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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潔癖重癥患者在線閱讀 - 第28節

第28節

    “我叫楚絮,你好。”

    兩人對坐無言,一個面無表情頂著女方的發頂,一個滿臉尷尬的絞著自己的手指。后來他們究竟是怎么喜歡上對方,怎么在一起的,兩位當事人都已經記不清了,只是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怎么的兩個人就越走越近了。他們的愛情不是轟轟烈烈,倒像是一杯清茶,品來意外的綿長。

    俞翰深無法時刻陪伴楚絮,他經常需要去做一些事,那是他的工作。他是一個特殊作戰小隊的隊長,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中尉的軍銜,身經百戰,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恐怖的戰斗,見識了許多窮兇極惡的歹徒。

    這是個鐵血的漢子,永遠頂天立地,可靠讓人安心,就好像有他在,什么事都能迎刃而解。

    楚絮見過俞翰深身上的許多疤痕彈痕,她在其他人嘴里聽說過不少俞翰深的英勇事跡,她常想,自己的男人是個英雄,他幫助了無數的人,她為他感到自豪。

    俞翰深不是個會玩浪漫的男人,他大部分時間比起說更喜歡做,他會嘗試學著普通的情侶去和楚絮相處,會為她去學一些自己之前并不在意的東西。在遇見楚絮之前,孤身一人的俞翰深大概從未嘗過牽掛的滋味。

    所以漸漸的,楚絮開始在俞翰深執行任務離開的時候,收到他從各個地方寄過來的東西。像是某些地方的小特產,也可能只是他的照片。他不常拍照,不知道從哪里聽說分離的時候需要看著對方的照片,特地照了幾張——那種還穿著作戰服,冷冰冰的俊臉上沾著泥巴,站的頂天立地死板板的照片,他很少拍照,完全不會擺什么姿勢。

    他會在不需要執行任務的時間里待在家,哪里都不去的陪伴楚絮,早早起床幫她做好早餐,和她一起買菜做飯洗碗看電視,一起去公園動物園看電影,即使這些事他之前不習慣。

    楚絮懷孕了,她生產的時候,俞翰深還在外面執行任務,那是一次非常激烈而危險的行動,他們的特別行動小隊去攔截一伙毒梟。俞翰深中了兩彈,剛下了戰場,滿身的風塵鮮血,都沒來得及包扎就硬扛著去了楚絮生產的醫院,等在長廊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門,誰來勸都不走。

    等楚絮平安生下了一個孩子的消息傳到,他才站起來,踉蹌了一下倒在了地上,那時候他的腳下都已經積了一灘鮮血。

    俞翰深一邊給自己養傷,一邊親力親為的照顧產后的妻子和孩子。這個硬漢了許多年的漢子,在看著自己深愛的妻子和剛誕生的孩子時,變成了徹徹底底的繞指柔,他從未如此理解“家”的意思。

    然而,大概所有美好的故事都總會有波折,俞翰深在兒子一歲多的那年,因為一個清繳毒品的行動,犧牲了。

    方睢陽就是這個時候出現在了悲痛欲絕的楚絮面前。

    方睢陽是和俞翰深完全不同的一個男人,他就如同古書中描述的天人,通身上下的謙謙君子氣質,溫和儒雅如玉如竹。他溫柔又細心,那雙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是和俞翰深不同的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強大,似乎只要他愿意,便能在談笑中翻手云雨。

    他又是個很神秘的男人,楚絮只知道他好像知道所有的事情,沒有任何事能難得到他。他的溫柔就像是空氣,無孔不入,無時無刻不在用他的溫柔侵襲著她的內心。毫無疑問的,方睢陽很有魅力。

    他為了讓楚絮走出傷痛,帶著她幾乎走遍了世界各個擁有美麗景色的地方,途中無微不至的照顧和層出不窮的驚喜,甚至對待楚絮和俞翰深的孩子也如同自己的親生孩子,楚絮在這樣的攻勢下,接納了他。nm

    她一邊為自己選擇了新的生活愧疚著,一邊又希望著能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對于俞翰深的愛,和迫切想要逃避俞翰深死亡的想法讓她選擇了接受方睢陽,借此來遺忘這種傷痛。

    她的感情漸漸往方睢陽身上傾斜,和方睢陽相處的人很難不喜歡他,更何況是唯一一個被方睢陽如此對待的女人,楚絮的淪陷幾乎是在方睢陽預料之中。

    如果楚絮沒發現那件事的話,也許她會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下半生被方睢陽捧在手心里疼愛,徹底治愈曾經痛失所愛的痛苦,但是她偏偏知道了。

    楚絮從方睢陽的外甥,那個叫做屈衍仲的少年嘴里知道了當年的真相,關于導致俞翰深死亡的那次任務,是方睢陽一手安排的。已經窺探到了方睢陽勢力的楚絮明白,他能做得到。她一開始半信半疑,那冷靜自持的少年并沒有多說,只讓她等著看,以方睢陽的獨占欲和潔癖,他不會放過那個看似很疼愛的孩子。

    觸及到自己的孩子,一向軟綿的楚絮一下子就無法接受了,她開始學會了觀察,作為一個母親,在這方面她是敏銳的,倒真的發現了不少的事,關于方睢陽對孩子掩藏在溫和疼愛之下的淡漠和惡意。

    等屈衍仲將那次資料放到她面前的時候,楚絮終于相信了,原來自己的前夫,是死于現任丈夫方睢陽之手。擁有著美麗容貌的男人同時也有著狠辣的心腸,他對自己有多溫柔,對她愛的人就有多恨。

    “方睢陽過段時間就會解決你的孩子,那時候那個孩子會‘死于意外’,就像是你的前夫一樣。如果你愿意和我合作,我會幫你救下那個孩子。”那個一臉淡漠,眼神死寂,一身削瘦的骨架裹在黑衣中,仿佛游魂一般的少年這么說。

    楚絮和少年接觸不多,只知道他沉默寡言孤僻古怪,不喜歡和人親近,輕易見不到,不知道經歷了些什么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奇異的,楚絮在少年平靜的目光中恢復了冷靜,她深吸一口氣,斂下眼中的傷痛,“好,我和你合作。”除此之外,她根本沒有其他選擇。

    后來,就如同屈衍仲所說,她的孩子真的遭遇了‘意外’。楚絮按照屈衍仲的意思制造了意外,拖住了方睢陽的所有注意力,然后她付出了雙腿的代價,讓屈衍仲平安的將她的孩子帶走了,制造了一個假象給方睢陽。

    楚絮不知道少年是如何做到的,她已然清楚了方睢陽的恐怖之處,最后只能將希望全部寄托在淡漠過分的少年身上,而少年也確實沒讓她失望,她的孩子還活著,雖然他已經不記得了她這個母親,但是他至少還活著。

    楚絮變得喜怒無常,她不再是當年那個軟綿好欺負的天真小姑娘,她就像那些有殘缺的人一樣,陰陽怪氣,折磨著自己身體的同時也折磨著方睢陽。她不愿意接受治療,生生把自己的腿弄瘸了,時不時就要鬧自殺自殘。

    她愛俞翰深,可是她也是愛過方睢陽的,正因為如此,當知道真相后,她變本加厲的恨起了方睢陽,也恨著自己。

    她被方睢陽安置在隱秘的小島上,要什么有什么,可他對她越好越寬容,她就越覺得厭惡。她經常無緣無故的發脾氣,無數次打傷方睢陽,只有看到他流血,她才會露出笑容,即使那只是嘲諷的笑。

    方睢陽也只有在她的手中才會受傷,畢竟除了她,沒人能輕易讓他受傷。可是每次,他依然是縱容她的,仿佛她做什么都會包容她。

    他們互相折磨,直到死亡才能解脫。

    方睢陽坐在床邊,看著楚絮疲憊的睡臉,忽然想起了初初見到她的那年,她穿著一身天藍色的裙子,戴著白色的帽子,趴在嬰兒車上對著孩子笑,那笑容比那一日的陽光還要燦爛,落在了方睢陽的眼前。

    那時她并沒有看見咖啡廳里的他,而是站起來推著車,露出個更大的笑容上前迎接一個提著行李風塵仆仆的男人。

    方睢陽看著這一幕,微微一笑。他想要的,從來不折手段都要得到,不管結局如何。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屈衍仲最近有一些苦惱。

    這對于他來說是比較新奇的一種體驗,因為各種原因變得越來越淡漠的性子,讓他很難對各種事產生什么激烈的情緒,但如果這一切的源頭是因為宋笙,那么就很好理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年那會兒,他跟著她在宋家住了幾天,兩個人明面上算是經過了家長許可的戀人,宋笙有些高興激動的太過頭。盡管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他們已經過完了年回到了s市的家,再次開始了工作,但宋笙依然是一天比一天的……活潑。

    確實是“活潑”,除了這個詞,他大概也只能用調皮和頑劣來形容這個已經成年的姑娘了。屈衍仲看著窗外含苞的廣玉蘭,想著近來宋笙越來越活潑的某些行為,難得的感到了一絲為難。

    如果那些曾經被屈衍仲的高冷給傷害了小心臟的人們,知道了這尊石人也會有為難這種心情,大概會感到十分不可置信。

    白皙的手指拿著一支鋼筆,久久的停頓在那里,黑色的眼睛明明注視著窗外的花卻什么都沒看進去,一片無處可著的空茫。

    進辦公室來送某本病例的護士,難得的看見了他們醫院的高嶺之花似乎在發呆,詫異了一瞬后還是盡職盡責的提高聲音喊了一句:“屈主任?”

    屈衍仲轉過頭來,沒有一絲發呆過后的怔忪,神色清明如常的接過護士手里那本噌亮的文件——他們醫院里大大小小的醫生護士們都已經達成了共識,凡是要送到潔癖屈主任手里的東西,那一定要擦得干干凈凈整整潔潔才行。

    眼瞧著屈衍仲垂頭一言不發的看病歷,護士習以為常的就準備出去,可是剛走兩步她就聽到身后那位高嶺之花突然發問。他會主動和人說話就已經足夠令人驚詫了,更不要說是他問的那句話,足足讓護士傻了一分鐘。

    他問:“如果,你的女朋友不停的對你搗亂,這是為什么?”

    護士先是詫異,屈主任怎么知道她是有個女朋友的蕾絲?第二反應就是,看來屈主任遇上了感情問題,原來就算是看上去再冷淡的男人也是會有這方面困擾的。突然間,護士覺得面前這個出了名不好接近的屈主任也沒有傳說中那么不近人情嘛~

    懷著一種微妙的心情,護士扶了一把自己的眼鏡,然后傳授了她的經驗,“如果她一直和你搗亂的話,那你就要反思一下自己最近做錯了什么,或者是不是忽視了她讓她感到寂寞了。一般來說如果她不開心自己被忽視了,就會試圖做點什么引起你的注意力。要知道女朋友這種生物是世界上最難養的一種生物,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戳到她的爆點。”

    屈衍仲若有所思,關于最近宋笙做的一些事情,他上網查了查原因,都沒找出個定論,才會想要找個人問問,如今他確實得到了一些啟發。

    “還有,女朋友不能一味的寵著,她做的不對的時候,也該發發脾氣表示一下立場絕對不能姑息,就算不生氣也得裝一裝生氣,不然她以后會越來越難搞。”護士一臉的過來人表情,露出個無可奈何又樂在其中的笑。

    屈衍仲點了兩下鋼筆,對護士說了聲:“謝謝。”

    專業知識與能力能糊整個醫院醫生一臉,履歷證書金光閃閃的能閃瞎無數醫院的屈主任,一向只能被醫院眾人仰望的男神,剛剛竟然被她教導了,這種酸爽的感覺喲!護士激動的握著眼鏡飄飄然的功成身退。

    屈衍仲坐在再次安靜下來的辦公室里,仔細思考推敲了護士剛才的話,然后拿出手機給宋笙發了一條語音消息。

    “宋笙,你再做這種事,我就生氣了。”

    他的語氣很冷,說完自覺已經教訓過“磨人小妖精”宋笙,再次開始認真工作起來。

    宋笙收到這條語音消息的時候正在整理文件,各種受害人被殺的血腥圖片擺了一桌。新來的小女警跟在她旁邊學著整理,臉色蒼白顯然還不是很習慣,但是宋笙依舊是笑呵呵的,一臉的習以為常。

    當屈衍仲的聲音透過電話響起,宋笙眨眨眼,忽然噗嗤的笑出了聲,手里的文件也不收拾了,就來來回回放哪一句話放了十幾遍。旁邊的新來的小姑娘好奇的看她,期期艾艾的問:“笙姐,你是和你男朋友吵架了嗎?”

    “嗯?”宋笙回過神,笑瞇瞇的搖搖頭,“不是啊,我家那位在撒嬌。”

    到底從哪里聽出來對方在撒嬌的啊,小姑娘啞口無言,為什么她聽上去只覺得笙姐的男朋友大概氣的不輕,那聲音都冷的能結冰了。

    “笙姐,你做了什么?”小姑娘好奇的不行,忍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的開口問。

    宋笙薅了一把小姑娘的頭發,但笑不語。宋笙究竟做了什么呢?

    她其實并沒有做什么,只不過是一個星期前在自家沙發上睡覺的萌萌的肚皮上,畫了個小豬。

    前天趁著屈衍仲睡著的時候,用刮毛刀掛掉了他右腿的腿毛。是的,就算是再高冷的男神,只要他是個男的,該有的腿毛還是會有的。

    然后今天早上她起床的時候又用筆給他的丁丁上畫了一圈一圈的花紋,還很貼心(?)的用了易清洗的那種黑筆——這只是很平常的閨房之樂而已,宋笙理直氣壯的想著。雖然她的準嫂子方靜知曉后,用復雜至極的目光盯著她,說屈衍仲對她絕對是真愛,要是換個人敢做這種事絕對會被他用手術刀切成片。

    屈衍仲愛她,就和她愛著他一樣。但是,這種愛,能讓他容忍她到什么程度呢?究竟她做了什么之后,他才會真的生氣呢?如果他知道了,知道她的內心并不是如表面上這么陽光而毫無陰霾,他還會愛她嗎?

    有人說愛是患得患失,宋笙也不能例外,所以她一直很主動,她細致的觀察著屈衍仲的每一個表情和動作,在大大咧咧的表象里將所有的七竅玲瓏都當做了探測他的儀器。然后她發現,自己是不同的,在屈衍仲眼里,她和所有人都不同,她甚至覺得,她不管做什么都是能被那個人原諒的。

    曾經她以為他的家庭是不可觸摸的禁區,但是他卻沒有隱瞞她的意思,他說想娶她,所以如果她需要長輩的認同,就算他厭惡著和自己流著同樣血液的人,他也愿意安排這一切,愿意去克制去容忍。

    她已經勝過了他的潔癖,又發現在他心里,她的存在比他的仇恨和厭惡更加重要。宋笙在他帶著自家老爸回來的那天晚上,確定了這一點,盡管他從來沒說過這種話。

    很高興,高興之余,又忍不住想知道,他的極限究竟在哪里,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

    你會容忍我嗎?就算知道了關于我的,一些不那么光鮮美好的事,你還會愛我如初嗎?

    宋笙這天回家的時候,發現屈衍仲已經坐在了沙發上。他這陣子都回來的比較晚,因為在半個月前他們醫院轉來了一位病人,由他負責,就不可避免的忙了起來。那位病人是上面的一位大佬,宋笙的爸爸都要叫那位一句叔叔。

    那位年紀大了,身體不好,出了點意外要動大手術。這種手術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有把握能做成功的都不多,轉了好幾個高級醫院都轉了出來,然后他們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了屈衍仲,就轉到了這里。

    屈衍仲是個低調的人,但是絕對是業內的權威,如果他都做不了,那么大概國內就沒人能接這個手術了。屈衍仲是個負責認真的人,對待自己的工作一向嚴謹,因為他最近在忙這件事,就難免疏忽了宋笙。

    好在前兩天前那個復雜困難的手術已經成功的完成了,屈衍仲終于再次閑了下來。不過也正是連續很久做手術太過疲憊的原因,否則一直淺眠的屈衍仲也不會難得的睡的那么沉,連宋笙給他刮腿毛畫丁丁都沒能醒過來。

    宋笙站在門口愣了愣,忽然笑開了,“我回來了,萌萌。”她甩了鞋扔了包,三兩步跨過去擠到了屈衍仲身邊一把抱住他的腰,把腦袋擱在他肚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因為他很忙,明明每天都住在一起,她還是感覺最近動力不足急需補充。

    屈衍仲看著鉆在身前的腦袋,修長的手指動了動,抬起后還是落在了她的腦袋上。“是我最近冷落你了嗎?”屈衍仲明明白白的問,話里是單純的疑惑。他真的無法理解宋笙為什么會做那些搗蛋的事,像個想引起大人注意的小孩子,滑稽里面又帶著點小小的可憐兮兮意味。

    他下午提早下了班回家,坐在這里想了好一會兒,把幾個可能性反復思考,然后反思著究竟是不是自己最近沒注意宋笙,她才會這樣來表達不高興。

    宋笙還沒回答,就被屈衍仲拉了起來,拉著她一路進了浴室,然后宋笙眼睜睜看著自家萌萌放了水開始脫衣服。

    所以這是來一發的節奏?不開心就啪啪啪?宋笙摸摸下巴,覺得此法甚好。正在天馬行空的想著是來洗漱臺play還是馬桶play還是浴缸play,就見屈衍仲拿了一支筆放到她手里,面無表情的說:“還想畫哪里,你畫吧。”

    宋笙拿著筆有點卡殼,望著他的胸膛咳嗽了一聲,“萌萌,你不覺得畫這個很臟?”

    “是很臟。”對尋常人來說都不喜歡這樣,對潔癖來說就更難容忍了。

    “那我之前做那些事你不生氣了?”宋笙又想到了他下午發的那條信息。

    屈衍仲先是點頭,又搖搖頭,“不生氣。”其實,他今天發完那條信息后就有些后悔,如果她喜歡搗亂就讓她搗亂好了,反正他也并不是不能容忍。只是畫在那里真的很難清洗,讓他感到有點為難。

    “我最近很忙,所以你生氣了嗎?”屈衍仲拉著她的手看她表情。宋笙剛才還想著趁機撒嬌說自己生氣了,然后要點福利什么的,可現在這種氛圍下屈衍仲一開口這么問她趕緊搖頭,連聲道:“我不生氣!”

    屈衍仲湊近她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下次別畫在那里。”

    于是兩個人脫了衣服坐在浴缸里,屈衍仲用一只手給坐在身前的宋笙擦背,宋笙則是拉著他的另外一只手放在胸前,正拿著一支筆認真的在他的手腕上畫了一塊表。她的畫工是幼稚園的程度,丑到爆,但她自己自我感覺良好,給屈衍仲手腕上畫了塊手表后又轉個身,想在他臉上畫個兔子。

    用壓倒在浴缸邊沿上的姿勢在臉上畫畫是很危險的,因為很容易把持不住。這不,畫到一半,兔子的耳朵還沒加上去,兩個人就越靠越近滾到一起去了。兩個人在浴缸里折騰了一陣,又轉移到床上繼續折騰,弄到半夜宋笙才支撐不住睡過去。

    屈衍仲對著鏡子洗掉了臉上弄花了的半個兔子,手腕上那只模糊的手表倒是沒有洗掉。他清理了一下浴室,最后拿著那只掉到了浴缸下的筆,走向了臥室里熟睡的宋笙。

    宋笙渾身光溜溜的攥著被子,屈衍仲離開之前給她蓋上的被子被她毫不自覺的蹭開了一大半,露出光滑的肩背。

    屈衍仲單膝跪在床上,將熟睡的宋笙翻了個個,一根手指在她背上滑動了一下,接著毫不遲疑的下筆,在她背上寫了端端正正的“屈衍仲”三個字。屈衍仲寫完站在那看了一會兒又到書房翻出了自己的私印,在那三個字后面改了個朱紅的章。

    宋笙全程熟睡,所以她沒看見屈衍仲那盯著自己背部的奇異目光,以及那一遍遍描摹仿佛要把那三個字刻進她皮膚里面的動作。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