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
北宮逸軒與他說話間,折騰著赤煉的人一轉頭,接下話:“他們是表子配狗,得天長地久。” “蟬兒……” 北宮逸軒無奈的嘆了口氣,不再理會周宇鶴,折回她身邊:“又是哪兒學來這些東西?” 姑娘家家的,還是少說的好。 寧夏吐了吐舌,顧左右而言他:“炮灰,你快點……我受不了了……” 雖說是為了茬開話題,可她此時真是yuhuo焚身,要不是有旁人在,她早就撲上去把他吃了。 瞧著她手里頭被繞成麻花兒的赤煉,北宮逸軒左右瞧了瞧,抄起桌上的水壺,將那被繞成一團的小東西直接丟了進去,而后用布將壺嘴給堵了,再用被子將茶壺給裹了一層又一層。 寧夏不明白北宮逸軒這做法,扯著領子問到:“炮灰,你直接把這小東西拍死不就得了?事到如今,這小東西還留著做什么?” 拍死?他如何不想?若是她的蠱毒已解,他又何需這般迂回? “這小東西往后興許還有用處,此時不能讓它出來殺了謝雅容。” 這般回著,北宮逸軒折回身將她一把抱起,吩咐著還在給謝雅容灌藥的昊天:“將二人衣裳脫了丟去外間,把人丟床上之后帶著秋怡離開!” 北宮逸軒吩咐了昊天之后,抱著寧夏飛出窗去。昊天頂著周宇鶴那殺人的目光,將他剝了個干凈,而后將加了藥量,yuhuo焚身的給謝雅容也剝了丟到了周宇鶴身上。 當謝雅容丟來時,周宇鶴只覺得一股異香躥入鼻息,想到這些日子調查的消息,忙屏住呼吸。 周宇鶴屏住呼吸,謝雅容卻是被yuhuo燒了理智,當她摸到身上冰涼的周宇鶴時,忍不住的攀了上去。 周宇鶴想將她推開,卻因為雙手被捆,內力使不出而毫無辦法;只得咬牙屏氣,掙扎著將謝雅容踢開。 謝雅容沒受束縛,邪火燒的旺盛,哪怕被踢開了,又不管不顧的朝他撲了過去。 屏氣終究是要換氣的,當周宇鶴換氣之時,那濃郁的香味撲面而來… 船樓停在河中央,百米之內船只繞行,想要離開,除非跳進河中。 看著懷中面色緋紅,呼吸沉重的人,北宮逸軒吩咐著昊天將秋怡帶去療傷,抱著寧夏踹開尾部的一間房門便走了進去。 一進子,北宮逸軒將她放下,轉身將房門關上,剛一落扣,還沒回身,便是被她緊緊抱住,一雙手死命的解著她的腰帶。 瞧著那被血染紅的雙手,北宮逸軒忙阻止她:“蟬兒,你的傷得先處理,不然……” 他的話,被她堵住,她的瘋狂,讓他手忙腳亂…… 昊天抱著秋怡立與門口,聽著里頭乒乒乓乓的東西落地之聲時,自覺的退開,往另一間子而去。 其實他是想問,要不要先把人匯齊?此時看來,是有必要了,不然被人破門而入,那就真麻煩了……360mobe女配要革命 這頭,寧夏強上,那頭,周宇鶴閉氣憋的腦子發暈,偶爾一個呼吸間,全是那濃郁的香味。 這香味,讓他心里發慌,當他身子開始有反應時,雙手死命的掙扎著,試圖將那腰帶崩斷。 被加大藥量的謝雅容此時瘋狂的不得了,雙手雙腿纏上了周宇鶴之后,便是自動自發的蘿卜填坑;被她得逞,周宇鶴心中惱恨不已。 內力受制,氣息不穩,還被一個惡心的女人給強上,此時的周宇鶴,狼狽不堪。 心中惱恨,周宇鶴發著狠的扯著腰帶,眼見腰帶就要崩斷,卻聽得一聲開門的聲音。 伴著腳步聲,周宇鶴那心頭一緊,轉眼看去,只見染九抱著雪貂,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補昨天欠的一更,今天的晚上更) ☆、0280:如何交待 淡淡血腥昧入鼻,緊接著就是一股異香;染九眨了眨眼,屏住呼吸大步進去;當他瞧著床上的情況時,‘嗯?’了一聲,隨后沉默。[燃文^][] 染九沉默的看著周宇鶴被謝雅容強上,看了兩眼之后,面上便是帶著笑意:“原來你喜歡這花樣啊,沒想到你骨子里竟是這般的下作,不去青樓里伺候客人,真是可惜了!” 向來被周宇鶴壓制,此時見著周宇鶴狼狽,饒是計劃失敗,染九也是高興的。 他和宇文瑾不同,宇文瑾要對付的是莊映寒,要的是皇位;而他,雖是想把莊映寒給收在手中把玩,更看不慣的卻是周宇鶴。 功夫比不過他,醫術比不過他,就連用毒也比不過他;好不容易把雪貂給養毒了,那赤煉卻是死活不現身。 在北煜京都之時,染九被周宇鶴給傷的慘極,肩頭那傷,此時還未好,身上的毒,亦未解清。 所有的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染九對周宇鶴可謂是‘愛’極!所以,此時見著周宇鶴狼狽的被人壓在身下時,染九就高興的笑了出來。 這一笑,便是嗅著那香味,連忙抱著躁動的雪貂退開數步。 這一退,與隨之而來的宇文瑾撞個正著;宇文瑾見他笑的燦爛時,以為是計劃成功,轉眼看著同時進來的北宮榮軒:“王妃這般,只怕是有苦衷,王爺有傷在身,氣不得,還是先讓下人去收拾妥當了再進去?” “不是的瑾大哥。” 北宮榮軒還未回話,染九便是開口說道:“周宇鶴和謝雅容在玩新鮮花樣,這會兒只怕是不想咱們進去的。” “謝雅容?” 宇文瑾目光一沉:“謝雅容不是去換衣裳了?” 他分明警告過謝雅容,只要把周宇鶴引來就離去,她為何還在這里? “啊,是換衣裳了。”指著門口那衣裳,染九回的很是認真:“這不就是那衣裳?” 這抬手一指間,又有二人進了來;眾人目光均落到那衣裳上,進來的二人便是止了步子。 小皇帝與周宇傲相視一眼,雖不明白情況,可那里頭傳出來的聲音,卻不難想象里頭正在發生的事情。 外頭的人沉默之后,便是大步走了進去,此時的周宇鶴剛把腰帶崩斷,見著來人時,心中一沉,抬手便朝還在他身上動作的謝雅容狠狠拍去。 雖說內力還未完全恢復,這力道卻是將瘋狂的謝雅容給拍的暈死過去。 “哎呀,你好狠的心啊,果然跟云閑是一樣的,用過的女人都沒個好下場。” 染九揚了聲音嘖嘖兩聲,似對謝雅容的下場極是嘆息。 這話,聽的周宇傲面色一沉,令北宮榮軒目光一暗。 周宇鶴心中惱恨,卻是不敢多言,只當聽不懂染九在說著什么;壓著翻騰的內力,在眾人的目光下,扯下床簾裹了身子之后,這才走到周宇傲眼前說道:“太子,我是被人設計的!” “我知道!”淡淡的應了一句,周宇傲視線從他面上收回:“你還是想好如何與攝政王交待的好。” 被人捉jian在床,這事絕對是要好好處理的! 今日這事,誰都看的出來是被設計的,只是,是誰設計的,如何設計的,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周宇鶴不是傻子,能被人設計得和謝雅容滾到一起去,只能證明這二人之間確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說到交待,幾人的目光都轉向了北宮榮軒,只見他面色鐵青,一語不發立于原地,瞧著床上昏死過去,一絲不掛的謝雅容。 床上的人,無衫遮體,空氣之中,**氣息彌漫;染九輕笑一聲,扯了扯周宇鶴裹身的床簾:“吶,你把人家的未婚妻給玩兒了,好歹也要說點什么吧?” 不怕事兒大的人,完全不管宇文瑾的計劃了,只要能讓周宇鶴狼狽,只要能讓周宇鶴吃虧,他就很高興! 周宇鶴被他這么一拉,目光一沉,繼而視線轉向北宮榮軒。 說什么呢?現在該說什么?好像是說什么都沒有用! 宇文瑾雖說是和謝雅容上過床,可這事兒沒公開,誰也不會戳穿;眼下他和謝雅容的事擺在眼前,他是如何也解釋不了的。 昨日攝政王才與小皇帝商議了成婚之事,今日周宇鶴就把人家的未婚妻給睡了,這事兒說出來,那就不止是笑話,是要死人的! 周宇鶴思量著如何解決這事,小皇帝卻是開口說道:“攝政王向來心胸寬廣,以德報怨之事也做過不少;如今木已成舟,攝政王自然不會為難五殿下。 既然五殿下與謝小姐已有了肌膚之親,這婚事還是早些定下的好;只是謝小姐乃攝政王所愛,殿下應當想想,如何還攝政王這份情才是,畢竟攝政王今年犯了太歲,時運不濟,若是不娶個妾室沖沖喜,只怕難保性命。” 小皇帝這話,那可真是深明大義,做為一國皇帝,不想看到兩國因一介女流而發生紛爭,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周宇鶴娶了謝雅容。 只是,昨日才說了回京之后謝雅容就嫁于攝政王,今日卻發現謝雅容與周宇鶴暗通曲款,這事兒說出來,怎么都是攝政王頭上飄著綠光,讓人背后發笑。 小皇帝向來不是什么好人,自然逮著機會就不會讓北宮榮軒好過;北宮榮軒淡淡的掃了一眼小皇帝,抬眼與周宇傲說道:“既然是我府上的事,還請太子將此事交由我全權處理。” 交由他全權處理,那也就是,讓周宇傲將人交給他,生死都由他說了算! 你是東周皇子又如何?我還是北煜的攝政王!你到我的地盤來撒野,你來明目張膽的睡了我的女人,你這就是要挑釁北煜的威嚴,你這分明就是不將北煜放在眼中! 這一頂頂關乎兩國皇威的帽子扣下來,就算是北宮榮軒把周宇鶴給弄死了,東周皇帝也不敢說什么! 若是敢說什么,攝政王回一句,那我去東周之時,也將你宮中妃嬪給睡了,你是不是也能放過我? 今日之事,北宮榮軒得出一個結論,那云閑,必然就是周宇鶴!周宇鶴早便睡了謝雅容,今日發生這樣的事,就算是被人算計,也只能證明二人是暗中勾結商議著什么! 昨夜他才收拾了謝雅容,今日謝雅容就迫不及待的與周宇鶴這般茍且,這分明就是她想借機脫離他的控制! 如今謝雅容已是那足下門檻,誰都能跨;對她,他的那份情已經被怒火所代替;周宇鶴壞他計劃,睡她女人,這個仇,他如何咽的下去? 北宮榮軒咽不下這口氣,想將周宇鶴給弄到自己手里,可那周宇傲如何能答應了他? 之前莊映寒便說了周宇鶴與北宮榮軒暗中勾結之事,北宮榮軒買兇殺人,這二人分明就是一伙的,若是將周宇鶴給了他,豈不是就是放虎歸山? 今日之事,周宇傲不知道有沒有莊映寒的手筆在其中,但是,眼下已然能證明,周宇鶴就是云閑之事! 周宇鶴狼子野心,妄圖一食二鳥,周宇傲絕對不能給他一點機會犯亂! “今日之事,誰也不愿發生;至于謝小姐和五弟之事,不如等明日狩獵之后再做定奪。” 本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心思,周宇傲就算是沒有證據證明周宇鶴的野心,也不會讓周宇鶴從山中歸來! 周宇傲這話,令周宇鶴目光一閃,心中一急,內息一亂,一口血便噴了出來。 見此,染九一臉心疼的上前,嘖嘖有聲:“瞧你這身子倒是挺壯實的,怎么就這么虛弱?不過就是歡好一場罷了,就虧損的這般厲害了?” 說罷,揚著眉,咯咯的笑出了聲來:“哦,我知道了,定是你被謝雅容那滋味兒給勾的魂兒都沒了,學著那上古傳說,任她來個‘采陽補陰’?” 面對染九的挑釁,周宇鶴心中憤怒,抬手抹了嘴角的血,與他說道:“公子好歹也是二皇子的人,行為太過放肆終究不好。” “才不是呢!他是我大哥,我是他兄弟,我們是好兄弟,我才不是他的人呢!”一瞪眼,染九說的一本正經:“你莫不是被謝雅容給迷的厲害了?若是你分不清這些關系,我便教教你!謝雅容與你肌膚相親,所以她是你的人!可是謝雅容又是攝政王的人,而你身份不如攝政王高,換句話說,是不是也該說成,你是攝政王的人?”嫂索女配要革命 “你……” “呀呀呀,被我說中了心事了?惱羞成怒了?” 燦爛的笑著,染九走到宇文瑾跟前,天真的問道:“瑾大哥,若五殿下是攝政王的人,那他是什么身份啊?” 這一語雙關的話,聽的眾人面色一變,宇文瑾心中發笑,卻是沉著面容一聲呵斥:“休得胡言亂語!” 這呵斥之中,染九似委屈的哼了一聲,一扭頭,竟是抬步朝那大床而去。 “呀,她身上都要滴血了,再不想法子給她解毒,她會死的呢!” 中了幻情,不是非得與男子結合才能解毒;最好的辦法,自然是用解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