌門的兒子竟然是個酒鬼,你有什么不如意的?成天喝個不停。” 韓天真想說一句,你能比我還不如意?你他媽的幸運多了,還在這耍酒瘋,我一個冒牌貨在這里裝了三十多年,還被控制人身自由,我都沒墮落如此,你一個正牌大韓家少爺,又娶了如花似玉的妻子,你還有什么不如意的? 可是這話他不能說,只能在心里邊想想而已。 “我說了不要你管!讓開!” “聽說你新婚之夜沒有進房?你還是個男人嗎?要是不喜歡你為何要娶進門?既然娶了,你就得肩負起一個丈夫的責任,你這成天要死要活的樣子,你裝給誰看?尹洛嗎?” ‘嘭’的一聲,酒壇被打碎在地上,‘尹洛’這兩個字就像導火線一般,讓韓漠徹底瘋狂了。 他揮起拳頭砸向韓天,韓天正好心里邊一肚子的氣,這會兒還碰見個耍酒瘋的,哪有不還手的道理,于是兩兄弟就在月亮底下打得暈天黑地,幸好路上沒有人,不然該被這兩兄弟給嚇壞的。 “混蛋!是你自己選擇的,你還想怎樣!” 韓漠和尹洛的事情,他,三弟,還有爹,古凌,二娘都清楚的很,只是沒去管而已,就連三娘也知道這事,但是太過于溺愛自己的孩子,讓她從未阻止過韓漠和尹洛保持那種關系。 正因為如此,才讓韓漠肆無忌憚,以為尹洛一出現(xiàn)就是他韓漠的人,以至于忘記了這么一個仆人,其實也是有心的,也是有自己想法的人,他也會因為受傷而默默離開。 于是,這個一向狂妄自大的小子徹底被打擊了,這一擊竟然讓他變成這副鬼樣子,真是窩囊! “我現(xiàn)在非常支持尹洛離開,像你這種沒有擔當?shù)哪腥耍€有什么資格讓尹洛那么好的人跟著你受罪?你娶個女人回去,還想讓尹洛看著你們恩恩愛愛,你太自私了!” 除了對古凌,他還從未對誰說過如此狠的話,因為他從沒把韓休以外的人放在心上過,也就不存在出言教訓或者出言相勸。 然而今晚,他一是想發(fā)泄心里邊的不快,另外則是在離開大韓家前,盡量讓一些人心里邊留下點痕跡,只是讓這小子知道,他還有個大哥曾經如此教訓過他。 韓漠在聽到韓休那句‘你娶個女人回去,還想讓尹洛看著你們恩恩愛愛,你太自私了’,心底的某根弦狠狠被觸動著。 他這兩天如此借酒消愁,其實就是不想讓自己面對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他不敢面對自己竟然如此殘酷的對待尹洛。 尹洛一直那么乖順,一直都很聽他的話,從未忤逆過他,而他卻拿尹洛的順從當做傷他的資本,他真的不是人! “你說什么!你說什么!要你管!你誰啊你!滾” 韓漠甩著拳頭不停地朝韓天攻擊過去,好幾次韓天被狠狠擊中,腦袋里有那么瞬間空白了,但反擊的力度卻一點都不輕。 韓漠也好不到哪去,被韓天打得鼻青臉腫,眼淚鼻涕一大把,卻沒有人憐惜他。 除了那個人,然而卻被他給逼走了。 如果此刻,韓漠要是知道,尹洛是被人暗算才被帶離大韓家的,估計韓漠會直接撕碎了那個始作俑者。 很大力地把韓漠給踹翻在地,韓天狠狠擦了擦嘴角的血,冷漠地看著躺在地上不起來的韓漠。 “我說什么,你自己清楚!別再在這做這種讓人鄙視的行為,真是個男人就振作起來。” 說完,他整理了一下因為打架而變得有些凌亂的衣服,不再跟這個耍酒瘋的人糾纏,轉身就繼續(xù)朝他的目的地走去。 韓漠躺在地上,睜著眼睛看著天上的月亮,竟然在月亮中看見了尹洛那總是帶著淡淡笑意的臉,猛地他就從地上坐了起來,把他手下的人全部叫了出來,開始大范圍地尋找著尹洛。 雖然從尹洛離開后他一直在找,但是這次下的卻是死命令。 “沒找到,你們都別回來!” 這是給他自己一個堅定的決心,讓自己明白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想要什么那就必須找回來! 于是,這些人領著主子的命令又繼續(xù)在外面忙碌了起來,再也不敢怠慢了。 韓天不知道自己剛剛那番泄憤般的教訓,竟然還真把韓漠給打醒了,此刻他站在韓休院子門口,胸口有點悶。 今晚離開,下回還能見面嗎?這個問題他不知道。 也正因為如此,他更加珍惜接下來和韓休接觸的每一分每一秒。 ‘嘩’的一聲,安柯端著一盆水倒在了院子里,就見到門口站了一個人。 “韓天?”安柯認出來人,只是有些好奇這人今天過來怎么沒有易容。 “安師父。”韓天和安柯打著招呼。 他抬步走了進來,一腳踩在了剛剛潑水的地方,鞋子底被浸濕了,然而他卻絲毫沒有察覺,繼續(xù)往前走著。 “小休在嗎?” 安柯指了指韓休的練功房,“在里面練功,你找他?” “嗯,有點事。” 韓天走了過去,站在了練功房門口。 安柯放下臉盆走了過來,“現(xiàn)在不方便打擾,不如你明天再來?” “明天……”明天就來不了了。 他的運氣還真是差,平時來的時候,這小子要么就是趟在椅子上休息,要么就是和慕容卿聊天,偏偏他要跟這小子道別,就見不到人。 心里邊苦笑一下,他并沒有離開,只是面對著安柯問:“安師父不用練功嗎?” “呵,剛從火鍋店回來,沾了一身的味道,就洗了個澡,打算早點休息。” 安柯看著韓天,覺得這人今天有點不一樣。 “你為什么沒有易容?難道你娘一臉離開了?” 關于古凌被休的消息,其實并不是傳得沸沸揚揚,但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還沒,等下就要走了。” 安柯點了點頭。 而后,韓天又補充了一句,“我跟她一起。” 安柯抬眼看向他,明白眾人為何會來這了,原來是告別。 “什么時候回來?” 安柯隨意問道,態(tài)度看似不溫不火,不咸不淡。 “暫時不知道,可能很快,也可能……很久吧。” 韓天勾了勾唇角,露出看似很正常的表情。 “那小卿呢?他也不在?” “那小子,在煉丹,每天晚上都這樣,挺勤奮的。” 說道慕容卿,不知道是不是韓天的錯覺,總覺得安柯好像在說自己的孩子一樣,眼里滿是欣慰和疼愛。 “挺好的,小休有福氣了,以后不愁沒靈丹吃。” 說著這句話時,韓天語氣中帶著點羨慕,又有點寂寥的味道。 “其實你也可以的,找個丹師也不是個難事。” 安柯不僅僅是給韓天支招,是真的希望韓天能從這段沒有可能發(fā)展的感情路上走出來,把目光放在其他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