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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侯門嫡妃在線閱讀 - 第214節

第214節

    容恒點點頭,“先皇后對他有救命之恩,只是這事兒比較隱秘,容厲云并不知道而已。”

    秦惜頓時了然,應當是容厲云和容戌的關系被呂公公察覺,然后這個呂公公便猜測到容恒才是先皇后的親生兒子,所以便去投奔了他。看來呂公公很是敬重先皇后啊,要不然也不會為了先皇后來對付容厲云。

    秦惜剛要再說什么,卻聽到身后容恒的呼吸已經均勻,她扭頭一看,容恒已經睡熟了,她瞧著容恒疲憊的容顏,動作輕柔的給他蓋好被子,在他的懷中也沉睡了過去。

    翌日,秦惜和容恒都睡了二十天以來最好的一次覺,一直睡到午膳的時間都過了,還是沒有起身。

    其實秦惜醒了,只是瞧著容恒疲憊的模樣沒有叫醒他而已,房間中的蠟燭已經燃燒的只剩下一小堆的蠟淚,昨天晚上睡的匆忙,床榻上的帷幔也沒有合上,所以房間里已經大亮了。

    秦惜已經醒過來,她知道容恒一向淺眠,所以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驚醒了他,他好不容易有時間能睡個舒服覺,若是醒了估計又要去忙碌了。她面對著容恒,枕著雙手打量他,他的皮膚暗沉了許多,瞧著沒有了先前傾國傾城的美,反而多了幾分男子硬氣的模樣,可不管身上的氣質怎么變化,都依舊吸引人的眼球。

    她的目光幾乎移不開他的臉。

    他睡著的時候眉頭都是緊蹙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夢之中夢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忍不住抬起手,指腹輕柔的落在他的眉宇間,想要撫平他眉宇間的褶皺。

    興許是感受到她的撫慰,容恒的眉頭當真一點點的舒展起來,面部表情也放松了很多,不過還是在睡著,并且全然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門外的簾子已經被撩起來好幾次了,每一次青翎探個頭過來,秦惜便擺擺手讓她先下去。于是早飯熱了好幾遍,午飯又熱了好幾遍,就在她打算把午飯倒了讓人準備開始做晚膳的時候,屋里終于有了動靜。青翎趕緊讓人把午飯再熱一遍,兩個人都睡到下午了,這會兒再做已經來不及了,先把午飯熱一熱湊合著對付兩口吧。

    秦惜見容恒睜開了眼睛,起初的時候目光還有些迷蒙,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恢復了清明,他睜開眼睛就瞧見秦惜含笑的目光,“醒了?”

    容恒點頭,一轉身就瞧見透著窗子照進來的陽光,他微微一愣坐起了身子,問秦惜,“什么時辰了?”

    他剛剛醒來,嗓子還有些沙啞,聽起來卻十分舒服。

    秦惜雙手撐著床榻也坐了起來,“已經未時了,這一覺睡到了下午,肚子餓了沒有,讓青翎去弄點吃的過來。”

    “怎么不叫醒我。”容恒扶著她的腰身,他先下了床,拿了床頭的衣裳很快就穿好了,隨后抱著秦惜下了床,“我肚子能餓,你的肚子可不能餓。”

    秦惜抿唇一笑,沒有言語。

    她動作不方便穿衣服也很是艱難,這段時間都是青翎給她更衣的,如今容恒回來了,就親自給她穿衣裳。他的目光落在她凸起的小腹上,眸子里有一閃而逝的憂色,卻很快就掩飾好了。

    邊給她系上腰帶邊跟她說話,“昨兒個表哥不是來了嗎?給你診脈了沒有?”

    “診了。”

    容恒心微微一動,“他怎么說的?”

    “沒說什么啊,一切都好著呢。”

    “有沒有……說你肚子里懷了幾個?”

    秦惜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拍掉他的手,“還幾個?你當我是母豬啊,一下子能生一窩出來。”

    容恒的心當即沉了沉,面上卻依舊平靜如故。

    也就是說孫遠揚診出來她肚子里只有一個孩子,可一個孩子若是有這樣大,到時候……她該怎么把孩子給生下來?恐怕還不止這么大,十月懷胎,這才六個月,還有四個月,那肚子要大到什么程度?容恒心中有一股子隱隱的恐懼,他拼命的壓制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容恒果然不那么忙碌了,除了每天上朝的時間,其余的時間都跟她在一起,她行動很不方便,容恒就攙扶著她,帶著她在院子里來回的漫步。

    秦惜有心瞞著容恒她小腿抽筋的事情,可容恒已經回來了,每天跟她睡在一張床上,哪里能感覺不到。秦惜起初抽筋的時候還拼命的忍著,可疼的她渾身發抖,終究是驚醒了容恒,容恒看她辛苦的模樣,急的險些咬碎一口銀牙。

    好在孫遠揚教的法子好用,容恒按照秦惜的口述,替她繃直了小腿,用內力又揉又捏,好不容易她才大汗淋漓的恢復了正常。

    容恒心疼不已,握住她的小腿,“最近一直都是這樣抽筋嗎?”

    秦惜臉色蒼白的點頭,眼看他有些自責,慌忙道,“大夫說了大多數孕婦都是這樣的,表哥也說了沒事的,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容恒抿著唇許久沒有說話,只把她緊緊的抱在懷里,低低的道,“咱們就要這一個,以后再也不生了。”

    秦惜沒說話,容恒的身份……反正他以后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么死,要么做皇帝。她相信容恒肯定不會死,所以他必然要做皇帝的,一個皇帝子嗣哪里能這樣單薄,更何況,萬一……萬一她這一胎是個女兒,連皇嗣都沒有,這怎么可能。朝中的大臣們頭一個不會答應。

    所以她其實內心里一直在暗暗祈禱,祈禱腹中的孩子一定要是個男丁,如果是個男丁,日后他們的壓力也能輕一些。

    秦惜摸摸肚子,暗道:孩子啊,你爭爭氣,一定要是男孩子啊。

    兩人一夜無話,第二天容恒特意起了個大早,沒有驚動秦惜,他出了院子,讓青翎把他早就請好的產婆給叫了過來,媳婦三個月的時候他就讓人請了個信得過的同時也接生過許多孩子的產婆在府中住下,因為在府上,所以來的很快。

    產婆大約四五十歲的模樣,人長的普通,收拾的很干凈,讓人很容易產生好感。

    容恒離開院子,帶著產婆來到了花園里,看到四下無人了之后才鄭而重之的問產婆,“夫人腹中的孩子有幾成把握能平安降生下來?!”

    產婆顯然沒想到他問的這樣直接,嚇了一跳,她躊躇了好半晌才垂著頭道,“這個……小人一定會盡力的。”

    容恒的心又涼了半截。

    他目光銳利的盯著產婆,“本侯問的是她腹中的孩子有幾成把握能平安降生?!”

    產婆架不住容恒的眼神,“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白著臉道,“侯爺,這個小人真的不敢說,夫人她……她腹中若是有兩三個孩子還好,可若是只有一個,肚子那樣大,夫人又那樣瘦弱,小人真的不敢保證……”

    容恒的臉色白了白,捏住石桌的手驀然一個用力,堅硬的石桌上竟然留下了他一個掌印。

    那產婆見了臉色更白了,她顫顫巍巍的道,“侯爺,夫人的情況是小人接生了這么多人從來沒有見過的,她如今明明只有六個月的身孕,可是已經跟要臨盆之人的小腹一樣大。若是羊水大一些還好,可若是孩子有這樣大……”

    容恒無力的打斷她,“最壞是什么情況?”

    產婆低著頭不敢看容恒,咬牙道,“若當真孩子太大,夫人生不下來有可能會……會……一尸兩命……”產婆說完就覺得周遭的空氣猛然僵滯了下來,空氣安靜的嚇人,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生怕下一秒侯爺便把一身的火發在她的身上,讓她死于非命。

    容恒血紅著眼睛,緊緊的攥著拳頭,方才聽到“一尸兩命”的時候他真的有殺人的沖動,可他硬生生的忍了下來。他緊緊的咬著牙關,瞧著凋落蕭瑟的花園,一顆心如墜冰窖,冷的嚇人。

    產婆抬頭看了他一眼,更是害怕,慌忙道,“侯爺,興許情況不會這樣差,眼下還有四個月,誰也不知道會怎么樣,您先放寬心,說不定……說不定夫人她吉人只有天相……”

    “夠了!”容恒不耐的打斷她,他拳頭禁了又松,松了又緊,好半晌之后才沉聲道,“如果……當真到最壞的時候,切記,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保住夫人!”

    產婆陡然一驚,不敢置信的抬頭看了容恒一眼,見容恒沒有說笑的樣子,慌忙點頭應下。

    產婆心中暗驚,要知道定安候已經二十四歲了,眼下還一個子嗣都沒有,換了胖人家,孩子和女子要保哪一個?這個根本就是不用思考的事情,在沒有子嗣的情況下,肯定要保孩子,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啊。更何況孩子來的不容易,可女人嘛,死了一個再娶也就是了。因此,她聽到容恒話的時候心中對秦惜倒是有些佩服,選了個不錯的相公。

    她瞧著侯爺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該走還是該留。

    正想找個理由離開的時候,定安候卻又說話了。

    “這事兒瞞著夫人,不要讓夫人知道!”

    “是,小人記下了!”

    產婆很快退下,容恒卻久久未動,他仰頭瞧著天空,天色異樣的晴朗,甚至連一絲風都沒有瞧見,這樣好的天氣,可為什么卻讓他收到這樣的消息呢。

    一尸……兩命?!

    不!

    他目露決然之色,他絕對不會讓媳婦碰到危險。抿緊唇,騰空躍起就離開了侯府,去了大學士府。

    孫遠揚!

    他一定有辦法的,娘親生了meimei就有他給的藥,既然娘親可以,媳婦肯定也可以!

    ……

    跟容恒灰暗的心情不同,此時皇宮中的容譽和容戌卻已經開始明著暗著的斗上了。

    延昌帝的寢宮很大,寢宮也很深,每隔幾步便是一個圓形的鏤空紅木門立在那里,沒有門,簡簡單單的一個門框,框架的旁邊一邊拜訪著一個一人高的花瓶,花瓶的旁邊是用金絲勾起的厚重帷幔。

    足足有九個鏤空的門,進了最里面才是延昌帝的寢宮。

    大殿之中鋪滿了紅色的地毯,不留一絲縫隙,襯著明黃色的帷幔,顯得越發的尊貴。門前清冷,可此時的大殿之中卻異常的熱鬧。

    寢宮之中鋪著一層厚厚的紅色雙喜圖案印滿了牡丹花,瞧著十分尊貴。最顯眼的就是那一張紅木雕龍鳳呈祥圖案的紅木大床,床架很高,幾乎和房梁一齊,瞧著特別的大。而此時那張大床上,黃色的帷幔被金鉤掛了起來,床上的延昌帝閉著眼睛躺在那里,床很大,最里側疊著幾床整整齊齊的明黃色被褥。

    延昌帝一身明黃色的褻衣靜靜的躺在床上,他身上蓋著的同樣是明黃色的被褥。他已經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意氣風發,一雙銳利的鷹眸也緊緊的合上,躺了一個月,身形消瘦了不少,面色青白,雙頰凹陷,看著很是蒼老。

    床頭的兩邊都站著一身宮裝長裙的宮女,大殿之中還有御醫來來去去的身影。容譽和容戌兩個人就蹲在龍床的旁邊,不多時,有宮女端來了延昌帝要喝的藥。

    容譽眼疾手快一把接了過來,容戌也不去搶,冷哼一聲,跪在龍床旁邊,輕輕推了推延昌帝,低聲道,“父皇?父皇,起來喝藥了。”

    延昌帝睫毛顫了顫,緩緩的睜開了渾濁的眼睛,瞧見容戌,他青白的臉上滿是慈愛,“戌兒……”

    “是兒臣!父皇您該吃藥了,兒臣扶著您起來吃藥。”

    “……好。”延昌帝的聲音異常的虛弱。

    容戌坐在龍床的一側,扶起了延昌帝,容譽端著藥,坐在了床沿,他一手端著藥碗,一手拿著勺子。他這一個月的功夫已經學會了怎么伺候人,也知道延昌帝手上沒有力氣,所以一勺一勺的把藥湯舀著去喂延昌帝。

    “父皇,您趕緊喝藥,喝了藥就能好起來了。”容譽小心翼翼的拿了個黃色的帕子放在延昌帝的跟前,以免藥湯低落下來弄臟了床榻,邊喂藥邊輕聲道,“父皇,您要快點好起來,朝堂中的文武百官都盼望著您早點龍體康復呢。”

    延昌帝對容譽欣慰的笑笑,他喝著藥湯,剛要說話,卻不小心被藥湯嗆到,沒命的咳嗽了起來。身后的容戌慌忙給他拍著背脊順氣,容譽也嚇了一跳,隨手把手中的藥碗遞給了宮女就撫著他的前胸給他順起氣來。

    延昌帝卻咳的異常厲害,臉頰憋的通紅,咳著咳著,竟然陡然噴出了一口血。

    容戌和容譽同時驚叫起來。

    “父皇!”

    “父皇!”

    容譽大驚,扭頭訓斥呆在原地的宮女,大喝道,“還愣著干什么,快去請御醫!”

    他已經充分的認識到,父皇活著對他才是最有利的,這些日子眼睜睜的看著父皇的身子一天一天的虛弱了下去,卻絲毫沒有立傳位遺詔的打算,容譽急的額頭冷汗直冒,一邊要顧及著皇上的身體,另外一邊還要防備著容戌。父皇這個時候沒了,對他這個太子最是有利,索性皇宮里的吃穿用度都有人一層一層的實驗,倒也不能被動手腳。可他是寸步不敢離開父皇身邊,就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容戌做了什么手腳,讓父皇一命歸天。

    同樣的,容戌防備他也防備的厲害,這一個月來,他和容戌簡直成了連體的人一般,只要在這寢宮里,兩人中間的距離不會超過兩尺。他心里知道容戌在防備什么。

    無非就是生怕他跟父皇有了單獨說話的機會,然后讓父皇立了傳位的遺詔罷了。

    眼看著父皇的身體一天天的弱下去,今天竟然還吐了血,容譽一只手悄然握成了拳頭。不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必須要想辦法支開容戌,要不然,他根本沒有接近父皇的機會。

    延昌帝好不容易咳嗽完了,這一咳他的肺幾乎都要咳出來,容譽又從小宮女的手中接過藥碗,“父皇您快吃藥吧,吃了藥就能好起來了。”

    延昌帝擺擺手,“不喝了!”

    “可是,父皇……”

    “三皇弟!你到底會不會喂藥,明明知道父皇此時重病,你竟然還喂的這樣急,你究竟有什么居心!”容戌惱怒的瞪著容譽,厲聲道,“我看你根本就是不安好心。”他把延昌帝安置在床榻邊,讓他枕著大迎枕倚在上頭,一把推開容譽,從他手中接過藥碗,“讓你給父皇喂藥,我實在是不放心!”

    容譽暗暗咬牙,怒視容戌,“皇兄,你這又是什么意思?!父皇身體不好,我比誰都著急,眼下最當緊的就是找醫術高明的人來給父皇看病,太醫院的那些廢物根本就沒有用。”

    “三皇弟以為本宮不著急?!本宮這些日子讓人遍尋名醫,以太子府的名義貼出了皇榜,但凡是有些醫術的人都已經召到了太子府,只等著篩選了之后就來宮里替父皇診脈。三皇弟說我,那你又做了什么!以本宮看,你根本就沒有把父皇的事情放在心上!”

    兩人竟然當著延昌帝的面就吵了起來,他們兩個明爭暗斗了這么多年,還鮮少這樣當面爭吵,兩人眼睛都是通紅通紅的,身邊的宮人和太醫一個人都不敢開口,更不敢阻止,因此這偌大的寢宮之中,竟然只有兩個人的聲音。

    兩人如同斗雞一般,誰也不肯認輸。

    誰都知道,這種時候能在父皇面前表現的更加孝順,讓父皇能另眼相待,就有可能坐上未來儲君的位置,因此兩人半點都不肯相讓。

    “行了!”延昌帝面色青白,低喝一聲,這一聲低喝卻仿佛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他面色灰敗下來,雙目渾濁下來,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你們……你們二人、是兄弟。兄弟之間、要和睦相處!”

    他低喘一聲,斷斷續續的說道,“今后、若是父皇不在了、你們兄弟便是……便是這個世上最親的人、不能任性妄為,知道嗎?!”

    最親的人?!

    他們恐怕是世界上最面和心不合的兄弟了,恨不得對方死了下十八層地獄才好,讓他們兄友弟恭和睦相處,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啊!

    兩人面色都微妙的變化了一下。

    容譽反應很快,“噗通”一聲跪在床邊,垂淚道,“父皇,兒臣錯了,兒臣不該和皇兄頂嘴。父皇您是皇上,有真龍護體,現在只是小病而已,再好好的修養幾日一定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