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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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兒沒什么太多的花樣兒,所以在大約半個時辰過去后他就差不多都看完了,將買來的讓小廝拿著,留了一個在手里把玩。 越過那條特別的巷子,一轉彎就聽到了爽朗的孩童笑聲,入眼的寬闊開來的街道,這街道和之前的依舊不同。 足足可以并排行駛三輛馬車的道路,在小攤們都各自占了一席之地后都還是顯得很敞亮 巷子里垢都是些可以當做紀念、或珍藏、或擺設的東西,而這里則都是吃的!!! 難道宮離會只點了那么幾個菜,原來是早就打算好了要帶他來吃這些,怕他之前吃飽了吃不下。 韓墨衣在芝麻糖的攤子前開始‘吃貨旅途’的第一站,宮離就跟在身后默默地付錢,銀票和元寶也跟著沾光,吃到不少美味。 當然更多的時候還是幫著他們少主拿著買的多而導致沒吃完的東西,跟在兩人的身后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畫面,銀票和元寶的神情都變得認真而快樂。 他們不是不知道兩個男子在一起是多么的驚世駭俗,但是他們就是想支持,沒有任何華麗的理由,有的只是一顆希望他們少主活得滿足、舒坦的心。 而能解救自小就郁悶自閉,讓他們少主過上快樂日子、無憂無慮的,也就只有這個沒有讓他們信任錯的宮神醫而已。 第170章 黏牙的麥芽糖 韓墨衣嘴巴里叼著麥芽糖,等到想要拿出來的時候卻發現牙齒被黏上了,又手并用的去撕扯可是卻拉起了長長的糖絲,他立馬又都吞進了嘴巴里,免得自己吃相太差尷尬。 銀票眼尖的發現他們少主的不對,畢竟一個從一開始就喋喋不休的人,突然就閉了嘴不出聲了,怎么都讓人懷疑的。 他三兩步的追上去,看向韓黲衣的側臉:“少主,您怎么了?” 韓墨衣心虛地繼續努力的用舌頭攪拌著麥芽糖,希望他能趕緊地融化,可是越急那糖就好像越和他作對似的,半天都沒感覺到少。 銀票奇怪盯著嘴巴不停鼓動的他,目光里充滿了好奇:“少主,您牙疼嗎?” 韓墨衣這才看了他一眼,不過卻是鄙夷,他升起滿頭的霧水,不明白自己是說錯了什么才會讓少主斜著看自己。 宮離只是稍稍地觀察一下,就知道了韓墨衣不開口說話的原因,不過卻也只是自己笑了一下,沒有揭穿。 銀票問不出來,元寶就躍躍欲試的也來問,韓墨衣同樣回他一個眼神。 他的牙都被這該死的麥芽糖粘在一起了,只要一張開就會扯出無數的糖絲,為了他自己的形象著想,還是不要說話好了,就等著糖化掉吧。 可是這麥芽糖大得很,最起碼也有兩指寬兩指長的一塊,這下都被他塞進了嘴巴里,短時間哪有那么容易就吃完。 所以他在路過好幾家想吃的卻不能吃的地方后,心里就淚流成河了! 兩個小廝都很識時務地幫他買了下來,抱在懷里等他‘愿意’吃了再吃,韓墨衣嘴里滿滿的麥芽糖贊賞道:“唔們堵和好昂嗯!(你們都是好樣的!)” “……”銀票看看元寶,元寶看看銀票,一瞬間就明白了,合著他們是吃麥芽糖粘住了! 兩人齊聲安慰他道:“少主您慢慢吃,要相信鐵杵磨成針!” “……” 等到韓墨衣總算是千辛萬苦的將嘴里的東西吃完的時候,口腔里已經是甜膩得不像樣兒了。 在路過一塊人比較少,攤位也稀疏的地方時,韓墨衣趁著眾人都沒有注意的時候,選了個比較有死角的角度快速的把唇瓣貼在宮離唇上。 舌尖還故意去攪拌他的,要把那甜到吐的香膩傳染給對方。 雖然知道沒人看見,但是當離開后韓墨衣還是忍不住心虛了一把,對著四周去看有沒有人臉的方向是朝著他們的,所幸一個都沒看到。 他腹誹著自己,現在還真是臉皮越來越厚了! 幾人大約又閑逛了半晌,宮離突然說有東西好像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落下了,要回去一趟,韓墨衣抿著嘴唇問是什么,對方隨口說了一個來回答,他就點頭讓他去了。 他們一邊慢慢地向前走著,看著每個攤子上都各具特色的食物,突然他在這食海中發現了一個亮點。 一個類似是竹匾的手工紡織品,里面擺放了不少的掛飾,有鐲子、玉佩、簪子或者耳環,大多都是些女兒家的玩意兒,韓墨衣有點沒有興趣。 但是在快要擦肩而過的瞬間,他在那些飾品里發現了一個好東西,立馬就停住了腳步蹲在了邊上,瞅著那個才見過不久的東西。 但是多看幾眼,他又發現和之前的那個不太一樣,雖然大看的時候離得比較遠,但是那個上面的玉雕帶給他的感覺和這個是不一樣的。 先前的那個是緩緩的溪水,平靜而愜意,而此刻的這個玉雕小人,卻具備著一種肅殺之氣,讓人不由得低它一等。 “大娘,這個怎么賣?”韓墨衣指著那個明黃色的掛穗的玉雕問道。 攤主大娘的眼神不是很好,不知是年紀有些大了,還是眼睛本就有點疾病,瞇虛了半天才看清,道:“這個啊,二兩銀子。” 韓墨衣頓了一下,腦海里在換算著這里的二兩銀子是現代的多少錢,最后得出才兩百人民幣的答案,登時就驚呆了。 可那大娘誤以為他是在嫌貴,立馬又道:“小兄弟,我看你面善得很,你就給一兩銀子就算了。” 韓墨衣嘴然抽搐,忙解釋道:“大娘你誤會了,我不是嫌貴,而是你這東西……二兩實在是太便宜了。” 他喜歡占巧,但是也要看是什么巧,無傷大雅的不礙事,但是眼前這個顯然已經超出了無傷大雅這個范圍了。 攤主大娘面露訝色,對韓墨衣的話有些吃驚,沒想到他竟然會說這樣的話。 韓墨衣接著又說:“大娘,你就按你原本的價錢給我就好了,誰出來都是掙錢的,怎么能做賠本的買賣呢!” “好人啊,好人,既然這樣大娘也不瞞你,這東西啊其實是我兒子撿到的,你給多少都不賠錢的,這不知道是誰掉在了山里,很久了也沒人來找,我想著留著也沒用,干脆就拿來換點錢了。” 韓墨衣一聽這大娘這么說,立馬心就更軟了,山里的人家日子艱辛,都要靠著打獵之類的出苦力才能換到錢。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東西畢竟價值不菲,我又怎么能就這樣昩著良心拿著呢。” 大娘被他說得樂了,眉目慈祥:“小兄弟真是心地善良,你會好人有好報的。” “謝謝。”韓墨衣撓了撓頭又說:“大娘,我這里也沒多少閑錢,我也是真心的想買,您看五十兩行嗎?” 大娘聽后直擺手,一遍又遍的說:“不行不行,這錢太多了,我不能拿。” “您聽我跟您說,這東西是好東西,值這么多的!”韓墨衣苦口婆心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圖些什么,買東西竟然還有這樣的。 他覺得這個大娘應該是認為五十兩簡直太多了,平常他擺一天兒的攤只能賺個幾十文錢,這一下子就五十兩,她八成是接受不了。 不過最終他還是硬給她三十兩,大娘也就勉強地在他好說歹說下收下了,韓墨衣也如愿地買到了那塊玉雕掛穗。 和攤主大娘告別后,韓墨衣在手里一拋一拋的掂著大價錢買到手的東西,銀票和元寶跟在后面就不解了。 “少主,您花那么多錢買這個做什么?” 元寶也說:“對啊,這個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嘛,和之前那個店老板的好像一樣的,哪里有靈氣?” 韓墨衣瞥了兩人一眼,神秘兮兮道:“你們不懂。” 剛巧這時宮離也回來了,他迎上去和獻禮似的把那玉雕掛穗捧到他的面前,美滋滋道:“你看!” 宮離一頓,瞇起眸子問他:“哪里來的?” 他下巴一揚,得意盡露:“買的!” 宮離又說:“在哪買的?” 韓墨衣抬手給他指了下方向,可是當宮離順著看過去的時候卻半個人影都沒見到,韓墨衣奇怪地跑近幾步去看,可是除了那些賣吃的小攤販,哪里還有剛才的那個大娘。 “奇怪了,明明我才離開沒多久啊!” 宮離蹙起眉頭,將他手中的玉雕掛穗拿到自己的手中,上下左右看了一圈卻沒發現什么,又問:“賣給你這個那個人長相是何?把當時的情況從頭到尾、一字不落地說一遍。” 韓墨衣隱隱的也覺得這事情不是巧合,奇怪到像是那個大娘的出現只是因為要讓自己買下這個玉雕掛穗似的,于是他很認真地回想前不久前的事情,一字一字地說給宮離聽。 對方聽完后沉思了片刻,然后摸了摸他的腦袋:“沒事,我一直在你身邊。” 韓墨衣放心一笑,點了點腦袋,然后接過宮離還回來的玉雕掛穗收進了懷里,幾人就繼續逛,一直到了天色黑下來才回到客棧。 白天沒有多少人的客棧,此刻卻坐滿了人,看起來多半都是江湖路過的英雄豪杰,單看那大嗓門和霸氣的飲酒方式就知道了。 “幾位客官回來了,要不要吃點什么?”店小二眼尖地發現他們,立即就甩著肩膀上的毛巾迎了過來。 宮離大致地掃了一眼客棧里的人,然后對著店小二點頭示意。 店小二很有眼力地答應道:“好嘞,幾位請坐,我這就去給您拿菜單,二分,給幾位客官上茶。” 別桌正在忙活的二分心里抽閑的回頭:“好嘞,稍等。” 韓墨衣等人找了個比較隱蔽的位置坐下,不過還是吸引了不少的注意,他們都在猜測他們的來歷似的,帶著nongnong的打量意味。 他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宮離發現后就一個凌厲的眼刀回看過去,立馬一群人就扭回了頭,繼續喝著自己的酒,大聲言談。 “這家店真是奇怪,白天都沒人影,現在竟然爆滿了。”韓墨衣端起茶杯想喝一口,可是卻忽然發現是空的,又作罷了。 沒一會兒茶也來了,飯菜也上了,吃了一下午的東西已經都消化得差不多了,韓墨衣覺得晚上的飯菜好像不太一樣,頓時胃口大增。 第171章 吻得想干嘔 他們各自都在沉默地吃飯,不過即使如此四周也不會清凈多少,因為飯桌上少不了的自然就是流言蜚語,尤其是他們的鄰桌。 明明就只有兩個大老爺們而已,可是卻相談甚歡! 兩人可以說是從天南扯到地北,上聊到各大官員的丑聞,下談起鬼蛇牛神等等,誰在他們邊兒上,都省得去聽說書的了,真是個排解寂寞的好地方。 等到韓墨衣都快吃飽了放下碗筷的時候,這兩人的話題還在繼續著,不過新換的話題卻讓他提高了精神去聽。 “嗨!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雖然說碧閑山莊和那個芫家小姐的婚禮是排場壯觀、鑼鼓喧天,熱鬧得極其體面,可是啊那個新娘子喜歡的是別人,最后還不是被人帶跑了!” 坐在那個人對面的人露出一臉的驚訝,有點不信:“碧閑山莊是什么地位?難道還有人能讓新娘子比嫁到他們家還要享福?” 先前的那個露出‘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的模樣,手中的酒杯舉了舉,一飲而盡砸了一口氣才道。 “你可別小心別人,據我怕聽說,那位橫刀奪愛的男子來頭不小,是武學中屈指可數的大門派——天山派的弟子!” 另一人立馬倒吸了一口氣:“啊?真的假的?是哪一位?” 被不停追問的人瞬間覺得自己知識淵博死了,臉色開始得意得要命:“當然就是最有可能成為天山派下一任掌門的孟天笑孟少俠了!” “不會吧?我可量聽說這兩人可是至交好友啊!”另一個人對此發出疑問。 被質疑的人登時變了臉色,語氣有點沖:“你懂什么,在愛情面前手足也可自相殘殺,更別提什么朋友了!” 那人聽后一琢磨,覺得還真是,于是也就信了,接著兩人又說了不少,不過大多韓墨衣都不信。 向東流和孟天笑的事情,除了這兩個當事人,最清楚的就是自己了。 不過即使這兩人說的不著邊不著際的,但是卻還是提供了比較有用的信息的,最起碼讓他們知道了,向東流和芫愿心的婚事并沒有順利的進行下去。 而韓墨衣的猜測是這樣的,孟天笑與芫愿心兩情相悅進而搶婚一定是假象,其真正的目的八成是阻止向東流成親才對! 不過這向東流還真的去迎娶芫愿心了? 對此他皺起了眉頭,不過一想自己先前也遇到過這種情況,所以有可能向東流也和自己一樣,都是用的緩兵之計也說不定。 在他思考的時候,那個一直在打探消息的繼續問:“那人呢?新娘子找回來沒?” “哪里那么容易就把人給抓回來,到現在兩家都沒給出一個避人口舌的好說辭,不過嘛……我倒是得到一個可靠的消息,來來來,你把耳朵附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