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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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卿一手托住輕風,輕風盤腿坐在了慕容卿的手掌心。 “……”輕風但笑不語,看起來和以前很不一樣。 特別是輕風額頭上的那條黑色線條,看著挺詭異的,慕容卿心里邊很是奇怪。 “你怎么了?感覺你這次回來變了不少,還有,你額頭上的黑線是怎么回事?” 他用手指輕輕碰了碰輕風的額頭,輕風也不避開,只是用腦袋蹭著慕容卿的手指。 “沒吧,我變了?這條黑線是我挑釁一只猛獸,一不小心被劃到的。” “那怎么是黑色的?” 慕容卿覺得就算如此也只有可能出現暗紅色疤痕,而不是黑色的。 “不清楚,我還沒看見呢。” 輕風語氣淡淡道,腦袋去是不斷蹭著慕容卿,乖巧的樣子惹得慕容卿很歡喜,最后倒是忘記了追問那條黑線的事情。 “回來就好,也就是說你沒有去那個女人的老家,去問那個男人是誰,對嗎?” 輕風點了點頭,然后露出認錯的樣子,讓慕容卿都不忍心去責備。 “好了,沒問就沒問,也不是很重要。走吧,我要回去了。” 輕風邪邪揚起唇角,詭異的氣息縈繞在他身邊,因為他是趴在慕容卿肩膀上的,所以慕容卿并未注意。 …… 阿明又被韓天叫去跟著去極峰了,這讓阿明又激動又忐忑。 激動的是是,他現在有種被大少爺重用的感覺,這對任何一個在大韓家當差的人來說都是好事;忐忑的是大少爺如此反常的行為,他都不知道是他的幸運還是他的厄運。 兩種情緒交雜著,讓他很不舒服,腦袋一直告訴運轉著,試圖想出韓天突然變得奇怪的原因。 “阿明,幫我把毛巾拿過來。” 剛剛練完功,渾身是汗的韓天對著一直站在旁邊發呆的跟班喊道。 阿明一聽,渾身一哆嗦,趕忙戰戰兢兢把毛巾遞上。 想了想,阿明還是問了句: “少爺,你這奇怪的東西是什么?怎么看你一直在舉這個東西?” 阿明說的是韓休讓人打造的杠鈴,他給自己做了一個,又給韓天做了一個。 原本都送去了冥峰,最后韓休想了個法子,把送給韓天的杠鈴送到了他的極峰練功房,因為這里的練功房是公用的,韓休這一做飯倒也沒有讓其他人有什么想法,只以為是韓休給大韓家買的, 然后被送到極峰而已。 “還不清楚叫什么。” 韓天淡淡道,在把衣服穿好后,他就帶著阿明離開了。 回到住的地方,韓天就讓阿明去給他倒壺熱茶來,而他在阿明離開后,從床頭枕頭底下拿出一個瓶子,倒出了一粒藥放進嘴里,就坐在床上盤腿運動,讓剛那粒藥立刻在體內化掉,融入體內。 幾分鐘的時間,他就睜開了眼,而房門也被敲響了。 “少爺,你要的熱茶來了。” “進來。” 韓天沉聲應道,阿明就推門走了進來。 在把茶倒在了杯子里后,他正要出門,就被韓天給喊住了。 “坐下陪我聊聊。” 阿明的小心肝習慣性地跳了一下,有點緊張到看了看韓天,腳步還是朝桌邊走去,坐了下來。 “阿明,你也差不多三十了吧。” 阿明點了點頭,“二十八了。” 二十八?那女人說,他舅舅今年四十八,想必為了掩飾身份,把年齡說小了。 “那你家還有什么人?” 韓天拿起茶杯,輕輕吹了吹就喝了一口。 “我?沒人了,從小父母就不在身邊,后來來了大韓家,就跟在少爺身邊了。少爺應該是不記得了。” 阿明抓了抓腦袋說道。 從小父母不在身邊?這倒是和他舅舅差不多。 “你跟在我身邊挺久了。” 韓天想了想,阿明好像進來時挺小的,才六歲,那個時候他十一歲,這不排除舅舅把真的阿明弄走,自己偽裝成阿明待在他身邊。 至于他為什么認定阿明就是古豹,那時因為也就只有阿明和他靠的近,很多事情他都是讓阿明去做,那個女人說古豹一直待在他身邊,除了阿明就沒有其他人了。 “阿亮也挺久的。他只比我晚三年進來的。” 阿明實話實說,他覺得作為同伴,他得給阿亮說說好話。 對于阿亮,給韓天的印象就是埋頭苦干,院子里的苦力活都是阿亮做的,阿明就跟著他,負責他的生活起居。 “這些年倒是辛苦你們了。” 阿明趕忙擺了擺手,“少爺你客氣了,這本來就是我們分內的事情。” 韓天也不再跟他們客氣,他擺了擺手讓阿明出去,自己再慢慢消化最近觀察的一些事情。 阿明點了點頭起身出去了。 一出門,他就看見阿亮挑著膽子從外面走了進來,步履有些急促。 阿明就走過去,幫他卸了擔子,“怎么了?這么急?” “得告訴大少爺,夫人離開了大韓家。” 阿亮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憨厚的臉龐露出著急的表情。 阿明不以為意,“夫人又不是第一次離開大韓家,你急什么?” “不是,這次不同,好像是……” 阿亮聲音突然低了下來,用只有他的阿明聽得見的聲音說:“掌門把夫人休了,以后都不能回大韓家了。” “什么!” 阿明震驚地抬起頭看向阿亮,阿亮很用力地點了點頭,而后又示意阿明小聲點:“你別這么大聲,少爺還不知道,小姐估計也不知道。” “都發生這么大事了,就算我們不說,他們很快也能知道,瞞有什么呢用。” 阿明覺得阿亮的提醒根本沒必要。 “那你……去跟少爺說吧,我去忙了。” 說著,阿亮就把擔子上的籃子拿了下來,里面是院子里花兒的養料,剛剛從外面買回來的。 阿明看著打開的房間門,心里邊想著,少爺肯定不會有什么反應,他和夫人關系一向那么差。 想了想,他還是走了進去,把這一情況告訴了韓天。 “少爺,出事了。”阿明走進去急急道。 “什么事?” 韓天正拿著布擦拭著手里的一把劍,聽阿明這話,他停了下來抬頭看向阿明問道。 “掌門把夫人給休了。” 阿明著急說完,就仔細觀察著韓天的表情。 韓天先是一愣,著實被這個消息給震驚了,古凌竟然被爹給休了?那女人做了什么竟然讓爹做出如此嚴重的決定? “什么時候的事?” 韓天放下手里的抹布問道。 阿明指了指門口,“阿亮剛回來帶來的消息,具體情況你問他吧。” 韓天沒有去問阿亮,反而是看著阿明好半天,沒開口說話,看的阿明心慌慌的,還以為自己說錯話了。 在他惶恐好半天,突然就聽韓天說:“你對這事怎么看?” “啊?什么?大夫人的事情嗎?我一個下人,怎么好多嘴這種事情。” “沒事,我允許你說。”韓天讓阿明盡管開口。 雖然韓天讓他盡管開口,阿明卻也不知道怎么說這件事,最后他斗膽說了句:“不知道要怎么說,夫人和掌門在一起這么多年卻形同陌路,其實已經名存實亡,休與不休其實也沒多大區別。” 韓天看了他一眼,就讓他出去了。 阿明抓了抓腦袋,覺得自己嘴有點笨,說不出讓少爺開心的話。 他出去后,韓天就繼續擦拭他的劍,對于這個消息他一點都不受影響。 那個女人在與不在,對他來說影響不大,因為不管怎樣古凌都能出現在他面前,命令他做這做那。 只是,那個女人沒了掌門夫人的名頭,以后辦事可就不能正大光明,只有偷偷摸摸了。 韓天所料沒錯,古凌雖然被休了,卻依舊能暢通無阻地出入大韓家,憑她那身功夫,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當晚,韓天練功結束,從練功房出來回到房間正要讓阿明打水洗澡時,就瞧見古凌正端坐在他的房間里,悠閑地喝著茶。 “聽說你被休了。” 韓天走進去,語氣帶著點幸災樂禍。 古凌抬眼看向他,冷笑道:“怎么?你很開心?” “怎么能這么說?我們是母子,我怎么能開心?那不是不孝?” 韓天雙手撐在桌上,近距離地看著古凌,眼底滿滿的挑釁。 古凌緊緊握著茶杯,淡定的臉色慢慢發生了變化。 韓天微微一笑,他直起身子,在古凌對面坐了下來。 “你來做什么?” 古凌深吸一口氣,剛剛被韓休激起的怒氣漸漸平息了下來,她把茶杯放下,緩緩開口道:“我是來告訴你,我被休了,你也得跟我回古竹林,我已經跟你爹說了。” 古凌話音剛落,韓天眼神驟然降溫,他緊緊盯著古凌,臉色陰鶩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