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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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從正午變成正午。 兩人依舊保持著早上的姿勢,連位置都沒有移動過,繼續(xù)著瞪眼的表情。 銀票:“少主怎么還不醒?” 后者:“不知道。” 天從正午變成晚上。 銀票已經(jīng)歪倒了,元寶也已經(jīng)躺在了閣樓的木質(zhì)走廊上,眼睛只能望著外面深藍的天。 提問的:“少主怎么還不醒?” 被問的:“不知道。” 銀票一躍而起:“這都不知道,你說少主要你有什么用!” “駕車。” “……” 咯吱,門開了,兩人同時轉(zhuǎn)頭去看,就見他們念叨了一天的少主伸了個懶腰,一副休息得十分舒爽的樣子。 “少主,您終于醒了!”兩人立馬同時撲上去,表達自己的衷心與關(guān)心。 韓墨衣被兩人嚇了一跳,眉毛亂抖:“你們怎么在這?” “嗚嗚嗚……少主您怎么可以把我和元寶遺忘這么久!”銀票撇著嘴巴說哭就哭。 韓墨衣打住:“本少主剛死里逃生,你別哭啊,再哭我就真不要你了!” “對啊,你哭什么哭,多晦氣啊,呸呸!”元寶轉(zhuǎn)眼鄙夷地看著銀票。 銀票反擊:“不知道前兩天到底是誰哭得最厲害,連嘴巴都哭起泡了,現(xiàn)在竟然還好意思說我!” 某個嘴巴都哭起的泡的人:“你胡說,我才不是哭起泡的!我那是上火,我說了很多遍了,是上火!” “就是哭的!” “上火上的!” “哭的!” “上火!” …… 兩個爭執(zhí)不休,韓墨衣雖然耳朵腦子都被吵得嗡嗡嗡的,但是卻并不覺得煩躁,反而覺得這兩個小廝很可愛。 這兩人跟著自己游蕩這游蕩那的,還要時時刻刻地照顧自己,擔憂自己。 韓墨衣的心里也就把他們當成了朋友,并非是少主與小廝的關(guān)系。 第二天的時候幾人決定出谷,去外面集鎮(zhèn)上去置辦點東西。 而置辦的東西原因呢就是,因為當時韓墨衣出了事,宮離讓兩個小廝收拾行李的時候,銀票和元寶慌亂地擔心他們少主的安危,哪里還有心情去細想包袱行李有多少,帶齊了沒。 反正是大概記得的,看到的就都帶著了,于是韓墨衣現(xiàn)在沒了換洗的衣服,只能出來買了。 好在裝著那么多銀兩的行李帶了,不然韓墨衣真的好好考慮一下之前對這兩人的感動和愧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第169章 增強肺活量 韓墨衣剛來神醫(yī)谷的時候意識迷糊,所以對這外邊是毫無印象的,本來他還以為他們應(yīng)該是在偏僻的山澗山谷之類的地方,可是當他與宮離等人一起出谷之后才知道。 神醫(yī)谷外就如草原一般,大概有半人高的幽綠植物交織成草的海洋,秋風(fēng)習(xí)習(xí),掠過去以后就如海里漾起的波紋,一層接著一層。 他不由得發(fā)出感嘆,宮離在他身邊,貼得極近,看著他驚奇的模樣,面部也隨之而暖。 銀票和元寶跟在兩人身后,他們剛到的時候根本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欣賞,此刻一看同樣也被震撼到了,這和熱鬧繁華的九幽城給他們帶來的氛圍是完全不一樣。 草海里有很多條道理,大概都有一個馬車的寬度,四人駕駛著馬車走了最短的道離開這里,向著邊上最近的集鎮(zhèn)出發(fā)了。 此刻,銀票和元寶理所當然是在外面看路了,而韓墨衣和宮離在車內(nèi)便是黏得極其厲害。 因為他們之間已經(jīng)隨著解蠱而到了毫無保留的地步,所以日常生活里情侶之間該有的小小親熱都如家常便飯一般地頻繁,就連兩個小廝都感覺到了變化。 “唔……嗯……” 韓墨衣被抵在馬車壁上,仰著自己的腦袋去迎合宮離,鼻腔里情不自禁地發(fā)出讓人羞恥的音節(jié)。 宮離的大掌在他的后背摩挲,極具在燒傷力。 情欲這種事要是沒有嘗過那一切都好,可若是嘗試了并且還處于新鮮時期,再加上兩人又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那便是猶如黃河之水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在未共通前的羞赫、害怕、緊張全部都通能地不見了,有的只是渴望對方的急切。 不過即使如此,宮離為了韓墨衣剛剛恢復(fù)元氣的身體著想,也只是對他做上半身的接觸而已,不論自己是否是箭在弦上的狀態(tài),都從未越界半分。 這無疑又是一種強烈的感動,讓當事人再一次覺得自己是真的被對方放在心尖上去疼。 “呼……” 兩人的唇舌剛剛分開,韓墨衣就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他深刻地從最近頻繁的接吻里得出一個結(jié)論! 自己必須要加強肺活量了,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他會做第一個因為接吻缺氧而死的人。 兩人分開沒有多久。 “少主,到了。” 在銀票的話音剛落的時候,外面就傳來了大嗓門吆喝的聲音,韓墨衣登時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了人聲鼎沸、摩肩接踵的畫面。 銀票和元寶把馬車停在了一處空地,將韁繩系在柳樹上后打算跟著韓墨衣二人一起進去熱鬧的人海里。 韓墨衣卻出聲制止了兩人的跟隨。 銀票苦著臉:“我要守著您才行!” 元寶生怕他們少主會把他單獨留下,立馬也道:“我也要守著您才行!” “少主有我就夠了!”銀票據(jù)理力爭,對著元寶瞪眼。 后者也不示弱,不管他說什么自己就是要跟著一起,不然都別走,把銀票氣得眉毛都豎起來了。 韓墨衣看他們爭得面紅耳赤,調(diào)解道:“不是我不想帶你們一起去,只是你們要是都走了,那這馬車怎么辦?” 雖然他從韓家?guī)н^來的這馬車并不是多奢侈、豪華的東西,可是對于平常人家來說已經(jīng)是價值不菲的了,這古代沒車鎖什么的,小偷要是想偷,解了韁繩就牽走了。 這可是他們唯一代步回去的東西,要是丟了可就都得走著回去了! 兩人被問得沒話說,面面相覷半天同時對了個眼色:少主有宮神醫(yī)就夠了! 銀票和元寶最終還是聽話地留在那里看著馬車,而韓墨衣則與宮離一起擠進人海,與其說是擠進人海,倒不如說是人海自動讓道的。 路人們都因為宮離身上強勢的氣場,兩人的與眾不同而紛紛讓道,不敢靠近,所以兩人很容易的就找到了裁縫鋪,量了幾身衣服約好明日來拿,然后又去買了幾套兩萬的。 韓墨衣還順便要給銀票和元寶買,一件件的挑揀起來比挑自己的衣服還要細心。 他面對這琳瑯滿目的服飾、努力地回想著二人的穿衣喜好,后來只得出一個答案,他們除了小廝服還是小廝服,根本沒有按照自己的意愿來穿過什么。 于是他要給兩人買新衣裳的念頭就更加的強烈了,一下子就給兩人各自買了好幾套,顏色各異、款式都不相同。 再一看韓墨衣自己的,軒為他自從穿越過來以后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前世韓墨衣的,清一色的墨綠色,于是習(xí)慣使然,這次也沒有例外。 還好其中有一件是宮離親自翻了牌,點名必須拿著的湖藍色長衫,一眼看去那一堆,就成了所謂中的‘萬綠叢中一點藍’,格外的顯眼。 手里買的東西不多,只有衣物之類的,但是花費的時間不少,接下來都已經(jīng)快要正午了,當然是要去填飽肚子了。 兩人回到停馬車的地方,把兩個小廝帶上一起去了集鎮(zhèn)里的酒樓,到了這后看著不怎么大,不過里面的店小二態(tài)度倒是蠻熱情的。 大約比韓墨衣大不了多少,眉目平平卻一副厚實的模樣,吆喝人幫他們把馬車停去了馬廄,自己則帶著眾人進去里面入座。 韓墨衣四處張望著,忽然又想起來了剛離開九幽城時住的客棧,不知道那個同樣也很和善熱情的老板娘怎么樣了,倒是有點想念她家的酒菜了。 他接過小二遞來的菜單,看了兩眼沒瞅到特別想吃就隨手給了宮離,讓他去選擇。 宮離接過迅速地掃了兩眼,報了幾個菜名后就示意夠了,讓小二去準備吧,小二又給幾人添了熱茶水這才離開。 “你也沒胃口?”韓墨衣關(guān)心道。 宮離搖頭:“現(xiàn)在先吃些墊墊,等會兒帶你去個地方,今晚我們就先在這集鎮(zhèn)住下,不急著回去。” 韓墨衣正求之不得呢,這九幽城外的集鎮(zhèn)他還是第一次見,不好好開開眼界不是太可惜了,剛好兩個小廝也好奇心滿滿的,幾個人就這樣不謀而合了。 飯后他們交了點銀兩,讓掌柜的給他們安排兩間上房,搞得銀票和元寶受寵若驚的直對著宮離道不用了,他們隨便湊合湊合就好了。 不過宮離的決定是誰都能左右得了的嗎? 當然不可能了,于是他們也只能無能為力地任由他這么安排,然后心里驚喜得不得了,原來愛屋及烏這個成語是真的! 便是這還不是最讓他們吃驚的,等到幾人先把行李放去房間他們接到韓墨衣拿過去的新衣服時,那種激動簡直無法言表。 韓墨衣被他們逗得樂不可支,后來折騰好一會兒這才出發(fā)去宮離所說的地方看一看。 起先他們看到的街道沒有什么不同的,甚至還沒有九幽城的繁華,不過隨之越走越深入,這氛圍可就變了。 外圍都是些小攤販等等的叫賣,但是這里面的巷子可就大大的不同了,雖然外邊兒也是古代,不過卻不能給人帶來那股nongnong的古色天香的氣息。 韓墨衣驚奇地眼花繚亂,兩個小廝也是開了的眼界了,眼睛也都是直了。 巷子不寬,大約只容得下四五人并肩而走,但是每一家的門前都溢出別具一格的特色,這里有賣玉器的,有賣樂器的,還有賣武器的,可謂是‘群英薈萃’。 韓墨衣走到一家玉器店的門前停住了腳步,因為他看見了一件掛穗,明黃色條穗不長不短,上端連接著一尊小人模樣兒的玉雕品,深深地吸引到了他的眼球。 宮離順著他專注的目光看過去,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一笑后走進那家店,詢問老板那個玉雕掛穗的價錢。 “啊,這個啊,這個我們不賣。”微微有些發(fā)福的老板搖頭粗短的手指,一笑就滿臉堆rou,可是卻讓人覺得很有親和力。 韓墨衣看著那屋內(nèi)墻壁的眼神因為這話黯然了一下,然后重新振作:“老板,我真的很喜歡那個,你開個價我可以多出點。” 那老板擺手的速度更加快了:“小兄弟,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這個意思,這玉雕掛穗啊是有靈氣的,它能保佑我這小店順風(fēng)順水,所以啊是我的鎮(zhèn)店之寶,真的賣不得。” 韓墨衣一聽就知道是真的沒戲,頓時就失落極了,可眼睛還是控制不住的去看那個玉雕,覺得那個小人模樣兒的特別討自己喜愛。 宮離雖然并不愛收藏玉器,但是對這些東西還是有一定的鑒賞能力的,那個東西的確不簡單,看那玉雕的成色就知道。 既然老板不賣,他們也不能強求不是,最后只能悻悻地離開了,韓墨衣還戀戀不舍得一步三回頭。 宮離將此收在眼底,不過卻并沒有做出什么反應(yīng),倒是讓韓墨衣心里有點不是滋味,自己那么喜歡那個東西,宮離竟然都沒有幫他說幾句就這么走了。 很快他又自嘲了一下,人家老板都說的那么明白了,再去糾纏豈不是被當成是砸店的了,依照宮離的心性又怎么可能去做那樣的事呢。 好在他的神經(jīng)比較粗,在接連又逛了幾家新奇的店后就將那事兒拋在了腦后,手里拿了不少好東西。