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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在線閱讀 - 第71節

第71節

    我吸了口氣,笑了笑,頭一次毫無顧忌的坦率承認:“沒什么好解釋的。弗拉維茲是我的愛人,很久以前就是。如果這夠得上通敵叛國,那么我的確罪大惡極。你想知道我出逃的緣由?去問坐在王座上的那個人吧,假如你相信他的話。”

    說完我轉身向回走,身后一陣響動,手被一把拽住。堅實的臂膀將我擁住:“我相信你,我的弟弟。愛從來不是罪過。我知道你一定受了很多苦。”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搖撼了一下。心底深處的爛瘡好似終有一絲活血流出來,被弗拉維茲麻痹的疼痛侵襲肺腑,讓我猝不及防。

    一瞬間我忽然知道,我不是不悲傷,而是太過悲傷。弗拉維茲是我無法承受時藥效最好的安神液,面對他,我感覺不到痛苦,它卻在心底一點點潰爛。

    “哥哥……”我下意識的攥住他的胳膊,額頭抵著他手背,“回去吧,但愿我們別在戰場上相見。我求你一件事好嗎?”

    “什么?”

    “記得我寄放在你那的一塊頭巾嗎?那是我母親的遺物。請你,務必想辦法將它放進霍茲米爾的棺槨里去。”

    “霍茲米爾的棺槨?”他驚詫地反問。

    “嗯。他才是我真正的父親。”我回過頭,握住伊什卡德的手。“我知道你很震驚,但這是事實。”

    “難以置信……”他搖搖頭,黑眼仁里的疑色閃爍不定,“可據說,霍茲米爾并沒有死,只是被國王囚禁在了光塔里,每天都有人送東西上去。起初,我還以為那上面的人影是你,后來才發現是宮中的侍從。”

    “不可能,我親眼見他……”

    難道那時他只是昏死過去?

    我思考,回憶起那時將他抱起的觸感、他渙散的眼眸與嘴角的鮮血,心中驚疑難定。因為一直游走在生死之間,我對活人是否死去的判斷尤其精準,甚至有過為防敵人反撲而逐個檢查尸體的經歷。

    我的父親應是真的死去了的。可伊什卡德也斷不會騙我,這是怎么回事?

    “啊…看看這是誰啊?”

    突然之間,伊什卡德背后的黑暗處響起一個尖銳的聲音,我心中大駭,可還來不及,就感到身上襲來一道刺痛感,頃刻渾身僵硬。再看伊什卡德大瞠雙目,身體晃了一晃,竟也不能動彈了。

    我們就已這近乎相擁的姿勢,中了麻痹身體的暗器。

    唯有雙眼能動,我便見阿薩息斯從樹林間鉆出來,手里拎著一條鞭子,盯著我狠戾的笑了一下:“來人,把這對正幽會的波斯探子抬到陛下那里去。”

    ☆、第119章 【cxix】

    聽見這話,我全身的血液仿佛一瞬間凝固,恨不得將阿薩息斯碎尸萬段。

    我死死盯著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與伊什卡德被抬到一個架子上。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們的衣服被一件件扒光,保持著這樣曖昧的姿勢,仿佛被捉jian在床一般。

    伊什卡德的額上青筋暴突,我也幾乎氣得嘔血。不敢想弗拉維茲看見我們的樣子會作何反應,他會相信我嗎,多半是想相信也難的。

    我閉上眼,感到架子被抬起來,走向篝火晚宴的方向。四周逐漸喧嘩起來,拉丁語的戲罵聲此起彼伏,有人靠近過來打量我們,咂舌稱奇。熊熊火焰似乎熔燒到身上,我的渾身火辣辣的,恥辱至極。

    一個如某種大型貓科動物的腳步聲緩緩踱近,周遭頃刻變得鴉雀無聲。

    即使是閉著眼,我也感到了暴雨降臨之前一樣的陰霾低低壓下。

    “巡邏的狼兵發現了他們,陛下,我想他們是打算里應外合,這俘虜明顯是假意投誠,您為什么還留著他的性命呢?”阿薩息斯的聲音如刀鋸在我的耳膜上。

    我憤怒地睜開眼,嘴唇抖了抖,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弗拉維茲正俯視著我,眼中晦明不辨,似醞釀著一場風暴,卻脫下披肩的外袍將我的身體掩住了。這舉動立刻掀起了一片嘩然,我聽的出來,其間不乏驚疑與鄙夷的聲音。

    “把解藥拿來,阿薩息斯。”他偏過頭,伸出一只手,冷冷的命令道。

    這剎那,始作俑者臉上幸災樂禍的神情被冰凍住了。

    “陛下?”阿薩息斯遲疑地問了一遍,好似以為自己聽錯了。

    “還需要我再重復一遍嗎?”弗拉維茲微笑了一下,語氣令人不寒而栗。

    四周又重新安靜下來,眾人一副看戲的樣子盯著他們的國王,有的則觀察著我。

    阿薩息斯在他的逼視下極不情愿的交出了一個瓶子,怨毒的掃了我一眼。我不由懷疑那里面裝的是毒藥。

    “你自己吃一粒,再跪下來,呈到他面前。”

    我當場愣住。弗拉維茲一手執權杖,搭在阿薩息斯的肩上,輕描淡寫而不容置喙的說道。這仿佛只是一句玩笑話,但他面上一層薄霜,眼底暗得無底。阿薩息斯與他身量一般高,那搭在肩上的權杖卻似刀刃一樣,將他削矮了一截。

    他僵立了片刻,黑著臉色,猶猶豫豫地半跪下去:“是。至高無上的奧古斯都,皇帝陛下。”

    嘴里詛咒般低吟著,他依言照辦吞下一粒藥,挪到我面前來。弗拉維茲慢條斯理的拾起瓶子,銜在唇間,竟絲毫不顧眾人的目光,口對口渡我服下。

    難以言喻的感動伴隨著一種極度糟糕的預感溢滿心胸,耳畔突然回響起阿爾沙克的那句預言。我迅速看了一眼阿薩息斯,他滿面陰鷙,似蓄勢待發的毒蝎。

    筋骨很快活絡起來,我下意識地拾起那瓶子,卻知在此時絕不能立刻喂伊什卡德服下,否則一定會更觸怒弗拉維茲,讓他性命不保。

    就在我坐起身的一瞬,阿薩息斯也站了起來。他直直盯著我手上的戒指,臉色煞白一片。

    弗拉維茲轉過身,手在腰間一動,抬臂一揮。一道寒光在這電光火石間掠過阿薩息斯的臉,溫熱的血液濺了我一身。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劃破窒息的沉寂,阿薩息斯捂著臉,跌跌撞撞的退了幾步,跪在地上野獸一樣嗚咽起來。

    鮮血從他的指縫不斷的溢出來,不必看也知道他的臉一定傷勢慘重。

    我冷冷的看著他,卻沒有料想中的痛快。較之弗拉維茲替我報仇,我更愿意自己私下動手。這樣當眾重傷他的重將,弗拉維茲難道不擔心軍心潰散嗎?

    “記住這個懲罰,阿薩息斯。今后你就會懂得,做任何決定都要經過我的授意。這個人是我親自救回來的波斯逃犯,是我征服波斯最重要的籌碼。他手里掌握著至關重要的情報,愿意做我的誘餌。才剛剛引蛇出洞,計劃就被你全盤打亂,現在,只抓到了一個波斯探子,波斯王一定會聞風而動。你說,我不應該罰你嗎?”

    弗拉維茲擦凈短劍上的血跡,收回刀鞘,動作優雅得一氣呵成。

    我目瞪口呆,他這樣一番說辭簡直在下屬面前無懈可擊。又見他上前幾步,彎下腰,將阿薩息斯扶起,好像剛才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阿薩息斯顫抖著抬起頭,一道深深的傷疤貫過額角與顴骨,右眼血rou模糊,必定是瞎了,他的牙關幾乎爆裂:“陛下英明。”

    “假如你再敢碰他一根指頭,阿薩息斯,你為我立過的所有戰功也救不了你的命。”在弗拉維茲扶起他的一刻,我分明聽見他以一種只有我們幾個能聽見的音量低聲警告,“我會親自……剝了你的皮。”

    阿薩息斯捂著眼,打了個寒顫,用僅存的一只眼朝我瞥過來。那一瞬我確定他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這個人,留著必定是個禍害。

    “至于這個人,就交給你處置了。”弗拉維茲揚高了聲音,挑起眼尾,回頭掃了一眼伊什卡德。

    我頓時喉頭發緊,情況不妙。伊什卡德落在阿薩息斯的手里,哪還有活路?一定會成為他泄憤的靶子,明天就成為一具無皮尸!

    趁著從架子下來的動作,我用衣袍遮住伊什卡德的臉,迅速將一粒藥塞進他的嘴里。只要恢復力氣,普通的繩子根本綁不住他。

    這場篝火晚宴很快不歡而散,成群結隊的羅馬士兵們經過我身邊時,不知是誰朝我啐了一口。“波斯孌童!”有人那么低聲罵道,弗拉維茲朝隊伍看去,卻沒有一個人敢再吱聲,只低著頭默默行走。

    我僵立在那,無地自置。

    弗拉維茲突然回過身將我拽進軍帳里,推倒到榻上,一聲不吭的將我衣服扯去。掙扎間我的胳膊壓到床上一團軟物,便聽到一聲細細的尖叫。原來小家伙在旁邊睡覺,這下被驚醒了,探出頭眼淚汪汪的抬頭瞧著我們。

    我嚇了一跳,急忙推開弗拉維茲,他卻置若罔聞地緊緊將我壓在身下,雙臂牢牢鎖著我的身體,低頭一口咬在我脖子上,咬得出了血。

    小家伙嚇懵了似的呆在那兒,又竄起來往我們中間鉆,仿佛要保護我一般。

    弗拉維茲忍無可忍的把他一把掏出來,拎著尾巴扔到枕頭上,不耐的呵斥:“走開!”

    見小家伙委屈的縮進被子里瑟瑟發抖,我怒不可遏的翻過身,狠狠搡了他一把,低吼:“你做什么?他還是個沒成形的嬰兒!”

    “阿硫因,你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嗎?”他瞇起眼,伏下身,屈膝擠開我的雙腿,一只手撐在我頭側,迫使我靠在墻上,“那好,就讓我們的孩子看著我是怎么懲罰你的。”

    說著他低頭湊到我的頸邊,小家伙又從被窩里探出頭,可憐兮兮的盯著我們。

    我尷尬又惱怒,胳膊肘頂住弗拉維茲的胸膛:“是國王!國王遣伊什卡德勸我回去。”

    “你怎么說?”

    “我拒絕了。”

    “那你們怎么會抱在一起?”

    “兄弟之間,告別時擁抱一下不很正常嗎?”

    “那衣服怎么回事?”

    “衣服是阿薩息斯扒的!難道你不相信我?”

    我逐句針鋒相對的答道。弗拉維茲看著我的眼睛,滿面冰霜逐漸融化,神色最終柔軟起來:“不是不相信,我是太害怕再次失去你。”

    骨頭一下子發起酥來。我咬咬牙,也放軟了語氣:“那你把伊什卡德放了。”

    空氣中的暖意似一下子降到冰點。

    “阿硫因,這是你第二次替他求我。”耳畔的呼吸似冬日凜風,“不,也許是第三次或者第四次,你該慶幸我還沒有全想起來以前的事。”

    小家伙被弗拉維茲的語氣嚇得蜷縮起來,鉆到我的背后。我伸手將它捂在掌心,深吸了口氣:“他是我的哥哥。”

    “我不知道霍茲米爾還有另一個兒子。”

    “他和他的家族對我有恩情!我在波斯無依無靠的時候,是他的父親收養了我,保我衣食無憂,伊什卡德護我性命無虞,一直待我像親弟。”

    “那是幾年前的事?

    “八年。”我如實交代。

    “我真嫉妒他。”

    “嗯?”我愣了一愣。

    弗拉維茲的唇擦過頸邊他咬出的傷口,聲音有些沉悶:“我嫉妒他伴了你那么長的時間。八年,看著你的變化,和你朝夕相處,我也真想有那樣的機會。”

    我不禁有點好笑。這時候弗拉維茲簡直像個鬧脾氣的孩子,他的臣民大概怎么樣也想不到他有這樣一面。

    “我們還有很長時間。”我話音剛落就覺得有些心虛。真的有嗎?我還可以陪伴弗拉維茲多久呢?我靠近他的耳朵,誘哄似的低語:“可我今后的生命都屬于你,弗拉維茲。”

    “攔住他!”

    外面傳來一聲高喝,接著是一陣兵馬聲,我心知一定是伊什卡德逃出來了,但能不能順利逃走卻不是一定的事。

    “弗拉維茲。”我請求式的望著他。

    “那你拿什么交換?”他懶洋洋的站起身。

    “我答應你,和你比肩而立,常伴你身邊。”我看了看手上的戒指,一字一句艱難的說完這句話,每個字都似有千金重。說出這話好似突破了某個牢固的桎梏,我的沉甸甸的心臟竟一下子輕松了很多。

    “直到永遠?”

    “永遠。”

    “我終于等到了。”

    弗拉維茲微笑了一下,竟半跪下來,低頭吻了我的戒指。在我瞠目結舌之時,弗拉維茲走出帳外,喝了一聲,凌亂的追趕聲不消片刻就休止了。

    我透過帳篷的縫隙眺望,看見一馬一人沖進夜幕的身影,仿佛也帶走了我在訓練場成為武士、作為幽靈軍團軍長而活的朝朝暮暮,下意識的在心中道別。

    再見了,伊什卡德。再見了,幽靈軍團的同伴們。

    再見了,波斯。

    ***

    第二天夜晚,從泰西封傳來了一些風聲。弗拉維茲望風而動,向阿瑪德山腳,舒什塔爾的外圍進軍。

    傍晚時殘陽如血,弗拉維茲的戰袍在風中似晚霞浮動,王者風姿畢露。我緊隨在他身后,身上穿戴著羅馬式的戎裝。我慶幸這頭盔能恰好遮住臉孔,這樣,在戰場上與波斯大軍對戰時,不至于有人當場痛罵我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