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節
這兒到宅子有些距離,外頭掛著紅綢的喜車,便是給這三對新人回家而準備的。 昊焱可就等著這句話了!喝了酒,今兒個終于能吃上嘴了,可別提多激動了。 一把將媳婦兒給抱了起來,朝寧夏說道:“夫人,我就把冬沁給抱走了啊,今后她可是我昊家的人了啊。” 這話說的,寧夏失笑,沖他直揮手,“抱走!抱走!再不抱走我就搶了!” “好咧!兄弟們,哥哥回家了啊!” 這顯擺的,別提多招人恨了。 秋怡看著冬沁那羞紅的臉,不由的搖了搖頭。 “昊焱也是太沒分寸了。” 雖說都是自己人,可昊焱也真是太過激動了。 昊天笑道,“這么多年了,終于能抱上手,他如何不激動?” 說話間,輕捏著秋怡的手,眸子里,傳遞著他的**,“秋怡,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秋怡無語,這青天白日的,這兩兄弟真是誰也比不過誰! 酒也喝了,確實也該放行了;雖說昊天是個懂分寸的,可那人笑瞇瞇看來的模樣,眾人也知道,他是想抱媳婦兒走了! 新人雖是走了,兄弟們卻是要放開肚子開吃的;不然這么一大桌子的美酒佳肴豈不浪費了? 北宮逸軒一走,方童便坐到了寧夏跟前,看著她陀紅的面色,端著酒杯,也不知是酒還是情緒有恙,讓他喉頭微滑。 “夫人莫光顧著喝酒,空腹飲酒傷身。” 說話間,舀了一碗湯送到寧夏跟前。 寧夏左右瞧了瞧,朝他招了招手;方童會意,湊耳上前。卻聽她甚是得意的說道:“大喜日子自然折騰,我有經驗,所以是吃了東西才來的。” 瞧她得意模樣,方童握著筷子的手一緊;寧夏將在坐之人掃了一圈,沒瞧著蕭雨茹,回頭問著方童:“怎的沒瞧著蕭小姐?她沒來嗎?” “她在樓下,說是與方曉說些體己話。” “哦。”點了點頭,寧夏笑道:“她這嫂子來的快,今兒個大喜多討些喜氣也是應該的;想來你們的婚事也要不了多久,我正琢磨著,給你們好生辦一場。” 說話間,她站了起來,指著右方說道:“到時你們兩邊都辦一場,不能讓蕭小姐委屈了;蘇江那邊,按她那邊的習俗,咱們這邊,你想怎么著,我都給你辦;這些年來沒有你,我的這些事都辦,嗝…辦不成……” 確實是喝的多了,起身站著,便是覺得前頭的窗臺晃的厲害。 方童只覺得她這話,讓他心里壓抑的很;見她身子微晃,忙上前扶著她的手腕,“這些事,不勞夫人費心;待方曉的婚事忙過了,交給她便好。” “那不成。”直擺手,寧夏說道:“我可答應了她們的,給她們放個長假,讓她們三對兒出去好好旅游一圈。” 說到這,她頗為愧疚的說道:“她們能出去旅游,你不成,水壩之事,可不是三年五年能成的,蘇江之事,離不得你,所以,你完婚之后,還得回去忙工程。” 搖了搖頭,把眼前迷亂的景色晃的清楚些了,嘆了口氣,對他說道:“方童,你知道嗎,我很佩服你!你真是好厲害的,水壩之事,你竟然接手就堅持了這么多年;這么多年,你非但忙著水壩之事,還幫我解決了那么多的問題;這些年,你們兄妹二人,為我付出了很多,我真的很感激,很感激!” 這些話,一直放在心里,從沒說出來。 清醒時,是覺得這些話不知該怎么對他們兄妹二人說;不能給他們自由,說這些有什么用? 如今逸軒回來了,莊家已平反,莊映寒也走了。她終于能名正言順的占著這身子,終于能以她的身份給他們自由。她此時,是真的高興的。 “方童,我能給你們的,也只有這些;以前我窮,窮到連一個銅板兒也拿不出來,若是以前在攝政王府,你們就只能跟著我受苦!如今我有錢了,我能給你們的,就是讓你們過自己想要的生活,給你們底子,讓你們自己發家致富。” 給方曉一個強有力的后盾,給方童一個官職,給他田地,給他鋪子,給他宅子。給他一個男人的尊嚴,給他該有的東西。 她能給的,也只有這些;如今她更高興,他也有自己的歸屬。 揚著笑,她面容之上盡是歡喜,她看不到方童垂眸,看不到方童眸中的情緒。 她還在自說自話,將她的歡喜表達出來。 “蕭小姐是個好姑娘,我看的出來,她是真的很喜歡你的;若說以往你顧忌身份,如今你便無需再想那般多;如今你是朝廷命官,你有房有車有錢,你有身份有地位,你配的上她,你養的了她;我真心祝福你們過的幸福,幸福是最……最好的……” 幸福?什么是幸福?娶一個不愛的女人擺在家里能幸福嗎?把對你的愛埋在心間,會幸福嗎? 方童扶著她,看著她嬌容緋紅,看著她雙眸迷離,真是恨不能將她擁在懷里,真是想不顧一切的瘋狂一回。 可是,他不能!她是幸福的,她那么愛北宮逸軒,那么愛那個男人,這世上,也只有那個男人能讓她幸福,所以,他只能遠遠的瞧著。 有的人,是一輩子也不能奢求的。只能放在心里,存一輩子,念一輩子…… 方童癡癡的看著她,她看著遠處的景色傻傻的笑著;后頭眾人劃拳喝酒,好不熱鬧。 ... ☆、0602:番外之腹黑鶴鶴 就在方童手微抖,欲握向她的雙手時,聽得旭柏喊道:“主子!” 這一聲喊,將方童的思緒全部喚回。 忙收手,扶到寧夏手臂,回頭看去。 來人面無表情走來,看到方童扶著她轉過來時,雙眼一瞇,牙關一緊。 方童只道他是多想了,忙說道:“夫人喝多了,屬下正想著是否先送夫人回府去。” “本王自己來!” 冷聲說著,那人一把將人抱了起來,目光微閃的看著懷中的人。 方童看著那人將她抱走,垂下的手緊握成拳,半響之后,自嘲一笑。 回到位上,倒了酒大口飲下。 “今兒個方曉大婚,兄弟們不醉不歸!” “好咧!不醉不歸啊!” 上頭,眾人敞開了喝;那人抱著寧夏下樓時,與旭柏說道:“不必跟來,呆會兒與方童回來便好。” 說罷,抱著寧夏大步而去。 跟在主子身邊這些日子,旭柏也知道主子是個什么性子;只道主子這是要抱著夫人去高興了,便轉身回了樓上。 話說那人抱著寧夏上了馬車,卻在拐出過道之時,翻過窗戶,抱著人悄然而去。 莊子,是她的地盤;酒樓瞧過了,不錯!很好! 游樂場瞧過了,真真是讓人震驚! 如今也當來瞧瞧這客棧了! 不一樣的設施,不一樣的格局,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同的,這讓抱著她的人心里頭越發的激動。 抱著她,輕放到床上,看著她緋紅的面色,修長的指輕撫在她面容之上,真真是難以置信。 “逸軒。” 床上的人,委實醉的厲害,朦朧之間,看著身旁的人,便是嫵媚一笑,“今日喝多了,我睡會兒了。” 說罷,抬起發軟的手勾著他的脖子,將他勾的傾身。 “不許耍無賴!我要睡覺!” 在他唇上淺淺一印之后,她的手便是重重的打到了軟軟的床上,沉沉睡去。 那人瞪大了眼,好半響才抬手輕撫著唇,心里頭叫道:“這不是作夢吧?她居然親我了?居然主動親我了?” 激動之中,那人將面皮一扯,那張傾城絕色的真空顯出,不是周宇鶴又是誰? 看著床上的人,周宇鶴真是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用寧夏的調調,應該是這樣的心理活動。 尼瑪的,這是寧夏?這是那個占了莊映寒身體的寧夏? 尼瑪的,怎么不像了?怎么一點都不一樣了?靠了,居然這么好看了?我去,居然是個大美人兒了? 心里頭激動的很,周宇鶴握著她的手,輕聲說道:“喂,你別睡,我要親你了!” 這句話說出來,那人回答他的是呼呼的呼吸聲。 看著她嬌媚的容顏,看著她艷紅的雙唇,目光下滑,落到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周宇鶴只覺得某物開始叫囂,好像在對他說著:快上啊!快上啊!機會難得啊! 然后,他就行動了。 剝著她衣裳,對她說道:“寧夏,你醒醒啊,我要親你了,我真的要親你了啊!” 當初就不該心軟的,這個女人,絕對有讓人后悔的本事啊!早知道她這般能耐,早知道她能長的這么好看,當初就該把人直接弄回去! 一邊喊著要親了,手上卻是半分不停。 低頭親下去,那滿嘴的酒香,真是將他都醉了。 某物叫囂的厲害,周宇鶴覺得這會兒的自己就像是初嘗禁果的無知少年,對著心上人,竟是慌到手足無措。 腰帶解開,外袍散開,那飽滿的胸部沒有寬松的外袍相擋,就這么露于眼前。 真是猴急的不得了,雙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身,便是重重的壓了下去。 睡著的人,被壓的難受了,在他低頭吻來時,一巴掌就給呼了過去。 這一巴掌,是半分不留手的;周宇鶴被打的花了眼,不相信的托著她的腰,正準備脫她褲子,卻是被她抬腿狠狠一踢,直接給踢的掉下了床。 再接著,就看著衣衫不整的人嘴里頭嘟噥著什么,一轉身,抱著被子會周公去了。 一身火被點燃,周宇鶴表示不能忍啊! 尼瑪的,時隔四年,一來就是這么好的機會,他還得看著不吃不成? 爬上了床,將她往懷里頭一帶,周宇鶴就準備上下其手。可是,方才還能甩人巴掌,踹人下床的人,這會兒卻是睡的死沉死沉的。 然后,周宇鶴就悲催的發現,他要是上了,那就跟上尸體是一樣一樣的。 尼瑪的,他這是什么運氣啊? 周宇鶴抱著人掙扎猶豫,北宮逸軒卻是找人找的怒氣沖天。 旭柏跟在北宮逸軒后頭,表示真不知道方才抱走夫人的不是主子! 方童更是一身的冷汗,他委實想不到,方才他一時心虛,竟是給了周宇鶴可乘之機! “找!都給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