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節
瞧他無奈的模樣時,寧夏忙收起那些不正經,拉著他一本正經的說道:“逸軒,看這天又要下雨了,關于那暗道之事,有個想法想要與商議商議。” 醒來與他做了劇烈運動,吃過早飯他又來練劍,她的正事兒還沒與他提呢。 見她一本正經之時,北宮逸軒點頭說道:“好,去書房。” 到了書房,北宮逸軒讓她自個兒先尋些有意思的東西看看,他這練劍許久,出了一身的汗,先去沐浴換身衣裳。 那人出了書房,寧夏看著滿滿當當的書架眨了眨眼;好多書啊,他都看些什么?這么多書,都能開圖書館了! 好奇他會看些什么書,鑒于身高不行,寧夏也不去拿上頭的書了,只是隨手抽了一本書出來,結果看了之后,雙眼一瞪。 看了一本,放回去又抽一本,如此反復的cao作之后,寧夏退了幾步,抬手數著書架的格子。 嗯,不錯,好樣的! 待北宮逸軒進來時,就瞧著寧夏一手摸著下巴,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不住點頭。 “怎么了?”女配要革命首發 “逸軒啊,們這兒到底是多少歲普及有色動畫的?”指著那架子上的東西,寧夏問的一本正經。 北宮逸軒目光一閃,輕咳一聲:“去雪域之時聽說常看這些東西,怕無聊,便安排人尋了不少放書房了。” 所以,他這兩大架子的春宮圖,就是給她準備的? 寧夏表示:男人想的太周到了!若是讓旁人知道這些東西都是給她準備的,這讓她情何以堪啊! 忍不住的再次抬眼掃了一圈,寧夏搖頭嘖嘖兩聲:“一年有365天,一天就算看一本,這一個柜子里的差不多就夠一年了,這幾十個柜子……不得了啊不得了……” “不會辛苦,雖說書不同,可里頭的招式,卻也有重復的。” 寧夏說的一本正經,他也回的一本正經,結果兩個一本正經的人相視一眼,她失笑間抬手錘到他胸前:“夠了啊!說正事兒!暗道的事兒!”'女配要革命' () ☆、0361:你倒是好本事 讓寧夏眼前一亮的,不是這鋪子里的東西,而是規規矩矩坐在那椅子上的人兒。▲∴燃▲∴文▲∴小▲∴說 只見那軟椅之上,坐著一個跟小公主差不多年歲的小姑娘,那小姑娘眉宇清和,甚是可人;一雙大眼水汪汪的,仿佛會說話一般;在與寧夏目光一對時,便是有些害羞的垂下了眼。 頭上扎著一對小包子,那帶著點嬰兒肥的小臉上,紅撲撲的,甚是好看。 水紅色的袍子上繡著槿花兒,小巧的繡鞋裹著的小腳在寧夏的注視下,有些不安的在地上攆著。 “瀾兒,看看這花飾可喜歡?” 寧夏打量之間,那柜前的婦人柔聲一喚,小姑娘便起身走了過去。 “娘親選的真好看。” 小姑娘走到自家母親跟前,便是沒了那份緊張,揚起的笑臉,甚是討人喜愛。 “嗯,那就這支好了,瀾兒瞧瞧可有其他喜歡的?難得今日天氣好,出來走走; 若是沒有喜歡的,訂下花樣,到時讓伙計送到府上去。” 說話間,那婦人托著一本花樣冊子遞了過去。 從頭至尾,那小姑娘都是溫和可人的模樣與母親交流著,時而蹙眉思索,時而展眉歡笑的模樣,看的寧夏打心里頭喜歡。 這美人兒坯子長大了可不得了,且瞧著她母親說話行為都極是溫婉,小姑娘長大后必是個似水美人兒。 “夫人里頭請,今兒店里頭新出了花式,夫人看看可有中意的?” 寧夏進來時,便有小伙計上前來招呼著,寧夏那目光從那叫瀾兒的小姑娘身上收回,與伙計走到另一面柜前看著首飾。 方童從懷中拿出了單子,那伙計接過一看,笑了一聲:“原來是訂著的,可巧了,這手鏈今兒個剛好。煩請夫人稍等片刻,這便去取來。” “有勞了。” 隨口應了一句,寧夏又轉頭朝那小姑娘看去;許是昨夜里對小皇帝有了惻隱之心,此時見著這樣的小娃娃,她這心里頭便是喜歡的很。 那母女二人也選的差不多了,交待著定做的首飾于何時送到府上之后,二人便是戴著面紗,出了鋪子。 那小姑娘走了兩步,扭頭看來;瞧著寧夏還瞧著她時,歪頭一想,而后朝她點了點頭,彎眸一笑。 小姑娘這一笑,寧夏心里頭舒服的很,忙點頭與她一笑。 直到那小姑娘出了鋪子,寧夏這才收回目光。 方童于一旁瞧的目光微閃,在伙計拿著首飾來之時,果聽她問道:“方才那夫人頭上的花飾倒是不錯,可還有相同的?” 伙計揚眉一笑:“自是有的,夫人稍候,這便給您拿來。” 那花飾雖是好看,卻有些老氣,配寧夏此時這小姑娘的模樣,自是不成的;寧夏隨意的比劃一下,搖頭笑道:“這首飾瞧那夫人戴著倒是好看,這怎么比劃都不成;那小姑娘方才選的首飾也是頂好看的,不知是哪家的夫人,這般有眼光。” “那啊,那是許夫人,聽說嫁人之前便是有名的大家閨秀,為人溫婉便不說了,這街坊里,誰不知道她為人心善大肚,可是難得一見的菩薩心腸。” 伙計對那許夫人是贊不絕口,看來平日里真是個慈善之人。 “恕孤陋寡聞,不知這許夫人,是哪個許夫人?” “翰林院侍讀學士許大人的夫人啊!”伙計一副‘外地人’的模樣瞧著寧夏,心里頭琢磨著,這般有名的大善人居然不知曉,不是外地人是什么? 寧夏那面紗未取,額頭的傷也甚是明顯,這模樣還能外出,居然還不知曉許夫人,那伙計就當她是外地來的小戶人家了。 小伙計心中琢磨著寧夏怕是不會再買首飾了,寧夏卻是暗自點頭。 翰林院啊,文官所在,想來也是書香門第了。 也難怪那母女二人給人的感覺甚是舒服,面由心生之說,還真是不錯的。 說道間,伙計從盒子里拿出那手鏈,還沒說上話,就瞧著又有人進了鋪子來,抬眼看了一圈,方才招呼著許夫人的伙計進了內堂,怕是去計帳了。 想著寧夏怕是不會再買東西,小伙計便是起了心思,與她說道:“夫人真是抱歉,煩請您先瞧著,去招呼招呼客人。” 伙計一臉的歉意,寧夏搖頭示意無礙,伙計去招呼客人了,寧夏這才瞧著手上的鏈子。 只見手鏈是由黃金所煉,上頭雕著梅花的樣式,梅花雕刻的栩栩如生,做工相當精致,且每朵梅花之上,鑲著一粒極小的珍珠。 雖說珍珠要大才有價值,可這手鏈極是秀氣,若是鑲上大珍珠,就顯的俗氣了;反倒是這極小的珍珠點綴,就似那梅上新雪一般,好看的很。 這手鏈著實新穎,這一眼看去便是心里頭喜歡;寧夏接過那手鏈,不由一笑:“這是誰設計的?真是不錯!” “是,妹子方曉設計的;她說夫人的首飾她都瞧過了,想給夫人做一款獨特的,以表救命之恩。” 說道間,瞧著她自個兒戴上之時,只見那雪白的手腕配上這鏈子,好看的很。 “夫人可是滿意?若是不滿意,屬下再讓伙計重做。” “不錯,挺喜歡的;們有心了。” 說起來,回京之后,因著方曉救駕有功,皇上賞了黃金,沒曾想,方曉竟是得了黃金就給她做首飾了。 既然是人家的心意,她自然是要回禮的;只可惜身上沒有銀子,琢磨之后,便是挑了一支金鑲玉的翠簪,三支不同樣式的墨玉簪,兩支金鍥珍珠的簪子,讓此時出來的伙計給包上。 “煩請將這些首飾送到莊府。” 小說里不都這么說的么,選好東西之后直接叫伙計送過去,付些跑路費就好。 那伙計聽她這般說時,愣了愣,而后問道:“可是原來的將軍府?” “正是!” 明顯感覺到鋪子里氣氛有些不同,寧夏也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瞧著后頭進來的客人目光有些異樣之時,她幾乎是落荒而逃。 她到底在怕什么?不就是莊映寒么?是莊映寒怎的了?難不成當年莊家之事,這些人還想將她做過街老鼠一般的打不成? 心里頭有些壓抑,寧夏也不明白那些人的目光是怎么個意思? 馬車于鬧市中前行,就在寧夏心里頭鬧不明白之時,馬車停了下來。 “夫人,前頭被堵了。” 這么寬的道都能堵了? 一抬手掀起車簾,只見前頭被圍個水泄不通,那吵吵鬧鬧的,也不知道是在吵些什么。 瞧著右方有一酒樓之時,寧夏說道:“先去酒樓坐坐,去打聽打聽是什么情況?” 方童應了聲是,馬車停在酒樓之前,當二人走上酒樓之時,寧夏眉頭一蹙。 他怎么在這里? 抬眼掃了一圈,瞧著那大堂之中,一個長相普通的男子朝她看來時,沒什么表情的跟著小二上了二樓。 二樓臨窗的地方早被占著了,只得要了一間臨街的包間;方童吩咐小二送來茶水酒菜之后,便去打聽情況。 門一開一合,當方才見著那男子進來之時,寧夏問道:“倒是好本事,皇上能讓跑出來?” 身為質子,不在質子府好生呆著,換個面皮大搖大擺的坐在這鬧市酒樓之中,他倒是好本事! 周宇鶴走到窗前,瞧著下方那混在人群中打聽消息的方童,而后一聲輕笑:“難得今日身邊沒那般多的人跟著,聽說將莊府給弄了回來,帶著禮準備前去祝賀;沒曾想,那丫鬟們辛辛苦苦的給倒騰著屋子,倒是跟著北宮逸軒去了逍遙王府。” 這般說來,他是昨夜里就已然出了質子府? 心里頭琢磨著這事兒皇上是否知曉,那赤煉卻是爬到她肩頭,甚是親近的蹭著。 瞧著這小東西,她又是習慣性的抬手摸著那小腦袋,心里頭也是放軟了許多。 “昨日皇上賜莊府之事,夜里頭京中就傳開了;如今誰不知道當年的叛賊之后,如今甚得恩寵,非但助皇上廢了攝政王,更是憑著本事拿回了當初的一切。” “這就叫拿回當初一切?”難怪方才那些人瞧她的目光有異,感情是覺得她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連自個兒的夫君都能下得了狠手。 “只道還欠許多,旁人可不這般認為;不然,也不攔著那田曼云了。” 田曼云? 寧夏一愣:“那下頭是怎么回事?田曼云怎的在這大街上被人給攔下鬧事了?” 那下頭吵的厲害的很,她也聽不清到底是在吵著些什么;但那馬車被人攔下,幾個婦人在前頭跟瘋子似的大喊大叫,卻是讓她心中隱有猜測。 瞧她自個兒都是問的不確定時,周宇鶴坐到她對面,嘲諷一笑:“心里頭不是清楚的很么?立功,她立功,可那些死于狼口的小姐們又有誰來管? 在那雪山之中,不少官家子弟丟了性命。有的人家丟了女兒沒了兒子,有的人家丟了兒子沒了女兒,有的人家更是兒子女兒都沒了。 別人家里頭白發人送黑發人,偏生們風風光光的又是封郡主,又是賜宅子的,那些人如何能咽下這口氣?”'女配要革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