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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請征醬也來看看。 月見恍惚地想著,在這種安靜的地方,應該也能放松一些。 “月見?” 看著一不小心又不知道走神走到哪里的去的好友,跡部一臉懷疑地問道。 “你不會是又在想赤司那個家伙?” “唔……”被拉回現實的月見扎眼,笑而不語。 跡部不華麗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我就知道。行了,我已經請了他了,應該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到。” 月見輕輕地笑起來,看起來兩人總是貓和狗一樣不合,其實小景還是很關心征醬的嘛。 雖然不像是他和征醬一樣,從小一起長大,甚至在小時候一度被戲稱為雙胞胎。但是小景和征醬認識的時間也已經不短了。 說起來,現在已經比小時候好很多了。那時候才是真正的貓狗大戰、咳,是王不見王。 后來怎么突然變得平和起來的呢?是發生了什么嗎? 月見仔細回想著,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這一段的記憶。應該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生的,時間的話…… 好像就是詩織夫人去世之后不久? ……難怪了。 “別誤會了,我只是為了你說的慈善基金會的事情,才不是為了赤司那個能把自己活活累死的家伙。” 面對月見的笑容,跡部扭過頭就換來侍女,“總之,在人來之前還是用一些茶點墊墊。” 見好就收的月見收斂了笑容,免得傲嬌的小景直接炸毛。 “基金會的事情,也的確該提上日程了。” 同樣停了兩門主課,征醬的時間應該也寬裕了不少。新書已經發行了大半年的時間,前期的資金也寬裕了起來,該是動手的時候了。 “我聽說你的已經和LME簽約了?” “是這樣。” 跪坐在坐墊上的月見伸手去拿香草大福,大福被放得離跡部更近,也就離月見稍微遠了一些。因為跪坐的姿勢,他不免伸長手臂,卻一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傷口處。 指尖顫了顫,幸好案幾本來就不大,月見稍稍前傾一點就將甜點夠到了手。 “看來所謂的內部消息也不是很嚴。”滿足地將香草大福塞進口中,月見喝了一口微苦的茶水解膩。 一瞬間的輕微動作,反應更是流暢地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跡部的目光一下子變得銳利起來。 “哪有什么真正的內部消息呢?LME的動作可瞞不過五大影業,業界內部應該都有點數。”跡部恍若什么都沒有察覺的挪開目光,一口一口地將杯子中剩下的茶水喝干凈。 然后,把空杯子輕輕擱在案幾上。 月見不疑有他,順手提起茶壺,給他添滿。 果然,動作間的微小的遲滯感,不易覺察但的確存在著。 “小景?” 月見驚訝地看向突然伸手抓住他手腕的跡部,“怎么了?”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才對,你不會真的覺得換了一件衣服我就發覺不了!” 難怪要換下浴衣,如果傷口在胸口的話,扣扣子的襯衫的確要比僅僅系著腰帶的浴衣更加保險一些。 ……他這是,又被發現了? 這也太快了? 重點是,現在該怎么解釋。小景可不比征醬,他對陣哥的存在一無所知。 頭疼。 “想好怎么解釋了嗎?”跡部瞇著眼睛,覺得自己的怒火蹭蹭蹭直往上涌。 “……”不,老實說,還沒有。 “先讓我檢查一下傷口。” 月見無奈地試圖抽回手:“這就算了,小景。已經上過藥了,過兩天就能長好……” 見狀,跡部冷笑一聲,順著月見的心意松開他的手腕。 正當他松了一口氣的時候,跡部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不顧禮儀直接抬腳跨過案幾,按著他的肩膀使了個巧勁,將人往榻榻米上一推。 怔楞了一下,月見努力按下條件反射就要反擊的手腳,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整個人被壓制在了地上。 ……哎? ……哎! 小景這是變得更加生氣了?話說,他從哪里學來的這個姿勢啊,以困住人為目的的話,漏洞稍微有點多。 如果是陣哥的話,他現在根本就動彈不得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這時候居然還有心思胡思亂想的月見偷偷吐槽了,怒火上頭的跡部繃著一張臉將手伸向月見的胸口。 “不讓?那我自己來!” “等一下,小景。”月見連忙抓住對方伸來的手,不顧他因此而更加怒火熊熊的目光,無奈地笑道,“不覺得這個姿勢有點不大對嗎?你這是從哪里學來的啊!” 跡部:“……” 等一下,現在是說姿勢的時候嗎?這人到底有沒有自覺! 跡部盯著身下毫無緊張感、居然還在吐槽不相干的東西的人一眼,原本直燃燒的怒火也冷靜了一點。 不過,姿勢?姿勢怎么了? 跡部低頭看了一眼。 跡部渾身一僵。 一上一下的兩人大眼瞪小眼,陷入尷尬的沉默。 “真的只是小傷而已,我有進行格斗訓練,難免會有點磕磕碰碰,過兩天就好。” 知道好友其實是有點下不來臺的月見主動開口解釋,而且這樣說也不錯。是訓練不錯,只是程度稍微有點兇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