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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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哲皺眉說:“全市開出租車的司機這么多,咱們又不知道那家伙的車牌號碼,怎么找?” 范澤天說:“其實很容易。廖強昨晚不是在那輛出租車上吐了許多穢物嗎?事后,那司機一定會去洗車場洗車,咱們就從全市三十多家洗車場查起,把昨晚凡是去洗車場洗過車、車上有嘔吐物的車全部記錄下來,一一追查。”他看看表,摸了摸肚子笑著說,“不過在展開行動之前,咱們得想辦法先填飽肚子。” 4 星期三的早上,忙碌了一個通宵的刑警們來不及打個盹兒便在公安局刑警大隊辦公室里碰頭,匯報了各自的調(diào)查情況,最后總結(jié)發(fā)現(xiàn),全市共有五輛出租車曾因車內(nèi)被乘客嘔吐而去洗車,其中有兩輛車的洗車時間是在晚上九點半以前,時間不符,故可以排除,還有一輛出租車的司機是一位“的姐”,也可以排除。 剩下的兩輛出租車中,有一輛是在半夜十二點左右洗的車,洗完車后,司機就和女朋友一起去電影院看通宵電影去了,不可能在下半夜去環(huán)南路的垃圾筒里取那二十萬元贖金,所以也可以排除。 最后,大家把目光停留在了僅剩的一位出租車司機身上。 洗車場在記帳時順便記下了這輛出租車的車牌號碼,通過車牌號碼,刑警們查到這輛紅色的夏利出租車是屬于青陽市出租車公司的車,該車現(xiàn)由一個叫肖黎明的司機租用著。 肖黎明,男,現(xiàn)年二十五歲,湖北省黃石市人,曾因賭博罪和故意傷害罪入獄三年,出獄后在老家沒法呆下去,便跑到青陽市來開出租車。在青陽市,也曾有過因聚眾賭博而被青陽警方拘留罰款的記錄。 正在大伙討論之時,桌上的電話響了,打電話的正是昨天晚上刑警曾找其調(diào)查過情況的青陽市出租車公司保安部的負責(zé)人。 他把肖黎明的照片傳真了一份過來,然后在電話里說:“肖黎明已于昨天下午到出租車公司辦理了退租手續(xù),將車還給了公司。他說他要回湖北老家,火車票都買好了……” 掛斷電話后,范澤天又急忙撥通了火車站的電話,問從青陽到湖北黃石市的火車一天有幾趟,什么時候發(fā)車? 第23章 致命綁架(3) 火車站的工作人員說:“每天一趟,早上八點二十分發(fā)車。” “是時候抓人了!”范澤天看看表,時針指向八點整。他威嚴地掃了大家一眼,命令道:“羅哲,你帶五個人立即趕到火車站抓捕肖黎明,如果我沒估計錯,他乘坐的應(yīng)該就是今天上午的這趟火車。文麗,你帶幾個人跟我一起去宣傳部,把林國棟‘請’到公安局來。行動!” …… 半個小時之后,兩組人馬分別用手銬銬著各自的“目標”,在市公安局勝利“會師”。 林國棟雖然極力保持著“宣傳部長”的風(fēng)度,強作鎮(zhèn)定,但臉色蒼白,額頭上的冷汗不爭氣地冒了出來;而肖黎明卻東張西望,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范澤天坐下來喝了口水,首先盯著肖黎明開門見山地問:“星期一晚上,你綁架勒索的事,是要我來復(fù)述一遍呢,還是你自己主動交待出來?” 肖黎明是公安局的常客,這種場面早已見慣不驚,看著他一臉無辜地說:“大哥,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肖黎明什么時候干過綁架勒索這么缺德的事了?” 范澤天早已料到他會狡辯,走到他面前盯著他冷冷一笑說:“既然你這么不給面子,那我也用不著給你留面子了,現(xiàn)在就讓我來揭穿你的老底吧。星期一晚上十點多的時候,你開著出租車在海石加油站附近的一個大排檔門口載了一個喝醉了酒的客人。這個客人一上車就吐了你一車的穢物,不過你看在他出手闊綽甩手就給了你兩百元‘洗車費’的份上,還是讓他坐了你的車。隨后,這個醉客為了在你面前炫耀自己,還從手提包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你。你一看這個人的名片上寫著‘青陽市市委宣傳部長林國棟’,就料定必定是個有錢的主兒,手頭上正缺錢花的你頓時心生歹意,決定將其綁架狠狠敲他一筆錢花花——事實上這個人喝得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此時正倒在坐位上睡得像頭死豬,所以根本不用你費多少手腳他就成了你的囊中之物。然后你就從他的手提包里翻出他的手機,按照名片上的家庭電話給林部長的老婆,勒索人民幣二十萬元。而恰巧這個晚上林部長沒回家,他老婆信以為真,就真的照你的要求去做了。贖金到手之后,你又把車開到郊外,把一直躺在你車上睡大覺的‘林部長’扔在了草地上,然后才去洗車場洗盡車上的穢物……但你卻一定沒有想到,你煞費苦心綁架的那個人并不是名片上的那個宣傳部長林國棟,真正的林國棟在這里。”他用手指了指林國棟,接下去說,“你綁架的那個醉鬼叫廖強,只不過因為撿了林國棟的手提包,無意中從手提包里掏了張名片給你,你就財迷心竅,把他當(dāng)成林國棟給綁架了,而且居然還歪打正著讓你得逞了。當(dāng)然,你不想多惹麻煩,所以你并沒有順手牽羊拿走‘林部長’的手提包。” “沒、沒有的事。”肖黎明的臉色頓時白了,虛汗從額頭上刷的一下冒了出來,好像一只被抓住了尾巴的老狐貍,目光慌亂,聲音微微發(fā)抖,“你、你們不要血口噴人!你、你說我勒索了人家二十萬塊錢,那錢呢?你們看見我身上帶錢了么?” “你就不用再狡辯了。像你這么聰明的人,當(dāng)然不會蠢到把那二十萬塊錢帶在身上提在手里讓我們輕而易舉的抓住把柄。這二十萬,你早已從銀行電匯回老家了。不過你不用高興太早,我們已經(jīng)通過銀行查扣了這筆贓款。” “啊!”肖黎明臉色煞白,如同一只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坐在地上,再也說不出話來。 范澤天臉上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微笑,目光一轉(zhuǎn),又箭一般朝林國棟射了過去。 林國棟的神色有些慌亂,但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看著他厲聲道:“范澤天,你、你憑什么抓我?我勸你趕快放了我,否則,哼哼,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范澤天并不惱怒,看著他微微一笑說:“林部長,您又何必嚇唬我呢。你身犯數(shù)罪,吃不了兜著走的人只怕是你吧。” “我、我犯什么罪了?你說,你說!” “你的犯罪經(jīng)過若要細說起來,話可就長了。不過既然有人想聽,那我就長話短說吧。這事還得從三年前說起。三年前,你在青陽賓館邂逅了那里的服務(wù)員羅嫣紅,并且為之著迷,深深的陷在她的美貌和溫柔之中不能自拔,隨后,為了達到長期而安全地占有她的目的,你在玫瑰莊園別墅小區(qū)內(nèi)為她買了一幢別墅樓,將她包養(yǎng)了下來。這幢豪華的別墅樓當(dāng)時價值百余萬,我已請反貪局的同志仔細調(diào)查過青陽日報社的一切帳目,發(fā)現(xiàn)這幾年來,報社的廣告收入帳目上至少有近四百萬元的廣告費去向不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錢都落到了你的口袋里了吧?買這幢別墅樓的錢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是不是?今年以來,你仕途順暢,很快就將提升為市委副書記。就在你感覺到前途一片光明的時候,羅嫣紅被檢查出懷孕了,這個消息令你寢食難安。你這個人辦事一向老謀深算,與羅嫣紅交往這么久一直小心謹慎處處設(shè)防,自問沒有任何把柄落入任何人手中,但若是讓羅嫣紅生下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必將成為你和她有過的這種非正常關(guān)系的鐵證,也必將成為你進軍仕途的一個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爆炸隨時隨地都有可能令你身敗名裂的定時炸彈。你當(dāng)然不能讓羅嫣紅生下這個‘定時炸彈’,但羅嫣紅卻過厭了這種無名無分難見天日的生活,她想通過孩子來要挾你跟你老婆姚玉蘭離婚娶她,所以她堅決要生下這個孩子。這一點,在廖強被車撞死之后,我們從他家里找到的你的手機里面所保存的那條你尚未來得及刪除的短信息中完全可以推測出來。你既不能拖著羅嫣紅強行讓她去醫(yī)院墮胎,也不能容忍她生下這個‘定時炸彈’,無奈之下,只好決定暗中下藥讓她在不知不覺中把胎墮了。于是你通過關(guān)系,搞到了一種叫米非司酮的墮胎藥。星期一這天下班之后,你揣著這包打胎藥開車前往玫瑰莊園別墅小區(qū)羅嫣紅的住處,半路上在海石加油站加油時,你一不留神將手提包落在了加油機旁。你并不在乎這個手提包和手提包里的那點東西,所以事后并沒有返回加油站尋找。星期一的晚上,你在羅嫣紅那里過夜。星期二凌晨,起床回家時,你趁羅嫣紅尚在熟睡之中,將帶來的那包墮胎藥溶在了一聽她最喜歡喝的飲料里,就回家去了。但是你忙中出錯,將一包本應(yīng)分三次服用的墮胎藥全部放在了飲料中讓羅嫣紅在不知不覺中一次全部喝了下去,引起她身體極度不適,最終因zigong大出血且救治不及時而導(dǎo)致她命喪黃泉。” 范澤天說到這里,喝了一口水,看了一眼滿頭大汗臉無血色的林國棟,接下去說:“星期二早上,你回到家里,正欲為昨晚夜不歸宿找借口時,你老婆姚玉蘭卻因見到你平安回來而萬分高興。你甚覺奇怪,后來通過你老婆的講述你才弄明白,原來昨晚有人給你老婆打電話聲稱綁架了你而勒索了你們二十萬元現(xiàn)金。你猜想一定是撿了你手提包和手機的那個人搞的鬼,為了你昨晚的去向不被暴露,你只好違心的承認昨夜你確實被人綁架了。后來因為羅嫣紅之死,我們調(diào)查到你頭上時,你正好利用這次綁架事件來證明你不在案發(fā)現(xiàn)場,打消我們的懷疑。但你知道我們一定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棄,一定會想辦法找到那個撿了你手機的綁匪,只要我們找到那個綁匪,你被綁架的事就一定會穿幫。所以你趕在我們之前找到了那個人,那人就是加油站的廖強。然后,你用一大筆錢收買了妻子重病正急需錢來救命的外地小貨車司機劉青山,讓他開車‘意外’撞死廖強,并且叮囑劉青山,為了不引起警方懷疑,他在撞死對方的同時自己也一定要受傷,劉青山為了賺錢救他心愛的妻子,只好咬牙一試。但是有一件事你卻萬萬沒有想到,那天晚上打電話勒索你老婆的人并不是被劉青山撞死的廖強,而是另有其人。于是我們順著這條線索追查下去,最終找出了兩個人間敗類……” 林國棟還沒聽完,就臉如灰死,全身軟癱了下去。 第24章 墜樓疑云(1) 刑事偵查卷宗 (正卷) 案件名稱:校園墜樓案 案件編號:a52523125620111102 犯罪嫌疑人姓名:xxx 立案時間:2011.11.2 結(jié)案時間:2011.12.19 立卷單位:青陽市公安局 1 夜已深沉,青陽學(xué)院那幢八層教師宿舍樓內(nèi)的燈光,大多都已熄滅。 整個住宿區(qū)內(nèi),一片寂靜。 中文系助教小蕊備好明天的課,又將自己掛在網(wǎng)上的長篇推理小說更新了幾千字,看看電腦右下角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零點,打個呵欠,關(guān)了電腦,正準備上床睡覺,忽然聽到“咣當(dāng)”一聲響,不知是從外面哪間宿舍傳來的,像是熱水瓶或花瓶之類的東西被人重重摜到地上打碎的聲音。緊接著,便傳來一陣吵鬧聲。 她吃了一驚,打開門站到走廊上一聽,原來聲音是從她對門713宿舍傳出的。 713宿舍房門緊閉,拉上了窗簾的窗戶里隱約有燈光透出。 一個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骸啊恪⒛愣家呀?jīng)被人這樣了,還叫我怎么跟你在一起?……分手,分手……” 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響,似乎是玻璃茶杯摔到地上的聲音,然后便傳來一個女人嚶嚶的啜泣聲。 小蕊不由皺起了眉頭,她聽出來了,那是蘇雪卉的哭泣聲。而那個氣急敗壞摔杯大叫的男人,則是蘇雪卉的男朋友邱子建。 住在713宿舍的蘇雪卉,幾年前跟小蕊一起畢業(yè)留校做助教,從大學(xué)時代起,兩個女生就是關(guān)系要好的朋友。 兩年前,蘇雪卉與學(xué)校物理系副教授邱子建確立了戀愛關(guān)系。 蘇雪卉是當(dāng)年學(xué)校的校花,不但身材高挑,容貌秀麗,而且寫得一手好詩,號稱校園美女詩人。 而剛剛?cè)鲱^的邱子建,不但長相帥氣,儀表堂堂,而且知識淵博,學(xué)術(shù)成果豐富,前途一片光明。 兩人在一起,可謂郎才女貌,羨煞旁人。 在小蕊看來,蘇雪卉與邱子建也確實相處得不錯,兩人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卻不知為什么會在這深夜里突然吵起來,而且還鬧到了要分手的地步? 七樓住的全是女老師,大家聽到聲音,一個個都亮了燈,開了門,伸出頭來探看究竟。 小蕊止不住心中好奇,正想側(cè)耳聽聽蘇雪卉和邱子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不想對面房間的門忽然打開,邱子建鐵青著臉,喘著粗氣從里面走出來,“砰”的一聲,反手將門帶上。一抬頭,瞧見正站在門口的小蕊,不由微覺一愣,哼了一聲,低著頭,沿著走廊盡頭的樓梯,噔噔噔地上了八樓,回自己的宿舍房間去了。 小蕊站在走廊中間,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扭頭一看,幾名被吵醒的女老師見沒什么好瞧的,便又打著呵欠把頭縮了進去。 小蕊猶豫一下,最后還是上前敲了敲713宿舍的門,輕輕喊道:“雪卉,我是小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把房門打開,讓我進去坐坐。” 敲了好一陣門,卻沒人開門。 她伸手一扭鎖把,門已被從里面鎖上。 她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一聽,屋里沒有半點聲響。正自奇怪,忽然聽見從宿舍樓后面?zhèn)鱽怼芭椤钡囊宦曧憽?/br> 她心中一個念頭還沒轉(zhuǎn)過來,就聽得一樓有人在驚叫:“啊,不好,有人跳樓了,有人跳樓了!” 她腦中轟然一響,情知不妙,撒腿往樓下跑去。 宿舍樓里沒裝電梯,等她氣喘吁吁跑下樓,時間已經(jīng)過了兩三分鐘。 她沖出樓梯間,拐個彎,來到宿舍樓后面。 昏暗的路燈下,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有的人身上穿著睡衣,腳下趿著拖鞋,顯然是剛從睡夢中驚起。 小蕊擠進人群一看,只見冰涼的水泥地面上側(cè)躺著一個長發(fā)女子,鮮血不知從她身體的哪個部位冒了出來,早已染紅她身上的白色連衣裙。盡管她滿臉鮮血,但小蕊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正是蘇雪卉啊! 她像被雷電擊中了一般,一下子驚呆了。 “雪卉,雪卉……” 一個男人踉踉蹌蹌沖入人群,竟將小蕊撞了個趔趄。 小蕊扭頭一看,來的正是邱子建。 邱子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把將蘇雪卉軟軟的身體抱起,失魂落魄地嘶聲大叫,“雪卉,你為什么這么傻?為什么這么傻?” 小蕊也不禁流下淚來,蹲下身,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撫摸著蘇雪卉那一頭仿佛還有生命的柔順長發(fā)。 蘇雪卉的頭上戴著一只精美的滿鉆發(fā)卡,這只鑲嵌著人工寶石的發(fā)卡,正是小蕊一年前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發(fā)卡上夾著半片綠色的樹葉,小蕊用手指彈了一下,不想樹葉夾得太緊,竟沒彈掉。 她正要伸手將樹葉拿掉,學(xué)校保衛(wèi)人員早已撥打了110,刺耳的警笛聲驟然劃破寂靜的夜空,兩輛警車和一輛120急救車風(fēng)馳電掣般開進了宿舍樓后面的空地。 2 一名醫(yī)生從120急救車上跳下來,快速地為蘇雪卉作了檢查,最后搖著頭說:“是頭部先著地,當(dāng)場死亡。已經(jīng)沒得救了。” 警察將圍觀的人趕到一邊,在現(xiàn)場拉起了警戒線,拍照記錄、勘察現(xiàn)場、詢問目擊證人,一時間就忙開了。 帶隊的市刑偵大隊大隊長范澤天從蘇雪卉身上搜出一串鑰匙,進了713宿舍,發(fā)現(xiàn)地板上有熱水瓶和茶杯被打破后的碎片,鋁合金窗門打開著,窗前放著一把凳子,凳子上隱約有死者的腳印。 看樣子死者是踩著凳子爬出窗戶,跳樓自盡的。 接下來對邱子建和小蕊的問話,則更進一步證實了警方的猜測。 邱子建帶著哭腔說:“他們說得沒錯,今晚我確實跟雪卉吵架了。當(dāng)時屋里只有我和雪卉兩個人。我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打碎了一個熱水瓶和一個茶杯。” 而小蕊則紅著眼圈說:“邱子建摔門出去之后,我一直站在雪卉的門前,既沒看見有人出來,也沒看見有人進去。大約過了十來分鐘,我就聽見了雪卉墜樓的聲音。” 既然當(dāng)時房間里只有蘇雪卉一個人,那就基本可以排除他殺的可能。 應(yīng)該是蘇雪卉跟男友吵架后,一時想不開,所以跳樓自殺。 但小蕊卻指著邱子建的鼻子,義憤填膺地說:“就算雪卉真是自殺,那你也是間接害死她的兇手。如果不是你跟她吵架,如果不是你要跟她分手,她好端端的怎么會去跳樓?” “分手?” 聽到“分手”這個詞,正要轉(zhuǎn)身離去的范澤天又走了回來,盯了邱子建一眼,問,“這又是怎么回事?剛才問你的時候,可沒聽你說過。” 邱子建的臉紅了一下,放低聲音說:“我和雪卉之間發(fā)生了一些事,我覺得自己沒辦法再跟她相處下去,所以就向她提出分手。沒想到她一時無法接受,我剛離開她的房間,她就……” 范澤天皺皺眉頭說:“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導(dǎo)致你要跟她分手?” 邱子建猶豫了一下,說:“這是我跟雪卉之間的私事,我不想說。” 范澤天臉色一沉,說:“哪來那么多廢話。現(xiàn)在我是在查案子,我問你什么,你就得回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