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節
冷面之人,握緊了拳頭,他真是沒想到,不過小半個時辰的功夫,她就被人給帶走了! 那頭北宮逸軒找的火氣沖天,這頭周宇鶴跟赤煉進行著人性和***的選擇。 “主子,我覺得你應該把她吃了。”赤煉趴在床上,沖周宇鶴說道:“你吃了,她就是你的了。” 周宇鶴盤腿坐在床上,衣裳都脫的差不多了,卻是始終沒撲上去。 “赤靈若是跟條死蛇一樣在你面前,你吃的下么?” 這一問,赤煉直接搖頭,“吃不下。” “是啊,吃不下啊。”指著那沒心沒肺的女人,周宇鶴憤憤的說道,“你說她一個女人喝這么多做什么?你看看她這喝的什么樣了?今日好在是我!若是別人將她帶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赤煉無語的看著他,心說,“你當我是擺設啊?除了你,我能讓誰接近她?” 然而,周宇鶴不知小東西是怎么想的,只是惱怒的把人翻了個個,指著呼呼大睡的人罵道:“喝喝喝!喝死你算了!你喝的跟個死人似的,讓我怎么下口?” “這里,這里,你咬啊!”赤煉爬到寧夏高聳的胸脯上,小尾巴指著起伏的峰巒,對他說道:“這里咬一口,這里再咬一口;但是,在咬之前,你是不是該先把這件礙事的衣裳給脫了?” 最后一件吊帶,周宇鶴死活也不脫。 因為他知道,這衣裳一脫了,他就真的忍不住了;可是,看著她跟個死人似的,他就不想脫了。 總覺得要她半醉半醒的時候上了她才有意思!這跟個死人似的,呆會兒她醒了只道是北宮逸軒讓她舒服了! “傻啊,給她兩針不就好了?” 赤煉罵著周宇鶴傻,外頭的北宮逸軒掐著赤靈七寸,冷聲說道:“帶我去找赤煉,否則我現在就掐死你!” 鬼醫喝的直接趴到了桌子上,北宮逸軒不敢讓人知道寧夏不見了,手下人將城里翻了個遍也找不到寧夏,最后才醒悟,能這么明目張膽將人帶走,能在赤煉眼皮下將人帶走的,除了周宇鶴還有誰? 所以,周宇鶴的行蹤,是假的! 赤靈被北宮逸軒給掐的上下擺動,尾巴指著客棧的方向,嘴里頭呼嚕著。 看著那地方,北宮逸軒眸光一沉。 好你個周宇鶴! “主子,你再猶豫下去,北宮逸軒就找來了。” 赤煉不明白,主子啥時候這么磨嘰了?要咬就咬嘛,反正又咬不死! 周宇鶴看著床上的人,最初的激動過后,心里就平復了下來。 其實,他不是對她一動不動沒興趣;而是這么多年沒見,對她的變化,他還有些消化不了。 一路而來,看到了她的成就,看到了她的建設,他真是沒想到,那些事,是她一個女人能辦到的。 大棚蔬菜,梯田建設,水壩建設,還有給將士準備的房子,給孩子們準備的學府。 京中,她建設的莊子,還有她的各種生意…… 太多太多的成就,是他想都不敢想的;雖說這些成就師父在信中提過,可是親眼所見與他人所言,自是不能相比。 親眼所見的成就,更為震憾;特別是看到她這與記憶中不同的面容,周宇鶴整個人都是恍惚的。 輕嘆口氣,那人自嘲一笑。 躺到她身旁,將人往懷中一帶,一如當初在山里,擁著她入眠一般。 那一晚,是震驚于她骨瘦如柴,心疼到不能自己。 如今,是震驚于她的成就,不知當如何對她下手。 “寧夏,若我當初給你一碗藥下去,你還會不會記得這些現代化的建設?” 此時想想,他也不知當初的決定是對是錯?若是一碗藥給她喂下去,她是否還有這些成就?若是將這些都給忘記了,他對她,又會是怎樣的心緒呢? 懷中的人,因著飲了酒,身子燙的厲害;此時他倒是覺得,沒將她給脫干凈,是明智之舉。 低頭于她唇上一吻,甚至來不及品嘗她口中酒香,殺意便從半開的窗戶而來。 北宮逸軒飛身而入,看著床上情況時,真是惱的雙眼赤紅。 “周宇鶴!” 那人冷冷的一聲喊,周宇鶴將人往懷中一帶,給他一個慵懶的笑意,“抱歉,你來晚了。” 說罷,舌頭一卷,掃著誘人的紅唇,“我已經吃過了。” ... ☆、0603:番外之故人相見 “是嗎?倒不知道自詡床上功夫厲害之人,卻是這么快!” “誰說不是呢,念了太久,好不容易吃上,自然是把持不住的。” 說罷,將她肩頭的吊帶拉到手臂處,“要不要脫了給你瞧瞧?” 回答周宇鶴的,是一道實質化的掌氣。 北宮逸軒一掌拍出,周宇鶴身子一閃便是避開。 床上的人幾經折騰,便是一聲嘟噥,又是翻了個身,抱著被子睡著了。 “得了,瞧你激動的。吃飽喝足,我也該走了。” 說罷,那人抱著衣裳躍出窗去,活脫脫一個風流的采花賊被人抓包,落荒而逃的模樣。 北宮逸軒真是惱到無以復加,還沒出手,赤煉已是‘嗖’的一下縮到了寧夏的衣裳里,露出腦袋與他說道:“主子什么都沒做,真的什么都沒做!” 只是親了一下而已,又不會少塊rou! 北宮逸軒大步上前,將赤煉提著丟了出去;把衣裳給她穿好了,抱著人大步而出。 周宇鶴,你等著! 寧夏醒來的時候,第一件事是找吃的。大半夜的吃飽了,才想到找自家男人。 拉著丫鬟,問道:“王爺呢?還沒回來?” “回王妃,王爺送王妃回來之后,又出府去了。” “哦。” 點了點頭,寧夏吩咐丫鬟準備水,她要洗洗身上的酒味。 正在洗著澡呢,便聽得開門的聲音;轉首一看,只見北宮逸軒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瞧著自家男人氣壓有點兒低,寧夏不確定的問道:“逸軒,你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嗎?” 好像,是小皇帝找他吧? 北宮逸軒搖了搖頭,脫了衣裳進了浴桶,這才說道:“今日蟬兒喝的太多了。” “啊?”抓了抓頭,寧夏笑道:“一時高興,他們都成婚了,我,我這真是高興。” 你當然高興! 心里頭不痛快,可今日之事也怪不得她;誰也沒想到,周宇鶴竟是這么無恥!特么的居然敢易容成他的模樣來拐人! 若是用寧夏的調調來表達,北宮逸軒的想法就是:特么的周宇鶴那個不要臉的!特么的竟然用這么沒臉沒皮的法子!特么的還敢脫她衣裳!特么的老子真是怎么都不爽! 雖然說是去報了仇了,可是,總覺得這氣出的不夠! 看著自家媳婦兒傻笑模樣,北宮逸軒覺得也只有她能讓他痛快了! 所以,不爽的人,抱起寧夏就往床上走去,直將人折騰的要死要活的。 話說周宇鶴正與鬼醫在莊府師徒情深,一個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手下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主子,咱們的據點被北宮逸軒給毀了,兄弟們全死了,送信的信鴿和千里駒都被毒死了。” 此話一出,周宇鶴猛的站了起來,“他如何知道據點所在之處?” “屬下,屬下也不知曉,就在一個時辰前,北宮逸軒提著劍到了據點,見人就殺。非但城中的據點被毀了,就連城外村子里的據點也被他一把火給燒了。” 這結果,在周宇鶴的預料之外。 由此可見,北宮逸軒是早便查出了這些據點,只不過一直裝作不知罷了。 卻是沒想到,今日之怒,竟是讓那人徹底的爆發了。 鬼醫瞧著周宇鶴神色幾變,不由問道:“你把他怎么了?” “他?”周宇鶴搖頭,“沒把他怎么著,就是脫了那女人的衣裳罷了。” “……” ‘啪’的一巴掌,鬼醫狠狠的拍到了周宇鶴腦袋上,“你讓老子吃鴿子,就是為了脫她衣裳?” “雖是有這個想法,倒是沒想這么快。”這不是機緣巧合嗎?誰讓她喝那么多? 揉著腦袋,周宇鶴說道:“師父,我得先回去,不然他該把護送隊伍的暗衛都殺了。” 既然把人都殺了,就不該留下活口來報信;放人來報信,就是告訴他一個字:滾! 北宮逸軒的意思是:你特么的給老子滾!你若不滾,老子把后頭那些人全弄死了! 周宇沫還在后頭沒到呢,要是周宇沫出了事兒,可沒機會再接近寧夏了。 且,周宇沫要是出了事兒,他回東周可就沒面子了。 不過,以寧夏對周宇沫的在意,北宮逸軒也不會讓她出事的;只不過,周宇沫不出事,他的人怕真會一個不剩了。 都說帝王之怒伏尸千里,特么的北宮逸軒沖冠一怒為紅顏,可真是什么事兒都干的出來的! 周宇鶴這會兒又后悔了:老子還沒吃上嘴呢,特么的代價這么大!早知道就什么都不管了,吃了再說! 他這會兒后悔著,某人卻是大快朵頤,狠狠的吃著。 然后才醒了酒的人表示,自家男人真是太威武了…… 秋怡幾對人成婚,對于寧夏而言,很是歡喜。 太過歡喜,以至于大婚過去好幾日,寧夏還沒緩過神來。 “逸軒,等莊子建設成功了,等手上的事兒都順暢了,咱們也出去旅游旅游。” 他們的蜜月旅游都在京中,多少有些遺憾;所以,她給那幾對新人放了一個月的假,讓他們隨意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