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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在線閱讀 - 第58節

第58節

    箱子被一一抬起來打開,金幣的光芒照得陰暗的殿內一亮,阿薩息斯似受到吸引,走過去察看。我握緊手里的哨子,但知道這還不是最佳的時機,在夜里,防備松懈時,才是十拿九穩的突襲。

    “這只是和談的定金,假如阿薩息斯陛下愿意在明日退出阿納提亞貝納,答應撤兵,將得到百倍比這更多的答謝。”

    我舉杯走到他面前,阿薩息斯捧起一把金幣,湊近嗅了嗅它們的氣味,抬頭盯著我笑了一下,笑容戾氣卻很重。近距離的看去,他看起來更加眼熟了,但我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認識過這樣一個人。他與我碰了碰杯子,勾起嘴角抿了一口:“給我一個晚上,我愿意仔細考慮一下。”

    一絲奇特的感覺掠過我的心頭。等離開城堡時,我才恍然想明白。阿薩息斯的言行舉止就仿佛是在刻意模仿弗拉維茲——當然是他已作為尤里揚斯時。

    他可能崇拜弗拉維茲到了極點,以至于變成了一種病態的迷戀。但他們的關系到了什么地步呢?連那樣重要的面具,弗拉維茲也交給了他。

    忘記了我,所以擁有了另一個愛人嗎?似乎沒什么不合理。

    我咬了咬牙,喉頭說不出的苦澀。仔細回憶剛才的片段時,我愈發肯定阿薩息斯認識我。他看我的眼神,透著一種古怪的情緒。就仿佛他厭恨我,恨不得把我剝皮拆骨,撕成碎片。

    ☆、第98章 【lcviii】身陷險境

    夜里我們無人入眠,靜悄悄的等待。

    我們被阿薩息斯安排在鄰近王宮的一座碉樓里下榻。已近午夜,城內仍燈火闌珊,衛兵巡邏的頻率漸漸減少,他們已經陷入了疲勞狀態。過了不久,從金字塔的方向傳來的慘呼也終于消弭了。

    “是時候了,王子殿下。”伊索斯撬開窗上防箭的木板,探出頭去,一群黑影“呼啦”一下子飛過,像是一群烏鴉。

    真是不好的預兆。

    “我不擔心我的軍團,但那些小嫩貓就不一定了。”我打開一扇窗子,敏捷地貼墻壁滑下,伊索斯緊隨其后。

    我們穿著一身黑,在樓房的陰影間飛檐走壁,潛入存放箱子的地方。這是個地窖,里面彌漫著一股陳年的土腥味。借著隨身佩戴的夜明珠的光芒,我看見這里堆放著阿薩息斯沿路掠奪的財寶,數量眾多,品種各異,簡直嘆為觀止,可想而知他當然不會因為十幾箱金幣就此止步。

    “亞述國王的王冠都被他挖出來了。光這玩意就夠他買下十座城池。”伊索斯嘖嘖道,敲了敲一尊閃閃發光的東西。旁邊擺放著月曜之芒。

    我抓過來,爬到箱子附近,敲了敲箱壁。箱子里立即發出一連串動靜,數雙手將箱蓋撐了起來,被夜明珠的光芒映照得猶如慘白的鬼爪。這景象實在有些驚悚,簡直像木乃伊從棺材里復活一般。

    布米耶最先爬出箱子,伸了個懶腰:“實話講,我真的差點睡著了。”

    我拍了一把他的頭,巡視周圍,見人差不多齊了,便用手勢向他們部署作戰計劃。剛才進來時我觀察到這里的塔樓與城墻連結,而城墻上的懸梯像空中走廊一樣通往各個主要的建筑,這是亞述古城的特點,十分利于我們作戰。

    我與伊索斯分別帶領兩波人分頭行動。伊索斯去對付巡邏的衛兵,制造混亂,聲東擊西;而我,則前去生擒阿薩息斯。這是國王陛下的意思,而對我而言,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砍下那家伙的頭顱。

    “我們必須在天亮前完成這一切。如果太陽升起的時我沒能發出成功的信號,你們就立刻離開,通知后援軍隊強攻,明白嗎?”我明確而無聲的下令。

    我看見他們比出了答復的手勢。伊索斯帶著一部分人原路返回,我撬開了地窖出口,向上潛行。白天我觀測過,樓頂就是阿薩息斯的臨時臥房,那是這座古城的最高點,足以俯瞰金字塔頂的景象。

    我慶幸亞述人的土坯石墻沒有被重新上漆,非常利于攀爬。我用特質的爪鉤貼著樓房外壁迅速爬行,身后跟著一群小貓———這些被國王陛下親自挑選出來的少年武士身手都很敏捷,沒有一個拖后腿的,我很懷疑我年齡再大點就要被其中的佼佼者超過了,盡管我才二十不到。但武者身體的巔峰在二十五歲結束。

    這座城堡的每一層都燈火通明,四面八個窗子均有弓手把守,牽一發動全身,侵入這里必須十分謹慎小心,只是這對于我實在算不上最困難的任務。樓房的轉角是他們的盲區,何況這城堡不是四角而是八角樓。很快,我抵達了頂層的外壁。窗子都被木板封住,里面沒有光透出來,靜悄悄的。我不敢大意,爬到穹蓋上,找到天窗向里窺看。里面一片漆黑,借著月光,能看見正中擺放著一張床榻,上面隱約有個橫臥著的人影輪廓。

    小貓們已有了躍躍欲試的沖動,摩拳擦掌的似要撲下去。

    “在上面等我的信號。”我比了個手勢警告他們,朝床上人影射出一枚毒針。見他稍微掙扎了一下,就不再動彈,我將繩子拴在穹蓋的突起物上,俯身滑入,猶如一只蜘蛛懸掛在蛛絲,伺機捕食。

    我輕巧的落在地面上,貼近床榻上的人,手中刀刃逼近他的背脊,但我的余光驟然瞥了一個反光的物體。那是一面鏡子,里面映著一個人影。那雙深邃的美目注視著我,嘴角似有若無的噙著一縷魅惑的笑。我朝思暮想的人,在我身后。

    呼吸被瞬間凝固,明知身后不可能有人,我仍不可控地回過頭去。一副栩栩如生的畫像驀地躍入視線,近在咫尺。心被擭緊,我竟無法自抑地湊上去,像個癡人一樣的吻了吻畫像的嘴唇。

    身后猝然起了動靜。

    我一驚,立時閃電般地撲向身后,床上人反應也極快的一躍而起,我刺向他身上的匕首擊在堅硬而柔韌的一層物事上,堪堪滑過,在黑暗中激起一串火星。趁我失手的一瞬,寒冷的氣息朝我的面門襲來,我撇頭閃過,一腳踹在他的腹部上,用膝蓋將他頂到地上,對準他的顱頂狠狠來了兩拳。

    也許我該再加一拳,但不到萬不得已,得留著活口回去覆命。

    我伸手揭下那張屬于弗拉維茲的面具,擦了擦揣進懷里,便聽見背后傳來了腳步聲。

    這一切太順利了,順利得毫無理由。若是這樣就殺死了阿薩息斯,我反倒會覺得過分容易。我站起來,盯著身后的黑暗。也許等待我的是一場惡戰。

    “我早就猜到你會來,所以一直在這兒等你。”

    金飾鋃鐺作響,一個人影從門的陰影里剝離出來。他走得很慢,月光一寸一寸落在他身上,照亮了他的臉。我終于看見了他的樣子———我們的確見過。

    他就是那個在我中傷馬克西姆后向我挑釁的蠻族小子。我料到他是個厲害角色,卻沒想到他竟這樣暴虐殘忍。他記得我,且記恨我。

    “若真想談和,波斯王怎么會派一個刺客來當使者呢?”他咬牙微笑,手里的鞭子甩到地面上,發出刺耳的響聲,仿佛是為了嚇唬我。

    我覺得好笑。

    我挪開腳步,冷冷地警告:“你要是再動一下,我保證你被射成馬蜂窩。”說著我吹了聲口哨,上方霎時傳來一連串動靜。

    阿薩息斯收斂了笑容,看了一眼頭頂,脖子的一根筋繃得很緊。我看的出來他并非像他表現的那么無畏,他料到我們會來,但也有沒料到之處。趁他分心,我迅速吹出一根毒針,正射中他的頸項。毒液火速發揮著效用,他的身體搖晃了一下,軟軟的倒在地上。我謹慎的拔出匕首走近他,踩了他的手幾腳,確認他沒拿武器,又見他毫無動靜,才彎腰用刀刃抵住他的頸子。

    正要喚人下來,一只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腳踝,一聲獸類的嘶吼驟然從某處響起。我死死壓住阿薩息斯的身體,便感到一股腥臭的勁風迎來襲來,我第一反應便是抓著繩子向上閃避,但來不及那樣做,一道巨大的黑影已撲至身前。

    我措手不及,一下子被撞的飛了出去,正撞在一扇窗上。木頭瞬時分崩離析,我失重的朝下栽去,被腳上的繩索拴在半空,搖搖欲墜。

    襲擊我的是一頭狼。鮮血從我的胸膛上涌出,倒流進我的鼻腔,我挺腰躍起,爪鉤扎進墻壁,幾只小貓將我往上拉,但轉瞬我聽見了銳器破風的聲音。

    我立刻意識到了危險:“趴下!”

    話音剛落,我便看見一只箭矢射穿了正在拖拽我的一個武士的脖子。他還只是個孩子。他擦著我的身體栽下去,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將他往上拖。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換了以前我絕不會這樣做,也許是曾擁有一個孩子使我有了父性。

    他睜大眼睛望著我,劇烈的咳嗽著,眼神懵懂又痛苦,扎痛了我。

    但我不是赫拉克勒斯,沒有天生神力,終究抓不住他。箭矢密密匝匝從下至上的射來,有幾支射中了我的背,但好在我穿了結實的鎖子甲。塔樓里無處可藏,布滿了站崗的弓兵。我快速的閃避著,沿墻壁滑下,但下面早已圍滿了衛兵,除了他們以外,還有一群通體漆黑的、配了鞍坐的狼。

    亞美尼亞的戰狼騎兵。

    我退了幾步,摸到懷里求援的煙筒,求沒有動它,只是吹響了口哨,發出撤退指令。有戰狼騎兵在,即使伊什卡德帶兵來也只會落得一個慘敗的結局。我怎么也沒想到,會親眼見到這只存在于傳說中的軍隊,他們是世代守護亞美尼亞寶藏的衛士,卻竟然參與了作戰。我沒有想到輸得如此迅速而徹底,這種不堪的境地下,只能指望其他人能順利逃走,我獨自脫困反而會來得容易點。

    鮮血濡濕了鎖子甲,粘稠而刺痛。我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傷得不輕,那頭狼的利爪撓傷了我,我感謝黑衣使我看起來不那么慘。

    “怎么不跑了,波斯小野貓?”

    這熟悉的稱呼使我一怔,說話的人是阿薩息斯。他大概聽過弗拉維茲這樣叫我,但此刻聽來無異雪上加霜。圍兵退開一條窄道,阿薩息斯出現在那里,手里提著一顆血淋淋的頭顱。我認出它屬于那個我來不及救的男孩。

    “吃吧,乖孩子們。”他揚手將頭顱扔到我足邊,幾只狼蜂擁而上,一只個頭最大的搶到嘴里,利齒碾碎頭骨的聲音鉆入我的耳膜,沒搶到的則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它們嗅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

    我摸出腰帶里的暗器,夾在指縫里,盯著他:“殺了我對你沒好處。”

    “誰說我想殺了你?”我一驚,見他笑起來,白牙森然,“我哪會讓你死得這么容易?”

    ☆、第99章 【xcix】遭遇酷刑

    獠牙威脅下我沒有反抗的余地,我被收繳了所有武器五花大綁,唯留下左手一枚尾戒,它藏著一個小機關,能彈出細小的鋒刃,做武器不夠,逃生卻足矣。

    我無法知道阿薩息斯想要把我怎么樣,直到我被押向城門口的那個金字塔———他想在眾人面前折磨我,再把我處死。我被推著踏過血rou模糊的尸堆,走上臺階,血跡向一道道山澗般從上至下遍布塔身,連縫隙里都積殘著干涸的污漬,新舊疊加一起,已掩蓋了金漆原本的顏色與臺階上的雕紋。四面的火光拉扯著我的影子,我看著自己挪動的腳步,知道現在的處境很危險,甚于任何一次任務。阿薩息斯沒有別的目的,他就是想讓我死得痛苦。

    我被綁在金字塔上的木架上,仿佛受絞刑的人一般吊在半空中,旁邊的石桌上擺放著染血的各種刑具,那顯然就是阿薩息斯的樂源。旁邊的人退到金字塔下,我裝作奮力掙扎,小幅度的用戒指摩擦手上的繩子。必須盡量拖延時間,掙脫束縛,挾持阿薩息斯本人現在是我唯一的生路。

    塔樓底下陸陸續續聚集了一些圍觀的人群,但四周仍靜默無聲,像一片墳場。阿薩息斯伸手在那些細薄的器具中挑揀,尋找一把適合將我剝皮的刀刃。我似乎已感到了刀刃游走在皮膚上,割離血rou的疼痛。

    我見過匈奴人剝皮,他們喜歡延長受難者的存活時間,于是用最細小的刀剁掉腳趾,從傷口開始往上一點點的剝,痛苦能長達整整三天。我的耳里充斥著那個信使臨死前的慘呼,皮膚一寸一寸緊繃起來。

    “你一定在猜測我會從哪里開始剝。還是我來告訴你吧,”阿薩息斯的手從刀上掠過,取下腰間的鞭子,“我會先用鞭子打爛你的全身,從傷口下手,當然,除了……你的臉。我要把它完好無損的剝下來,做成面具。”

    “為什么?”我問。為了掩飾小指快速的動作,我試圖分散他注意力:“為什么留下我的臉?你羨慕我的樣子?”

    阿薩息斯似乎微微一愕,沒料到我會這樣問。隨即他又咧開嘴,將我懷里的面具掏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擺到一邊,擦了擦它的表面。

    “我知道了,是因為他。你愛他。”我冷笑了一下。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他深愛你?”阿薩息斯的嗅覺就像鬃狗一樣敏銳。他回過頭,貼近我的臉。我看清他是蠻族人的典型長相,生得戾氣,假如他不面露兇相,以發遮面,或許算的上一個美人。

    我面無表情:“我可沒有這樣說。只可惜他不會愛上你這樣的人。”

    “你沒有資格說這話。”他壓低聲音,粗獷的蠻族口音仿佛野獸的嘶鳴。仿佛急于剖白自己,反駁我一般,他掀起自己的額發。他的眉心赫然有一道與弗拉維茲一模一樣的蛇形烙印。

    我驚異地盯著他:“你將自己獻給了美杜莎?”

    “是的,為了他。我甘愿替他承受美杜莎的懲罰,你做的到嗎?”他質問著我,眼底的瘋狂蔓延出來,如蔓藤扭曲成結。他對弗拉維茲的癡戀使我詫異,在羅馬宮中待了那樣久,我竟一點兒也沒察覺。這瞬間我的手終于得以掙脫,我出其不意地掐住他的脖子,用小指上尖銳的刀片觸碰他的頸側血管。

    “幫我解開另一只手。”我湊近他掛著金環的耳朵,低聲警告,“敢呼救,敢亂動,你就會死,阿薩息斯。”

    他的肩膀顫抖起來,似乎是因為害怕。但下一刻我卻聽見了陰陽怪氣的笑聲:“你猜猜我會不會死?”

    我猛然意識到美杜莎的邪力能使人的體質異于常人,弗拉維茲也是如此。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想起剛才那枚毒針,同樣對阿薩息斯不起效。我心一橫劃開他的咽喉,用力將他推開,胸口的傷口立即遭了狠狠一擊,疼痛直達肺腑。在我迅速對付另一只手的繩子時,幾個衛兵已一擁而上,將我死死按住。一只手根本無法抗衡五六個人的力氣,戒指被拔下來扔到地上,我很快又被綁回了原樣,甚至吊得更高,腳挨不到地上。

    阿薩息斯擦了擦脖子上的血,眼神嗜血般可怕:“把他的衣服扒光,一件也不要留。我要你們每個人,都給我嘗嘗波斯美人的滋味。”

    我渾身的血唰地一下降到了冰點。衣服被撕扯下來,轉瞬被扒了個精光。赤條條的曝露于高臺之上、敵人眼前,我立刻嘗了尊嚴盡失的屈辱,但更糟糕的事還在后面。底下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我強迫自己不去注意,但冷靜的盔甲仿佛已在寒風中片片皸裂,渾身上下都發起了抖。但我卻不能呼救。

    “快點,輪流來,誰沒有踐踏他,我就扒了誰的皮!”阿薩息斯命令著。

    在他的催促下,幾個衛兵圍上來,猶猶豫豫地開始解衣服。他們看上去并不喜歡男人,只是迫于阿薩息斯的yin威,手哆哆嗦嗦的,甚至比我更緊張。其中一個大膽的湊上來(。。。。),我睜大眼睛瞪視著他,或許是想起幼時不堪的記憶使我的眼神格外猙獰,他被嚇得退了一步。

    一把尖刀貫穿了他的腹腔,腸子連串流了下來。

    阿薩息斯將他推下金字塔,舔了舔尖刀上的血,抹到我臉上:“怎么,有誰對著這張絕色的臉蛋還硬不起來嗎?”

    幾個人爭先恐后地朝我撲上來,對我上下其手。我發誓我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侮辱,在艷窟里也因年紀尚小僥幸逃過真正的侵犯,我只被弗拉維茲占有過,被除他以外的人這樣對待足以使我生不如死,何況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就像這樣,繼續,把他當女人一樣cao干吧!他也能給你們懷上孩子!”

    攸忽像一柄利刃扎進了心房里至深的缺口。但我既沒有喊叫也沒有露怯,一個人試圖進入我的體內,而我僵硬的身體令他怎么也無法繼續。

    許是我的反應令阿薩息斯覺得無趣,他揮了揮手,遣散了那些家伙。我盯著他,不知他想做什么。

    “你很奇怪我怎么知道你為他懷過孕是不是?”阿薩息斯欣賞著我的表情,臉上風云變幻,“我跟我的叔父守護他多年,他本可以選我為他誕下子嗣的。”他湊近我的耳畔,噓了一聲,“告訴你一個秘密,現在我有能力讓他為我延續血脈了。想一想,我剝了你的臉,夜里戴上去摸上他的床,他會不會被我迷得神魂顛倒?那時我會深情的cao了他,就像他被cao一樣!”

    我一口咬住他的咽喉,像野獸般撕咬他的皮rou,被他一拳砸在臉上。頭暈目眩之際,我的唇上猛地一燙,唇齒被撬開狠狠吮吸。我驚得愣住,繼而感到無比惡心。在我做出反應前,阿薩息斯便撤開了來。

    他擦了擦嘴,惡意十足的撫過我臉上的傷:“味道真不錯。你的確是個美人,可你的美連他的十分之一也不及,怎么配的上他?”

    “我配不上,你更配不上,粗野的蠻夷。”

    我嘲弄地冷笑,啐盡嘴里的血沫。

    我的眉骨似乎斷了,鮮血沿著額角淌下,滴在胸口狼爪留下的傷口上,灼燒般的劇痛。一鞭子毫不留情抽上來,一鞭接著一鞭,火上澆油,皮開rou綻。我不相信我會以如此慘狀走到生命盡頭,但事實上我想不到發生什么能阻止阿薩息斯繼續對我施暴。

    “我一直在暗中觀察你,從你出現在他面前開始。那時你還小,可就像只寄生在人身上的水蛭,拼命的汲取他僅存的生命力,我不明白,他怎么會愛上你呢?

    守候他多年,為他暗中除掉敵人的人,至死至終,都是我!”

    阿薩息斯詛咒般的喝罵,揚手一鞭打在我的胸口上。

    疼痛似火藥在胸膛上炸開,我極力忍耐著才沒發出慘呼,但他一鞭比一鞭更重,整個人呈現出赤裸裸的瘋狂。鞭笞的劇痛深入骨髓,血染紅我的雙眼,使整片夜空都呈現出一種屠戮過后的戰場的顏色,月亮如同尸體死不瞑目的眼瞳。

    就在這時,我遙遙的聽見了一種動靜。一種兵馬過境的聲音。

    ☆、第100章 【cx】與你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