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在線閱讀 - 第70節

第70節

    弗拉維茲沉默了一瞬,也沒繼續追問,低下頭覆住我的雙唇。

    起初他的舌尖很輕柔,似乎在慢慢品味我的味道,繼而蛻變出強烈的侵略性,仿佛一只饑餓的獸類要將我吞噬。

    唇舌間彌漫出濃稠而甜美的血腥味,他擁住我的雙手力道一點點加大,將我勒得喘不上氣。只是一個吻而已,我便幾乎要窒息得死在他懷里。

    外面傳來轟隆的雷鳴,雨勢又變大了,將軍帳刮得搖搖晃晃,如同天空在搖撼倒塌。但我卻有一種感覺,弗拉維茲能撐起我的整個世界。我失去過生命中很多重要的東西,但好在我還擁有他,不是生來死去都孑然一身。

    “我的小愛神。”雷鳴中耳畔的聲音低沉模糊,卻將我震得渾身一抖。

    是真的嗎?他真的這么叫了我嗎?他想起了我們的一切嗎?我有些恍惚,不敢確定:“弗拉維茲?”

    “向我發誓你不會再離開我。”他貼著我的頸項命令似的道,呼吸如火漿一樣滲入我的血管,將我心臟燒著。

    “我發誓。”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弗拉維茲的呼吸一凝,手下的力道忽然加大,將我翻過面去。他潮濕炙熱的手指捧住我的心口,靠著我的頸后深深嗅著我的氣味。我主動弓起脊背為他雌伏,身體柔軟的依偎在他懷里,等待他將我占有。

    “我不相信。”我愣了一愣,聽見他極輕的笑了一下,手臂緊得像要把我揉進骨髓里,“很久之前,你就向我許諾過。但你食了言。”

    “假如我再食言,就甘愿為你的鐐銬所縛。”

    我捉住他的手,低頭親吻他的掌心,以舌尖描摹他的每根掌紋。烈焰的溫度隨著顫栗從他皮膚下蔓延出來,我閉上眼,恍惚終于抓住了多年前他從火里探出的手,與他一起浴火重生。

    “這是你說的,別怪我將來兌現。”弗拉維茲咬了一咬我的耳尖,唇舌沿后頸游過我的每寸脊骨,更加劇了我身上的熱意。被他進入時我汗水如潮,浸透了身下的墊子,渾身燙得似燒。

    我們像初夜一樣癡纏彼此,直至下了整整半夜的風雨平息才停止,卻還貪戀對方的身體不肯分開,就這樣保持著交合的姿勢一同睡去。

    第二天使我醒來的是一陣嘩啦啦的水聲。

    睜開眼睛,帳篷里水霧繚繞,絲毫沒有初春的寒冷。

    弗拉維茲背對著我擦身,他一絲不掛的袒露著雕塑似的軀體。抬臂時,水沿他挺拔的脊背蜿蜒淌下,流過那些曖昧的紅痕。毋庸置疑那是我的杰作。我不由自主地盯著弗拉維茲瞧,從未這樣仔細的看過他的裸體。想起昨夜的溫存,晨起的躁動一下子就被點燃,我捂住毛毯下隆起之處,鼻腔里有了洶涌的勢頭。

    “看什么?一聲不吭的?”感應到了我的窺視,他回過身。毛巾擋住他的下腹,額頭也被劉海遮擋著,讓我無從判斷詛咒的效力似乎正在消失。

    “過來,我想看看你。”我說。

    “該是你過來。你還沒有清理身體,我的東西還在你身體里呢……”弗拉維茲瞇起眼,手拍了拍桶沿,眼睛卻盯著我的腿間,“水是熱的。”

    他的目光好像讓穿透被毯,我縮了縮腿,后面黏糊糊的,很是不適。

    “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抱你過來?”

    “哇——”某個角落里傳來了細細的叫聲,小家伙縮在角落里探頭探腦。見我在看他,又一溜煙不見了蹤影。我極不情愿的爬起來。剛站起身,一股黏稠的熱流就順腿根滑下,讓我感到無地自容。

    弗拉維茲見我磨磨蹭蹭的,幾步過來將我抱進浴桶,自己也泡了進來。桶內并不寬敞得足以容納兩個男人,我不得不和他緊貼在一起。這樣近的距離,我一下子看清弗拉維茲額上的紅紋的確淡了不少,性器也恢復成了常人的模樣。

    美杜莎的邪力的確在他身上減退。

    心頓時如釋重負,我抬手撫上弗拉維茲的額心,壓抑許久的愛意從五臟六腑里一股腦涌出來,令指尖發抖。

    弗拉維茲的嘴角上揚,托高我的腰臀,使我完全陷入他的懷里,幫我清洗身體。帳篷里暖意融融,氣氛溫馨到了極點,令人不忍破壞分毫。我深吸了一口氣,靠近他耳畔:“弗拉維茲,退兵吧。我跟你回羅馬。”

    擱在背后的手微微一僵。半晌,他似是笑了一下:“即使我答應你,波斯王也不會就此收手。將我誘入波斯腹地,再反守為攻,不正中他的下懷么?”

    “你知道,為什么還遂他的意?”我一愣。

    他抬起眼皮,目光與我交匯在一起。水霧之中,他深邃的眼底仿佛是流質的,容我看進他的深處去,一瞬間,我已知曉了答案。

    “你知道恰特蘭格棋的下法。”他瞇了瞇眼,眼底波光蕩漾,聲音溫柔如醇酒,“不舍兵卒進入對方的棋陣,怎么吃的掉‘皇后’呢。”

    我的臉不禁一熱,身下也有些蠢蠢欲動,忙定了定神:“現在撤兵還來得及。”我想起昨夜,心中一陣哀慟,“國王的情緒很不穩定,不會那么快出兵。而且,既然是深入腹地,你入得還不夠深。越過阿瑪德山,抵達舒什塔爾才算。他是有意效仿先王打敗瓦勒良的功績,大軍已待。”

    “我很高興你告訴我這個。”弗拉維茲在我的肩頭翩然落下一吻。

    我頓時懊惱不已。即使我不再效忠國王,但一朝從軍,就畢生是一個不死軍軍人。泄露這樣的軍機,已違悖入伍前立下的血誓,無異于一種背叛。

    “不過,這一點我早就料到了。正巧,我也想借這個機會干掉沙普爾,摧毀舒什塔爾的那座城堡,血洗羅馬史冊上的那個恥辱。”他難得的直言不諱,將我摟得更緊了些,“你……是我唯一的顧慮。”

    一個念頭電光火石似的襲擊了我的腦海,我盯著他,心口收緊:“那么霍茲米爾呢?為什么毫不過問你受俘的臣子怎么樣了?”

    弗拉維茲沉默了一瞬,手指掠過水面:“我知道他死了。波斯王身邊有我的眼線,任何消息他都會及時向我稟報。從知道他被俘起我就猜到了結果。霍茲米爾那樣的人,看上去溫和謙卑,骨子里卻和你一模一樣,果然是父子。”

    “你早就知道我們是父子?”我屏息追問,不愿設想他會狠心隱瞞。

    “不,以前只是有一種感覺。覺得你們有些相像。昨夜才知道你們竟然是父子。我也很吃驚。怎么,你不相信我?”

    他拿毛巾擦干我臉上的水珠,眉頭皺著。

    我心里的弦一松,頓時冒出一絲歉疚,耷拉著眼皮不答話。怎么該懷疑弗拉維茲呢?盡管已知道他是誰,我還是不禁會以我對尤里揚斯的認識揣度他。

    “你懷疑我利用霍茲米爾離間你和波斯王?”

    他有些失望地問。

    “沒有,”我急忙辯解,“只是……”

    嘴唇被溫柔又兇狠的堵住,水下滑韌的腰似一條大蟒擠開我的雙腿,腳被他的雙手擒住,撈到桶外。我靠著滑溜溜的桶壁,一下子找不到了重心,幾乎要整個滑進水中去。

    “等等……弗拉維茲!”

    話音未落,頭就浸沒到了溫熱的水里,只好本能地吸著從他嘴里渡來的氣,與他的舌尖糾纏追逐。水似越來越熱,我們的肢體也很快膠著在了一起。

    比起昨夜,弗拉維茲的攻勢格外猛烈,一桶水驚濤駭浪似的翻騰,我不得不用力地攀住幾乎要裂開的桶壁,才不會被他溺斃在水里。甜蜜的快意洶涌得令人崩潰,生怕呻吟得太大聲被軍帳外的人和小家伙聽見,我死咬著他的鎖骨不放。

    到他酣然止戈時,頸窩上已盡是我深深的牙印。

    ☆、第118章 【cxviii】

    “等我打敗了沙普爾,就立你為新的波斯王。”

    精疲力竭之際,我忽然聽見弗拉維茲湊在耳畔這樣道,不由猛地一驚。他的表情十分正經,竟似是認真的宣誓。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從情潮中猝然清醒,我推開他反問。

    他從水中站起身,拾起衣袍穿好:“霍茲米爾原本才是沙普爾一世親立的皇儲,是他的弟弟,你的叔叔,即現任的波斯王當年奪走了他的繼承權,將他軟禁。所以,阿硫因,你才是有資格坐上皇位的人。”

    “可我對皇位毫無興趣。”我抓起衣服披上,起身盯著他,直言不諱。“再說了,你是否能打敗我們的國王,還不是一定的事呢。”

    “怎么聽你的口氣,好像對沙普爾還忠心耿耿似的?你明知道他害死了你的父親……”弗拉維茲瞇起眼,一手捏住我的下頜,目光深處像燃著幽冥鬼火,“據說就在前幾天,我的眼線看見他半夜進了你的房間,該不是去找你秉燭夜談吧?”

    “我可不知道這事。”我呼吸一緊,不自在地偏頭躲開他的手。

    他一把扣住我的腰,歪頭深嗅我的頸窩,柔聲逼問:“你沒感覺到什么異樣?我那晚擔心極了,差點就要連夜帶兵殺去泰西封。”

    我心里一漾,又立馬勒住脫韁的心神。弗拉維茲最擅惑人心,此刻是把話題往另一個方向引。

    “我的叔叔…的確不值得我效忠,但他是個明君,在他的統治下,波斯繁榮強盛。我知道你的打算,你想把波斯變成羅馬的行省,之后,需要一位名正言順的傀儡代你統治波斯,就像亞美尼亞的侯任者那樣。而我是最適合的人選,不是嗎?”我抓住他的手,冷聲反問。

    “傀儡?”弗拉維茲唇線繃緊,濃睫微顫,在帳內搖曳的燭光里眨了一下眼。這神態讓我覺得我刺傷了他,但說出的話卻已如覆水難收。

    我松開他的手,退開一步,盯著他頎長優美的手指上那枚閃爍的紫寶石:“弗拉維茲,我愛你。但我永遠不能向你下跪,并親吻你的戒指。”

    “可你已經那么做過了。”他一只手撫上我的臉頰,描摹我的眉眼,“你說你向我投降。”

    “那只是,當時情急之下……”我頓了頓,咬了咬牙,“你當我是愛人還是俘虜?如果是前者,作為一個波斯人,我拒絕你想給予的饋贈。如果是后者,那么,悉聽尊便。畢竟是我自投羅網,不是嗎?”

    身旁驀地一聲輕笑,弗拉維茲在旁邊的羅馬式躺椅上坐下,倒了兩杯酒,一手遞給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不客氣的接過,他低頭啐了一口自己那杯:“波斯是我想獻給你的厚禮,不是枷鎖。我太了解你了,你這樣高傲的人,怎能以一個寵臣或者其他無名無位的身份長伴我身旁?我就是要你和我一起統治羅馬,比肩而立。”

    通紅的酒液在象牙樽里晃蕩了一下,在我手中漾出一圈極美的虹彩。濃郁的芳香直撲入鼻,好比他深情的承諾,讓我無不動容,一時不忍駁他。

    腰間一緊就被他拽入懷里。手被握住,拇指一緊。我低頭看去,竟是他那枚權戒,一時怔愣在那兒,沒想到他會把這么重要的東西給我。

    “弗拉維茲!”我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他碰了碰我的酒樽,“我會命工匠再打造一枚一樣的。”

    說著他傾身壓過來。我一不留神,一杯酒液盡潑在身上,從寬敞的托加袍口淌進來。弗拉維茲低下頭,順肆意流淌的酒液吻下,柔軟的唇舌像毒蛇麻醉我的皮rou,連骨髓也化成水,一直弄得我全身癱軟,防守盡潰。

    眼看一場戰爭又不可收拾,賬外卻傳來了一陣動靜。像是一大隊兵馬由遠及近的到來,其間還夾雜著狼嚎聲。

    我呼吸一緊,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弗拉維茲支起身體,眼神有些復雜的看了看我,為我理好衣衫,低聲囑咐:“在里面等我,別亂跑。”

    說完他徑直走了出去。我來到帳簾前,掀開一條縫,果然看見一群狼騎,為首立著一個扎眼的身影———阿薩息斯。

    我不由自主捏緊了拳頭,見弗拉維茲在眾人的簇擁來到他們前方,阿薩息斯半跪下來似要例行親吻他的戒指,動作明顯一僵。我冷笑了一下,捻了捻手中戒指,正打算走出去,卻聽見足邊傳來細小的嚶嚀。

    低頭一看,是小家伙蜷在腳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胸口驀地一軟,我忙彎下腰,將它摟入懷里。

    傍晚時,弗拉維茲的營地舉行了一場篝火晚宴。我躲在他的帳里沒出去,好在弗拉維茲顧及我的尊嚴,也派人叫我出席。足邊三腳香爐煙霧飄飄,我抱著小家伙,蜷縮在躺椅上,像一個看盡繁華的遲暮老人。

    目光落進煙霧里,我不期然的想起我真正的父親,想起在羅馬與他的相逢。盡管交集不過寥寥數面,他的關切,我卻是能真真實實的體會到的。終于知道我的父親姓甚名誰,是出于什么緣由離開我與母親,也算了卻了我多年的心結。

    我該恨我的叔叔嗎?

    的確是有些厭恨的。但我不愿與他兵戎相見,更無意接替他執掌波斯。當然,這一切還并不是定勢,也許我的擔心并無必要。我抬起手看了看拇指的戒指。寶石在火光中躍動著誘人而神秘的淡輝,宛如弗拉維茲的雙眼。

    比肩而立……

    心中一時矛盾如麻,我用手背擋住了眼睛,仰靠在椅背上。

    小家伙似察覺了我的心思,爬上我的頸子,輕輕磨蹭我的臉頰。

    我拍了拍他柔軟的脊背,聽見不知自哪個方向響起的一聲鳥鳴,心中猛地一跳。

    三短一長。那是一個暗號,是幽靈軍團慣用的。

    是誰找來了?

    我輕手輕腳的走出軍帳,尋找那聲音的來處。不遠處的密林里,有個光點一閃一閃,分明是一種信號。一瞬間,我確信了來人是誰。

    摸到帳后,我潛進樹影間,朝那信號小心翼翼的走去,眼前黑影一晃,一個熟悉的面孔便出現在面前。

    伊什卡德在幾步開外打量著我:“發生了什么,阿硫因?為什么你會投奔羅馬?我聽說了關于你的消息,實在不相信。”

    “什么消息?”

    “宮里傳你通敵叛國,意圖篡位,刺殺國王未遂。”

    “令人齒冷。”心咚地一沉,我冷笑了一下,“出生入死這么多年,沒想到得來的是這個罪名。”

    “沒有安上什么罪名,只是傳言。國王的態度倒很寬容,只說假如你愿意回頭,他還愿意給你一次機會。”

    “所以是你自己要來,還是奉國王之名前來,伊什卡德?”我盯著他要見的匕首,退了一步,伊什卡德是個盡忠職守的人,且假如他真的相信國王不會危及我的性命,說不定動手綁我回去。

    他卻立在那沒動,挺拔的身影如一塊巖石,沉默了一刻:“都是。我想親自來問問你,為什么要逃走,逃到羅馬的營地?而且,還從羅馬皇帝的軍帳里出來。他是波斯的敵人!你卻從一年前起,三番五次與他糾纏不清。我想知道這一切的理由。你解釋給我聽聽”

    伊什卡德的質問仿佛雪上加霜。我本已置身三月嚴寒,眼下更像墜入冰窖。我們曾是同生共死的兄弟與戰友,此刻他站在幾步之外,卻似有千里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