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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探靈筆錄在線閱讀 - 第199節

第199節

    “朱棣還真是用心良苦,永樂大典是他畢生驕傲的杰作,對于他來說是價值連城的寶藏,傳誦后世能讓他萬古流芳,而就在編纂永樂大典的地下,朱棣又藏匿著驚人的曠世寶藏。”我環顧著這半間房屋淡淡一笑說。“朱棣把一生最重要的兩樣東西都放在了這里,世人都記得能看見的永樂大典,卻沒有人會想到這文淵閣下的曠世秘密。”

    “這里的建筑雖然是重修,可地基應該沒有被動過。”韓煜蹲在地上檢查一番后對我們說。

    我回頭看看外面,紫禁城中游人絡繹不絕,除了我們之外進進出出的都是前來參觀的人,我們即便是找到寶藏進出的通道,可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挖掘。

    “要不我通知軍警對這里戒嚴,立刻展開挖掘。”南宮怡認真的說。

    “不行!”我斬釘切鐵的搖頭說。“那樣的話動靜太大,勢必會讓扶桑人也察覺到,成吉思汗的遺骸極有可能就在下面,一旦扶桑人得知了確切的位置,他們都是血族的后裔,你認為軍警能阻擋的住他們?何況現在血族殘余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忌,他們會不惜一切的闖入,一旦讓他們得到裝有成吉思汗血的銀瓶后果不堪設想。”

    “既然不能公開,那我們怎么才能找到通道?”南宮怡詫異的問。

    “這事必須偷偷摸摸的干,白天是不成的,我們只有晚上來。”我看看四周壓低聲音說。

    “偷挖紫禁城!”韓煜瞠目結舌的看著我。“這要是被發現了,我們有幾個腦袋也不夠掉啊。

    “那你還有別的辦法嗎?”我笑著問韓煜。

    大家相互對視一眼,深吸一口去不約而同的點點頭,我們從紫禁城出來,我打算趕到蕭連山那里把事情的進展告訴他,其他人各自準備約定好第二天紫禁城關門前潛入進去,找一個地方先躲藏起來,等到入夜后去半間房挖掘。

    第一百零五章 秉燭夜談

    我見到蕭連山把事情的進展一一詳細的告訴他,蕭連山總算是長松了一口氣,不過很快面色又黯然下去,他說我們能找到紫禁城,想必扶桑人很快也會發現,遲早和血族殘余之間有一場生死相搏的死戰。

    我淡淡一下攙扶著蕭連山坐下,既然我陰陽眼已開今非昔比,即便最后和血族殘余決戰紫禁城,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沒有還手之力,顧安琪什么都沒有說,可我看的出她和蕭連山都憂心忡忡,臨走的時候他們一直叮囑我千萬要小心。

    按照約定的時間我趕到會面的地方,人都到齊我卻沒有看見云杜若。

    “杜若呢?她怎么沒跟你們在一起?”我看看其他人疑惑的問。

    “我們也在等她,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南宮怡和其他人很擔心的回答。“因為要夜探紫禁城,我們分頭準備所需的東西,她負責準備繩索,可出去后就再也沒回來,我們還以為她去找你了。”

    我一聽心中大吃一驚,云杜若向來有分寸做事都有交代,絕對不會像這樣沒有音訊的消失,除非……

    除非她遇到什么身不由己的事,其他人看見我如今的表情估計也意識到云杜若多半是出事了,正在著急不知所措的時候,一輛車停在我們面前。

    下來的竟然是淺尾舞,落日的余輝被紫禁城高聳的城墻所遮擋,長長的黑影蔓延過來把我們籠罩其中,淺尾舞不偏不倚剛好站在那陰影之中,到現在我們才明白為什么每一次見到扶桑人都是在夜晚,血族最懼怕的就是陽光這群不死的怪物只能出沒在黑暗之中。

    “聶浩然想見你。”淺尾舞拉開車門趾高氣昂的對我說,看她的樣子依舊沒把我們放在眼里,語氣強硬的如同命令。

    太陽要沒完全落下就敢出來,而且還是一個人來見我們,真不知道她是對我們太不屑一顧,還是其他什么原因讓淺尾舞有恃無恐,韓煜和太子已經走上前站在我身邊,我剛想開口就看見淺尾舞松開的手中掛在一串紅色的風鈴。

    我一眼就認出那是云杜若的手鏈,如今卻在淺尾舞的手中,我心中大吃一驚,攔住太子和韓煜緊張的問。

    “你們把云杜若怎么了?!”

    “她現在安然無恙,當然如果你聽我們的話,她應該不會有什么事,如果不聽……”淺尾舞晃動著手中的風鈴陰冷的笑著。“我就不能保證她還能不能完好無損的站在你面前。”

    看樣子云杜若是被扶桑人劫持,如今她在這群血族殘余手中以此來威脅我,不管怎么樣我都必須要去,剛打算上車就被韓煜拉住。

    “我和太子跟你一起去。”

    “不用,扶桑人真有圖謀不軌送來的就不是杜若的手鏈,我去看看他們到底意欲何為。”我對韓煜和太子搖搖頭冷靜的說。“況且小小和南宮怡還需要你們保護,別擔心我,陰陽眼已開我如今可以隨心所欲控制冥焰,我能保護好自己。”

    太子和韓煜對視一眼,無奈的松開手叮囑我一定要小心,我點點頭跟著淺尾舞上車,一路上她一句話都沒對我說,坐在她身邊我只感覺有一種刺骨的冰冷,身旁坐著一個沒有心跳和體溫而且殘暴嗜血的不死怪物始終是一件讓我不舒服的事。

    更讓我疑惑的是,上車后淺尾舞甚至都沒蒙住我眼睛,我們一直在追查扶桑人藏匿的地方,按照血族的特性他們基本夜晚在強大,可在白天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可淺尾舞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我知道要去的地方,越是這樣我心里反而越沒底。

    半夜車停在一處郊外別致的屋外,我隨著淺尾舞下車后她帶我到門口,等我轉頭時才發現她已經無消無息的消失在黑暗之中,看樣子她并沒有打算跟我一同進去,我遲疑了一下調整好心態,深吸一口氣推開了有燈光照亮的房門。

    很典雅別致的房間陳設簡單而干凈,房里的一切都是按照東瀛傳統在擺放,燈下聶浩然盤膝坐在茶案上,一陣清新撲鼻的茶香迎面而來,燈下的聶浩然花白的頭發更加醒目,他抬頭看我那雙睿智明亮的眼睛透著年輕,不過依舊無法掩飾他的遲暮和蒼老,他很有禮貌的伸出一只手。

    “請坐。”

    臨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今晚多半是劍拔弩張兇險萬分,可怎么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會面,猶如是敘舊般簡單和平靜,我走進房的那刻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戾氣和殺戮。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關上門坐到聶浩然的對面,

    “扶桑的茶藝源于中原,不過品茶都是講究心靜,除去一切凡塵雜念,使身心完全融入放松。”聶浩然一邊說一邊從旁邊的水缸里用一長柄的水瓢盛水洗手。

    我環顧這房間小巧雅致結構緊湊,墻上掛著清秀的字畫,旁邊的案桌上放著花瓶插著芬芳的百合。

    “云杜若在什么地方?”我面色凝重低沉的問。

    “品茶講究心靜,今晚邀約你前來不過是想閑聊,至于你我之間紛爭和敵意暫時先放一放,這屋里只有茶藝沒有仇殺。”聶浩然舀了一瓢清一邊水生火煮水一邊語重心長的說。“如果你愿意的話,我還可以給你講一個故事,你應該很奇怪我為什么會和扶桑人在一起。”

    年過半百的聶浩然在我眼中怎么看都像一個行將朽木的老人,甚至說話都有些吃力,他以挾持云杜若邀約我前來,竟然是為了給我講故事,不過看他的樣子卻很誠懇,事實上我的確很好奇作為十八赤狼后裔的他怎么會和血族殘余在一起,何況既然云杜若在他們手中,我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

    “你想告訴我什么?”我深吸一口氣淡淡的問。

    “想必你已經知道,我是十八赤狼的后裔,我的先祖曾經為了拯救蒼生東征西伐不惜以命向十殿閻魔訂立陰契。”聶浩然抬頭和我對視,目光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先祖的榮耀,你身上流著狼族的血,可你竟然背信棄義手足相殘,你還有什么顏面提及你的先祖。”我冷冷的問。

    “夜冷風急,等這茶水煮開我們就能品茗夜談,我這個故事很長,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靜心聽我說下去。”聶浩然并不在乎我的指責很平和的說。

    “我還有選擇嗎?”我直視著他冷冷的問。

    “先祖平定禍亂后,受命離開草原十天十夜快馬加鞭馬不停蹄前行,等到第十匹寶馬累死的時候方可停下,可我的先祖從草原出發,第八匹馬累死的時候發現遇海而擋,圣主的命令先祖不敢怠慢變沉船東渡,直到船帶領先祖到達東瀛。”聶浩然看著冒著熱氣的水壺很平靜的說。“從此先祖便在東瀛安家并且結婚生子。”

    聽到這里我已經大致能知曉聶浩然為什么會在扶桑,聽他很誠懇的對我娓娓道來,我漸漸對他的故事開始有些興趣,沒有打斷他的話聽他繼續說下去。

    “我的先祖在扶桑定居以后,便繁衍后代一代一代的傳承延續下去,直到傳承到我這一代,從我記事起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流淌著狼族的血液,我從來都沒有質疑過自己是扶桑人。”水還未開,聶浩然從茶座上的香盒中取出一盤香。“事實上這么多代的演變我和周圍的扶桑人根本沒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一樣的語言一樣的習慣一樣的認知,本來我以為會和我父親一樣,向一個普通扶桑人一樣結婚生子終老故去。”

    “然后呢?”我饒有興致的問。

    聶浩然擦亮火柴,火光映照在他臉上,蒼老的臉上布滿了皺紋,每一道都猶如是歲月的刻刀銘刻上去,蓄滿了滄桑和遲暮。

    聶浩然看著手中的火光有些發呆,似乎思緒也陷入了那明亮之中,久久沒有言語直到火燙到他的手,聶浩然在頓時清醒過來,扔掉手中燃燼的火柴繼續對我說,直到他十八歲的時候,父親送給他的生日禮物竟然是一個紋身,他始終不明白一向嚴謹的父親為什么會帶他去紋身,而且紋在胸口的圖案是那樣的奇特。

    聶浩然問他父親紋身的含義,父親把歷代傳承下來的秘密告訴了他,聶浩然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是曾經叱咤風云的蒼狼后裔,當時的他在短暫的震驚后,心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也終于明白為什么從小父親都教他學習中原的語言。

    “你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知道成吉思汗陵秘密的?”我聲音有些緩和的問。

    “不!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秘密,我僅僅以為那個紋身不過是先祖遺留下來的徽記或者是圖騰,對于我來說那紋身就是榮耀的象征。”聶浩然重新擦亮火柴點燃手中的香平靜的說。“父親告訴我這個紋身會傳承給家族中的長子,我必須也要傳承給我的孩子,亦然我父親那樣,這個紋身必須一代一代傳承下去,我當時僅僅是簡單的以為這個紋身是家族的象征,直到……直到我遇到她……”

    第一百零六章 異國往事

    繚繞的香煙中我看見聶浩然的臉上蕩起一層漣漪,甜蜜而美好甚至能看見他嘴角淡淡揚起的微笑,我想應該和他提到的那人有關,久久的沉默似乎聶浩然再一次陷入了回憶之中,至少那回憶應該是美好和值得他留戀的,以至于聶浩然都有些恍惚的走神。

    風爐上煮茶的水沸騰聲才讓聶浩然回過神來,他歉意的對我埋頭,應該是東瀛的禮節并且把一盒茶點推到我的面前。

    聶浩然用濕潤的手布提起水壺,一邊清理茶杯一邊平靜的告訴我,或許是因為對先祖向往和自豪的原因,加之他父親告訴他胸口紋身時說的那些話讓聶浩然太癡迷,這個傳承幾百年的紋身和那兩個不同的數字,讓他隱約感覺這刺青中應該隱藏著什么秘密。

    為此聶浩然在考入京都大學后,主修的便是中原的歷史,不過他父親再三叮囑關于紋身的事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聶浩然也一直秉承了這個秘密。

    在大學期間聶浩然潛心研究元初那段先祖的歷史,漸漸他發現那段歷史似乎有被刻意篡改過的跡象,越發是這樣他越發入迷。

    “搞文史研究是很枯燥的,我幾乎每天的時間都花費在教室和圖書館之中,因為研究的方向和奇特,為了保守紋身的秘密也無法向導師請教,一切都是我一個人在研習。”聶浩然一邊插手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那是一年新年,按照東瀛的禮節,那一天必須給身邊的人送賀卡,可我的室友都因為假日各自回家,留在學校中的只有我。”

    聶浩然說到這里把茶桌上的茶點往我這邊推了推,示意我品嘗,我不知道是對他的故事太有興趣,還是聶浩然給我營造了一個極其安靜和輕松的環境,我客氣的點點頭,拿起一個茶點一邊品嘗一邊聽他說下去。

    聶浩然挑選好茶葉很沉穩的放在茶杯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淺笑,然后慢慢說下去,他或許是在圖書館呆的時間太長,加上那天是節日面對空空如也的圖書館他多少有些無聊,便隨手寫好一張賀卡,然后到學校的廣場中心,并告訴自己,這賀卡會送給從他身邊走過的第七個女生。

    “第七個遇到的就是你之前口中提到的她?”我平和的問。

    “不是。”聶浩然淡淡一笑搖搖頭。“第七個是一個男生,她是第八個,見我在風雪中把賀卡雙手遞到她面前時,她愕然了一下,然后我看見在她臉上綻開的笑容,亦然春風般即便是漫天風雪也會被她的笑容融化,那一刻我的心弦也隨之被撥動。”

    聽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講述往事,特別是情感的回憶多少有些讓我感慨,我恍惚間能想象兩人在風雪交加的夜晚見面時的情景,聶浩然微笑著對我說,那女孩叫真衣,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米分,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聽聶浩然的描述我想那叫真衣的女孩一定很漂亮,這突然讓我想起第一次見到云杜若的時候,她留給我的印象可沒這么美好,我在心里淡淡的苦笑。

    “然后呢?”我好奇的問。

    聶浩然一邊往茶杯里倒水一邊平靜的說,新年節日留在學校中的人很少,真衣收了他的賀卡,聶浩然看見真衣懷中抱著的書,估計也是一個廢寢忘食的書呆子,兩人就一同回到圖書館,那是聶浩然第一次在圖書館沒有靜下心來研習課題,而是和如今的我們一樣秉燭夜談整整一夜。

    真衣也是研習中原歷史的,交談到最后聶浩然才發現兩人竟然是同學,只不過各自鉆研自己的學術課題,幾年同窗兩人竟然并不認識,兩人或許是因為有共同的愛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不過那一夜他們各自都在閑聊一些平常的瑣事,安靜的圖書館中回蕩著兩人的笑聲。

    似乎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聶浩然都沒有想到一時興起送出的新年賀卡會讓他認識真衣,兩人漸漸見面和交往的時間越來越多,等他發現自己愛上這個美麗而且善良的女生時,他在真衣眼中看見的是羞澀的甜蜜,就這樣她們相愛了。

    這應該是一個美好的故事,一時間我都快忘記來這里的原因,我甚至還會在心里為聶浩然感到高興,一生之中能找到一個心愛的女人長相廝守或許是最開心的事,我嘴角泛起淡淡的微笑,因為我想起了云杜若,就在那一刻我才意識到對面的人挾持了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我的笑容立刻凝固在嘴角。

    聶浩然給我講述的這個故事是美好的,我寧愿一直這樣延續下去,不過我相信這個故事不會就這么簡單。

    “你剛才說發現紋身的秘密就是因為認識了真衣,難道她是……”我眉頭一皺詫異的問。

    茶已經泡好,聶浩然用左手掌托碗,右手五指持碗邊,直起身跪地后舉起茶碗,恭送至我面前前,這應該是東瀛敬茶的方式,對面的聶浩然畢竟是年過半百的老人,我連忙雙手接了過來,茶香香氣撲鼻滿屋四溢。

    “畢業后我和真衣真心相愛,可我家并不富裕曾擔心配不上真衣這樣好的女孩,可真衣并不在意這些,說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別無他求,我鼓起勇氣四處借貸準備好彩禮跟著真衣回她家提親。”聶浩然并沒有回答我,而是很平靜的繼續說下去。

    聶浩然告訴我他認識真衣那么久,從來沒去過她家,更不知道她父母是干什么的,真衣善良勤儉而且善解人意,舉手投足透著一般人沒有的優雅,聶浩然曾經想過真衣家境不一般,可直到他隨著真衣站在那碩大而奢華的別墅外時,聶浩然才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能擁有這樣房屋的主人想必極其富庶,聶浩然完全沒想到真衣的家境會這樣令人吃驚,站在門口躊躇不安畢竟對當時窮小子的聶浩然來說,他根本不敢奢望這房屋的主人會把女兒下嫁給自己。

    真衣拉著他的說,告訴聶浩然一直沒有告訴他是因為不想兩人的相愛摻雜其他的因素,而且真衣說她父親很疼愛她,只有她愿意她父親不會干涉什么。

    等到聶浩然和真衣進入到那富麗堂皇的別墅,發現這里所有的窗戶都被厚厚的黑色窗簾所遮擋,整個房間透著令人壓抑的陰沉,這和真衣的明亮和陽光完全截然相反,聶浩然都有些詫異像真衣這樣的女孩怎么會生活在這樣的房間中。

    “真衣帶我去見她的父親,在那寬敞的房間中,當真衣拉開門我看見一個穿著紅色和服表情威嚴而陰冷的男人盤膝坐在里面。”聶浩然說到這里臉上的笑容漸漸開始收攏,我從他表情中看見一絲憤怒。“那男人的年紀看上去并不大,真衣叫他父親的時候我都有些詫異,他用審視的眼光盯著我,犀利而陰沉似乎從來就沒有讓他信任的事和人。”

    我沒有打斷聶浩然的話,我漸漸發現對他的故事有些入迷,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后面發生了什么事。

    我已經喝完手中的茶,聶浩然一如既往恭敬的伸出雙手接了回去,又給我倒了一杯,他雖然蒼老可手依舊穩健,看得出聶浩然是一個不容易屈服的老人。

    咳,咳……

    他又開始猛烈的咳嗽,如同在帝陵中看見的一樣,整個背都弓彎起來,手中茶水灑落在茶桌上,聶浩然取出一張白手帕捂在嘴邊,好半天才平息下來,劇烈的咳嗽讓他臉上沒有多少血色,在拿開的手帕中我看見一大片殷紅的鮮血。

    我皺起眉頭有些驚訝的看著聶浩然,他似乎一點都不在意,目光看了一眼被鮮血浸透的手帕,擦拭了嘴角后收了回去,一邊清理桌上濺落的水漬一邊誠懇的向我道歉。

    “真衣向她父親介紹我,似乎她父親一直都知曉我們的事,并沒有說什么,只不過很少正眼瞧我。”聶浩然氣喘吁吁的說。“當時我想或許是認為我配不上真衣,我拘謹的埋頭坐在一邊,直到……”

    “直到什么?”我看聶浩然欲言又止疑惑的問。

    “那男人很寵愛真衣,他看真衣的眼神和看我完全不一樣,我能感覺他透著不信任甚至是不屑。”聶浩然氣喘吁吁的捂著胸口對我說。“當時那男人也是這樣請我們喝茶,當我聽到真衣給我介紹她父親時,我手中的茶杯震驚的掉落在地上。”

    “她……她父親叫什么?”

    聶浩然慢慢放下胸口的手,整個人呆滯了半天,舔舐著嘴角看向我。

    “我一直都叫她真衣,也是那一天我知道了真衣的全名。”

    我皺著眉頭有些好奇的看著他,加重語氣再問了一次。

    “叫什么?”

    “豐城真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