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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要革命在線閱讀 - 第209節

第209節

    寧夏的話,聽的眾人面色微沉;可此時情況也由不得他們如何商議。

    方曉沉聲說道:“若屬下此去完不成任務,必當以死謝罪;若屬下完成任務,卻讓夫人命喪于此……”

    “什么時候了還說這些廢話?沒有完不成,你必須完成任務!”

    打斷了方曉的話,寧夏語速極快的說道:“我與你分路下山,帶幾人下山,你自已衡量。”

    時間就是生命,此時的她,也不知道那頭到底有多少人?北宮逸軒他們又能撐多久?

    方曉一咬牙,帶了三名侍衛往山下而去;寧夏與剩下的八名侍衛從另一頭下山。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相當的準,此時的寧夏,倒真是希望她這第六感能遲鈍些。

    當她看到前頭那一身白衣,絕代風華的男子側臥于雪地,倒著酒愜意而飲時,只得讓暗衛將她放了下來。

    “五殿下好興致!”

    寧夏開口,那人輕抬眼皮,瞧著她面色平靜的立在那兒時,嘴角一勾,勾出一個邪魅的笑來:“良辰美景,當得暢飲,只是無人作陪,無趣的很;蟬兒來的巧,不如與我共飲一番?”

    蟬兒?

    這稱呼,聽的她心中不安;壓著不安,輕笑一聲:“殿下這酒怕是千金難求,我不懂酒,飲了也是浪費,便不糟蹋此等好東西了。”

    二人這交談間,寧夏不動聲色的掃了一圈;好像,沒有別人?他是一個人來的?那么,八個人打一個,能撐多久?

    寧夏這心里頭還在盤算著,卻聽他一聲輕笑,手一抬,那杯子便是朝她飛來;一旁的暗衛忙一劍揮去,將那酒杯斬落。

    酒杯落地,不過是淺淺一杯,便是酒香四溢;瞧著地上那被斬碎的杯子,周宇鶴坐直了身子,輕搖著頭:“真是可惜,蟬兒方才說過此酒千金難求,卻被這般的糟蹋了,真是讓人惱怒。”嫂索||筆|—女配要革命

    那提著酒壺的手,微微一彈,一道紅光而來,那斬落酒杯的暗衛便是悟著脖子,抽搐著倒地。

    直到那暗衛面色發黑死不瞑目時,那赤煉才從那領子里冒出一個頭來;瞧著寧夏時,一雙赤紅的眼似十分歡喜一般,一眨眼,便是繞到了寧夏的脖子上。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這些暗衛饒是跟在北宮逸軒身旁閱歷豐富,卻也被此時的情況給震的不敢輕易動作。

    暗衛擔心赤煉咬死寧夏,寧夏卻是面色平靜的抬手去扯那小東西;怎奈,那小東西昨日被繞的厲害,這會兒想想又不高興了,故此在她抬手而來時,張口便咬了下去。

    這一口咬下去,便是驚的暗衛們握劍的手一緊,若非赤煉在她脖子上,只怕他們一人一刀就將這小東西給砍成截了。

    赤煉咬著寧夏的手背不放,寧夏眉頭微蹙,與周宇鶴說道:“殿下這般愜意在此候著,想來是大計將成;既然如此,何必與我一介女流浪費時間?不如去瞧瞧你要對付的人是如何死不瞑目的。”

    “蟬兒說的是,我來,便是要蟬兒與我一同前去的;不過,在這之前,蟬兒還是先與我看一出好戲開開胃;看了戲之后,蟬兒再演上一出人狼之戰,如何?”

    ☆、0288:玩玩而已

    人狼之戰?

    四個字,令人心驚。

    寧夏抬眼一掃,只見著一雙雙碧綠的眼,朝此處靠攏。

    “北宮榮軒真是愛做西蘭花,捉jian在床還能與你合作,當真稱的上是忍者神龜。”

    話中字眼,他聽不太懂,只是這意思,顯而易見。

    瞧著她冷笑面容之時,周宇鶴那眸子一閃而來:“此言差矣,他并未與我合作。”

    說話間,只聽到腳步聲由遠而近;當寧夏瞧著那北宮榮軒的暗衛立于周宇鶴身后恭敬的喊著‘主子’時,雙眼一瞇:“剝皮?易容?”

    “蟬兒果然是個明白人。”

    得到證實,寧夏雙唇一緊,一夜光景,他做的事,還真是不少!

    當他起身而立時,寧夏下意識的退后一步,一名暗衛想上前相護,卻在此時,那咬著寧夏不松口的赤煉一閃,便纏到了那人的脖子上。

    八名暗衛,片刻功夫倒下一半,寧夏勾著唇,輕笑出聲。

    看,和人斗,暗衛還有勝算;特么周宇鶴放出赤煉這小東西,暗衛的戰斗值直線下降。

    不管是赤煉的速度還是毒素,都不是暗衛能抗衡的。

    “你若自已過來,我便收回赤煉,你難道就不想賭一把?若他們之中有一人能活命,就能給你的逍遙王報信,讓他來救你。”

    周宇鶴這話,已經算不上是提議了。

    如今赤煉就能將這些人都殺了,她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不用費心去做選擇題,提著裙擺,寧夏行走于埋足的雪中。

    此處的雪頗深,她沒有內力,不能像他們一樣踏雪無痕;且這身衣裳又厚又長,加大了行走的難度。

    看著她走的頗顯吃力時,周宇鶴抬步朝她走了過去,走到她跟前時,抬手放到她肩頭,甚是柔情的姿態,挑起她的下巴:“那香囊你不要,倒真是可惜了。”

    言落,手指往下,挑開那披風的繩解。

    厚重的披風落地,寒風一吹,冷的汗毛豎立。

    那原本繞著幾人繞圈的雪狼,卻在此時躁動不安;這份不安中,狼王雙眸盯著寧夏,步步而來。

    從方才到現在,經受過狼群襲擊,見過狼群吃人,她身上,早被冷汗浸透。不習慣用香料的她,身上的味道清淡自然。

    此時,卻是這淡然的味道,引的那狼王仰天長嘯,似威嚴的將軍一般,帶著殺意而來。

    “我們來玩個游戲,你猜猜它為何想殺你?猜中了,我便不讓它殺你,我讓你嫁它可好?”

    十分認真的與她商議著此事,周宇鶴握著她雙肩,讓她轉身看著那四名暗衛。也在此時,赤煉飛身而來,纏于她肩頭。

    下巴磕到她肩頭,執起她冰涼的手放于掌心,當那壺中的冷酒將她的手沖的發顫時,握著她的指,放于口中,輕輕一吮。

    這一連串輕挑的行為惹怒了寧夏,毫不猶豫的拔出了腰間的匕首,卻是剛一拔出來,手腕便是一痛,匕首落地,插入雪中。

    她這行為,似讓他甚喜,舌尖一挑,掃著那指腹,甚是曖昧的說道:“若論房中術,我必是勝過北宮逸軒,你可想試上一試?”

    “一個蘿卜一個坑,我挑食,臟了的蘿卜,我吃不下。”

    冷聲回著話,寧夏想將手抽回;他卻在聽了這話之時,雙眼一瞇,咬著那指,一個用力。

    指尖一痛,寧夏眉頭一蹙,當他牙關一松,再次吮著那指時,寧夏忍痛將那指給抽了出來。

    指尖的血,落到雪地中,周宇鶴舔了舔唇,與她耳鬢廝磨:“蟬兒,你予我的一切,我今日便慢慢還與你,可好?”

    那唇摩挲于她耳邊,這般的親密無間,那軟儂的聲音,就似相戀的情人,在說著彼此之間的誓言。

    聲聲輕笑中,周宇鶴在她后背一點,便松開了她,退開數步;提著酒壺直接倒下,那酒精準無誤的進入口中,這作派,說不出的瀟灑倜儻。

    周宇鶴一退開,那狼王便是走到她跟前,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之后,一伸舌,舔了舔她還在滴血的指尖。

    血,狼……

    腦子里,瞬間閃過昨日那被下人收去的衣裳;那衣裳上,有她的血……

    似明白了什么,卻又弄不清楚情況;就在狼王立于寧夏跟前一聲長嘯時,那四周的狼群,便朝四名暗衛撲了過去。

    若說先前沒有好好瞧瞧暗衛與狼是如何廝殺的,此時的寧夏,便是不愿去看。

    閉了眼,不再看那沒有懸念的勝負,那四名暗衛就似明白她的心一般,哪怕被狼群撕咬,也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這場廝殺,不如預計中的精彩;周宇鶴覺得她應該哭著求他的,可是,她這般閉眼的模樣,讓他不甚滿意。

    那壺中的酒飲盡之時,甩手丟到雪地中;周宇鶴走到她跟前,握著她的下巴,冷聲說道:“睜眼!你就不想看看,他們是如何被狼一口口吃掉的?”

    他的話,她不為所動,只是那緊閉的眸子,睫毛微顫。

    見此,周宇鶴握著她下巴的力道加重,她那眉頭一蹙,終是睜開了眼,如他所愿,看著狼群將那些暗衛的尸體啃咬著。

    殘肢零落,鮮血染地;連同那被赤煉毒死的尸體,也被分食干凈。

    頭顱被咬破,流了一地的腦漿,那七零八落的尸體被爭食,血rou模糊。

    胃里頭翻江倒海,寧夏再一次閉上了眼。

    “受不了了?”

    一聲輕笑,周宇鶴指腹摩挲于她下巴,輕聲問道:“這就受不了,呆會兒可如何是好?”

    “周宇鶴。”

    睜眼,寧夏冷冷的看著他:“既然有一統三國的野心,你浪費時間來對付我,不覺得無聊嗎?”

    “無聊?”眨了眨眼,周宇鶴淺笑著回道:“主帥負責布陣,那陣中廝殺,便不再是主帥所關心之事;今日北宮榮軒不會讓那些人活著離開,宇文瑾也想借機撿個便宜,我這會兒自然是該來與你好生相處相處,不然,如何對的起你這些日子為我所費的心思?”

    壞他計劃,處處算計,甚至將讓他與那惡心的女人……

    向來都是他將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間,偏偏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挑釁他的底線,讓他一次次失敗,一次次隱忍;如今,大勝在即,他就要讓她好好看看,他是如何將一切踩于腳下!

    她覺得北宮逸軒干凈嗎?那他就要將她和北宮逸軒一并毀了,再讓她看清楚,他是如何讓北宮逸軒跪著求他的!

    心中的憤怒,化作勾魂的笑意,周宇鶴一手攬著她腰身,與她說道:“你曾經安排的戲,今日,我便讓你統統都看過。”

    幾人飛身而去時,那狼王一聲長嘯,便追了上去;那些分食尸體的雪狼跟追而上,卻是跑了一陣之后,相繼倒地身亡。

    寧夏不明白周宇鶴所說的‘統統都看過’指的是什么,她只知道,此時的周宇鶴很瘋狂,瘋狂到欲將一切毀滅。

    當周宇鶴帶著寧夏進了一個山洞之時,寧夏想起那個丟下懸崖的香囊,心中的不安,越加的強烈。

    這份不安,在看到被捆了丟在山洞中的二人時,逐漸擴大。

    只見田曼云和李才在背對背由繩子給綁著,他們旁邊,是一只被挖了腹部的雪狼,雪狼旁邊,是一團小小的東西。在那小小的東西旁邊,赫然就是寧夏昨日被血弄臟的外袍。

    看著眼前這一切,寧夏終于明白那狼王為何會仇視于她。

    “你殺了它的妻兒,它必然不會放過你的。”

    耳邊的聲音,就似午夜傳來的鬼話,寧夏被他立于洞中時,便見著那跟來的暗衛上前將綁了田曼云二人的繩子解開,拿出一個藥瓶于二人鼻下掃了掃之后,那閉目的二人緩緩的睜開了眼。

    “郡主?”

    入眼的人,讓田曼云甚是不解;她只記得昨日周宇鶴去找了她,于她說,兄長不治而亡。

    心中一急,幾欲吐血;之后的事,她便是記不得了。

    正在想著,聽到身旁有動靜時,轉頭一看,只見兄長安然無恙的坐于一旁;四目相對,均感詫異。|

    “你倒是好手段,竟是讓謝雅容和謝含行了那茍且這事;那次你必是沒瞧著吧?這般有趣的事,不如你今日好好瞧瞧?”

    這話,聽的三人面色一變,寧夏看向周宇鶴的目光,盡是怒意。

    “看你這般激動,必是喜歡看的。”

    說罷,轉眼看向田曼云:“算計我的人,都沒什么好下場;你助她算計我,便更沒什么好下場;今日她好興致,想見識見識親兄妹茍且之事,你二人便好生演上一番,若是她看的高興了,我便放你兄妹二人離開。”

    這話落,那兄妹二人轉向寧夏的目光,驚駭中透著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